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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妇当自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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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当此时,他耳边忽听一声哀婉的叹息,只觉得脑中一个响雷经过,便下意识的去看旁边。
眼神交汇之时,刚然公主缓缓抬手,竟是将遮面的红纱,揭了去——
莫然后搜,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魂哥哥,不要相信那个臭方士胡说,你怎么会是天煞孤星呢?不是有锦儿陪着你?”
“魂哥哥,我今日弹的琴,好不好听?”
“魂哥哥,我的脚扭伤了,好疼哦,呜呜。。。。”
“魂哥哥,厉哥哥欺负我。。。。”
“魂哥哥,你去给我找那方古琴好不好?”
“魂哥哥。。。。”
“魂哥哥。。。。”
脑中无数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将他的脑袋,瞬时塞得肿胀了起来。
一些被自己深记或是遗忘的画面,从四面八方滚动了过来,压在他的大脑中,让他头疼欲裂。
正在此时,萧初熏从窗口跌落下来。
所以围观的人,齐齐惊呼,虽是紧张,却也无计可施。
侍剑本是可以飞身出去救萧初熏的,可是那一刻,他竟然有些踟蹰了。
“手下效忠强者,阻挡强者道路的人,属下必定除之后快!”脑中,突然就想起自己的誓言来。
电光火石之间,刚然公主的侍卫之中,突然有一浅绿衣衫的男子,从队伍中飞身出来,稳稳接住了萧初熏,而后落地。
当触及到身后的怀抱,再到意识到那不是他的怀抱。萧初熏的心,竟是从天空,落到了地狱。
他,当真的,眼睁睁看她从楼上落地,而无动于衷么?
落地。
她的心,依旧悬在半空。
浅绿色衣衫的人,见她无碍,转身,便要离开。
所有人均是舒了一口气。只有侍剑,怀疑的神色,落在萧初熏身上。
“谢谢!”萧初熏轻声感谢。
绿衣的人,只是淡淡的回头,看了萧初熏一眼。
好奇特的眸子,里面闪着淡蓝色的光辉,如同海洋一般的深邃、神秘,让人禁不住的,记下了那样的一双眸子来。
萧初熏怔了片刻,便急急砖头去寻找仓寒魂的身影。
仓寒魂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身子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可是脸却是微微侧向了另一边,眼神全部投诸在那个红衣的女人身上。
萧初熏黯然,他甚至,连一眼也未曾看她,更不知她刚刚是经历了何种生死历劫。心疼还是心灰?
三人此刻,排成一条直线。
红衣女子兀自羞赧的看着仓寒魂,仓寒魂处身的与之对视,而萧初熏,站在仓寒魂身后,惨淡的看着仓寒魂。
林红袖在楼上暗叹,故作惋惜的摇头,好一副令人感叹的场景。
黑衣人,早不见了踪影。
“姐姐。。。你没事吧?”桃夭走近,关心的问了林红袖一句。
林红袖白了桃夭一眼,拍拍刚刚萧初熏撒黑衣人时,沾在自己身上的炭灰,不屑道:“我会有什么事情?”
桃夭探向窗口,拍拍胸口,“还好,她没事!”
此举,完全是无意叹出,却让林红袖眯起了双眼。
素秋吓得在墙角小声啜泣了起来,面色惨白,叫人心疼。
“贱人,哭什么哭?你全家死光光啦!”林红袖心焦的骂了一声,吓得素秋赶紧捂住了嘴巴,极力隐忍着。
。
仓寒魂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踏上了轿子,高大的身躯,挡在刚然公主的面前。
“你是谁?”他暗哑的声音中,压抑着太强烈的情感,仿佛是马上就要爆炸的火药一般刚烈。
刚然公主被仓寒魂的目光看得羞涩了起来,她怔怔抬头看他那英俊的容颜,扬高了头,骄傲的说:“你可以叫我雅格或是雅格公主!”
仓寒魂只觉得头重脚轻,“雅格?”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她在他那犀利的眼神下,有些许的细微的紧张,可是颇见他身后的女子,立即转移话题道:“好险,幸亏被救了下来。”
仓寒魂有些疑惑的看她,“你在说什么?”
雅格俏皮的一笑,“王爷,虽然我刚然不是礼节跟你苍龙国不同,不注意这些,可是有句话叫入乡随俗,您这样叫我一来,便是被你国人嗤笑么?”
仓寒魂如今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来。
只是眼前这雅格公主,跟锦瑟,除了这身打扮,和那眼中迸射出的冷酷与狡黠不同之外,其他堪称是完全一样,才让他这冷静自持的冥王,一时是失了分寸。
仓寒魂放开了手。
雅格公主毫不在意的摸摸自己的手腕,笑道:“王爷,身后那位,也是你府中之人?”
不像,这样看来,又不像锦瑟。
锦瑟从小怕疼,一点点的疼痛,也是难以忍受,自己刚刚在雅格的手腕上使的力,不轻,她却是连眉也未邹。
仓寒魂这样想起,终于平静了一些,他扭头,看见了双眸失神的萧初熏。
想起上一刻她还在那阁楼之上,如今却是在自己身后,再联系雅格说的话来,一时便明白了过来。
一边埋怨自己的疏忽,一边却是狠狠的叱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萧初熏却是淡淡的转身,“妾身不给王爷添堵,这就离开!”
仓寒魂那张寒冰脸,却是更加冷了起来,他怒道:“站住!”
萧初熏走了两步,站住了。
他大踏步向前,将她身子扳过来看看,才放手,“来人,护送几位夫人回府!”
雅格站在大红的纱帐铺就的轿子上,脸色却是苍白了起来。
“咳。。。。”一声轻不可闻的咳嗽从随从之中传来,让她立即,便是恢复了神色。
“本王送公主去行馆,待今日休整之后,再去见吾皇。”
雅格“扑哧:一笑,”王爷,您能不能不要老是沉着脸跟我说话,这样怪闷的。“
仓寒魂看着雅格那张笑脸,心中的疑惑,越加扩大了。
这笑脸,明明就是锦瑟特有的笑颜。
第六十章 替他遮掩
“那个女人……刚然公主……”初熏突然捂住了嘴巴。
依窗看月亮的她,突然就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情,也自然而然想起了雅阁公主的相貌来。
那时她正忙着跟苍寒魂生气,如今才惊觉那雅阁,跟那画中的锦瑟,竟是长得一模一样。
太可怕了!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苍寒魂会那么失魂落魄?
这天下,怎么会有两个长相完全一样的人?而且,一个是苍龙国的公主,一个是刚然的公主?
还有那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为什么声音听着会那么熟悉?他们究竟是想干什么,挟持雅格公主么?那么……他们是什么人呢?
该死,萧初熏拍拍脑袋,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听见那个声音来。
脑中一阵烦乱之后,她又蓦地想起了苍寒魂对林红袖的冷酷来。实话说,她也讨厌林红袖,而且似乎感觉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与她有瓜葛,可是……再讨厌,也不可以弃之不顾啊!难道在他心中,女人便是玩物?女人便是衣服?用过就扔了么?那她萧初熏是什么?只是一件比较新的衣服么?还未过有效期?
想着,她的心,便是一阵酸疼。
她站起,往院外走了去。
今晚,月光不甚明亮,时而隐在乌云之中。空气凉薄,虽是春季,却也不见得比冬天暖和。
深呼一口气,竟觉得肺腑之中污浊一扫而空。
萧初熏仰头一笑,豪迈而淋漓。
将自己弄的狼狈不堪是作何?她萧初熏,本就不是那般容易屈服的骨骼!
爱了,便是爱了!情给了出去,也无断然收回之礼,若是真的死了心,冷了情,便算是长了教训,得了经验,以后不再动情便是。连三岁小儿,都知吃一堑长一智的浅薄道理,怎是自己反而看不开了。
这样一想,竟将多日来的愁郁,全数划开。
是了,她萧初熏,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爱人不是?
竟然这世上空留她一人活了下来,她便要活的豪迈,活的洒脱。
“该你了!”脑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来。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怎么会想起来,可是马上,全身的神经都警觉了起来。
那……并不是她的回忆,而是真实响在她耳畔的威胁。
她飞速的抬头,看见了闲坐在飞檐之上的黑衣人。
与白日那黑衣人不同,他的黑色,总能让人窥出一些暗红来,就像是闪烁在他身上的雪光一般的,冷漠而血腥。
她突然有些不怕他了,仰头冲他一笑。
他抱着剑的手臂,有些微微的颤抖。
除了那次在宫中,她和颜悦色将他当做侍卫以外,总是恐惧、仇恨的看他,可是今晚,她竟然看着他,笑了。
那笑,如开在暗夜的昙花一般,虽是短暂,却让人目眩神迷。
断尘觉得,可能自己有一天,便要死在那微笑之下。不过,他心甘情愿!
“七年多了,你不累么?”她面带疲倦的看他,吃力的扬起了脖子。
断尘安然坐着,似乎不将她的态度放在眼中。
她蹲下,在地上捡起几块石块儿来,捏在手中,狡黠一笑,“杀手很有自制力的哦,不会因为猎物扔几个小石块儿,就恼羞成怒的吧!那样传出去,岂不是很丢面子?”
她嘴角邪恶的勾起,将石块儿,一块块儿,向断尘的身上抛了过去,开始的几块,总是偏左偏右,可是后来,竟是快快命中!断尘也不阻挡,更不躲避,那些小石块,顶多将他的皮肤砸红一块儿,不会构成任何的威胁。
“哼,不错,很有耐性!”萧初熏满意的拍拍手上的灰,双手叉腰。“你什么时候动手?”
断尘依旧不说话,冷冷的眸子,注视着她那双天不怕地不怕的眼睛。
仰头看天空的星辰,究竟哪一个,更闪亮一些?
“喂?难道我是老鼠么?非要被猫儿玩个够,才能被你们弄死!”萧初熏说得委屈,却是暗暗加油,想要激怒断尘。
从她数年来跟他的交道,她完全断定今晚他不会杀她,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杀她。就像她嗓子刚被毒哑的那阵,她为了佯装自己的伤心,每晚在院中叹气,那时,他便像如今一样,端坐在房檐之上,一晚一晚,一句话也不说。
只要他不露杀机,她便不觉得恐惧。
如果她今晚激怒他,他会不会说句什么?或许,那正是她想知道的呢!
他淡淡睨了她一眼。
其实,她可以在三年前死的,但是,他在她药里做了手脚,才让她活到了如今,还进了冥王府。
而那晚,也是他,暗暗将冥王进的房间标志换掉,将本来是去厨房的她,拉进了他进的房间。
那时……他只想帮她,让她离开醉香楼。
如今想来,竟有了些害了她的味道。
“不要离开冥王府!”他慢吞吞的说。
萧初熏有些微的发愣。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这样的话,虽是毫无感情,却并不让人感觉恐惧。
“我要离开了怎么样?”萧初熏傲然的问。
“我便杀了你!”他冷冷的威胁。
马上,凉意便从她的背脊之上爬满了全身,萧初熏一个哆嗦,意识到他语气的认真。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原来那人是认为自己在冥王府内受尽折磨,所以才任由自己在冥王府内苟活?而一旦自己要离开,就会杀了她!
到底是谁,对自己要这般的狠心呢?
她不懂,萧家跟那人,究竟是有怎么样不共戴天的仇恨!
“记住我的话!”断尘最后一次威胁,在萧初熏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得无影了。
“是谁?”萧初熏惊觉身后有人,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回身来看。
“你……”她的尾音,拖得老长,看着来人,很是惊讶。
那是一个眸子闪着淡蓝光芒的男人,虽是身着布衣,却难掩身上的贵气和傲气,让萧初熏皱起了眉头。
萧初熏环视四周,皱着眉头,问道:“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要命了么?”
男人不开口,只是缓缓伸手,而后慢慢摊开了手掌,一枚精致的木簪,出现在男人的手中。
“啊——我的木簪。”萧初熏喜悦的看着那木簪,放松了所有的戒备,扑了上去,拿起了木簪。
男人却是突然合掌,将她的手,牢牢握在了手中。
萧初熏大惊,注视着男人神秘莫测的眼神,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腾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
男人摆摆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萧初熏已经拿到了木簪,手却被他握得太紧,一时情急,手猛然一转,木簪的一头,已经戳向了男人的手心。
男人吃疼,放开了她的手,而后静静低下头,看着手心的鲜血,淡蓝的眸子里,隐隐的伤疼,让萧初熏突然觉得心被人揪了一把。
她看见他紧皱的眉,突然想起苍寒魂来。
这种伤痛,好像是三年前,她看见苍寒魂的样子。
她的心,突然动了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愧疚的看着他受伤的手,从袖中慌乱的掏出个手帕来,紧紧包在他的手上。
她将木簪放在心口处,“谢谢你送还给我……可是……这里是冥王府啊,你快走吧!”
男人湛蓝的眸子,始终盯着她,让她突然有种想逃的感觉。
他深受,将她制造的伤口,摆放在她的面前,好似在控诉她的罪行。
“那个……谁让你……不松手……”她有些尴尬,故意不去看他的伤口。突然,她想起什么,眼睛晶亮亮的一笑:“哦,是不是你们刚然的礼仪就是如此?还给别人东西,要握住别人的手掌一会儿的?”
她愧疚的挠挠头,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对不起……我一时没注意到……所以弄伤了你的手!”
她急切的解释,“我们苍龙国,男人是不能随便握住女人的手的,所以……我只是……呵呵……不习惯!”
她在急迫解释的时候,他只是淡然的看着她,淡蓝的眸子中,看不清任何的情绪来。
她傻呵呵的一个人自说自话了许久,才注意到,从他救他到现在,他也不曾说过一个字。
她突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这么好看的人,难不成……是哑巴?
她有些惋惜的看他,而后看见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不会说话也挺好的……”她突然顿住了,赶紧“呸呸”了两口,越说越觉得自己把不该说的全说了。
她讪讪的笑着,“我只是觉得安安静静的,也挺不错!”
他依旧毫无表情的看她,直到她本来温煦的笑容,全部僵在了脸上。
她很久没有对一个人连续说这么多话了,但是对方一个字也没说,甚至连个表情也没有,感觉,真的很挫败。
“要是……没事了,你就赶紧回去吧!别让公主担心了。”她还是奋力的挤出一丝笑来,扬扬手中的木簪。
突然,她发现了一丝异样。
“还有什么要问的?没了,我回房睡觉了。”
侍剑抱拳,“夫人请!”
萧初熏一跺脚,向回去的方向去了。
“王爷要属下告诉夫人,最近不要随便出府!”
萧初熏心中有气,闷闷的应道:“不是一直有两个侍卫保护,怕什么?”
侍剑不出声,见萧初熏走远,迅速向前走了去。
待到那处空地之上,哪里还见半个影子?
他往四周仔细观察了几眼,确信真的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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