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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秀发拂过钢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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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永远。姚远和铃子就这样擦肩而过,从此音讯断绝。 。 想看书来

第四十九章  姚远的初夜
姚远见到山杏的女儿,大约是她出生四十天后,有天母亲把她抱来给姚远看:“家齐,你看看,这孩子长得多漂亮!”

  孩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粉嘟嘟的脸。

  母亲抱着孩子边摇边逗:“乖乖,叫奶奶。”一脸的幸福。

  姚远凑上去看,孩子突然对自己笑了一下。千真万确,她确实对姚远笑了一下。那么纯真的笑容,刹那间,姚远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化了。他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自从铃子走后,慢慢的,姚远的心也死了。他对自己说,认命吧,事已至此,还有什么理由挑三拣四?他慢慢地试着理解母亲,也试着说服自己。

  迎着夕阳的余辉,姚远一个人漫步在河岸。自离开学校,他再没来过这个距校园只有百米之遥的小河边。上学时,多少次,他和铃子在这条小河边不期而遇。刚想到铃子,就看到铃子朝自己走来,姚远急忙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铃子已走了他的面前。铃子好象并没有生他的气,还象原来那样对他灿烂地笑,并主动和他打招呼。

  姚远和铃子肩并肩手牵手走在暮色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们俩,走着走着,铃子突然转过身抱住了姚远,两个人的嘴笨拙地吻在了一起。最后,他们抱在一起,滚在岸边的草丛里。铃子更大胆了,边吻姚远边用手抚摸姚远的身体……

  这时,姚远突然醒了,醒来后的姚远一时间恍如隔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听到窗外正是雨狂风骤。

  “谁?”完全清醒的姚远被吓了一跳,他发现自己身边真的睡了一个人,一只手真的正在自己身上游走。

  “是我。”

  是山杏。姚远突然醒来,让她也受惊了,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从回到家,姚远从来没有像这个晚上睡得这么踏实。也许是他这段时间太累了,也许是这个雨夜让他突然放松了,他头搁在枕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山杏几时进来,几时睡在自己身边,姚远一无所知。

  “你这是干啥?”姚远一把将山杏的手从自己身上拨开,猛地坐了起来,生气地问道。姚远生气,可他的下体却依然在黑暗中挺立着,一副跃跃欲试急不可耐的样子,一点没有配合姚远的意思,让他的话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我知道你嫌弃我,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我打心眼里感激你,感激你娘,我一个弱女子除了身子,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你怎么对我都不要紧,希望你能疼我的女儿,我就放心了。”说着,山杏就嘤嘤地哭了。边哭边鱼一样钻进姚远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姚远。山杏丰满的胸脯,光滑的肌肤,紧紧地贴着姚远年轻的躯体,姚远想推开山杏,双手却不听指挥地抱住了她。

  姚远的拥抱,给了山杏极大的鼓励,她把充满感激,充满热情的吻印遍了姚远的全身。从没这样近距离挑触过女人的姚远,血气方刚的姚远,那里禁得起这种攻势,理智全线崩溃,变被动为主动,在山杏的引导下,笨手笨脚完成了一个男孩向男人的转变。

  激情退去,姚远从山杏的身滚下来,无声地哭了。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止都止不住,到最后竟哭出了声。山杏也慌了,抱着姚远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用手母亲般抚摸,安抚姚远。

  到底年轻气盛。在山杏的爱抚下,姚远的下体再一次昂然挺立。

  为了发泄,为了寻找慰藉,在这个雨夜,姚远像被挑逗起的公牛,一次次和山杏纠缠,直到最后沉沉睡去,一直睡到大天亮。

第五十章  山杏失踪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发现山杏丢下女儿不见了。

  平时早起的母亲因为下雨在床上多躺了一会儿。她是被山杏的女儿尖锐的哭声从床上赶起来的。起初听到孩子的哭声,母亲并没在意,可孩子哭了好久都听不见山杏哄她,母亲就大声的叫山杏,把姚远叫醒了都没听见山杏答应,母亲这才慌了,跑到山杏的屋里一看,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看到这一切,母亲什么也明白了。

  山杏的突然离开,对姚远的母亲打击很大,在床上躺了好多天。好在除了姚远,村里人没有人知道母亲的如意算盘,要不,现在她的如意算盘落空,该引起多少人的讥笑,她的脸面又该往哪里搁?

  山杏的突然离开,没有人知道准确答案。村里人最后一致猜测,山杏是出来逃避计划生育的。他们说象这样的太多了,第一胎生了个女儿,怀上第二胎后躲出来,找一个好人家,通过骗婚等手段先生孩子,如果是男孩,她会带着孩子找机会离开,如果是女儿,就丢下女儿离开。西北农村,一对妇夫只有两胎生育指标,许多人千方百计想生个儿子,也就有了这样一出出苦情戏。

  上天没有给姚远一个媳妇,却给了他一个女儿。孩子要吃奶粉,这对原本贫穷的家更是雪上加霜。

  哥哥和三个出嫁的姐姐都很忙,姚远在校的时候,他们还经常抽空回来看望母亲,有时还会给母亲补贴一点钱,可姚远回来后,他们觉得母亲有人照顾了,就放心了,因此很少回来。有段日子,姚远和母亲的日子过得相当拮据,甚至连给依依(山杏的女儿,姚远起的名)买奶粉的钱都没有。

  有天,母亲让姚远把家里的一只老母鸡拿到集市上去卖,卖了钱给依依买奶粉。一听母亲的话姚远的头马上就大了,可家里实在是没办法,尤其是依依的奶粉已快没了,母亲只好烧面糊糊喂她,可这小家伙说什么也不吃,只是不停地哭,让姚远不胜其烦。没办法,他只得答应母亲,硬着头皮推着自行车出了家门。

  姚远越往集市走心里越发怵。去集市要经过他初中时的母校。初中的他,是老师和同学眼中尖子生,不止一个老师说过,如果云岭中学有一个学生能考上大学,那么这个学生非姚远莫属。要是让老师看到他们昔日的得意门生落魄至此,不知该做何感想?姚远越想头脑越大,只有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碰见他们。随着集市的临近,姚远就越紧张,双腿像贯了铅似的,连蹬自行车的力气都没有了。

  进入集市,姚远的心便悬了起来,生怕遇到一个熟人,感觉就像做贼似的。要卖的鸡装在自行车后座的一个蛇皮袋里,他根本张不了口,别人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觉得来过集市了,可以向母亲交待了,还没走到集市中心,姚远便调头逃也似的往回骑。骑了有一半路程的时候,另一种担忧又冒了出来:即便母亲不责怪,可依依的奶粉怎么办?依依一声接一声的哭声再一次清晰地传到耳畔。姚远一下子沮丧到了极点,双脚再一次变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索性从自行车下来推着走。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他就坐在路边休息。他多么希望路上有人能问一声,能卖走他的鸡,可一路无人问津。

  翻过山梁,小村就出现在眼前。能够看到自己的家了,姚远再也没有勇气往前走一步,他把车子停在路边,在山坡上坐了整整一下午。

  深秋,收割过的庄稼地空荡荡的,满眼一片萧索。

  看着光秃秃的远山,姚远心头一片悲凉。自己连一只鸡也卖不掉,还妄谈什么给母亲幸福?这件事,把他刚回家时建立起的自信和愿望,一一击碎,片甲不留。他这才明白过来,像他这种人,呆在农村,非但不能给母亲幸福,反而还会拖累母亲,给她更大的不幸。要是没有自己,哥哥姐姐一定不会像这样撒手不管,母亲的生活,也一定不会像这样艰辛。

  就在这一刻,姚远第一次有了想离开村庄的念头。

第五十一章  姚远参军
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在这个贫穷的家庭,姚远越来越不知该怎样生活下去。

  这个贫穷的家太沉重了,他感到自己已心力交瘁,真的挑不动了。他这才知道,要挑起一个家,不仅仅只是拼尽全力干活!

  有天姚远帮别人碾完麦子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累得筋疲力尽,可一进家门母亲告诉他,依依烧得厉害。姚远一摸依依的头,烫得手都放不住,他二话没说,就又抱起依依往距他们村十多里的临村赶。这方圆,只有这个村有个看病还可以的赤脚医生。

  依依病了,母亲之所以没有及时告诉他,姚远心里清楚。在他们这里,碾小麦是农民最重也是最大的一件事,需要许多人互相帮忙才能完成。姚远力气少,不太会干活,许多人不愿意跟他们家搭伙,你要是再中途离开,那别人给自家干活也就不会尽心。所以,母亲虽然很着急却不敢早早地把姚远叫回来。

  等姚远把依依抱到看病的地方,已是汗流浃背。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男人,他一测依依的体温就责怪姚远,孩子烧到四十度了,怎么不早点送来?让姚远无言以对。

  等给依依吊完水,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取了药,姚远就抱着依依往回赶,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累得一步路几乎都走不动了。

  依依打了吊针后,感觉好些了,一上路就沉沉地睡着了。看着怀里这个仅几个月大的婴儿,姚远真不敢想像,靠他,真能把这个小不点扶养成人?也许是因为依依断奶早,身体很弱,三天两头生病,经常晚上整夜整夜地哭,母亲已被她累得骨瘦如柴。而自己,每听到依依哭,心就会提起来。这么小的孩子,不会说话,一切只会用哭声表达,让姚远无能为力。每天夜里,不管多累,只要依依一哭,他马上就会惊醒来,起来站在屋檐听,直到她不哭了,姚远才会回屋去睡。有时会忍不住问母亲:“妈,娃没事吧?”母亲总会安慰他:“是饿了,没事,你快去睡。”

  促使姚远离开的,还有另位一件事。因为是村里的外姓,父亲在世时,他家一直是被人欺侮和排挤的对象。父亲走了,可这种局面依然没有改变,母亲几十年来惟一能做的就是忍气吞声。回到土地,姚远也学着父母,遇事能忍则忍,可有些事,终归是忍不过去的。

  村里进行土地调整,划分给父亲和三姐的地要被收回去,母亲原想找村干部,留下一个人的土地给依依,但想想肯定不可能,也就没有去张口。没想到村干部在收回土地时,非但没有给他家多留一寸,反而多收去了不少,更可气的是他们没有一次性收去一整块田地,而是在姚远家的每片田地中都收去一块,经他们这么一弄,有的田地连耕种都成了问题。谁都看出,这明罢着是村干部仗势欺人。

  姚远不顾母亲的极力拦阻,和大队书记狠狠地吵了一架。从小以来,姚远一直比较听话懂事,在村里以脾气好出名,可他这次吵架,让全村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憋在心底多年的怨恨委曲,终于像火山般爆发了。

  村干部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主,姚远态度强硬,任谁都劝不住,大有和村干部拼个鱼死网破,村干部怕了,第一次对姚远家做了让步,最后收去了一整块田地,还给姚远的母亲道了歉。

  架虽然吵赢了,可姚远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问自己,这辈子,就要这样度过吗?去和这些人斤斤计较吵吵闹闹,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太乏味太无趣了?多少年过去了,农村的现状还是这样。想到这一切,他少年时的梦想,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他清楚,如果不能走出大山,不论他的梦想多美好,报复多远大,一切终究只是一个梦。

  从此,要走出大山的愿望,就更坚定了。

  转眼到了年底,征兵工作开始了,姚远觉得这是自己能走出大山的唯一途径,便有当兵的念头。可他又顾虑重重,他和母亲相依为命,他怕母亲不让他走,也怕哥哥姐姐反对,更怕自己这么出去,过几年依然一无所有灰头土脸的回来。高考落榜,留给他心里的阴影太重了。

  可他想走出大山的愿望太强烈了,经过激烈地思想斗争,最后他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母亲。他知道,错过了这个机会,他真的会像父亲一样,在这个穷山沟里走完一生。

  出乎预料的是,母亲对姚远当兵非常支持,哥哥知道了也没有反对,知道姚远的顾虑后,他还鼓励姚远,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锻炼的机会,一个看看外面世界的机会。

  家树的话让姚远如释重负豁然开朗,他心里说,对,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一个出去看火车的机会。

  就这样,姚远参军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十二章  黑石山哨所
如果说昌马河是中国核工业的“血脉”,那么,黑石山隧道就是连结外界与基地的“动脉”。

  黑石山因山体由黑褐色岩石构成而得名。狭窄的视野里,千篇一律是黑褐色的绵延不绝的荒山秃岭。除了偶尔疾驰而过的列车,连只鸟儿也从不光顾。

  与昌马河哨所一样,寂寞孤独,是哨所官兵面临的主要课题。同为单独执勤点,不一样的是,黑石山隧道因执勤任务重,由一个班的兵力驻守,而且点上常年还有一名干部。

  程阳到哨所的时候,驻点干部是副中队长林岩,一个蜜月还没度完的新郎倌。

  林岩长相英俊,但与文凯全然不同,带着明显的书卷气,不像文凯那样显得孔武有力,个头也没有文凯高,一米七八的样子。

  程阳很快得知,林岩是个正而巴经的大学生军官。从小热衷军营的他,高考时不顾父母的反对,报考了武警技术学院。可在校是高才生的他,毕业时却被分到了这个天荒地远的戈壁滩。

  也许是因为新婚不久,还处在幸福甜蜜当中,整天乐呵呵的,和战士们泡在一起,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如果没有林岩,这个偏远的执勤小点肯定是另外一番情景。林岩能歌善舞,而且还是个吉它高手。看他用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听他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唱歌,真是一种享受。

  一个班的兵力,分在东西两个洞口执勤,每天除了哨兵,正常工作训练也只有三个人。在林岩带动和指导下,点上战士唱歌、弹吉它,大多都会两招。为趋赶寂寞,林岩经常组织仅有的几个战士开“袖珍晚会”。因为演员少观众少,有时甚至只有演员没有观众,所以他们就把自己的晚会美其名曰“袖珍晚会”。

  黑石山隧道长约5公里,是国内较长的隧道,在洞内步行大约需要一个小多时,依山而行,得两个半小时。只有林岩一个干部,他经常是在东口执勤点住一周,西口住一周,经常这么来回跑。为节省时间,林岩总是打着手电在隧道内穿行,好在这条铁路火车极少,而且几时几分经过,官兵们一清二楚。

  林岩一去西口,东口执勤点的战士便度日如年;他一到东口,西口的战士便又望眼欲穿。他每离开一个点,战士们便依依不舍,这让他很自豪也很难过,有时真恨不能分身有术。

  程阳的到来,让黑石山隧道执勤点的官兵,确实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程阳会小提琴演奏,他和林岩的吉它,很快被黑石山哨所的兵们喻为“黑石山双绝”。

  程阳很快替林岩分忧解难,同林岩一样,成了黑石山哨所的快乐使者。林岩到了西口,他就让程阳到东口,代替他组织大家搞好点上的娱乐活动。

  起被程阳很高兴也很激动,但是慢慢的,他有些厌倦了。尤其是当他独自一人背着小提琴,走在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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