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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份子(岳父跟女婿的文h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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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射出精液,满足地吐了口气,离开他的身体,那个人像坏掉的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他想他也许死了。 

  他并不特别喜欢男人,奥登可算是例外,确切地说他在把他当女人使用,比如说他对他前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他长得很漂亮,这是重点,而且这种变相的侮辱实在非常过瘾。 

  他还是更喜欢那些女人或者说憎恨,这心态总让他的「做爱」达到难以想象的快感。虽然这些天他在这个男人身上也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但那只是因为男人比女人更耐操,他总结原因。 

  他从未尝试过电视里演的那种,看到一个女人会想和她谈恋爱并保护她的心情,他只想虐待和杀死她们,让她们哭泣着求饶,彻底变成取悦他的工具。 

  最早是他母亲,那是他第一次产生杀意的对象。他被那女人抚养长大,她脑子里装满了他抛弃了她的父亲,她三更半夜爬上他的床,抚摸他的身体,下一秒又扇他耳光,直到把他打得满口鲜血。因为这个原因他小时候很少离开房间——那女人不会让他去医院,不然她将会失去抚养权。 

  当他再长大一点后,她要求他取悦她,她给他穿他父亲的衣服,让他照着他的语气说话,管她叫一些肉麻的小名,她露出幸福得恶心的表情,下一秒又变得像巫婆一样丑恶,用力掐他的脖子,对他使用各种侮辱性的刑罚。 

  她满脑子只有那个男人。 

  「我爱你,为什么离开我!」她总在大声质问,一边打他一边大哭,房子里堆满空酒瓶。她把他赤身裸体地绑在床上,把锋利的刀刃刺进他的皮肉,欣赏他的抽搐与痛苦,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到他身上,「为什么不要我?」他神经质地不停质问。 

  她大雪天把只穿着睡意的他关到门外,任凭嘴唇冻得乌青的他怎么拍门也不放行。他听到她在屋里大笑的声音。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失去知觉,在冰雪中绝望地死去,可那恶毒的笑声像宇宙毁灭时也不会停止,永远地,邪恶地回想着 

  如果不是十三岁那年他被打成重伤,邻居实在看不下去报了警,也许他将就此魂归黄泉。他记得他躺在床上,周围一片白色的天地,一个男人冲他微笑,「你已经安全了,可怜的孩子。」他摸摸他的头,法里森闭上眼睛,感到灵魂渐渐地暖和起来。 

  后来他知道那女人在牢里自杀了。 

  十五岁他第一次交女朋友,那女人早已是情场高手,他们来到房间——现在想来她大约是想增加情趣——她突然转过头,一把把他推到床上,「让我们来快乐一下,亲爱的!」她兴奋地说,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浑身僵硬,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一样沁透他的身体,身体泛起一层冷汗,她亲吻着他的唇,他猛地把她推开,狠狠一拳打在她的脸上。她满脸鲜血,甚至来不及愤怒,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他冷笑。 

  那是第一次基于殴打的做爱不,那该叫强暴,他想,那也是他第一次杀人,可是他在那件事里得到了无限的快感。 

  那也是他唯一得到性快感的方式。 

  「你惧怕女性,但又蔑视她们。」他的心理医生说,法里森微笑,「是的,我无法和他们平等地做爱。」我会杀了她们或被她们杀了,我和那族群势不两立。 

  他打开门,慢慢走出去,等在门口的保镖迅速走进来,看到床的情景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 

  这是他们老板的癖好,只有虐杀才能让他射精。 

  

  法里森很惊讶奥登还活着。 

  要是个女人肯定早就送命了,后半段他多半又在奸尸,还是男性的体质好,她把伤情报告个到一边,可是眼前的文件却有些看不进去。他想那天床上奥登苍白的脸,他把他当成了女人的代替品,也许他该向他道歉?就感性上来说,男人比女人对他要安全的多,他突然想,我为什么要找那些可怕的女人呢? 

  男人也很好不是吗,比如奥登。他是个非常强悍的男人那样做都不足以杀死他,他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 

  他想起奥登的妻子,漂亮又危险的金发美女,他的床伴。奥登可以友好地和这样的女人做爱吗?他记得她看向他时迷恋的眼神,她会听从他的话,一定是这样,他可以主宰她! 

  他同意让这个人在他下面做事,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眼神。那种让人害怕的,冰冷又无辜的眼神,那不是警惕,而是真正的缺乏情感。所以他不会爱上那个金发美女,虽然她爱他。 

  他又想起那天宴会上的红衣女人,他打赌她是个骄傲的婊子,一定要被打得半死才会听话和害怕,可是奥登可以和她和平的做爱,不需使用暴力也能让她服从。他肯定有很多这样的女人,她们都很爱他,他可以在她们之间恣意游玩 

  他拿出支票本,在上面写下数字,这次是上次的十倍,足够买下一车的人命了。他把它放在信封里,在外面写上奥登医院的地址,想了一下,又拿起一张小纸片,在上面写道:我很抱歉,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了,我希望你回来。 

  然后他把它一起放进信封,叫人送了出去。 

  奥登这次在医院呆了一个月,他的外伤相当严重,但有足够的血浆便可保他一条小命。 

  他坐在床上,一手拿着那张支票,然后他拿起便条。 

  戴茜正在旁边削苹果,她凑过来,惊呼道,「是谁给你这么多钱!」 

  「我老板。」奥登说,把便条揉成一团,丢进纸篓。

  

  「你和我一起去吗?不去?好,那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法里森说,奥登点点头,坐在驾驶座上。 

  他看着法里森走进酒店,抽出根烟点着。他没有离开他,因为法里森曾当面向他道歉,并且如承诺的一样再也没伤害过他,虽然他有时候会突然抚摸他的身体,那种让他觉得像毒蛇爬过一样。 

  「我很抱歉那么对你。」他这么向他坦白,「我无法控制对那些女人的憎恨,她们是魔鬼,地狱来的魔鬼!我除了驯服她们没有别的办法,她们只有那样才会乖乖的不带来灾祸」 

  奥登冷冷看着他,法里森叹了口气,「我很害怕。」他低下头,他做这动作时像个孩子。「我很怕她们。可又很爱她们,她们那么美」他露出哀伤的眼神,「如果我像你那样就好了,你好像什么都不怕你可以和她们在一起,你什么也不害怕」 

  他突然凑过来,亲吻他的唇,奥登吓了一跳,粗暴地推开他。法里森并没有生气,他看着他,「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什么?」奥登说。 

  法里森缓慢慢露出一个微笑,「你想试试像一个男人那样把我压在下面吗?」 

  奥登盯着他,好一会儿,然后笑起来。「不想。」他说,转身离开,心里咒骂着这个心血来潮的神经病!有一瞬间他看到法里森失望的眼神。我倒没想到这混蛋还能露出这种被抛弃女人一样的表情,他好笑地想,我还以为他冷酷无情残忍疯狂呢。哦,他确实是够疯的,他撇撇嘴,真是什么人都有,这个有虐待癖喜欢杀死床伴的黑社会老大,居然想让人上他。 

  晚上时他被叫到法里森的房间里,那人依然穿着睡袍,手里拿着红酒,床单已被换过,但这里让奥登打从心底觉得恶心。 

  他又倒了一杯,走到他面前,用有些讨好的表情说,「要喝一杯吗?这是七六年的拉费。」他的手触碰到奥登的手臂,后者像被电到一样猛地把他甩开,杯子掉到地上,酒洒了一地。奥登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抱歉,我不喝。」他警惕地说。 

  法里森仍然微笑,「别这么不解风情嘛,我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心情很好,想庆祝一下。」他慢慢啄着杯中的酒,「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怎么样?」他看到奥登疑问的神色,「你想上我吗?」 

  奥登瞪着他,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这个人说这个时样子一本正经,甚至和以前一样阴鸷。「不想。」他说,「我不想,弗洛佐先生。」 

  法里森慢慢把酒杯放到桌上,抬头看他。「可是我想,过来。」 

  奥登吸了口气,他现在十二万分的后悔自己没有立刻离开!「我真的没兴趣」 

  法里森径自走过来,拉松他的领带,然后开始解他衬衫的钮扣,奥登后退一步,把他的手挥开,「你在发什么疯」他说,法里森眯起眼睛,奥登脑袋里警铃大作,他意识这是他不耐烦时的表情,接着必然是大发雷霆,以及可怕的暴力。 

  法里森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把他狠狠丢在床上!后者一个没站稳撞倒了床角,他倒抽一口冷气,他背部的伤口还没有全好老实说现在对法里森他根本是毫无还击之力,可是他实在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曾经被他强暴,但现在她实在难以理出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法里森表情冰冷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他丢到床上,然后整个人跨坐上他的身体。背后的伤口裂开了,传来黏黏的感觉,奥登试图挣脱,可法里森迅速从床角拉出一个手铐,把他的右手铐在那里,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别开玩笑了!」奥登叫道,「你是说真的吗」他试图挣扎,法里森从另一个床角同样拉出一条铐子,把他的左手同样铐住。奥登终于停下来,灰绿色的眼睛盯着他。 

  法里森倾前身体,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注射器,看到奥登恐惧的神色,微笑道,「只是春药,它会让你很快活。」 

  他推出针管里的空气,撸起奥登的衣袖,拿出皮管系在手臂上,很快找到血管。「见鬼,你想找人操你满大街都是!」奥登大骂,「我说了我不干,我他妈对你一点性趣都没有!」 

  他停下,抿紧唇,一针管液体被推进他的身体。 

  「我很想试试被你干的感觉,奥登」法里森说,一个个解开他的衣扣,「我只是想试试,这很刺激。你经常干那些女人吗?」 

  他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奥登感到那股热度正顺着血管迅速流遍他的全身,让身体的每一寸都变得极为敏感,渴望解放。法里森拉开他的长裤,那里面的东西已经半硬了,他露出满意的微笑,用手握住它。「让我尝尝」 

  奥登感到耳鸣,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解放,他用力摇摇脑袋,试图保持清醒。他觉得很想笑,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以他的权势,要什么样的床伴没有,居然绑着重伤未愈的自己,给他注射春药提出这种蠢要求。 

  他可以感到法里森越发火热的情欲,这个人惧怕女性,这让他无法控制地虐待和杀死她们,现在他笑起来,他看到他渴望地看着他下身的眼神,这个人又觉得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女人就可以解决一切了!他一生都在被恐惧追逐,虽然他贵为帮派老大! 

  那么上了他也不错,奥登想,很新鲜不是吗,这个人可是叱咤风雨的大人物呢! 

  他眯着眼睛,过度的火热让他神志不清,身体躁动着,渴望狂热的性爱。他看到那人拿出一小瓶润滑油,小心按摩着自己的后庭。他用沙哑的声音说,「放开我,我会做。」 

  法里森停下动作,似乎在考虑他话的可信度,奥登吸了口气,「我背后的伤口很疼,放心,今天我会好好满足你,女王。」他不受控制地笑起来,那重药会让神经过渡亢奋。法里森感到浑身都热起来,那男人笑得像个肆无忌惮的孩子,但同时又是个拥有极度的侵略感的雄性,他之前以为上次的快感已经是极限了,但现在他发现真正让他兴奋的竟然是这件事! 

  他丢开瓶子,迅速打开奥登的手铐,那人被放开的手直接抚摸向他的臀部,摩擦已经张开的后穴,他发出难耐的呻吟,解开另一个铐子。 

  抚摸后庭的手变成了两个,他的手指非常灵巧,似乎天生具有寻找敏感点的天分。「我迫不及待」他轻声说,下一秒,法里森感到视线被调了个个儿,自己被压在下面,双腿被大大张开,那火热巨大的东西猛地冲了进去! 

  他发出愉悦的呻吟,虽然很疼,可他只有一种极度的满足感,他看着上面男人被欲望扭曲的表情,他黑发凌乱地垂下,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和那个女人的性爱,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手上微微使力,拉下他的头,亲吻他的唇。 

  原来,我想要的是这个 

  和迷恋那些女人时的惶恐、以及杀死她们是短暂的安全感不同,他想,这才是他应该在的位置,这一刻,他才是真正安全的,才真正控制了整个世界!他笑起来,原来我可以变成「魔鬼」,不要害怕魔鬼的方式就是变成魔鬼,现在我就是那样的魔鬼 

  他夹紧双股,感到上面男人快感的颤抖,那感觉让他愉悦地想要尖叫。 

  那天他们厮混了一夜。 

  虽然同为男人,法里森也得承认奥登相当出色,实在让他尽兴到极点。 

  

  奥登叼着烟,斜靠在车上看报纸,法里森悄悄走过来,拿走他的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干嘛。」奥登说。

  法里森吸了口烟,「你晚上有没有空,我很想你。」他的手放在奥登的腰上。

  后者皱皱眉,「我有事。」 

  「陪你老婆?」他的老板扬眉,「她每天都能享受到你,真让人嫉妒。」

  他眼中的阴冷让奥登皱眉,「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他说。 

  「他们都不如你。」法里森说,奥登避开他的目光,打开车门,「要去哪里,弗洛佐先生?」拜托,这位老板玩够了性别转换游戏后,不会又开始想和他玩恋爱游戏吧,他在心里暗暗咒骂,法里森突然探进来,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吻住他的唇。 

  奥登任她灵巧的舌滑入自己的口腔,可几秒钟后,他清楚感到那越来越火热的感觉法里森的手摸到他的双腿之间,奥登错开他的亲吻,「现在不行,弗洛佐先生——」 

  法里森索性整个人钻进来,一把把车们带上,拧灭那半支香烟。「来吧,」他说,「现在。」 

  奥登瞪着他,「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干你!」 

  法里森笑起来,凑近他的面孔,「我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但现在我说要!」最后一句的语调变得阴冷。奥登倔强地抿着唇,法里森容许他偶尔对他的反抗和粗暴,但他的命令依然无可违抗。法里森抓住他的分神,轻轻套弄,「好好让我快活,宝贝。」 

  虽然位置改变了,但奥登觉得自己还是在被强暴。 

  他厌恶极了这种关系,那以后法里森总会签张大额支票给他,实际上他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多好处,他记得那天在床上,那个人把支票丢给他,「你能再上我一次,我就给你一千块钱,怎么样?」 

  奥登闭着眼睛不理他。他感到法里森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接着他的手也落下来,轻轻抚过他的五官,「我有很多钱,你真的不考虑再做一次吗?」 

  这真疯狂。 

  法里森对男性的狂热像个有严重性饥渴的女人,这种热情实在让奥登吃不消。 

  比如现在,他叼着烟,感到筋疲力尽。 

  法里森还没有从酒店里出来,今天他和客户吃饭。那之后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们变成了奇怪的床伴关系,那家伙对性的索取这么久后依然强的让他咋舌,以至于戴茜数次抱怨他不再对她感兴趣了,天知道,那些天他被他操练得回到家倒在床上浑身每一处都累得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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