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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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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军须靡,她不敢说出那一天的强占,可是当时因为老乌孙王病危,众人都闯入到外殿,都见到了那可疑的一幕,或许真的以为孩子是老乌孙王的吧!可是他——不是一清二楚吗?难道就那么一次,孩子就已经落入她的腹中了吗?
军须靡望着那哀求的眼神,甚至发现她苍白纤细的手正无意识的扯着他的龙袍,想着曾经对她无情的鞭笞,他压下心头所有的情绪,低声道:“取药来!”
“不!”细君突然跪倒:“不要杀了我的孩子!他是——”她突然闭上了嘴,因为如果她说出那个事实,那么所有的人都会鄙弃她的不齿,竟然会在老王的病榻前勾引王子,甚至将老王的死归咎于他们在他面前的乱伦苟且!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住了,而大禄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王——”目光冷冷的看着军须靡,谁能相信孩子是老乌孙王的?他就在赌他的狠心!
银戈压下妒火,她几乎可以完全肯定,这个孩子就是王的!否则他们的眼神不会同样流溢出相似的痛苦来,一个已经合法的婚姻,却容不下两人共同的孩子,这让她心里阴暗的笑了,看向自己的肚皮,她一定要加紧步伐!
黑色的药汁已经送到殿下,细君恐惧的摇摇头,捂着自己的小腹,她不想杀掉自己的孩子!这是她在大漠唯一的亲人!她再一次将乞求的目光投向军须靡,却发现对方的眼里闪过一丝冰寒:“现在喝掉它,还是生出来让我亲手杀掉那个孽种?”
她的心碎了。
在他调戏她的时候,她忐忑;
在他强占她的时候,她恐惧;
在他鞭打她的时候,她疼痛;
可是这一切,都比不上这一碗药汁!他明明知道这是他的孩子,却不想让他出生!他为什么如此对她?难道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接过药碗,泪水簌簌而下,她眸子里的痛苦、悲哀和伤心渐渐被一种心死所取代,这是最大的悲哀,是极致的痛。
军须靡的眼眸也冷漠如冰,大相大禄、大将翁归靡也都盯着细君手中的药碗,紧张的氛围不言而喻……
翁归靡从大禄那里交换了一个眼神,出口道:“右夫人如此不愿,不如就此作罢。”
护国侯道:“这怎么可以!如果生下儿子,必然将来威胁王储,倘或将来夫人再孕,血缘淆乱,此例不可轻开!”
军须靡望了一眼细君,声音如彻骨寒风道:“难道要我亲自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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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归来:雨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收藏和留言,有时看到很少,心情就会很差。哎,做一个写手好辛苦啊,看来真是投入越多,爱得越深,伤得越重啊……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虐文,大家虐我……
第十九章 痛失胎儿(1)
军须靡的眼眸也冷漠如冰,大相大禄、大将翁归靡也都盯着细君手中的药碗,紧张的氛围不言而喻……
翁归靡从大禄那里交换了一个眼神,出口道:“右夫人如此不愿,不如就此作罢。”
护国侯道:“这怎么可以!如果生下儿子,必然将来威胁王储,倘或将来夫人再孕,血缘淆乱,此例不可轻开!”
军须靡望了一眼细君,声音如彻骨寒风道:“难道要我亲自喂你吗?”
江都公主眸色一滞,之前的争辩对她来说都已毫无意义,她的心已经碎了,既然他这么厌恶痛恨自己,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一仰头,苦涩粘滞的汤药瞬间被吞咽下去,热烫的感觉顺着胃慢慢流淌,紧接着一阵绞痛,让她弯下腰去,可是她没有一句哀吟,任由腹中如刀绞一般,几至昏厥!可是她不能那个丝毫示弱,她不要让他得意的看着她哭。
众人全都如观戏一般,看着大片的鲜血红透了她白色的短袍,却发现这个看似极其柔弱的女子,居然沉默的忍下了所有的痛苦,在场的夫人们,几乎全被这一幕打动了,或许这样的隐忍,更加彰显了她无与伦比的高贵。
两个左右大将的夫人腾地从座位上站起:“太医,还不赶快给右夫人开些调养的药方!”而三个侯爷的夫人也轻声道:“该送右夫人到后殿好好休息。”
细君睁开眼,脸色惨白如雪,但是她仍然淡然的看着那几位夫人,低声道:“谢谢夫人们的好意!”眼睛再次闭上,昏死过去。
这一次,军须靡还是没有动,只是淡淡的挥手,让太医和侍从们将她扶下去,朗声道:“歌舞继续——”
座位上的大禄慢慢的坐下,也若无其事的喝起了酒。歌舞再度上场,只是每个人的心思都发生了变化,大殿中的氛围出奇的怪异起来。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军须靡的周围,他的目光似乎极不经意的瞥向右侧的那一滩鲜红的血迹上。
这一切,都被身边的银戈收在眼底。
…………雨归来…………
深夜里,木头哔哔啵啵的在铁炉中燃烧,散发着熏人的味道和烟气,望着缭绕的青烟慢慢散开在帐子中,风声呼啸着似乎要掀起帐脚,铺着毡绒的地毯是暗沉的红色,仿佛是凝固干涸的鲜血,这里的一切都是用血铸就的,甚至就在帐子上还挂着一个兽皮,那垂下的四肢似乎还沾染着当初剥皮时的鲜血。
这里没有汉室的红砖碧瓦,没有精致的落幕低垂,没有精致的铜炉暖手,也没有鲜嫩的清茶,只有带着腥膻之气的牛乳,上面还漂浮着刮进来的草屑,漂浮在厚厚的发黄的奶皮上。
从疼痛中醒来的细君,腹中依然传来丝丝疼痛,下体依然在流淌着殷红的鲜血,走了的太医、斥退下的侍女,只剩下她一个人,看着即将熄灭的荤油灯,却无力去挑起灯芯,任由它的光慢慢弱下去,最终灭了。
凄凉顿起,直到帘子被掀开,两双眸子相对,一个阴沉黯淡,一个立刻转入别处。
雨归来:谢谢我的吧主:玲珑小雨打赏188个小说币。以及来的新朋友们……
第二十章 痛失胎儿(2)
军须靡走进帐子,小心的放好,在长安时就听说汉人的女子身子较弱,生产后要整整休息一个月,不能沾凉、不能见风,他早已布置下去,看了看炉火,他又添了几根木头,赤红的火光映着他冷硬冰寒的脸,照见那浓黑的须眉,眼里似乎攒动着同样的火苗。
半晌他才缓步走到床边,看着那个闭上眼睛不想看他的女人,望着锦被下的身躯,他的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里,曾经有过他们的孩子,虽然他讨厌汉人,讨厌这个和亲,甚至讨厌自己,但是,他没有任何理由讨厌这个孩子,因为那是他的骨血,是他的第一个子嗣。
“把你的脏手拿开。”细君无力的说道。
军须靡看着已空的药碗,他知道她恨他。第一次如她所愿地从她的身上移开手,却发现她的下巴在一天之内就变得瘦削起来,脸色也更加苍白了。
“孩子,还会有的。”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就连他自己也惊骇万分,或许是因为内疚吧。
细君终于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你明明知道孩子是谁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军须靡淡然的扫过她的面颊,看着她躺在锦褥之中,黑发披散如瀑布一般,更衬得她的脸苍白如雪,心底压下一丝恼人的不悦:“就算知道,又怎样?”
难道他有别的选择吗?怪只怪他没有想到,竟然一次就可以留下他的种。
细君紧咬着下唇,原来他明明知道却还要这么做:“孩子,不会再有了!因为你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你既然亲手扼杀了他,双手就沾满了罪恶的鲜血,不要再碰我,我嫌脏!”
军须靡怒火腾的起来,他捏着她的下巴:“你嫌我脏?不想再给我生孩子?很好,你以为你有说不的权利吗?大汉送你来,不就是想让你生下孩子,将来吞并我们乌孙王国吗?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说到底,你不过是个--”他陡然起身,大踏步的向帐外走去,猛地扬起帐门幕布,又狠狠地摔下,一阵凉风嗖地刮了进来。
外面已经是暮秋天气。
军须靡走了两步,回望那并未遮掩好的帐子,稍停了一下,又折身放好,才匆匆的离开!
她的心可以再疼一点吗?为什么要在已经生成的伤口上再抹一道盐巴,难道非要提醒她,自己是一个被抛弃的公主吗?远离家国,原本就是最大的痛,狐死首丘、越鸟巢南,而她却只能遥望数千里外,大漠的尽头那个遥不可及的故乡。
……雨归来……
整整半个月,军须靡没有出现过。
整整半个月,刘细君都躺在自己的卧帐之中,任由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十月已是初冬,烧得再暖的炉火也抵挡不住她内心的冰寒。
腹中的坠痛终于慢慢平复,可是精神上的创伤却深入骨髓。她忘不掉他的一丝冰寒的眼神,忘不掉那一声来自地狱的话语:“现在喝掉它,还是生出来让我亲手杀掉那个孽种?”
第二十一章 大汉信使(1)
他杀了她的孩子!属于她自己的孩子。
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天生的母性,更何况是在异地他乡,更渴望一个真实的眷恋、一个希望,如今都被他毁了。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说到底,你不过是个——”是个工具?还是一个出卖肉体的娼妓?
抚摸着那把琵琶,椭圆形修长的琴身,扁扁的肚子就像是她——可是她不喜欢!她抚摸着乐器本身,眼中恍惚间听到母亲的话:“孩子,逃吧,逃得远远的,不要让人发现你,不要回到这个吃人的家族里!”至今,那个被斩前绝望的眼神,仍令她无法忘记。
是霍峻把她从起火的江都王府中救出,和她的舅舅三人一起想要逃得远远的,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他们能逃到哪里?曾经以为,当硝烟远去,自己可以和他平平静静度过一生,月下共谱新曲,谁知道终究被叔父广陵王找到,以此戴罪之身,踏上和亲之路。
霍峻,大概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吧?可是从此天各一方,何处寻旧人?不知是否实现了心中的报复……
细君的手轻轻捻动琵琶弦,低声轻轻唱着家乡的乐曲: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累。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心中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驻足帐外,听到那悲戚的歌曲之后,默立了许久,直到碧珠出来倒水,才猛地发现一个巨大的阴影就在眼前,她差点惊呼出声,却被后者一把捂住嘴巴:“闭嘴。”
碧珠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巴,跪了下去,小声道:“参拜大王。”
军须靡冷言道:“你先下去,不要惊动夫人。”他就站在那里,听着那幽咽的琵琶声,仿佛经过水底的寒潭,渐渐消歇下去,却隐隐听见绕梁的余音,这无声,却胜似他听过所有最美妙的音乐。
是的,他最爱的乐器就是着从乌孙带到中原的琵琶,每当他思念家乡的时候,都会在琵琶声中,找到似曾相识的边角风声,都会想到美丽的大草原上,他和弟弟阳孙如何快乐的骑马放歌,如何的豪情万丈……
他怎么又想起来阳孙了?他的拳头渐渐收紧,原本想要踏入帐内的脚步也慢慢收了回来,这是他仇人的女儿!他的誓言绝不会因为她而动摇!转向主帐那侧的左帐,他的脚步变得极为沉重,她住在他的右侧,银戈夫人住在他的左侧,目前他没有允许任何一个女人进驻到他的主帐中!
因为他不能容忍女人的痴缠,讨厌交欢后那淫靡的气息和女子的丑态,银戈也不例外!最终他停留在主帐门前,发现贴身的侍卫呼莫已经守在帐子外面:“王,汉朝的使臣求见!”
“他们又来做什么?”压下疑虑,他低声道:“宣!”
一个戎装的年轻男子缓缓的踏进主帐,后面跟随着四个随从,他见到安然稳坐的军须靡弯腰行了个礼:“大汉使者霍峻参见乌孙王,本人奉大汉天子之命,前来探望江都公主,乌孙夫人,并赠送百匹锦绣帏帐,以供公主御寒之用。”
雨归来:霍峻上场了!
第二十二章 大汉信使(2)
一个戎装的年轻男子缓缓的踏进主帐,后面跟随着四个随从,他见到安然稳坐的军须靡弯腰行了个礼:“大汉使者霍峻参见乌孙王,本人奉大汉天子之命,前来探望江都公主,乌孙夫人,并赠送百匹锦绣帏帐,以供公主御寒之用。”
说着递交上大汉天子刘彻的圣旨及文书,以及赠品名册。
军须靡不动声色的说:“代本王谢过汉天子,明日当在帐中设酒款待使者,今日已晚,呼莫带各位使者及侍从搭帐休息!”
应声而退的使臣,消失在主殿之外,他的眼神一闪,想起晚上听到的那首乐府歌:“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累。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自己随着那凄凉的曲子也轻哼了两声,一种凄怆浮上心头,似乎忆起了当初长安的那些岁月,或许思乡之情,并无过错吧。随即他低声叫住呼莫:“明天,请右王妃上殿一同见过汉使。”
走出帐门的霍峻,听到这道口谕,脚步突然一顿,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终于可以见到她了吗?
……雨归来……
月落日升,寒风顿起,居然飘起了细细的霜雪,仿佛刀一样,割得皮肤生疼。不知寒暑的细君缓缓的坐起身来,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看过镜中的自己了,这一天早晨,她用温过的水轻轻擦拭了一下脸庞,坐在镜前,任由碧珠梳洗着她的长发,挽成宫中最常见的一个高鬟望仙髻,又插了一只金步摇,换上从汉宫带来的服饰,顿时明艳照人。
连碧珠都轻叹道:“公主,您真美!”
细君却仍不满的说:“碧珠,是不是我的脸太苍白了?你把胭脂给我拿来!”
碧珠打开妆盒,公主以前从来不化妆,听说大汉来使者了,居然破天荒的坐在镜前,任由她梳上华贵的发式,穿上大红色曲裾,配上明黄色绣花的披风,略略放开的袖口和裙角,显示出她婀娜的曲线,裹腰的设计显得她更加的轻盈,尤其是搭配的玉佩,行动之间,环佩叮当。
当她的脸上淡淡的涂上一抹胭脂,更显得美艳无比,仿佛生了红晕的荷花,羞涩和高贵,美丽与雅洁融为一体。
“公主,可以了!”为她戴上耳坠后,碧珠吸了一口气:“简直像仙女一样。”
细君悲凉一笑,她只是不想让汉使看到她的狼狈,不想让人再为她担心。由碧珠导路,她才发现居然自己住的离主帐那么近!掀开帘子,她刚一出现,再次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叮叮当当悦耳的玉佩声,伴随着轻轻摆动的裙尾,再向上看,步摇晃动之间,与耳坠儿遥相呼应,那亮光仿佛是天上的星光一般,衬托着她凝脂肌肤和粉红的面颊。那些夫人们看着自己脖子上带的粗糙玉石和兽骨,几乎都有些艳羡起来,这些目光都落入了她的眼底,尤其是她们露出的丝绸内袍,让她淡淡一笑。
当她的目光撞到回头的汉使时,突然愣在了那里,是他——
第二十三章 剑拔弩张(1)
当她的目光撞到回头的汉使时,突然愣在了那里,是他——
难道一切都是梦吗?自己昨天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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