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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转大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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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磕头如捣蒜。
他们继续往包子铺去。
包子铺的老板,显然已经得到消息,正在大扫除。他和两个伙计,满脸汗水,一身烟灰,墙上,熏得乌黑,灶台,也是厚厚的一层脏东西,都看不清灶台是用什么材料砌出来的。
图运往门口一站,掌柜马上出溜下来,跪在图运面前。
“少爷饶过小的这一次吧,今后我再也不偷懒啦!”看图运不为所动,他焦急得,汗水成串地滴下来。
“少爷,你就压我三个月工钱,要是今后我再犯,你就把那钱扣了。”
因为图运没有准备,一时也没人可换,心里打算惩戒他们,然后再看表现了。
图清明了图运的心思。
“你干脆停业几天吧,整个房子粉刷一遍,你和伙计也把衣服都洗刷干净。每人做个白围裙,戴白帽子,头发每天梳好,盘起来,胡子都给我刮干净了。”
掌柜磕头。
图门已经实在走不动了,老头年龄确实大了。图运叫了个肩舆,把他抬回去了。
他们回到家,图运让去个瓦工,把包子铺门口的墙都重新抹过,用白灰水刷白。
图清还让人缝了几个口罩,过几天和图运去的时候带过去了。
包子铺凌晨就开始营业,图清去的时候,早上那拨客人都基本上过去了,掌柜正在低头盘账,伙计在刷洗蒸笼和笼布。
听到有人来,伙计手里不停,嘴里嚷嚷:“客官对不起,包子卖完了,明早早点来喽!”
见人没走,抬头,吓了一跳:“少爷!”
掌柜手一哆嗦,铜板掉进抽屉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掌柜小跑过来行礼。
“少爷!重新开张这两天,生意好的很,一天能有一两银子赚头。”
图清看图运脸色,似乎有点不屑和无奈。
这种小本生意,本来就是这样的。
图运和图门商量:“我觉得图满人比较灵活,也忠诚,给你做个助手吧,你年龄也大了,一天这么多事儿,太劳累了。”
图门很愿意:“少爷,我带图满一段时间,等图满可以接手了,我就告老吧。他们那些小兔崽子,就是欺负我老了,不像以前老去查看,他们才那样的。这两年,尤其是这半年,我老觉得两腿沉重地抬不起来,成天走不动。唉,老了。”
“也好,你也是图家的功臣,该歇歇,享享福了。图门接手后,我会安排好你的出路的,你不用担心。”
“谢谢少爷!”图门蹒跚着要跪下磕头,图运赶紧扶他起来,“管家不必这样,你为图家鞍前马后,也是出了大力的人,安排好你是应该的。”
图门感动地老泪纵横,“大少爷真是菩萨心肠啊。”。
图净把家里所有的进出帐都搬进图运的房间去了。
图运每天除去吃饭休息,一头扎进去。
图清画好了织机改造的图纸,督促木工和铁匠赶制。
图净没事干,跑过来,图清叫他拿一本帐过来。
“你也要学会看帐和做帐,将来少爷的摊子大了,少不得要有你出力的地方。”
她教他怎样去看,还让他,把家里经常出入的账目记下来,好辅助图运,图净点头。
图净已经学了上千个常用字了,还学会了基本的计算,他人聪明,见有人教他,学得极为刻苦。
图净碰上不认识的字,就用铅笔写到一张纸上,攒几个,问一次图清。
图清在京城边上巡视,找寻水量较大、水流湍急的地方,准备装织机。
图运请卫国公出面,买下好长一段堤岸,图清雇人进行改造,一下子就用了几百两银子,锻剑那里挣的钱,一下子都花掉了。
织机回来了,图清让木工房照原样仿制,图清也很佩服中国古人,他们设计出了最原始的自动机构,可以操纵经线,织布的时候,经线一分为二,一根上一根下间隔着,纬线在其中穿过后,面对的两根经线对换位置,纬线再次穿过,就形成平布。如果部分经线按一定规律不换位置,就会形成花纹。图清买到的这种织机,就有控制经线位置的自动机构,图清只加上了飞梭机构,就是人工织布时,梭子是人手投过来投过去,以让纬线在经线中穿梭。现在改成机械方式投掷了。这要比人手投梭快得多。这么改造出来的织机,织出的花纹,和原来传统的样子一样,有团花的,卍字不断头的等,顾客到时也好接受。
木工房空前忙碌,他们要按照图清的图纸,做水车和织机。
铁匠房把关键部位,加上铁皮包起再钉紧,除了过年祭祀的大日子,他们日夜赶工,图运手边的钱很紧张。
过了年,由多彩担保,他们赊了几百斤蚕丝。
蚕丝到京的时候,柳芽儿都黄嫩嫩的了。
江南来的织工,和内院派出的两个妈妈,忙着经机,就是把织机上的经线布好。
图清在调试机器。
水车带动带轮,激活飞梭和其他辅助机构,织机在啪啪的巨大噪音里开始动作,那个织工目瞪口呆,图运见了,都感慨道:“这不是传说中的鬼推磨嘛。”
第一台织机调试了五天,才能正常生产,那个织工带了两个府里十五六的丫头,守在跟前,图清教会他们怎样换梭子,怎样接断丝,怎样停机,怎样开始,她们几天下来就会了,图清知道,过不久就会很熟练的,图清教她们用棉花堵住耳朵,不然噪音会严重伤害她们的听力。
那个织工带那两个妈妈,继续经机。
第一匹绸布下来,府里人争相传看,都说比人工织的,更匀实,在经过剪去接线的线头等修理工作,晾干的绸布直接在多彩绸缎庄开始出售。
图运让人给他做了一款长衫,自从和淳王爷的女儿订婚,就有一些大家子弟邀请他出游,以前,作为庶子,是没人理他的。
尤其最近,图运接掌府里事务,和他结交的王公贵族的公子,就更多了。
图运清楚,那些人,内心里还是瞧不上他的身份,和他交往,是为了他头上经商天才的名头。尽管这些富豪之家,表面上都不缺金银,实际上,他们好多家都有生意的。当然,大多是皇商,内务府专供,但图运崛起太快,他们接近他,可以看住他,不要让自己家的利益受到侵犯。其实这些人在图运身上什么也看不出来,越是看不出来,他们觉得图运越神秘,就越是不能离开了。
为了表示亲近,这些贵胄多少都用这种机织品做了件衣服。
织机一部一部地装起来,调试好,开始运转。
河岸边,竖立起一部部巨大的水车,用青石平铺在上面的岸堤,也在不停的进行加固。
为了防止夏天发洪水,图运还请人疏浚这段河道。
图运到处联系,为一匹匹织好的绸布寻找市场。
那天,内院有个老妈子找图运,说那福晋有请。
“我娘家的兄弟介绍了一个绸缎铺的掌柜,说是可以包销咱们织出的绸缎,昨天公爷带回些海棠果,我瞧着新鲜,就派张妈送回去些,张妈回来给我带的信儿,你要是愿意,我让他们过来和你说说。”
“好,我和他们聊聊,看那边怎么说。”
那福晋的弟弟就是想,介绍成了这生意,图运能不能答谢他一些,他话说的拐弯抹角的,图运还是听出来了。
“舅舅帮我忙碌,做外甥的,给舅舅买点茶喝,置办几件衣服鞋袜,那是应该的。”图运答应地很直白,那家小子就笑了。他其实只比图运大几岁,还是个二十左右的愣头青,搭乘亲戚赴任的官船去江南逛了一圈,认识了几个商人,趁机做起牵线抽头的事儿来,他介绍给图运的绸缎商人,还挺不错的,这商人白白胖胖的,笑眯眯像个弥勒佛。
“敝姓江。”他冲图运一哈腰。
“我图运。”
“图大少是那少爷介绍的人,想必不会有差错。我们绸缎庄主要做洋人生意,西洋那边对咱们的绸缎十分喜爱,我们这边老是织不出来,杭州城里织绸的厂子都开满了。咱真人不说假话,我在杭州收绸缎多少钱一匹,就给你多少钱一匹,路费都我来认,你们只要把货都给我就行。”
图运请他看货,看到织的如此匀实,他很高兴。
“一匹二两银子。”每次我来取货,付一半的银子,货到杭州,付另一半的银子,运费我都担了,风险咱两家担着,你看,这样可合适?”
图运觉得对方说的很合理,绝得这是个可以交往的人,当即拍板答应。
“合适。这样,我们反正也要到杭州采买蚕丝,就委托给你们了,你们想要什么色彩的丝绸,就给我们买什么颜色的,我们只管织。好不好?”
可以趁机再赚一笔,那商人头点的鸡啄米似地,为了彰显诚意,他许诺:“那回到杭州,我就采买一船丝送过来,等你织出绸来给我的时候,再从里面扣去丝钱,你看好不?”
“行,来回的货船,可以打国公府的旗子,也安全些。”
“那感情好,那好。”老江双眼都笑没了。
他们又商讨了两天,才郑重地签下契约。
其实双方都害怕上当的,图运毕竟年龄小,见识上受限制,但他身后是国公府,对方想骗他多少还要掂量掂量,那边最害怕就是国公府仗势欺人,到时赖账了。
看到对方出来一个稚气未脱的小毛孩,老巨奸猾老江马上就泄气了。心里暗暗打鼓。
图运一说话,与外表迥异的沉着和老练,就像被打了兴奋剂,老江马上又活跃了。等看到图运库房里码得货物,他彻底放心了。
几天的京城之行,让他收获颇丰,为了稳住这个大客户,他痛快地给出了高价格,杭州那边,现在是谁能采到货,谁就能挣到钱呀,他没想到认识个那家的小老爷,居然带给他这么大一笔生意。
回去时,他给小那老爷,留了一百两银子作答谢。
图运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也老成多了,做事稳重大方,和他交往的人,都很尊重他,也很信任他。
他送给那家舅舅一个碧玉扳指,估计也有百十两银子,那家小子高兴得,走路都能唱起来。
织出的绸子销售不成问题,图运心里放下一块大石。
图清装了十二部织机,就停下来了。
投资已经达到图运能承受的极限,岸堤也没位置了。
那个织工,教出来了八个经机的人,十二个织机,只要三个人守着就行了,图清安排了十个人进行倒班,织机昼夜不休,一匹匹绸布流水一样织出。
图运挪用了家里用度的资金,投资赚回的钱,第一个月全部用于归还这些了。
后面,则用来偿还赊欠的蚕丝、运费等,等到恢复正常的资金运转,夏天都过半了,到处是刺耳的蝉鸣。
正文 第十一章 水泥厂
图清最早打算,依靠卫国公的帮助来实现自己的梦想。没想到卫国公根本就指望不上,失望之余,才考虑培养图运的。图运的优秀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才十五岁大呀,处理起家事,有理有据,善恶分明。尤其是,销售丝织产品,图运积极努力,对待客户,果断勇敢,一年数千两银子的生意,他也敢做下来,真不容易。
看到图运能独当一面,图清干脆就不再考虑那些问题了,她开始专心致力于新产品开发或新技术试验方面了。
在上一世时,每每看到晚清的中国,政府懦弱无能,国家贫困落后,任人欺宰,她就义愤填膺,常叹自己不能改变那种可悲的状况。
老天送她来到了清朝,她可不可以用实业、用科技改变社会状况,影响后世的历史,以改变将来的国家命运呢?
她常常这么想,等她在这个社会能够立足,她就开始这方面的努力。现在,图运已经给她搭建了一个发挥自己的小平台了。
图清非常想进行蒸汽机试验或着干脆,试验个发电机组,靠水力进行生产,制约太多了。想做的事情很多,资金不多,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每天早早出去,在外面转,铁铺大部分时间都不生产,这时候没什么工业,对钢铁的需求很小。
那天,面对大片的山石发呆了半天,她想,开个水泥厂能不能赚钱呢?
在上一世,她曾经参加过对贫困山区的援建工作,当时,就建过一个小水泥厂,烧制的水泥,当时主要是为了筑路用,图清想试一试。
有了想法,她开始考察设厂地址,那必须离煤窑比较近,还能容易取得石灰石和粘土。
图清还要试验配方。没办法用化学方法测定原料成分,只好进行试验了。
用了一个月,终于找到理想的设厂地方,那里一片荒芜,地皮应该很好买得到。然后,她开始做配方试验。
在这个时代,出门都是步行,图运让图满给她备了一匹老马,图清出来时,就一匹老马,一包馒头一块咸菜,一皮囊水,马背上再驮着一袋草料,什么时候,没吃的了,图清才回去,几个月下来,她晒得脸色黑红,水泥配方终于好了,冬天也来了。
河水完全上冻前,图清将织机停下来,怕水车在水里冻冻消消坏了,水车都拆下来用麦秸包起来了。厂房就留了两个看门的,其余的人,都回到府里。
图运大婚,刚好府里正缺人。
尽管图运据理力争,卫国公还是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把他们半年的辛苦所得,都扔了进去。
否则,图清的水泥厂,就可以开建了呀。
图清觉得,图运的新娘,一定是个优秀的女子,从婚后图运幸福的表情就知道。
图运也有意无意地表露他的幸福,这个可怜的孩子,从小没有亲娘,麻木的父亲,懦弱的祖母,最糟糕的是刻薄狭隘的嫡母,他的内心深处,到底有多少苦痛不为人知呀。
现在好了,有了一个爱护他关心他和他一起面对一切苦难悲痛的贴心女子,他怎能不觉得幸福呢?
老丈人淳王爷很隐晦地的表示,他们的铺子,不挣钱。
图运对图清苦笑:“我现在管国公府,都有点力不从心。我管不到的人太多了,父亲尚且听不进我劝,何况岳父大人,唉,实在难哪。”图运对她倾倒苦水,图清觉得很温馨,图运真的拿她不当外人。
“上次,我给你说的水泥厂的事儿,不知你考虑怎样?”
“我觉得是好事儿,就是,咱们现在,有点力不从心。”
“你看,你岳父大人,会不会有意于此?我们可以合作。但是,事前,必须订立很严格的合约,请很有面子的人来做中人,双方都必须遵守合约。这对大家都好。”
“你看,这个投资有多大?”
“紧张点儿,几百两能勉强生产,如果能有上千两,就会好多了。”
“我看看吧。”
正月里大家纷纷走亲戚,图运也找个借口带妻子回娘家,趁机见了岳父大人一面。
淳王爷听女婿给自己找了一个发财的门路挺高兴,但一听要拿出一千两银子投资,心疼不已,一时无话。
图运把话说得清楚,他自己现在已经筹措到足够的银子开厂子了,就是愿意孝顺岳丈才提议合伙的。他把话说到这,就是你将来不能怨我不帮你管理生意。
图运告辞时,淳王爷让他有时间带他看看。其实就是答应了女婿,看看,都说了还是荒郊一片着呢,有看头吗?
淳王爷动心的是女婿说的,什么也不用管,到年底净拿钱了。
河上的冰化了的时候,丝绸厂生产恢复,图运就让那个江南丝织技工当负责人,这人勤快,统筹兼顾的能力也强,就是心眼有点多。图清建议图运,把他家人接来,那织工听图运说,帮他接家人,还给他安排住进公爷府的一个闲置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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