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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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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羞辱本王的女人,本王立即要你的命!”凤千阙声音冷得好比寒冬的冰,不带一丝温度,哪里还有平日温润大叔的样子?
“父王,别生气,容易老得快哦。”君绮萝柔声安抚好凤千阙,然后转向沈锦城,满某嘲讽的道:“沈锦城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当年不过是因为龙澈看中娘亲,想要纳她为妃,可是娘亲早便看出龙澈阴险狠毒、生性多疑,又恰遇父王,两人两情相悦,只是父王的母妃病疾复发,父王向娘亲道别,为了防备龙澈的骚扰,娘亲才将自己交给了父王,也就是那一次才有了本王!”
“不,以们是骗我的,对吧?”沈锦城不敢相信的问,可是君绮萝会拿这种事来骗他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难道你没有怀疑过本王早了一个多月出生吗?”君绮萝淡淡道:“当年娘亲不过是假摔造成早产的假象迷惑你们而已。”
沈锦城颓然的瘫在地上。当初君绮萝早了一个多月出生,他还以为是君如初摔跤导致的早产,却原来是假摔!
君绮萝似乎觉得打击的不够,接着道:“告诉你吧,在你盯上娘亲的时候,她就防着你了,她不过是因为怀上了本王从而借用你来掩饰本王的存在而已!那日在你闯进她的房中没多久就因为闻了不该闻的东西晕倒了,和你欢好的只不过是娘亲买来的清倌儿,包括你洞房那日,也是那名女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怎样?”沈锦城看着君绮萝,眼中迸发着毫不掩饰的恨意。
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以为自己早就将那个高高在上、从一开始就没有看上过他的君如初给吃掉了,曾经还沾沾自喜来着,可是到头来人家告诉他他吃掉的只是一个欢场的清倌儿,这一切不过是君如初反过来设计甚至是利用了他而已!枉他沈锦城自诩聪明,却被当作猴子耍了十六年……
“呵,你真以为你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人能觊觎娘亲那样美好的女子?做梦去吧!”君绮萝觉得好笑极了,世界是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设计害人,结果发现被人反设计了,居然还把人给很上了,怎么能这么搞笑?
“哈哈哈哈。”沈锦城忽然大笑起来,恶狠狠的道:“君如初再美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年纪轻轻就死了?而且死了也逃不过未婚生子的命运!说好听了,她与凤千阙是两情相悦;说不好听,她就是个不要脸的送上门让人睡的践货……”
“嘭!”
凤千阙再一次不能自抑的一挥,一道强劲的内力将沈锦城高高的卷起,然后狠狠的撞在墓碑上,最后被反弹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唔……呕!”沈锦城像一只软体动物一般的弓起身子,猛地呕出两口鲜血后,又趴了下去,一张肿脸贴在地上,嘴里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虽是狼狈至极,嘴里依旧贱格的骂道:“君绮萝,你就算是西越翼王的亲生女儿又怎么样?不过是个私生女而已,你的身份能昭告天下吗?不能吧?哈哈哈哈!”
凤千阙心口剧烈的起伏着,显然生气极了。
他的女儿,他疼在心坎疼入骨髓的女儿竟然被人骂私生女,要不是当时情况特殊,他早就迎娶了心爱的女子,带着心爱的女儿,或隐居世外,或游山玩水,或寄情田园……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又怎会像今日这般天人永隔?如果没有这个人渣,他的如初不会死,他的女儿会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小公主,她不会经历那么多生不如死的痛苦,更不会小小年纪就肩负着为母复仇的重担!可恨这个害死了他心爱女人的沈家人,竟还要这样的骂他的女儿,他怎么能不生气?
想着这些,凤千阙的眼睛顿时煞红,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的魔鬼,想要上前一把撕碎了沈锦城。
“父王,你看不出他是在故意激怒你,一心寻死吗?”君绮萝对于私生女这个词并不以为意,飞快的抱住凤千阙的手臂,亲昵的蹭了蹭道:“父王,在你的心里,只要记得女儿是占你最亲的人就好了,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呢?”
凤千阙在女儿亲昵的举动下,血红的眼睛慢慢的放柔了许多,抚了抚阿萝的头发,爱怜的道:“可是父王不喜欢别人说你半句不是。”
“呵呵,父王诶,女儿又不是温室里的娇花,一阵小风就能吹倒。再说沈锦城一死,又有谁知道呢?”君绮萝见凤千阙的神色缓和了下来才放开他,缓缓蹲下身,攫住沈锦城的下巴,声音轻柔的道:“沈锦城,你想求死是吧?可是,你还没吃够苦头,本王还不舍得让你一下子就死了,怎么办呢?”
说着,甩开他的下巴,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眼睛都不待眨一下的扬起匕首,一下子扎进了他撑在地上的左手背上。
“啊——”
沈锦城犹似杀猪般的嚎叫划破夜空,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好半天才看着被匕首钉在地上的手,哀哀凄凄的道:“君绮萝以个魔鬼,以杀了我,直接杀了我吧。”
君绮萝以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淡淡问道:“想痛快的死?”
沈锦城忙不迭的点头:“嗯,我想死,想死,以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君绮萝想了想道:“可以。”
沈锦城没想到君绮萝这次会这么好说话,不过事实证明君绮萝并不好说话。只听她道:“事到如今,你是想痛快的死去还是要受尽折磨死去,就在你一念之间。”
沈锦城也不笨,知道君绮萝有事想问,问道:“以想知道什么?”
君绮萝也不再与他多话,直接问道:“周氏说有个戴银质面具的女子让她对本王的娘亲下杀手,可是真的?”
“确有其事。”沈锦城喘了口气,虚弱的道:“那是个纤瘦的女人,不但如此,便是龙澈让我对君博昌下药的事,她也知晓的。”
“你可知道她是谁?”
“我只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她找上周玉兰,支招让周玉兰杀了君如初;第二次是龙澈让人给我送了毒药过来的第二天晚上。两次她都戴着一张花纹繁复的银质面具,从此后再没见过她。”
“那女人当时多少岁?她找你说了些什么?”龙澈让人送了毒药过来的第二天那女人便找上了沈锦城,这么说来,那女人一定是宫里的人!
“她身形削瘦,身高大约有五尺一寸,当时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应该二十岁左右,她过来就是确认龙澈送毒药欲加害君博昌的事。”
君绮萝闻言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又问道:“送毒药的是什么男人还是女人?他的身高和体形又是怎样?”
“是个男人。”沈锦城想了想道:“当时他二十多岁,如今十五年过去,应该快四十了吧。他身高五尺七寸,身材魁梧,双眼皮,高鼻梁,身上的气质森冷得让人感到畏惧。”
君绮萝心神一震,是那个人吗?如果是龙澈的人,倒也说得过去!
“嗯,很好。”君绮萝点点头道:“还有最后一件事,乐笙,东西摆上来。”
乐笙当即拖着一只木盒子到了沈锦城跟前,一一将里面的笔墨砚台摆在了盒子周围的地上,最后才取出一张宣纸放在木盒平整的盖子上道:“把龙澈怎么让你害死老鄱阳王的事事无巨细的写下来,完事后咱们定然给你个痛快。”
沈锦城抬头看了君绮萝和凤千阙一眼,提笔在纸上书写起来。
不一会儿,沈锦城写好,最后还细心的写下落款和日期。
乐笙连忙取了写满整页的宣纸,吹了吹还没干的墨迹,待干了才递给君绮萝。
君绮萝与凤千阙看了一遍,然后仔细的折好收进怀里,背对着沈锦城道:“凤三凤九,让他好好生生的给娘亲磕头,记住了,每一下都要听见声音,什么时候磕死了,什么时候就将他送到外南城门去吊着,让全京城的人瞻仰瞻仰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凤三凤九得了命令,赶忙站在沈锦城身后,一人扯着他一条胳臂,压着他的头就开始磕起头来。
沈锦城被强压着一边磕着头一边愤怒的吼道:“君绮萝以个魔女说话不算话,以不得好死!”
“对你,本王根本就不需要将什么诚信!”君绮萝冷漠的说着,转向凤千阙又是一副乖乖女的样子:“父王,女儿这个惩治的方式你可满意?”
凤千阙揉了揉君绮萝的头发道:“父王很满意。”
“嘻嘻。”君绮萝笑着吐吐舌头道:“时候不早了,那咱们回去吧。”
“好。”
183。一拍即合
夜色浓郁,一道纤细的影子肩上扛着一个比她还要大上许多的物体飞快的穿行在密林中,在城西一处不足二十丈高的小山包前停下,扒开覆在山体上的浓密的藤蔓,一道隐蔽得非常好的山洞口便呈现在眼前。
灵活的闪身进去,然后将洞口恢复成最开始的样子,那影子便掏出火折子吹燃,微弱的光亮下,只见她虽是蒙着面,然而淡淡扫过的蛾眉和长长的睫毛下一双似水的眼眸无不体现出她是一名女子。而她肩上扛着的居然是一个身着袈裟的的和尚,由于是倒栽葱似的趴着,根本看不到是何许人也。
女子不再多做停留,脚下生风的顺着蜿蜒的山洞一直向前行走着,虽然扛着个比她还大上许多的人,但却半点也不觉得吃力。
山洞内岔道极多,女子七拐八弯的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来到一处宽敞的石室。
石室宽敞但是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石榻,一张石桌和两只石凳。没有在石室停留,女子在石壁一处不明显的地方按下一处机关后,石室内出现一道打开的暗门,女子踏上暗门后的阶梯,暗门在身后自动关上。拾级而上,转了两道弯,才在一处比石阶宽的石台停下,灭掉火折子,然后又在右侧的墙上按下一个机关再次打开了一道门。
女子踏出暗门,眼前便是一处金碧辉煌的所在。而她出来的地方,则是一只高大的立柜。
“梦寐,回来了?”宽大的龙榻上,传出龙澈的声音。
梦寐几步跨到榻前,将肩上的人放下来,单膝跪地道:“属下幸不辱命!”
“嗯,做得好。”龙澈说着起身下地,穿上靴子走向躺在地上的和尚。
这和尚看起来面容慈蔼,不似别的和尚剃光了头发,而是留着板寸,白须白眉白发,双眸紧闭,面色红润,不是修月大师又是谁呢?
“将他弄醒。”龙澈淡淡道。
梦寐伸手在修月大师身上点了几点,后者便慢慢的睁开眼来,先是就着贴地的视线扫了一圈,然后才落在一双精致的绣着腾龙的靴子上。顺着靴子慢慢的向上,是一身明黄的中衣。最后他矍铄的双眼才落在了龙澈的脸上,眼中顿时划过一抹了然。
慢慢的从地上站起身来,修月大师淡定的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层,淡淡问道:“皇上大晚上的以这种特别的方式‘请’了老衲前来,所为何事?”
龙澈看着修月大师处变不惊的样子对梦寐摆了摆手,后者眨眼便消失在屋内。他并没有因为修月大师话中的轻嘲而生气,勾起一抹淡笑道:“想必大师早就猜到朕请你前来的原因,何必明知故问?”
“阿弥陀佛。”修月大师打了个佛偈道:“自古帝王的心思最是深沉,皇上的心思,老衲可不敢猜,还请皇上明示吧。”
“哈哈哈。”龙澈笑着走向一边的矮榻,对修月大师做了个邀请的姿势道:“大师不如坐下说话吧。”
修月大师向矮榻走了几步,停在三步外对龙澈道:“先前在千叶寺,是老衲的地方,老衲才敢嚣张的坐着与皇上说话,如今身处皇上的地盘,老衲还是站着说话的好。”
既然他不愿意坐,龙澈也不和他多客气,径自坐下道:“听闻大师在十六年前的五月,怀孕近五个月的鄱阳王府滴女君如初与文妃携子前往千叶寺祈福,文妃曾让大师为子批命,只道贵不可言,然而在看见君小姐的肚子时,先表现出震惊,后又显出惊喜,直道她这胎必为女胎,又以‘天机不可泄露’阻止了文妃和君小姐的询问。朕想知道,当时大师为君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批下的命理。”
修月大师好似很专注的想了想,然后蹙着寸长的白眉道:“皇上,老衲年岁大了,十六年前的事,太久了,当真记不得了。”
龙澈眸光微闪,“大师当真记不得了?”
修月大师摇摇头:“记不得了。”
龙澈嗖地从矮榻上站起来,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此时的心情不怎么美好,眼睛微微眯起,危险的看向修月大师:“既是如此,大师便在朕的密室内好好的想想,想必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梦寐。”
梦寐在第一时间内跳了出来。
龙澈睨了修月大师一眼便甩袖不再看他:“带修月大师去密室里,派人给朕好好看着,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才给他水喝。”
修月大师闻言只敛了敛眸,并未说什么,便跟着梦寐经由刚刚的暗门进去,到了下面的石室。
没多时,梦寐上来,叫出一名暗卫,命他下去隐在暗处看守着修月大师。
待暗卫离开,梦寐问龙澈道:“主子,你相信文妃的话吗?”
龙澈背负着手望着窗外道:“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也不排除文妃借朕的手除去龙胤君绮萝的可能。”
梦寐垂首问道:“属下需要怎么做?”
龙澈摇头道:“明日朕再问问修月那老秃驴,然后再作打算。”说着看向梦寐玲珑有致的身材,眼中有着异样的情愫:“你今儿便歇在朕这里吧。”
“臣妾遵旨。”
梦寐柔声回着,取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成熟的极有韵味的脸,不似沈宛月的娇弱柔美,不似皇后的端庄娴雅,也不似文妃魅惑妖冶,却好像又杂糅了她们三人的特质,不显突兀,反倒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她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微微垂着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娇羞,更有着对龙澈的痴恋,完全不似她蒙着面时那般,只有属下对主子的恭敬。
她慢慢的褪下自己身上的夜行衣,然后又走向龙澈为他脱去衣裳。
两人袒呈相向,龙澈哪里还把持得住?打横抱起她便走向一边的龙榻。
翌日一大早,溯京城便笼罩在一片震惊之中。因为行刑时被劫持走的沈锦城又出现在了大众的眼前。
只是他的出现够特别的,不是活着回来,而是死了后被一根粗绳套着脖子吊在了当初邵氏的尸体吊着的地方。
他的额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被人压着往地上撞了一般,撞得稀烂,可见森森白骨,脸上肿得都变形了。之所以认出他是沈锦城,还是因为他身上的囚衣上刺有他的名字,而且董少游派人前来确认了他的身份。
因为他死了,先前所判的五马分尸之刑,再执行下去就没意思了,于是董少游便让沈锦城的尸体就这样挂在南城门外,风吹雨淋十日。
龙澈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放松下来。
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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