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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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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突遭凌虐
乱雪之中,站着一个披着灰色披风的女子,盈盈的眼眸在听到那一声“王嫂”之后就暗了下去。
三年来,她空房独守,几乎所有的人都不曾正眼看她,因为在他们心中,似乎只有刘细君才是右夫人,而她就是一个讨厌的替补。
她名义上的夫君,从来不曾出现过,她的别宫里,冷冷清清,没有一点生气。
若不是见今晚的下雪,实在憋闷,出来走走,或许根本不会再遇到他——翁归靡!自从那年冯嫽和她长谈之后,她的心彻底变成死灰,此生此世,她都不再奢望,自己能够走进别人的内心。
只是,为什么一听到他喊出“王嫂”的时候,她的心会这般痛!因为他喊得不是自己,是那个死了三年的女人!
翁归靡已经跪了下去,解忧一把将他搀起,就听见他说:“王嫂,你没死,真好——真好——”
说完脸上浮现起醉意十足的微笑,可是当他听到“王嫂”开口问出的那句话后,眼神突然变得黝黑起来——
“你说什么?你说刘细君她没死?”解忧诧异的问出声,话音刚落就看见翁归靡突然变了脸色,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突然像是清醒了一般,猛地推开搀扶他的手:“怎么是你——”
解忧倒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她脸色一变,幽幽道:“你希望是谁?我没有听错,你是说刘细君她没有死——”
下一刻,解忧的嘴立刻被翁归靡捂上,一把将她拖住,一言不发的将她拖至到僻静之处,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听着她大声喘息,冷冷道:“你听错了,刚才的话如果你敢吐露半个字,我就——”翁归靡凑近解忧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杀了你。”
解忧扬起头,险些哭出来,她压低声音道:“你杀吧,反正在你们心中,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害怕我说出去,你就杀了我!”
翁归靡将手钳住她的脖颈,稍稍收紧,冷声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解忧的泪已经滚下来,烫到了翁归靡的手,她幽幽的说:“你当然敢,你敢杀我,却不敢追求你喜欢的女人,既然她没死,你怎么不去找她?她宁可装死也不想落入你们两兄弟的手,因为你们根本就是不值得爱的人!”
翁归靡眸色加深,他的大手加大了钳制的力度,看着解忧已经说不出话来,脸色变成绛红,眼睛却依然灼灼的盯着他。居然和王嫂有几分神似!
翁归靡的心一震,却一把将解忧甩开,他站在那里,看着解忧慢慢的挣扎起来,脸色阴晴不定。
都是这个女人,她才是真正的祸主!她才是楚王的女儿,当初王嫂受了那些苦,全都该补报在她的头上!
她如果真的说出去——岂不会破坏王兄的计划?透漏出去,此后他隐退的不安生,说不定匈奴或是其他仇家,会去追杀他,甚至拿他来要挟乌孙!
所以——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说出去!
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闭嘴?翁归靡眼神阴晴不定,突然他一把抱起解忧,朝不远处自己的帐子而去。
解忧惊恐的说:“翁归靡——你——你要做什么?”
翁归靡低声道:“别喊!”
我保跟跟联跟能。一把掀开帐子,厉声喝退那些侍者:“都下去,没有我的传唤,不许进来。”
说完一把将解忧抛在床帐上,跑了这几步,酒意再度升腾,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眼前的这个女人,低声道:“你不是说我们不值得爱吗?”
他只想吓唬吓唬她,扯开她的衣襟,看到里面粉色的内袍,翁归靡欺身过来,嘴里喷着淡淡的酒气,好看的眼眸中却是深深的寒意,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解忧的脖颈道:“王嫂,你夜半出来,是想找个值得爱的男人吗?”
解忧害怕了,仿佛三年前被他调戏的那个夜晚,她用力的摇头:“不,我只是随便走走!”
“随便就走到王兄的殿前?你可知道,那里是女人的禁地,不过我这里,可以为你打开——”翁归靡的手已经挑开了她的内袍,一件红色的抹胸露了出来,那白色的胸部呼之欲出,翁归靡的手指略略停顿了一下,看到解忧脸上的粉色,以为是她动情的表现,不由冷嗤一声,猛地缩回手。
就看解忧慌忙掩住了自己的衣服,惊恐的看着翁归靡道:“你喝醉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你敢调戏我?”
翁归靡原本已经收回了手,此刻被她的话激起怒火,他直接压上解忧,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探进她的衣襟,准确的抓住了滑腻饱挺的胸部,就听见解忧惊呼出声:“住手——你——住手!”
翁归靡抓捏在手,唇角现出几分邪谑,偏偏那手感非常好,他的身子登时窜起了一阵火,难道是因为酒的作用?
翁归靡冷哼一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就在这时,解忧得了一个空,就朝他踢过来,想要跳下床跑开,谁知脚被翁归靡迅疾的抓住,一把又仍在床上,翁归靡冷声道:“现在才想跑?”
解忧见跑不掉,又看他酒意十足,低泣道:“翁归靡,我现在是你王兄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做!否则别人会怎么说你!”
翁归靡并不听她讨饶,径直将自己的衣服褪下,露出精壮的身子,他冷冷一笑:“怕什么,你放心,早晚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女人。”
说完抓过解忧的腿,开始去扯她的袍子,解忧吓得连踢带踹,却根本摆脱不开,她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两道泪痕,她突然喊道:“翁归靡,你最爱的人不是刘细君吗?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来?”
翁归靡一把撕破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冷声道:“她是我膜拜的女神,你就是一个该死的贱人,所以——”
翁归靡突然猛地一挺身,冲着解忧最柔软的地方刺去,那温软的峡谷没有丝毫的润泽,径直被外物闯入,如同撕裂一般,疼痛瞬间从股间传到四肢,解忧痛哭出声,却根本无力推开身上强壮的男人。
翁归靡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紧致,看着股间流出的血,他冷眸一暗,低声道:“痛吗?”
解忧低泣:“你这个禽兽!”
翁归靡立刻恢复了嗜血的眸色,轻轻抽出去,突然又重重的刺下去,就听见解忧忍不住尖叫出声,那种被刺穿的痛,是从不曾体会的硬生生的撕裂,仿佛是用刀子割在最娇嫩的私处,她的紧张加重了痉挛,那干涩的甬路竟然无法阻止他的掠夺,那不知多大的东西,竟然闯入她的身体。
“放开我——”解忧挣扎着向后退去,可是却被翁归靡死死按住,他似乎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哭声,只有不停的撞击。
解忧的心,立刻碎成千片,她记得翁归靡曾经说过的话: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值钱的?
如今这具身子也不再值钱——她已经残缺了!
而且是在他喝醉了的情况下,用这样可怕的方式弄残的。腿间的疼痛根本无法让她再思考,只有疼痛、疼痛——
在一次比一次剧烈的冲击之下,翁归靡突然猛抓住解忧的两条腿,狠狠地拽向自己,又加重了力度,在解忧已经沙哑的哭喊中,彻底的释放了自己。
一瞬间的大脑空白。
翁归靡的头嗡的一声,快感慢慢退去,他盯着解忧刚刚闭合的双腿,床塌上星星点点都是她的落红,腿腕处是他捏出的淤痕,胸上也是抓伤。
颓然的坐在床榻上,听着解忧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看她小心的滑下床铺,突然落在地上,他没有动手,只是看着她自己艰难的站起身来,要朝帐外走去。
翁归靡沉声道:“你要去哪里?”
解忧眼泪又不争气的滑下,她转身过,发泄一般的喊道:“你以为我要去哪里?除了别宫我还能去哪里?难道我还要留在这里任你发泄?”
翁归靡淡淡的看着她哭肿的脸,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却也更多的是懊恼,他一时也清理不出什么,只是冷冷的说:“你乖乖回去最好,记住管好你上面的嘴,否则,受罪的就是下面那张。”
解忧的脸腾地红了,她的怒火炽然,冲着翁归靡喊道:“你放心,这么恶心的事,我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恶心?”翁归靡腾地站起身来,光裸的身子却丝毫不减他的贵气,他捏住解忧的下巴,一口咬住她的唇,却发现那唇实在太过柔软,直至他感觉到阵阵血腥气和极力的挣扎,才猛地松开,开口道:“我喜欢你的身子,虽然我也觉得很恶心,不过用来发泄足够了!”
说完一把扛起解忧,转头扔在床上,解忧吓得尖叫道:“你不能这样,你不是已经——”
“我改主意了,一定要驯服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马。”翁归靡撕开解忧的衣服,再度袭上了她的胸部,身下则强迫她的迎合,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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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归来:原谅翁翁酒后乱性吧。后面情节更精彩。
第五十四章 蛇坠秘密
剧烈的头疼,是宿醉后的反应,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也传来异样感觉?翁归靡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要厘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他的视线落在床榻上几抹触目惊心的血痕时,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原来昨夜的缠绵根本不是梦!他居然真的强暴了刘解忧!翁归靡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那些血迹,深浅不一,恐怕是自己伤到了她!
纵然自己再讨厌她,也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来啊!翁归靡的理智全部回归,细细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在王兄那里喝了酒,然后出了伊人殿,碰到了她!
可是他怎么会把她带到自己的帐子来呢?难道是自己喝多了,她好心扶自己回来?
唤过侍卫沙海,问清昨晚的事,居然是自己扛着那个女人进来的!翁归靡,你都做了什么!
有侍卫见他醒了,端来了温水,放在凳子上,低声道:“王爷,王上今天要出行,您是不是该去送行?”
翁归靡颓然的穿好衣服,洗漱过,掀开帐子,向伊人殿前走去。
昨夜下了那么久的雪,已经看不出脚印,翁归靡踏着厚厚的雪,接过侍卫手中的马,来到殿前,看见军须靡也整装完毕,只带着五百人马,看见翁归靡过来,脸上露出笑容:“怎么起来的这般晚?”
翁归靡脸色微微一红,低声道:“有些宿醉。”
军须靡不以为意道:“快去休息吧,此去精绝不过三五日路程,我取了那女人的首级便归来!”
翁归靡抬起头,看着翻身上马的军须靡,自己也骑上马来,与他并行:“王兄,你非要走这一遭吗?”
军须靡神采飞扬,昂首向西望去道:“不报当初夺女之仇,我岂可安心?”
雪后天晴,太阳照在一片白茫茫之上,反射出刺目的白光。翁归靡无声的随着军须靡向西城门而去,就听见身后一匹枣红马追来,马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高声喊道:“王上,请带我一同去!”
军须靡皱了下眉头,看是紫苏,有些不悦道:“你去做什么?”
紫苏已经追了上来,低下头道:“王上,紫苏只想——只想去见一眼云大夫。”
军须靡刚要拒绝,就听翁归靡道:“王兄,让她去吧。”
军须靡未知可否,紫苏小心的跟在他们后面,知道得到了默许。她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云逸寒,原本到了这个年纪,乌孙国也有好多年轻人开始追求她,可是她却丝毫不为所动,因为在她心里,早已有了另一个人——
那个飘逸儒雅的男人,从救起她的一刻,就已经深深植入她的心中。她一直在打听云逸寒的下落,前几日有人从精绝国回来,说是听闻女王要和云大夫举行大婚,她早就想要去。今日得知王上要去精绝,她岂能不追来?
军须靡率领一干亲从,辞了翁归靡,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路过了曾经和细君缠绵的沙地,他的笑意更浓,想起那个娇柔的女人,军须靡对柔媞的恨意很深!倘若不是她,他们岂会找不到长夫?更何况长夫手足上的冻疮,分明是她虐待的证明!这个蛇蝎女人,竟敢忘记他的警告,一而再、再而三的碰他的女人!
将她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雨归来…………………
精绝国王城内,女王慵懒的从座椅上起身,看着进进出出的侍者,正在布置整个大殿,换下了翠绿的帷幕,挂上大红的喜幛,再过两天,就是她和云逸寒大婚的日子,想至此,她的唇角逸出一丝微笑,站起身,冉冉的向后花园走去。
只见亭子上,云逸寒坐在那里,披着青白色的锦裘,冠带整齐,眉目之间尽是淡淡的疏离,手中兀自翻看这一本医书。
长廊那头,海清跑了过来,喊道:“爹爹——”
云逸寒放下书,叹了口气,见海清已经到了身边,只得应道:“怎么了,清儿?”
海清有些懊恼的说:“长夫被母帝送到长安去了,清儿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啊?”
柔媞听了这话,冷眸一闪,冉冉的走上长廊,来到亭子上,对着海清道:“母帝不想再听到那个讨厌的名字,你下去吧,母帝有话对你父亲说。”
海清怯怯的双手合十,就听话的退下了。
云逸寒皱了皱眉头:“你还要做什么?”
柔媞脸色微微一变:“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云逸寒道:“你想要让我如何待你?”
柔媞缓缓来到他的身边,用手从背后揽住他的身子,如一条蛇般缠绕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再过两天,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夫,我把这江山都与了你,何如?”
云逸寒对她的碰触十分抵触,他冷声道:“我要它何用?你不是已经说过,放我自由?我也许下重誓,决不再爱上他人,你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柔媞淡笑着,手指滑向他的前胸,柔声道:“我给了你三年自由,现在我要收回你的特权,安心的陪在我和清儿身边,总有一天,他会成为我们精绝的下一任国主。”
“你操纵我的人生还不够,还要操纵清儿的人生吗?”逸寒甩开她的手,站起身子,亭子外的雪有半尺深,他自从长安回到精绝,也一月有余了。
当初若不是她骗自己出来,还要挟着不让细君与长夫重逢,他岂会乖乖受她钳制!只为了长夫是细君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柔媞见他在自己面前再度失神,脸色也冷了下去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后天就是你我大婚之日,你既然改变不了命运,否则,我可以告诉你,别看千里之遥,我同样可以让那个长夫死于非命!”
“你说什么?”云逸寒猛地转过身,看向柔媞:“你对她做了什么?”
柔媞微微一笑:“怎么,紧张了?我不妨告诉你,我让清儿给长夫的那个链坠,里面藏着一条我养了多年的蛊虫,它的母蛊在我手上,只要我把母蛊杀了,那条子蛊虫就会破壳而出,咬死佩戴之人。你的细君倒是岂不会伤心至死?”
云逸寒脸色变得苍白,这时就听见海清从旁边冲上来,脸上挂满了泪珠:“母帝,你怎么能骗人?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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