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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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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上京来找你,岂不是会引起他的怀疑。”
  
  慕染低眉浅笑,“他已经死了。”抬眸忽见剪湖死死地盯着他,慕染心知这人心里又在想些什么,便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明烬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一心求死,皇上便赐了杯鸩酒与他给了个成全。”
  
  剪湖闻之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
  
  慕染好笑地瞥了剪湖一眼,“剪湖,希望我报仇的人是你,可不愿我双手染血的人也是你,你以为这世上真的存在不血刃一战全胜的方法吗?”唇边的笑容渐渐变得冷然,慕染轻轻摇着头,“别天真了,若真想我去报仇,就别指望我做到仁慈。”
  
  剪湖平静地望着慕染许久,终是喟然长叹,而后极为坚定地启口,“你的仇人只是宫泽锦而已,何必牵连无辜?”
  
  慕染猛然站起身,冷漠地凝视着剪湖,“宫泽锦自然要死,而除此以外,挡我路者一样得死。”语毕,他翩然拂袖,绝尘而去。
  
  (卷卌玖完)
  '2009…11…23 20:00:00 染°'




卷伍拾  少年离诗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最近霸王如此之多,容偶吼一声,霸王全冒泡~~
  那天慕染的脾气很大,晚膳过后又不知为了何事,却与剪湖在房内争吵了起来,二人争执得很厉害,至终房里传来瓷器摔碎的声响,一群下人惊得立马冲进屋内,却见慕染与剪湖相对而立,地上散落了一片碎瓷,场面甚是狼籍。
  
  “公子……”其中一个小家丁刚开口唤了声,竟被慕染生生地顶了回去,“滚出去!”他口吻淡漠,目光清冷,叫人瞧了不禁从心底生出一丝畏惧来。
  
  几名家丁自知慕染情绪不佳,此时万万惹他不起,赶紧匆匆退下。待房门再度合上,慕染方才压低了嗓音道:“你少来激怒我,我忍你已久,先前我不说不代表我不在乎,凤剪湖,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让你没在皇上面前身份曝光?而你如今一声不吭就擅自跑来找我,根本就是在践踏我之前的努力,将我所做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如此的你,凭什么在我面前义正言辞?”
  
  剪湖何曾想到慕染为他做的这些,只道当日他赶自己离开,不过是因为他的爱给慕染带来了压力,所以那人不想见到他,如今想来,顿觉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
  
  “当日你赶我回苏州,可是为了保护我?”一旦意识到了这一层,剪湖不免显得有些愧疚。
  
  而慕染也不再隐瞒,但口吻依然不善,“是,不过如今我实在是后悔得紧,早知今日你会自作主张,将我的努力毁于一旦,当日我就不该护着你,算我离慕染多管闲事了。”
  
  “慕染。”剪湖认真地唤着他的名字,而后将其双手紧握在手心,柔声启口,“这次确实是我莽撞行事了,你怎么骂我都好,惟独有一件事,我要你老实回答我。”他的眸光清澈,隐隐中泛着些许期许,“告诉我,你爱我吗?”
  
  慕染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从剪湖掌心中抽出手来,他略显慌张地朝后退了几步,继而努力扯开一丝笑容,却想着往外逃,“时候不早了,我去找人来把地上打扫一下,你也早些睡吧!”说着人已来到门前。
  
  却怎想剪湖竟突然从身后紧紧地将之抱住,温软的嗓音在耳畔漫开,“慕染,这一回你别想逃,也休想再骗我。”
  
  那一刻的慕染心里很清楚,他不该给剪湖希望的,然而当他听到剪湖话语间的深深爱意,却又委实狠不下心再度拒绝。是时的想法或许是疯狂的,离慕染此生难得癫狂几回,而为了剪湖,他愿意疯到极致,不顾一切。
  
  有时候想,也许他面对剪湖时的那份感情,便如泽榆待他,以及明烬待泽榆的那片深情,如此想来,却也不觉得那二人对爱情的执着多么荒谬了,其实他自己也不过是爱的囚徒。
  
  “你明明都已猜到,又何须再问我呢?”轻声说着,慕染整个人都软在了剪湖的怀里,在对方惊诧的那句“你的意思是……”之下,他微微地弯起了眉眼,“我的意思是……”他顿了好一会儿,才情深无比地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皇上的耳目,就在剪湖来到京都的第二日,宫泽锦却亲自出宫造访了离府。
  
  此举却将府里的下人们都吓了一大跳,纷纷跪下拜见,而宫泽锦只将食指竖在唇间小声地“嘘”了一声,而后使了个奴才引着自己去见慕染。
  
  慕染怎会料到宫泽锦竟会特地造访他的府邸,是时他正与剪湖坐在亭中石桌前一块儿品茗,忽见一家丁带着宫泽锦前来,赶忙放下手里的茶杯,冲对桌的剪湖使了个眼色,于是站起身来微福请安道:“臣参见皇上。”
  
  剪湖见了微愣,而后亦跟着慕染俯下身道:“草民凤剪湖见过皇上。”
  
  宫泽锦含笑轻抬右手,道一声“平身”,二人纷纷起身站好。而宫泽锦却自顾自地走到石桌边找了个空位坐下,随之冲二人招招手,“愣着作何?都过来坐啊!”
  
  慕染与剪湖又相视一眼,继而款步踱回桌前坐下。
  
  宫泽锦今儿的心情看似不错,在将剪湖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以后,他方才问慕染,“不替朕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
  
  若是宫泽锦刚才有仔细听,自然该知道此人便是剪湖,只是他那会儿只专注于慕染的每一个神情,却是疏忽了剪湖在拜见之时究竟说了些什么。
  
  慕染倒是不介意再为宫泽锦介绍一番,只是对方话中刻意加重的“朋友”二字,多少显出些酸意来,但慕染却有意淡化那字里行间所蕴藏着的另一分情绪,亦不愿再去深入探究宫泽锦是否是在为他吃醋,只淡笑着指着剪湖道:“这位是微臣的养父,也是之前臣曾向皇上提起过的剪湖,凤剪湖。”
  
  宫泽锦微怔,再一次将剪湖细细地瞧了一遍,“你是慕染的养父?”他话里透着明显的不敢置信,后又问:“你多大?”
  
  剪湖莞尔一笑,他的笑向来很温婉,给人一种特别舒服且温馨的感受,“回皇上,草民比慕染大六岁。”他稍稍一顿,又微笑着启口,“虽然只有六岁,可是从慕染六岁起便是跟着草民一同生活,草民确是将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
  
  宫泽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么说慕染在入宫前可是一直跟着你的?”
  
  剪湖微微颔首,唇边的笑容如暖日一般温暖和煦,“正是。”
  
  剪湖就是有那么一种魅力,他的温和如一片海洋,能让人不禁沉溺其中,纵然是宫泽锦这样独占欲极其强烈的人,却也对之颇有好感,只笑着感激他,“之前的那些年,还多亏了你对慕染的照顾。”言下他淡淡瞥了慕染一眼,眼中含了一片温柔。
  
  慕染并未对那抹温柔有任何回应,只作势害羞地垂下眼睑,倒是剪湖在一旁瞧着怎么都觉得心里不爽快,可表面却装得若无其事,“那都是草民应当做的,既然是他的养父,自然该好好照顾他。”
  
  慕染心知剪湖的这句“照顾”意有所指,幸而宫泽锦并未听出弦外之音,只轻拍着他的肩膀,颔首笑道:“朕自当重赏你。”
  
  由于剪湖性子里的温和,那日三人的聚首倒是显得很是平静祥和,到了黄昏时分,慕染亲自将宫泽锦送回了宫去,这一去竟在宫里头留了宿,说来他就算恢复了礼部侍郎的职位,但对于宫泽锦而言,终究还是个男宠罢了,既是男宠,便要侍寝。
  
  而剪湖在府里等慕染至深夜,却不见他回来,于是心下着急,便问伺候的小丫头,那丫鬟告诉他说:“其实也是常事儿,有时皇上想留咱公子在宫里伺候,公子自然不好拒绝。”
  
  听过这话,剪湖不禁凝起眉,清秀的脸上一旦泛起一丝愁色,却反倒显得楚楚动人来,“你说慕染常留在宫里伺候皇上?”
  
  小丫鬟点点头,似乎很不明白这位凤公子作何要如此惊奇,“几乎是隔三差五的事儿,咱公子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皇上疼他可都胜过疼皇后了。”
  
  “是吗?”小丫鬟并未注意到剪湖的声音已经沉下了几分,只自顾颔首道:“可不是吗?皇上宠公子,咱府上也跟着沾光。”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剪湖不想再听那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谈论这些,便将她打发了去。转眼见天色已经黑透,他心知慕染怕是今夜回不来了,便爬上了床,可是辗转反侧竟是怎么都难以入睡,想着慕染此刻也许正在宫泽锦的龙床上叫得销魂,心里便极不痛快,只是这份苦痛又当说与谁听?
  
  翌日一早,慕染回来的时候倒是不见有何异常,剪湖问他昨晚在宫里都干什么了,慕染却顶了他一句,“那都是我的事,你就别多管了。”
  
  剪湖本着好心去关心一下,怎料慕染却让他撞了钉板,这会儿他心里自然是不好受,只闷闷启口,“你不愿说便罢了,只是别给我也摆脸色瞧,我会难过。”
  
  慕染本已从他身边走过,忽闻那一句“我会难过”,于是脚下的步子顿然止住,他回过头,平静地凝望着那个如水般温婉的男子,终是轻叹一声,“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吧,没事的,我自有分寸。”
  
  听慕染如此说来,剪湖的心情顿时好起来,冲慕染嫣然而笑,他走上前拉过他的手,“我给你做了早点,来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慕染亦笑了笑,“好啊,我有四年多不曾吃过你做的东西了,倒真有些怀念。”
  
  “那今儿多吃点啊!”剪湖的眉目弯了弯,模样煞是好看。慕染被他牵着走到桌边,看着盘子里的糕点,便拿起一块桂花糕吃起来,咬了一口后赞道:“味道真好啊,剪湖的手艺一点都没退步。”
  
  那个时候其实慕染是快乐的,惟有和剪湖在一块儿,他才能真正地安下心来,这个人的身上有一种别样的温馨,同他在一起,即便是生活在勾栏院,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慕染曾说:“剪湖是这个世上惟一一个无条件对我好的人。”这话确是一点都不假,他时常想,若是有一天连剪湖都抛弃了自己,也许他会疯掉也不一定。
  
  ~
  本来一切都挺好,宫里也一直挺太平,宫泽锦自上回将慕染从宁王手里救回来以后就一直待他很好,有时甚至让慕染产生错觉,好似这个人本该如此。但大多时候慕染还是理智的,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知道宫泽锦于他而言是怎样的身份,他不会爱上他,不可能,也不能。
  
  然而在三日后的那个午后,宫外忽然传来密报,道是有一中年男子说有要事禀报,无论如何都想要见上皇上一面,看守宫门的侍卫里有人认出那名中年男子是明太傅的心腹,所以特来请示皇上,是否应当接见此人。
  
  宫泽锦听到明烬的名字,顿时感觉到事有端倪,便下令将此人带来。那人姓晁,单名一个君字,原是明烬身边的第一心腹,据晁君说,他是在四个月前被明烬派出去打听离诗的下落的,好不容易找着了人,回京之后却发现太傅已死,说到这儿他不禁感伤,后又道他实在是别无他法,想来寻找离诗本是皇上的命令,也只好托人传话,就算冒着砍头的危险,也定要见上皇上一面。
  
  宫泽锦欣赏晁君的一片忠心,当问及离诗如今在何处时,对方回答,“微臣安排了他在宫外的一座旧宅子里先住着,打算来问过皇上的意思后再有下一步行动。”
  
  宫泽锦满意地颔首,“很好,你安排一下,明日早朝过后,带朕去见他。”
  
  “是。”
  
  ~
  翌日早朝之后,宫泽锦换上一套便装随着晁君出了宫,位于京都南边的一座旧宅中,一名十六岁的少年立在二人面前,宫泽锦将之上下打量了好一番,心说此人与慕染倒有几分相似,于是问道:“小公子如何称呼?”
  
  此话却是明知故问,但对方也算洒脱,直截了当地说了,“离诗。”
  
  “哦,离诗。”宫泽锦莞尔一笑,“我有个问题问你,不知你可愿意告知?”既然刻意微服私访,便是不愿这孩子知道了他的身份有所拘谨,外加在离诗心里,宫泽锦还算他的仇人,所以他这皇帝自是不好再自称“朕”了。
  
  而离诗却是个爽快之人,“宫少爷有什么问题便问吧,离诗此次入京便是为了替您解惑而来。”
  
  宫泽锦轻轻颔首,“那么请你如实告诉我,你是否有个哥哥?”
  
  离诗迷茫地看了一眼一旁的晁君,后又对上宫泽锦的眼,“之前晁哥哥也问过我这问题,可是我真没有哥哥,我自小便是家里的独子,就算真有兄弟也当是弟弟啊,再说娘死后爹一直没有续弦,怎可能有另一个孩子呢?”
  
  “你说的确实也有道理,不过万事总没个绝对,不如我这么问你吧,你可认得一个叫离慕染的人?”宫泽锦又问。
  
  离诗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最终仍是摇摇头,“不认得,不过宫少爷若是带他来给我瞧瞧,兴许我会认得。”
  
  宫泽锦本也是这么想的,便在晁君耳边低语了一番,下令他去带慕染过来,同时路上警告下那人到了这以后别乱说话,切莫叫离诗发现了他皇帝的身份。
  
  晁君领命而去,宫泽锦这才唤了离诗坐到自己身边来,继而伸出手以指腹轻柔抚摸离诗的脸颊,久之才道了一句,“你和他很像。”
  
  (卷伍拾完)
  '2009…11…25 20:00:00 染°'




卷伍拾壹  相似不似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姐姐结婚的日子,于是作为伴娘的某染就利用存稿箱来发文了,在此祝姐姐新婚快乐,另外,亲们可别趁我不在霸王我哦~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屋内,为整间房披上了一层暖色,宫泽锦轻柔地抚摸着离诗的脸颊,一时间竟将这孩子错当成了心里的那个人。
  
  离诗怎料及宫泽锦会有此番举动,身子猛然一僵,却是忘了反抗,待回过神来,方才扶开宫泽锦仍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而后立马站起连退了两步,沉声道:“宫少爷请自重。”
  
  宫泽锦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是太过痴迷,将这孩子当作了慕染,便歉意地笑了笑,“我和你说的那个离慕染,他真的和你很像,特别是生起气来的模样,和你此刻简直是如出一辙。”
  
  离诗心知宫泽锦是把他看作了离慕染才会有刚才那番类似调戏的动作,便也不与之计较,只说:“我记忆中倒没认识什么与我长相相似的人,不过宫少爷,我不管你与那离慕染是什么关系,别对着我发情就好。”
  
  宫泽锦闻之,“噗嗤”一声笑起来,“就连这张小嘴也像得很,不知你们俩谁更毒舌些?”
  
  离诗无所谓地耸耸肩,“在我看来,毒舌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不妨将这‘美誉’让给那位离公子好了,离诗就不与其争了。”
  
  “哈哈!”宫泽锦终是大笑起来,“离诗,你很有意思。”
  
  “宫少过奖了。”说着又回到位子上坐下,一手挂在椅柄上,悠哉地撑着脑袋,“其实我对那离慕染也挺好奇的,你和晁哥都问我有没有哥哥,合着我与他真长那么像?”
  
  宫泽锦微笑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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