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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红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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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歇会吧,接下来陪师父说会话吧!”今天的师父有些不同寻常,他平时不都教育我:一寸光阴一寸金吗,尤其是习武的人,更不能朝秦暮楚,要脚踏实地,才能循序渐进!
我微微闪了神,还是收起了招式,少了功力的护体,这身体竟觉出些寒意来。没错,寒风萧瑟,转眼我便迎来了第六个北方的冬天。我呼出一口气,浑厚的浓雾绵延开来。我满意的吸了一口气,让每个细胞都像充满了气泡,像带上降落伞一样,然后疾驰起来,那身形似乎脱离了地表,带着一种似真似幻的飘逸!瞬间我便来到五米开外的观雪阁。
“羽儿,你小小年纪,就已经尽得我传,就这“飘移”已是不输我了!假以时日,若是内功修为再上一个台阶,恐怕连师父也不是对手了!”我再一次石化,师父竟夸我至此,要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这其中必有缘故!
“师父,你打趣羽儿干嘛,羽儿有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吗,小心你的牛吹得太高,掉下来砸坏你!”我隐隐感到不安,似乎一场暴风雨就要袭来,叫我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哈哈,羽儿的笑话总是这样经典,小小年纪怎生得这样古灵精怪?”爽朗的笑声难掩苍凉,难道,那些个“达官贵人”又来了!他们究竟带来了什么消息,让师父一反往常的神态?
这两年,庞春依然忙里忙外,而我却不再是那个跟屁虫。我醉心于武学,每天都坚持练习,除去爹的书房习字读史,偶尔去观摩实战外,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这小小的梅园——我的武学殿堂里度过。自半年前师父和雪姨共结连理以来,师父呆在关府的时间也多了,自然我的功夫就如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
“这都是师娘教得好,我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也!”关于“师娘”,其中还有一场小小的辩论。雪姨嫁给了师父,以后我应该喊她雪姨呢、还是师娘?娘说还是叫“雪姨”吧,亲切些;爹说,都嫁人了,当然得按男方的关系,得称“师娘”。那两个人相持不下,最后就让我相机行事,意思是让我做八面玲珑的“申小姐”!
“香雪,是啊,她那样一个人!”师父的眉角分明是上扬的,双眼在吐出“香雪”这个词时泛着幸福之光,可是,
“羽儿,师父已经倾囊相授,以后要靠自己勤奋练习!我知道,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原本不交待,你也会练下去,对吧!可是,师父毕竟还是要有师父的样子嘛。”
那还没有到达脸颊的微笑,顺着话语的转角,消失、消失……
“‘以后’是怎样,你不会再做我的师父了吗?‘交待’是什么,你难道要出远门吗?”我再也装不住,急急问道。
“羽儿,你很聪明,有时候觉得你不像个小孩,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要把人看穿似的,又好像一切都会在你身边现形,一切都逃不出你的手心。”我有他说的那么神奇吗,我尽可能地在扮演一个小孩,从来不多说什么,生怕说漏了什么,因此我只是看,只是观察。我以为在掩饰下,大家认为我老成而已,没想到,这感觉中还包含着害怕!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看我吹糖人吗?我第一次在一个小孩眼中看到的不是崇拜和兴趣,而是欣赏和研究。所以当我就其你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是不是救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呢!”原来,我在那时便已露出锋芒。
“师父,你过誉了,羽儿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是好奇心比较重。”我惶恐,草草掩盖!
“羽儿,还记得拜师那天你说的话吗?”
我摇头,实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他抓住了小辫子。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想像师父一样闯荡江湖,锄强扶弱,还想做大将军,将这乱世整治,将那苍生救济!”我的理想不就是做关羽,做好关羽吗?
“拜师时,你就是这么说的‘我想要飞,我想做一名侠客,我还想保护爹娘、雪姨、梅姨和小香香!’那么年幼的你,翅膀都没有长齐,就想要飞,还说什么‘保护’,可是我就是被这样的话撼动了,将那应承变成诺言,全心全意的教你。”师父的脸变得厉害,或激昂或低糜,总归是越发的苍白。
“师父,你还好吧,你教的很好,只是我不明白比你想说什么?你有什么心事吗?”我急切起来。
“羽儿,莫慌,我没事,只是心中的事情积的太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只是认为你听得懂吧。我想从现在起我得担起自己的责任,你说的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或许是时候该归去了!羽儿,雪姨就托付给你了!”
“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师父,等等我!”师父话未说完,便使出“腾云”而去。我忙起身追赶,可惜体力不济,才一个时辰我便追丢了师父的踪影。
再回到家,东窗已发,爹娘、雪姨都在前厅焦急的等着我。对上雪姨期盼的双眼,我无力的摇头。
是的,庞春——我师父——香雪的丈夫,他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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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情之若何
酷小说 更新时间:2009…9…2 10:10:35 本章字数:2233
庞春走了,不过大家的表现却不若一个人凭空消失般那样难以接受,恐怕在我们心里庞春就是那样的人:不安于世。有时候,觉得他能在我们家待那么久,那简直是一个奇迹!
只是他这样的不告而别,(应该也不算,至少跟我有“道别”啊。)对于雪姨来说,是不是有些残忍,毕竟他们才结婚没多久!
爹娘期盼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转投到雪姨身上,那是一种关切和担忧。我也抱歉的望着雪姨,懊恼自己为什么如此弱小。
感受到我们的注视,雪姨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我没事,我早就预感到会有今天,只是没想到它来的这么快。小姐、姑爷,我调整一下就没事了,我先下去了。”雪姨嘴里说的轻松,可是发白的脸色、蹒跚的脚步明显的出卖了她现在是多么不安和迷茫。
“香雪……雪,等……”娘想去掺着雪姨,却被爹一把扯进怀里。
“轻扬,让她去吧,她比你理智,她会整理好的。你去,无非把事情弄得更复杂,相信她,给她时间,让她冷静下来。”爹抚慰着娘。
“可是,可是,她一个人,我不放心。哎,庞春怎可以这样狠心?”娘有又气愤又难过,爹微微皱了皱眉,翻过娘的身子对着我,说:
“你瞧羽儿,刚跑回来,一身臭汗,你先带他下去清洗一下,我们晚上再说,好吗?”
闻听此言,我这才仔细打量自身现在是怎样一个光景: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现在一团一团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再加上一路奔波,套衫也被划了几道口子,另外还以泥土为佐料,再想想我现在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一活脱脱的小乞丐。
正向爹所说,我认识的雪姨,她的坚强比起男儿来也不遑多让。对于感情,只要有一点机会,她都一定会积极争取;对于挫折,只要有一点希望,她都一定会重新站起。
于是,我拉了娘的手,用温暖传递着我的信念。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爹,终于和我一起走了。
躺在浴桶里,却没有了以往练完武的轻松和惬意,我的武学从今以后只能靠自己了?雪姨和庞春之间也再无关系了吗?习武以来,我就坚持自己洗澡,实在不习惯有人窥视、搓揉的感觉。正当想到郁结的时候,娘拿了换洗衣服进来。看到她也一筹莫展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庞春已经在我们的生活中造成了很多影响,他的身份不仅是我的师父,也不光是雪姨的丈夫,更是我们关家重要的一份子。
“羽儿,你师父究可曾说了些什么?”娘一边给我整理衣裳,一边向我打探。
“说了些奇怪的话,大概是找到了奋斗的目标和理想之类的吧,还说对雪姨很歉疚,要我照顾好大家!”
“他到是走得潇洒,剩下你雪姨怎么办?连个正式的告别的没有。就这么悄悄然地走掉了!”娘埋怨、担忧的说。
“也许面对越重要的人,离别的话越说不出口,怕不舍的放手,也怕离别的情景吧。娘,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我们不是指责师父的时候,我们应该帮助雪姨让她快些恢复过来!”
“羽儿,你小小年纪竟比娘要明理的多,说说我们怎么做?”
“不如给雪姨做她最喜欢的豆包吧,心理受创了,更应该从身体上补回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以后的路怎样:或荆棘或忐坷或泥泞,我始终坚信有良好的身体作为基础,才能跨越障碍、穿越鸿沟。毛主席曾说,‘枪杆子里出政权’,也是一个道理,除了有软件(理论)的保障,还必须要有硬件(武器)的支持。)
娘果然做了豆包,晚餐的时候,我们一起给雪姨送去了。
推门,屋里一切都很新,在夕阳的斜晖中显得那么耀眼,可是床榻上一个苍凉的身影却掩盖它们的光芒。我摆好了饭,豆包散发出淡淡的甜腻,许是被饭香刺激,又或者因为娘挡住了大片余晖,雪姨终于将双眼聚焦在娘身上。
“香雪,我做了你最爱的豆包,来,我们吃饭!”娘伸出手扶起近乎虚脱的雪姨,终于我们三人坐在饭桌上。
感受到雪姨的虚弱,我和娘都没有说话,而雪姨拿着豆包久久都没有下口,直到双眼蓄满珍珠,才就着眼泪吞咽着豆包。良久,直到雪姨把面前的四个豆包都席卷下肚,我才呼出一口气。
“小姐、羽儿,谢谢你们。我想了好久,有些事情还是无法释怀,看到床上还未换下的鸳鸯枕、连理被,我更是痛心难以自制: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这一走了之,把我看做了什么,又将我止于何地?看着豆包,我更是不可自拔的陷入往昔甜蜜的回忆中,这更是叫我难过。不过现在好了,我已经不那么怨恨他了,至少他给我带来了青涩的初恋滋味和甜蜜的回忆,没有他,我不会爱上任何人;除了他,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他是抛弃我走了,甚至连只言片语都没有,我该恨他,可是此刻我却只想感谢他,因为有他,我的生命才算完整。即使以后他不再回来,对我来说,过去的三年多已经足够我回味一辈子了!”
“香雪,你这是何苦,竟委屈自己至此,难道不为以后打算吗?”
“以后,我就一直守着你,守着羽儿。我还应该感谢他让我继续挂着他的妻的名分!”
两个女人忍不住抱在一起默默的流泪。我轻轻的退出房门。
一天前,我原以为我看到的都是王子和公主从此以后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没想到守的云开见月明的雪姨的幸福仅仅只有四个月,不禁问:情之若何?
人们常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来形容真挚悲壮的爱情。还记得飞蛾扑火的故事,也有人说那就是爱情,明知爱情那么伤,还是要前仆后继的追逐,燃尽自己的生命只为那片刻的芳华。还有人说爱情就是罂粟,诱惑却又有毒,往往让人们成瘾,直至献尽生命的最后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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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意料之外
酷小说 更新时间:2009…9…2 10:10:35 本章字数:1867
时间是最好的疗痛剂,一个月过去了,雪姨又回到我们中来,只是有时候仍看得到她眼底的落寂和未达脸颊的笑容。
今天我刚练完武,就看到胡子刘匆匆忙忙进来的身影,难不成娘又犯病了?往往听说,某某小孩是自打娘胎就换上某病,到我这儿确是我从小到大都很精蹦,反倒是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犯体虚的毛病,因而胡子刘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他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一年前游历至此,因其医术而闻名,爹专门找他为娘治病。说起医术,现代和古代那完全是两个级别。不过从他身上,我倒是看出在西医如此横行的年代,中医不但稳住了阵脚,还有越演越烈之势的实质所在。
娘的病不是好的多了吗?这会儿又是怎样?我焦急地跟在他们后面,不料他们却方向一转,转到别院,那里是雪姨的地盘,难不成……?我不敢往下想,加快了脚步。
胡子刘都进去好一会了,怎么还不出来,也没有看见娘,情况到底怎么样啊?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却毫无办法。
良久,胡子刘才从内室出来,执起笔潇洒的开了药方,递给娘:
“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胎位有些不正,才导致昏厥,这是个调理养生的方子,煎服一个月,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另外孕妇还要多休息,切不可操劳!”
啥米,怀孕,谁?雪姨?庞春,你瞧你做的好事,这下你成了丢弃妻子的人,这叫什么事啊!
“娘,怎么回事?怀孕?昏倒?(雪姨)没事吧?”送走了胡子刘,我再也按捺不住,抛出了一连串问题。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知道你关心雪姨,早把你憋坏了吧,看把你急的。”那是,雪姨就是我第二个娘,再说庞春还托我好好照顾她,关心家人是理所当然的嘛!
我走到雪姨身边,她已经醒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怕是听到胡子刘的话了。那种柔弱无力的样子让我的心不由一紧,她会怎样想,这个孩子毕竟来的不是时候?她或他可能一出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雪姨,你还疼吗?晕不晕?”我伸出手背像娘关心我的时候一样,贴了贴雪姨的额头。
“傻香雪,怀孕了是不能哭的,放心,孩子生下来,我就是他干娘,毅哥就是他的干爹,我们一起好好照顾他,好不好!”娘坐在床榻,温柔的执起雪姨的手,仿佛在许下承诺。
“小姐,我这是高兴的,这个孩子,我很高兴他来。其实我一直很想有个孩子,我以为这辈子不可能了,没想到他竟然早就在我身体里了。这样,我就没有什么遗憾了,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我都有了!”雪姨嘴角荡开了笑容,真心的、欢心的,在心里我也感谢他或她的出现,让我重新看到这美丽的笑容。
“你能这样想,那真是太好了,大夫说是个男孩,三个月了!”
“我有弟弟了,弟弟了,娘,你说弟弟喜欢什么?衣服、鞋、还是刀、枪?”
“羽儿,你就不怕弟弟抢走你的雪姨还有娘吗?还有那一屋子的玩具吗?”
“不怕不怕,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玩具全送给小弟弟。娘和雪姨,永远是羽儿的娘和雪姨啊!”我撒娇似的投进娘的怀里,惹得她们哈哈大笑。
“对对,羽儿永远都是我们的宝贝,我们羽儿也有大哥哥的架势。”……
新生命报道的喜悦犹在,大家也在为迎接他的到来而做着充分的准备。首当其冲是雪姨的屋子,那些个尖锐的、可能引起问题的东西全部被柔和的物品取代了。再来娘和雪姨也整天与针线为伴,缝制着各式各样的小衣服。而我也在悄咪咪的实行我的胎教计划。
计划第一步,弹琴。别看我,这渺渺之音绝不是我弹的,要说天赋嘛,我有,比如习字、学武。但是音律这方面吧,吹箫还可以,简单嘛,至于弹琴,嘿嘿,学了那么多年,勉强算是及格。我在梅姨房里支起琴架,经常以练琴为借口,叫娘放下手中的活计,弹给我们听。书上说音律可以调节孕妇的情绪,还给以给与胎儿乐感的刺激。计划第二步,诗词歌赋。在这几个月,雪姨的房间已经变成我的书房,看到我拼命读书的样子,她们都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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