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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菊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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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爱闹事,怎么着,你管不着!”那四名大汉排成一列,双手插腰,一行人恶狠狠地瞪着韩千剑。

“那别怪本人不客气,职责所在,不得不为。”韩干剑微一拱手,便斜前跨出一大步,以剑指点住他们四人的穴位。

由于出乎意外,那四个莽汉只能呆立原处无法动弹。

“得罪。”韩千剑抱拳为礼,同来的阿大拉下腰间的绳索将他们捆做一团。

韩千剑抛下他们连忙走至蓝菊悠身畔:“菊悠你没事吧?”

蓝菊悠拍拍裙摆上的烟尘,澄亮的眼瞳中找不出一丝恐惧,依然闪着自信的光彩。

“没事,你回去吧,我和小豆、小春打理一下就好了。别婆婆妈妈的。”她用力地将韩千剑推开。“你快回衙门去吧。”

韩千剑摸摸鼻子,灰头土脸地被自己媳妇赶出家门。不过他走出菊香楼前又走回他娘子身前,将她漏了扣上的团花扣结上,把微露出她颈子的衣领给系正。

都已嫁做人妻了,怎么可以这么卖弄风情,他心里头叨念着。弄完了才和阿大拉着那伙人离开。

斜睨着阿大边偷觑他边窃笑的神情,韩千剑一时气不过,端了他屁股一脚,教阿大险些从台阶上摔下去,幸好他下盘稳,没教他跌个狗吃屎。

“笑啥,有什么好笑的?”

“我什么也没做啊……”阿大哀哀地瞅着韩千剑。

头儿是怎么回事,火性愈来愈大,之前不是说他沉稳内敛吗,怎么成亲后就变了样。

蓝菊悠轻佻地倚在柜台边拨弄着算盘,月牙白的绸袍合身地贴在她身躯上,腰间以枣红缎带随意扎成单结,同时还在腰带上系了个铃档,只要她身体微动,铃声便会响起。虽然晚上天气转凉,甚至带着微寒,可是她的领子就是不肯好好地拉好,总得露出大半个颈子。

有外地来客呆呆地望着她时,她还抛去淡淡的眼波……

这会儿又来了五名著劲装的汉子,他们表情和普通人一般,但是精明人一瞧便知他们是有来历的。短小精练的身子骨,眸中透着光,一看便知非平常人等,他们吃着桌上菜饭,但眼角余光则是注意着蓝菊悠的举动。

直到人差不多都散尽时,他们才走同柜台的蓝菊悠。蓝菊悠算着帐便觉得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身上,抬起头才赫然发现那五位客人将她困在柜台里头。她心知有异,表面仍不动声色地瞅着他们。

“客官,有事吗?本店也要打烊了。”她合上手中的帐本,而指头上的戒指则对准他们。

“大娘,我家老大请您把东西交出来,别扯破脸。”

其中一个为首的人开口。

蓝菊悠心跳漏了一拍,不过她还是不动声色,假意陪笑:“什么东西啊,我不知道,大爷有向小店订酒席吗?小店定会记得,不会遗漏的。”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大娘别说笑了。”

为首的寻队眼光轻佻地在蓝菊悠身上溜过一转,蓝菊悠亦发现他轻薄的意图,凉凉地回给他一个笑容。

她左手手指不住地在桌面上跳动着,发出清脆声响,银色的戒指反射烛光微芒。

“不懂就是不懂。客官是不是弄错人了?”

那五名汉子马上抽出腰间的佩刀,其中一个当场劈向蓝菊悠,突然间一声凌利声响破空而来,那刀应声裂开。那五人呆了一呆,即知有高手助阵。方才拔刀的男子突然间被一道拳风给击倒,其他四要连忙望向拳风来向,只见韩千剑一脸怒气地站在那儿。

近来是怎么回事,时常有人来菊香楼闹事,而蓝菊悠今日的打扮着实又让他的怒气上扬,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不把他这位捕头当一回事。

“你们得先过我相公这关。”蓝菊悠笑开来,保镖回来了,这下生命无虞。

听见她这么说,那些人便使出自身绝学攻向韩千剑。一时间刀光当头罩向韩千剑,但他也不急,看准了方向,身形向后飘去,落在菊香楼外。那些人也跟出去,于是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蓝菊悠从柜台后走出,其实看韩千剑和人过招她心里还是会记挂的。她也不是没良心的人,人家有恩于她,多多少少总要把他的好记在心里,更何况他现在可是她的保镖哪!

不过还好,看他的样子能应付得来。她心里松了口气。但下一刻一把刀突然从韩千剑背后杀来,教蓝菊悠不禁惊叫。而她的呼声引来一名汉子的杀机,一柄反射着点点寒光的单刀直向她袭来。

韩千剑见那势一急,手中的剑势便加重,直刺中一名汉子的手臂,剑尖一挑,又滑向另一人,火光进裂,那把单刀登时从中断裂,反手点住三人的穴道,但是向着蓝菊悠而去的单刀却不是他所能制止,他脸色大变。

谁知那人却突然身子一软,斜斜地摔倒在地,而蓝菊悠抚住心口直舒气。

“老板还真没唬人,防身武器真管用。”她喃喃自语。

“你没事吧?”韩千剑一个前步窜来,赶紧看看他娘子有无伤势,幸好她毫发未伤,才教他定下心。“他是怎么着,怎么突然间倒了?”

他蹲下身子检视那失去意识的人,看不出他有什么明显外伤,那到底是怎么昏倒的?

蓝菊悠眼瞳转了转,这不关她的事哟!谁教他自动进入戒指雷射光枪的射程范围内呢,她唇畔滑出一朵顽皮笑意。

韩千剑回头时恰恰捕捉到她的微笑,一瞬间教他胸口一紧,喘不过气来。他不禁以手指尖抚上蓝菊悠的面颊,柔细的触感通过指尖传达至他心里头,他的瞳仁瞬间化作深邃的海洋,只映照出她的容颜。

她是他的妻啊……韩千剑思绪停顿,只有蓝菊悠的笑颜据守心头。

蓝菊悠被他的模样弄得有些不自在,他怎么搞的,一直呆呆地望着她。她拉下韩千剑的手,但反而被他握在掌中,他温热的体温慰贴着她的掌心,教蓝菊悠俏脸一红,心中怦然一动……

“你定累坏了,我差小春子弄点东西给你填填肚子。”蓝菊悠抽出自己的手,假装忙碌地整理散在柜台上的帐薄,不敢再看韩千剑的面容。

而韩千剑自嘲地笑了笑。“我得先将这几个混混送府查办,晚些回来,不用等我。”

把那五人送进牢里,韩千剑支开轮值的人,独自一人在偏厅里喝闷酒。心中着实闷得很,走了个江铃,这会儿城里又莫明其妙多了五色人种。县老爷今早才哀哀地求爷爷告奶奶地要他别让县城出乱子……

别出乱子,这话说得简单,可他韩千剑连自己的婚姻都摆不平了,怎么可能把大大的一座城管好呢?

他又灌下一杯酒。

夜半无人,韩千剑独自走回菊香楼,无人的街道教冰寒的夜更形寂冷,银灿灿的月光被云絮遮去,只能靠手中的那只灯笼照路。

他推开菊香楼的后门,没有半盏灯火,想必都睡了。徐行至柴房边,他突然已起第一回住在菊香楼时听见的异响,福至心灵地朝里头望去,不看还好,一看里头的情形便教他大吃一惊!

蓝菊悠和小豆子、小春子换上了奇怪的衣裳站在墙边,而蓝菊悠手掌一按墙面,那墙便出现一道漫溢着蓝光的门状物,他们三人便穿过那蓝色光门,消失无迹!

韩千剑连忙推开木门,急向那光门冲去,在光门消失的前一刻也跟着他们进去,但因为动作太猛,整个人摔在平地次元的地板上。

蓝菊悠等人被他的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韩千剑也在见到平行次元中的景象和他们身上的衣饰后楞了一下子。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地板上铺设了软垫,而且还有三个圆滚滚的大枕头在要板上。那地板铺设的又是什么东西,居然可以把人的脸照出来!为什么蓝菊悠身上穿着那袭蓝衣如此古怪?

一大堆疑问在韩千剑脑中转着,他眼前的东西怪得超出他所能想像的程度。

突然,一道蓝光激射而来,韩千剑尚未看清,昏沉沉的黑暗已教他无法思考……

“记住,你没进来过!你没进来过!”蓝菊悠的戒指上又浮现一个圆形的蓝色光屏,她反复以光屏在韩千剑额上来回扫着。它可以用来消除人的记忆,是让时空监测员被人发现真实身份时用来消去那人印象之用,可以维护他们自身的安全。

“菊子姐,怎么办?”小豆子问。

“菊子姐,你想瞒捕头大哥一生一世吗?他可是你夫婿呢。”小春子不赞同地望着蓝菊悠。“捕头大哥他常望着你背影发呆,而每当你和那些看来就不是好家伙的人周旋时,他脸上总是浮现担心的神情。”

“是啊,捕头大哥他是真把你当妻子看待。”小豆子正经八百地凝望着蓝菊悠。

蓝菊悠两难地低头盯着韩千剑的脸庞,悠悠长叹。

“真教人伤脑筋。”

他们三人垮着脸看着陷入昏睡中的韩千剑。

第七章

隔日晚上,蓝菊悠一想起小豆子他们不满的眸光,就全身不自在,心里头也跟着不安稳起来。

“菊子姐,你不能这样耍韩捕头啊,人家对你可是真心诚意的,你反而把他当猴子玩……”小豆子斜睨着她。

“就是说啊,你还是得尊重捕头大哥可是你拜堂完婚的相公呢。哪有直和人家分房睡的道理。”小春子也为韩千剑请命来着。“捕头他不管什么事都念着你,而你呢?却连这种性命交关的事儿都瞒着他,连真实身份也不让他知道,害他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可怜哪,可怜。”

蓝菊悠在自家房门外不停地走来又走去,但就是提不起勇气走进去。恰在此时韩千剑由房里将门推开,蓝菊悠险些儿被门给撂倒,幸亏他眼明手快的将她拉住。

“菊悠,你怎么待在外头不进去?”他问。

“那你呢?你打算去哪?”蓝菊悠反问,同时理所当然地倚入他怀里。

“我去衙门里值班啊。”韩千剑受宠若惊地回答。

这是第一回蓝菊悠主动问起他的去处,不禁教他心里甜滋滋的。“今次值的是夜班,去看守着,怕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有个照应。”

“你慢点儿去,我有事告诉你。”蓝菊悠将他推入房里,直到蓝菊悠退至床畔她才收手。“坐下听我说。”

韩千剑颔首,看在蓝菊悠眼里,他这种乖巧的表现反倒令她觉得惭愧。她似乎对他太凶悍了,怪不得小豆子和小春子要为他说项。

“你定要仔细听我说,虽然有些混乱,但我说的绝对是实话。”蓝菊悠反手拉了凳子坐在他面前。停了片刻她才开口。“也许你不信,可是我必须告诉你。我并不是这朝代的人,我从很远很远的未来到这儿的。我的工作是维持你们这里历史的行进,不能让它有一些差错,不然我就得提头去见老板了。”

她吐了吐舌,见韩千剑睁大了眼望着她,她一时恶作剧的念头又发作,两手一合把韩千剑张大的口合起来。

“我不是说笑,是认真的。”

见蓝菊悠噘起嘴巴,韩千剑赶忙换回正经八百的脸孔。

蓝菊悠放缓了容颜,继续开口:“我不是寡妇,也没有过婆家,是为了工作方便才宣称是外地来的新寡妇人,本来找你是希望你能暂时保护我和小豆子他们的安全,谁知却误打误撞和你成了夫妻。”

“等等——”韩千剑抬手制止住她的言语。“什么安全不安全的?”他似乎听见了重要的部分。

“唉,”蓝菊悠眼瞳转了转。“你总该听过‘啸天令’吧?”

韩千剑点点头,不过这又和她的安全扯上什么关系?

“如果说你娘子恰恰有这啸天令,你说我危不危险啊?”蓝菊悠凑至他耳边说着,果然见韩千剑变了脸色。

“你……”韩千剑开始觉得头皮发麻。“那啸天令呢?”他得想个方法把那什么劳什子的令牌丢掉以保性命安全。

“那令可不能丢,里头还藏着我回老家的工具,绝对不能让有心人拿到手,否则……天下大乱哪。”蓝菊悠猜得到她相公这会儿心里想些什么。“要知道,我老家那儿的技术可是你想都想不到,万一给你用上了,这江山就要易主了。”

韩千剑跳高了眉,她在说什么疯话。

看他模样就知道他不信,菊悠从袖子中取出一个不到一指节长的小管,丢到地上。突然眼前浮现一个猎户形象,对着他夫妻二人说:

“交出东西,否则后果自行负责。”说完便又消失。

这个形象教韩千剑大吃一惊:“何方妖人,竟敢在此行幻术吓人!”

蓝菊悠拍了他高举的手,没好气地说:“那是立体投射影像,是我老家那玩得不想玩的游戏。你没看过对吧?”

韩千剑愕然地望着他娘子,只见蓝菊悠将好管子捡起,收入袖中。

“我希望你能保住我的性命,因为想夺取这令牌的人多半被一位疯子煽动,而这个疯子的目的就是抢下江山,自己当皇帝。为了这个疯子,我顶头上司已召集了大批人马,要逮他回去乖乖吃牢饭,可是他们不便出面,不然一出动可要吓坏你们这儿的人;而且他又没个形迹,我们也捉不住他。方才你看见的那影像就是他送来的,他一疯起来,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举动……”她紧紧地拥住韩千剑,现在他的武功就是保命符了。巡逻员送来的情报说已有各方人马来此,就为了那块令牌。“你一定要帮我,千万不能教他把令牌拿去,不然就全毁了。”

“令牌现在何处?”韩千剑问。

“……在你很熟,常看见的地方,”蓝菊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就是大黄狗屋的挂牌……藏在那儿绝对没人猜得到,而且大黄也会忠心耿耿地看守着令牌。

突然传来汪汪两声,他低头便瞧见大黄冲着它屋子上的暗褐色木牌坐在床边。

大黄狗屋上的老老旧旧的牌子,上头写着歪七扭八像蚯蚓字的牌子。亏她想得出来,而的确没人能猜到她居然把啸天令随便挂在狗屋上头。

韩千剑静默了一会儿,才对躲在他怀里的人儿轻问:“那令牌保住了,你还会留在这儿吗?”

蓝菊悠抬起下巴,灵动的眼瞳望进他眸里,这二楞子在担心什么啊?不过她诚实地点头作答,这不算骗他,毕竟她的任务就是留在这儿啊。

这回答换来韩千剑唇畔浅浅笑意。

“我娘生前就说过我是个傻子,死心眼,一时决定了,就不会变。”他执起蓝菊悠的手,眼瞳直勾勾地看进她的双眸中。“不管你是何种身份,我只知你是蓝菊悠、我的妻,我定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蓝菊悠脸庞旋即被红霞染遍,说不出话来。为什么韩千剑原本带着些微稚气的眉宇,现在却是教人心折的男子气概,眼瞳里满溢的坚决信念,让她心跳不已,此刻她听不见其它的声响,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眼前韩千剑的脸庞愈来愈低,她的脸颊隐约察觉到他呼气的热流吹在颊边……

韩千剑的唇几乎快印上她的,这该如何是好?蓝菊悠心若擂鼓,扑通扑通响,她全身僵直,无法动弹,脸上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滑过。事情不该是这样,可她却又有些期待……

微蓝光流一闪即逝,韩千剑倒入她怀里,不省人事。糟了,旧事重演,韩千剑还是着了她的道。

将韩千剑扶上床后,蓝菊悠飞也似地逃出房门,倚在廊柱不住轻喘。

“惨了,惨了!我似乎也陷进去了……”双手按住脸庞,她明白,她的脸颊正热辣辣的烫手。

如果再和他共处一室,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看来分房还是有必要的,不然万一真被他迷得昏头转向,连自己的职责都迷糊掉,那还得了!

隔日清晨的阳光将韩千剑自睡梦中唤醒,他自昏睡中回神,悄然觉悟天色已大亮,回想昨晚的情景,懊丧万分地紧紧揪住床被。

“怎么又是同样情景,就差那么些儿,也许就能和菊悠圆房了。”他握住拳头,朝被子击打了几拳。

不是他好色,成天只想和娘子洞房,只是……都成亲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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