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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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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泽锦眼梢向上微挑,显得异常的邪气,“你想朕说什么?说昨夜你在安王府留宿的事儿?”他轻笑着,“昨夜泽榆醉了,多亏你送他回府,朕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怎会因此事责罚于你?”他抚了抚慕染的头,笑嗔:“真是傻瓜。”
  
  慕染面上淡定,静静凝望着宫泽锦须臾,他忽而一笑,一副云淡风轻之态,“皇上通情达理,慕染不甚感激。”
  
  “先别急着感激。”宫泽锦拉着慕染到茶几边坐下,“那日在想容,你和泽榆间的事朕虽未追究,却也不代表那事儿没发生过。”思及那日的种种,宫泽锦不免略显不悦,口吻也随之森寒,“所以,以后的日子你最好别同朕那弟弟走得过近,若是叫朕再发现你二人有何越轨行为,无论是你还是他,朕都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慕染闻之大骇,却故作镇定地与宫泽锦对视,心中猛然升起一片怒意,自己也说不清那是为何,“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么?”他目中含怒,死死相望,却为对方的不信任而感到可悲。
  
  而宫泽锦也够坦诚,却听他直言不讳,“泽榆我一向放心,只是你,慕染,你实在叫朕很不放心呐!”取过几上茶盅,他掀盖浅呷两口,又接着道:“我至今都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所以对你不得不防。”
  
  慕染霍然起身,直勾勾地怒视着宫泽锦,当今世上,想必也只有他一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皇上了,“怀疑就怀疑吧,何必找诸多借口?”
  
  宫泽锦未恼,只是漠然开口,“你既然敢勾引泽榆第一次,朕自然有理由怀疑你可能会勾引他第二第三次。”他本是平静的心绪却在慕染的怒视下也渐渐掀起波澜,“慕染,朕警告你,别碰泽榆。”
  
  慕染冷然一笑,“皇上认为我能把安王爷怎样呢?难不成吃了他吗?呵,不过您是皇上,有权怀疑任何人,慕染哪有资格抱怨呢?”说着,脸上笑容尽褪,他一拂袖,扬长而去。
  
  意识到慕染心中的怒意,宫泽锦自知自己无意中伤及了慕染的软肋,于是赶忙追上去,一边唤着他的名字。
  
  可慕染步子飞快,坚决不为其驻留,至殿外满园花容,入目绝艳撩人,身后追逐的那人似乎升起了愤怒,一声厉喝顿时扬起,“离慕染,你再敢往前走一步试试!”
  
  (卷廿玖完)
  '2009…10…22 19:27:52 染°'




卷卅  人生七苦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继续来更新,顺便召唤小霸王,咱家的小明烬,娘疼乃~
  “离慕染,你再敢往前走一步试试!”充满怒气的一声厉喝自身后扬起,慕染脚下步子戛然而止,略带心惊地回首,在对上宫泽锦一双凌厉的眸子时,骄傲骤显,他昂着下巴,冷漠地启口,“皇上这是在威胁臣么?”
  
  宫泽锦亦是含怒于心,这会儿说话的口气难免不佳,“不管是不是威胁,你只消记得一点,朕说的话你不得不从。”
  
  慕染笑起来,美得像个妖精,“当然,您是皇上,微臣还不敢忤逆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你能明白就最好!”说罢宫泽锦飞速上前,一手环住慕染的脖子,俯下头再一次吻了他。这一次吻得时间很长,让慕染险些以为晌午快到了。
  
  忽见身侧闪过一抹红色,宫泽锦从慕染唇上撤开,二人齐齐望向那个方向,见一女子身着红衣站在群花之间,清秀的脸庞、娇小的身材,长得不算精致却也不差的五官,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皇后安陵萱。
  
  宫泽锦平静地看着她,心中抱怨为何是被她瞧见。倘若今日撞见这一幕的只是个妃子,他大可不用考虑就将之处死,可偏偏,此刻立于不远处将他与慕染的一切看在眼里的,是他新立的皇后,不可杀之。
  
  “你随朕来。”宫泽锦冷漠地道,随后转身入殿,那女子胆小,却不敢违抗皇令,在丫鬟的扶持下硬撑着入了殿。
  
  待四处再也寻不到一个人影,慕染朝殿内瞧了一眼,而后刚要举步离去,却又被归禾拦下,“离大人还是先在殿内坐一会儿,喝杯茶水吧!”
  
  慕染立马会意,“皇上还有吩咐?”见归禾颔首,他又呵出一口气,“好吧!我知道了。”于是他跨过小殿门槛,穿堂而过,往后殿去了。
  
  ~
  与此同时,在安王府,宫泽榆方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你说什么?明烬昨夜来过?”
  
  那奴才从未听过小王爷这般大声地讲话,不免有些心慌,“是、是,昨夜王爷同离大人回房后,明太傅就来了,叫我们别出声,说不想打搅了您,所以他只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就走了。”
  
  泽榆脸色惨白,“在窗边看过?”不知不觉中,手心已全是汗,“那么他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
  
  那个奴才连连点头,“有,明太傅离开的时候脸色很差,脾气也甚是暴躁,咱问他有没有事儿,他却冲咱吼了一声,说少来惹他。”
  
  果然!明烬一定是看到了,昨夜他和慕染的交欢都被明烬看了去,万一那人将这些事都告知皇上,事情便将闹得不可收拾了。无奈之下,泽榆狠狠咬了咬下唇,道:“备轿,去太傅府。”
  
  ~
  明烬倚在卧榻上单手撑头,无可无不可地启口,“昨夜小王爷在床上翻云覆雨玩得好是得心应手,怎么一觉睡醒却又变得这般唯唯诺诺了?”
  
  泽榆平日里脾气虽好,可却总有那么几个例外,比如明烬。如今事态紧急,他一心只想着保慕染周全,偏生明烬口气不佳,摆明了语中带刺,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明烬,你少拿这种态度和我说话,别以为你看到了昨晚的事,我就会怕你。”
  
  明烬冷然一笑,语调慵懒,却透着一份难以磨灭的刻薄,“小王爷会装,当日装得很怕我的人是你,如今说不会怕我的人也是你,皇上恐怕就是被你这伪装出来的假象给蒙骗了,才会一直当你是他的好弟弟。”
  
  泽榆闻之微怔,旋即却笑开来,“明烬,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想把我和小染的事儿说出去吗?那你就去说啊,即便事情传到了皇兄耳里,我不信他不会顾念亲情,何况,酒后乱性而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怎料他的话音刚落,明烬却大笑起来,待笑过之后,他坐正了身子,淡漠地对上泽榆的眼,“泽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块儿喝酒时你说过的话吗?”他半眯着眼,未等泽榆回答,自己却接着启口,“那时候你说,你至今从未醉过,也不知醉了到底是什么感觉。”
  
  至此泽榆脸上的表情才叫真正的阴冷,“所以呢?”
  
  “所以,昨晚你是在装醉,而你这么做,只是为了得到离慕染。”明烬平静地说着,却仿佛每说一个字,都需要花费他极大的力气,忧伤地望着泽榆,他说:“男子汉敢作敢当,既然你敢碰离慕染,现在就不要怕皇上知道!”
  
  明烬的这番话无疑是将泽榆心头的怒火完全点燃,他猛地从座上站起身,怒视着明烬道:“你凭什么教训我?”
  
  “说起来,咱俩的关系也不那么一般啊,怎么说都是在一张床上躺过的,小王爷可别翻脸不认人呐!”说着,他已走下卧榻来到泽榆面前,“我只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泽榆压低了嗓音,含恨而道:“你少把自己当个人物。”
  
  “会死的,皇上若是知道了,到时龙颜大怒,你和离慕染都会死的。”明烬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一回,你未免太大胆了些。”
  
  泽榆冷然一哼,“我从来就不怕死,要是小染能同我一块儿死,倒也不错。”而后凑近明烬的耳畔,低声道:“下回我自杀,你若再来阻拦,我就连你一起拖下阎王殿。”
  
  顿时,明烬脸上的笑容完全褪去,他虽知泽榆这话是故意说出来气他的,却还是忍不住动了怒,扬起声他厉喝道:“我好心提醒你,你别不当回事儿,离慕染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以为他真会爱你?他不过是在利用你!”
  
  “就算他是在利用我又怎么样?我愿意被他利用你管得着吗?明烬,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被明烬那般一吼,宫泽榆亦愤怒地顶了回去。
  
  可明烬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是,你他妈就是犯贱,被他利用了还心甘情愿,可你知道他是谁吗?皇上的人你也敢动?你……”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明烬的脸颊,伴着那一声清脆的掌掴声,他的脸上顿时泛起微红,抚着脸他低声笑着,“你打我?宫泽榆,你竟然打我?”
  
  泽榆本是气明烬骂他下贱,他的自尊心导致心里无法接受,然而那一巴掌打出去的时候,他却已经后悔了,直到此时,见明烬眸中绝望的光色,他却莫名地感到无措。
  
  深深呵出一口气,他放轻了语调说:“明烬,我不想与你吵架,今日我来,主要是想让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只问你一句,这个忙,你帮是不帮?”
  
  明烬捂着脸,略显委屈,“你为了他可以扇我巴掌,泽榆,你还在指望些什么?”他冷冷地笑起来,“那是你的小染,我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作何要替你们保守秘密?”
  
  “明烬……”泽榆只是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明烬却突然捂住双耳向后退去,乞求般地开口,“别说了,我不想听,一句都不想。”
  
  “如果我答应和你做呢?”泽榆此话一经出口,就连他自己也是一怔,而后竟表现得很是豁达,“明太傅一直想的不是吗?那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你愿不愿意卖我一个面子,救小染一回?”
  
  明烬皱起眉头,极为不解地反问之,“只是为了离慕染?为了他,你可以牺牲至此?”
  
  泽榆却答得坦然,“对。”而后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明烬不开口,泽榆也就闭口不语,仿佛世间突然寂灭,万物在那一瞬间涅槃。
  
  而涅槃之后是重生。明烬的唇角忽而溢出一丝苦笑,“你放心吧!就昨夜那破篓子的事儿,我还懒得到处宣扬。”
  
  泽榆闻言亦释怀而笑,“多谢明太傅体恤。”说罢,他走到明烬跟前,微微启口,语出惊人,“那么明烬,我们来做吧!”
  
  明烬一挑眉,抬眼瞥了泽榆一眼,“小王爷喜欢白日宣淫?”见泽榆垂眸不语,他不屑地冷哼一声,而后冲泽榆甩甩手,“你回王府去吧!”
  
  泽榆猛然抬起眼,“哦?明烬,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我可是不让重来的哦!”
  
  明烬此刻心烦得紧,无暇陪泽榆胡闹,只压低了嗓音重复了一句,“回去吧。”后又想起什么,于是加了句,“以后别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了。”
  
  泽榆一愣,而后点点头,便告辞了。可明烬的那句话,却好似在心头种下了某种说不清的情愫。
  
  泽榆走后,明烬来到窗边,安静地望着窗外的花草,嘴边倾泻出一丝苦笑,佛曰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悔、爱别离、求不得。果然,这最后一苦才是最折磨人心的压轴之苦。
  
  求不得,求不得,求不得……
  
  ~
  这一边,一个男人求不到另一个男人的心,而另一边,一个女人求不到一个君王的心。
  
  宫泽锦将安陵萱唤去,对她说的不过三句话:第一句,朕不爱你,也不会同你共寝;第二句,朕爱离慕染,不准任何人伤害他;第三句,管好自己的嘴巴,才是保命之道。
  
  仅仅三句话,把该表达的都表达清楚了,之后见安陵萱满眼泪水,她颤声问:“皇上不想要子嗣了吗?”
  
  宫泽锦冷漠地与之对望,继而森然反问:“不要又何妨?”
  
  泪水再也止不住,潸然破眶而出,安陵萱抹了一把脸,可脸上的清泪却怎么都擦不去,眼中不住有水珠滚出,一遍又一遍地湿了脸庞。
  
  宫泽锦沉声轻吁,“怪只怪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御花园。”他残忍地笑了笑,“若非如此,朕也无需在此刻捅破那层窗户纸。”言下,他不再理会那暗自哭泣悲痛心寒的女子,只自顾迈步离去。
  
  心,不自觉地下沉,眼前是慕染之前那挑衅的眼神,忽然间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宫泽锦的脚步越发沉重,情绪却乱成了一团,千丝万缕纠缠在一起,打成了无数个死结。
  
  离慕染已在后殿候了多时,这会儿总算把宫泽锦给等来了,那人却不知怎的情绪忽转,见了慕染便将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行去。
  
  慕染大惊,今日万不可行房,不然身上那些深紫色的吻痕被皇上瞧了去,便不是轻易能解释得清的事儿了。
  
  在宫泽锦怀中挣扎一番,慕染叫道:“皇上!”宫泽锦眉目一挑,稍显薄怒地问道:“怎么?”
  
  慕染被宫泽锦拥着坐上了床,被臂弯牵制的身躯僵硬无比,“皇上,不要今日,成么?”
  
  邪气的嗓音漫漫扬起,宫泽锦将嘴凑近慕染的耳畔,“给朕一个理由,为何不要今日?”
  
  慕染微怔,却也当真不知要如何作答,沉默了些许时候,才闷闷开口,胡乱编造了个理由,“慕染今日身子有感不适,怕扫了皇上的兴致,所以恳请皇上恩准,改日慕染定当加倍用心地伺候您。”
  
  “哦?”宫泽锦邪气地笑笑,“可朕若是就想今日、这会儿、立刻上你,你又当如何?”
  
  慕染双唇紧抿,他知宫泽锦向来霸道,但此时若同他起冲突必定无益,于是勾起一抹笑容,道:“皇上可以选择玩别的,未必一定要这么玩。”
  
  宫泽锦随意地瞥了他一眼,“那你就说说,你想怎么玩?”
  
  “慕染给皇上弹奏一曲可好?”慕染问道,宫泽锦不为所动,冷冷甩出两个字,“不好。”
  
  “那么下棋?”慕染又问,宫泽锦还是那两字,“不好。”
  
  “作画呢?”慕染不懈地提出他的建议,可却一次次地遭到宫泽锦的拒绝,不好,不好,不好……至最后,慕染的耐心渐渐被磨尽,只见他双手紧握成拳,愤怒仿佛在刹那间便要爆发,宫泽锦等待着他开口,却不料沉默许久他突然笑起来,笑了好久,才停下来,问道:“皇上是有意为难?”
  
  宫泽锦嗤笑一声,“终于露出本性了么?离爱卿可真是一天不顶撞朕心里就不踏实。”将他的手按在领口,宫泽锦寒声吩咐道:“脱了衣服。”
  
  慕染的手紧紧揪起自己的领口,却怎么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片刻之后,宫泽锦越发恼怒,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那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五道红指印,“离慕染,你活腻了不成?”烦乱的心绪犹如麻花般缠绕在一块儿,这一刻,宫泽锦情绪混乱,心中不免要责骂慕染,只道此人只会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来惹他,还真是天生欠虐。
  
  可那一掌打出去,又难免要后悔。
  
  左颊火辣辣的疼,可慕染却仍旧不愿脱衣,不明所以的固执坚持,这一举动如火上浇油,宫泽锦迅速出手,一把撕开了慕染的衣衫,顿时胸前的痕迹显露出来,如血色的花纹,因为太过鲜艳,所以刺痛了双眼。
  
  慕染下意识地侧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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