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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爱十年-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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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速地跨上自行车,骑得飞快,象我来时一样惶恐逃窜。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五 兰舟催发4
来到华天,匆匆速速地横冲直撞,也不顾门口门童的阻拦,象无头苍蝇般乱飞乱钻。
推开我曾住过的宿舍门,象找救命稻草一般地急切地喊,“岳惠!——”
几个陌生的脸愕然地看着我,没一个,我认识的。
这行业更新淘汰率太高。别说半年,一个月物是人非都是可能的事。我正愣着,门童已带了人匆匆过来,“就是她,她不打招呼就闯进来。”
我定睛看他身后的人,却是军哥。
他静静地打量我,突然微微一笑,一句话似是说给门童,也是说给我听的,“没事,这是以前华天最红的小姐。”又走近我,带着柔和的笑,“廖冰然,你来干嘛?”
有一刻心神恍惚,这有着熟捻开场白的偶遇,就像发生在一年前。那天,我第一次与他见面……
“我找岳惠,她在吗?”
“改行了。”
“干什么了?”我暗暗吃惊。
“自己开了个酒吧,现在当女老板了,很厉害啊。”
我暗暗高兴,这结果,我觉得总比在这出卖青春强。“我怎么能找到她?”
“我给你电话。”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是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
青夏酒吧,选址闹市,这热浪袭人的酷暑,听着名字,就很让人凉爽的感觉。
岳惠早早地迎在门口,见到我,笑得花枝乱颤,简单招呼几句,就带我进去。我细打量整个规模,还真是不小啊。她不过是让我看个大概,就带我进了一间独立的小间入座。
看着墙上张贴的前卫海报、风格另类的广告效果,让人目不暇给。我一心读书的半年,娱乐业却按照自有的规律,一步步走得令我仍然触眼陌生。不是这个行业的人,始终对它的变化感到诡异,它真是沧海桑田的一粟,似乎改革开放、经济发展的所有成果,在这里体现得最直接、最快速。
岳惠招呼服务生给我上酒水,我伸手一拦,“不用了,给我倒杯水就行。”
岳惠带着怪笑看我,暗含深意,“怎么,改性格了?我可觉得你除了发型和穿着,别的什么都没变。”
“你也一样。”我看着她精描细化的妆,回敬她,“别看做了老板,骨子里*如故,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曾经怎么让万人景仰!”
她笑,然后奚落,“你够沉得住气的,现在才来找我!说实话,我还真想你。”
“想我不在,没人给你惹事,过得太闲?”我撇她一眼,又四顾左右,“可以呀,够有钱的,开这个不少钱吧?一夜暴富了?”
她笑得古怪,表情现出不自然,“里面有我的钱,不过,”她凑近我,“你也知道,我哪有这本事?以前税务局的张局,你认识吧?”
那个男人,我有点模糊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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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的钱,我不过入个股。现在,我跟了他。”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五 兰舟催发5
收受的贿赂,总要慢慢消化。而如何把来路不明的钱,变成正当的盈利,又始终是某些特权者的心病。而餐饮、夜总会、酒吧等地拥有充裕的现金流,成本大小难以查证,从表面上看资金来往都是正常经营,毫无特殊之处,但可以通过支票付账后提现,流进个人腰包。
我听得目瞪口呆、似懂非懂,经济学中关于洗钱的第一课,听得了无头绪。
她见我呆滞又认真的表情,暗暗发笑,突然停住,“先不说这个了。”
“呃,你去哪上大学?”
“西安吧。”
“太好了。”她鼓掌欣喜。
“干嘛?”吓我一跳。
“我们有打算再开一家。渭城市面太小,西安前景更大。虽说宁做地头蛇、不做乌龙尾。但这里,还是没什么发展前途。”
我听到‘地头蛇’三个字,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我原本要来,是要打听那个人的情况。忙正了神色,问,“我想问问他。”
“他?”岳惠话语突然止住,正色道:“哪个他?”
看我暗暗发怒的神色,突然噗嗤笑了,“唐博丰?”
明知却要故问!我端起杯子喝水,将神色隐入杯口,将热烈的呼吸和二氧化碳融入玻璃杯,轻轻地问,“他还好吗?”
“自从你走以后,他就去了新疆。这半年都没见过面了。鹊桥听说赵普云给了他,不过现在是胡朋替他看着。”她不再逗我,似乎把所有事和盘托出,看着我黯然的神色,突然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你还喜欢他?”
我沉默,低下头,突然心里有一滴泪,慢慢地湮出心口。发紧的感觉、沉闷的感觉、哀痛的感觉、百感交集。但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去做任何分辨了,神情变得死寂。
命运跟我开了个玩笑,它给我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但现在才让我发现真相——我似乎在跟一团空气作战,我愤恨地出拳、打斗、咬牙不甘,而对方却不出现、不躲闪、不喊痛。时间和空间玩弄了我,它让我的满腔情怀无力发泄,找不到出口。
我梦想成真,却丢了爱情。我是狗熊,留了芝麻丢了西瓜,可它们哪个是西瓜,哪个是芝麻?
岳惠轻声叫我,“冰然、冰然……”
我多想让眼泪潸潸流下,而不是就这样隐忍,脸色憋得通红。感觉空落落的、似被人强行淘出去了什么。辘辘车声如水去,飞鸿已过,百结愁肠无处诉。
我是真的爱过吗?难道还是,那只是不堪回首的一段青春往事?此刻,它已如烟如梦般消散,在世间不可能再有轮回?
还是?那一朵,还没开放就枯萎了的花?还是,那样仓促的一个决定?一本刚打开,还没完全沉浸入心神的书,那在我眼中完全是不经心的一次别离,已经决定了整个人生的种种宿命?
岳惠的声音响起,“如果伤心,你怎么现在才有感觉?当初你走的时候,可是一滴泪都没流。人家唐博丰可是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的好脾气全都没了,谁都不敢惹。”
“他做了什么?”我强忍着心中喷涌而出的泪意,嗓音哽咽着问。
“他去新疆,也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惹出了什么事吧。总之,是在这里留不下了,赵普云又爱惜他,给他发配走了。”
是吗?他的命运里也有艰辛、也有苦难吗?而我,这个自以为爱他的人,在哪里?
我凭什么说他自私?在他的人生需要我的时候,我一样地不是为了锦绣前程,选择了逃避?人生啊,爱情难道真是风花雪月的东西,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随便一种飘忽的威胁,都能让它战栗不安、萧瑟崩溃?
我忽然明白:原来有的东西真的是——失去了,就再也拿不回。
六 情断渭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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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情断渭河
母亲一脸喜气,脸上笑开了花,仿佛苦心培育的摇钱树开花,达成了她心愿、完成了使命,她因此也将名垂千古、青史留名。一见我回来,就赶紧迎上来,“冰然,一个姓白的同学打电话来过。”
白天龙总给我打电话,慢慢地她也知道我们关系不一般。她心里有万般好奇、百般猜测,但我总将他守口如瓶。不过就算没他的事,我一向也很少跟家里人说话的,尤其在她面前,越来越像个闷葫芦。
“说什么了?”我面无表情地问。
“找你有事,说给他家里回个电话。”她飘忽躲闪着揣测的眼神,打量着我的神情。但我一点儿都不想让她得到任何捕风捉影的信息,因为不信任。
进自己的屋,砰地关上房门,将她所有欲言又止的征询挡在门外。终于,将头渴望窒息般地钻在被子里,在憋闷的环境里,心痛欲绝地开始哭泣,大张着口,哭得歇斯底里。
啊,我把我的初恋弄丢了!我把我爱的人弄丢了!把我最喜欢最喜欢的感觉弄丢了!
直到此刻,我才尝到失恋的、无助的、失魂落魄的滋味。
哭够了,抹抹泪,想起还要打个电话。
那个人似乎是等在电话边似的,才打过去,就立即接了起来。
声音、语气热烈:“是你吗?冰然!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在家?”
“你找我,有事吗?”我淡淡地,刚刚发泄过那么痛彻心扉的悲伤,还不能一时之间让转变自如,无法回应同等的热烈激动,因为实在做不到。
“今天考中的人,大家都想庆祝一下。大家都约齐了,准备东西烧烤,五点钟,在团结湖,你来吗?”
我拿着电话,突然觉得那种企望渴盼形同天籁,离我那么遥远。我此刻凄凉、绝望的心境,怎么会有一丝及时寻欢的兴致。觉得心里和嘴里都是苦涩的。
“你们玩吧,我不去了。”
“怎么了?”他的语气转得平静,似乎体会到了什么,“你怎么了?”
“跟你无关。别问。”我淡然地说着,那突然转变的关切语气,让我忽然有了欲对他倾诉委屈的脆弱,但狠狠地,似要保护自己灵魂深处的宝藏似的,挂了电话。
颓然地躺在床上,抚弄发梢,了无头绪。
不过两个小时后,听见有人敲家里的门。有人去开,听见是母亲的声音,“你找谁?”
“阿姨,廖冰然在家吗?”
我一激灵,猛然起身,下床走到门厅,看到不速之客居然是白天龙。
他竟然敢来我家!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气质不俗,长相一表人才,言谈举止彬彬有礼。白天龙的表面功夫,第一感觉做得非常到位。第一次有男孩子上门,不知我妈对‘我家有女初长成’是欣喜还是其他意味,总之,我看到她居然笑得热情,合不拢嘴。
她一向对我的同学都尊称为狐朋狗友,谁来我家,最后的心得都是‘你妈太凶’。她能笑成这样,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冷眼看她将白天龙奉为座上宾,丝毫没看出她有任何做作和虚伪。还是?——白天龙看上去就是那种品学兼优的学生,举手投足间都有良家男子的沉稳气质,是她成天挂在嘴边、欣赏的那种。
冷冷听他们寒暄。
“你叫什么名字?”
“白天龙。”
“哦,跟冰然是同学?”
“是。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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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看我一眼,“你站着干嘛,同学来了,你招呼一下啊。”
我象某种权益被侵犯了一般愤怒。突然走上前,从座位上把他粗鲁地拽起,不理我妈愕然的目光,拉着他离开她的视线,面对他,目光中含了凉意,咬牙切齿、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质问,“你来干嘛?谁让你来的!”
他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只是深盯着我的脸看,仔细认真的程度,几乎让我停止呼吸,担心他真的看出什么端倪,忽然将目光躲闪开去。
“今天的聚会一定要去!”他的语气里出现了对我从没有过的坚定,有一瞬间这霸道的命令让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我抬头看他,模糊中分辨、想努力回味那种错觉,神情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坚定地看着我,“过两天我就去美国了。我拖着,就是为了等你。”
“等我?”我自语地问,看着他,目光犹疑。
他语气笃定,“是的,等你的结果。如果如意,我就放心。”
六 情断渭河2
我明目张胆地拉他的手出门,脸色铁青。我妈见我发狂,却怔怔地站着,不知如何以对。
他跟着我飞奔下楼,一路上我欲速即达,不说一句话。到楼下,我跨上自行车飞驰而去。白天龙骑着山地车,也紧紧跟上。我们相随一路,直到离开单位大院,才在无人的道路处,停下。
白天龙默默地看着我,感受我突如其来的怒气。他的阳光形象,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是沉默的、冷静的,跟以前幼稚、随和、喜欢调笑的那种状态有所不同。
我回头看他,神情清冷,突然出言,“我不去。如果你有话说,就在这里说。”
他推着车上来,打破了一直的沉默,“冰然,你知道,我并不只想做你哥们。”
“不要得寸进尺!”我大怒。
他看着我,沉稳而又宁静,似乎丝毫不以我的怒为怒一般笃定。
“一个男孩子喜欢一个女孩子,不算冒犯,也不算罪过。冰然,你不要那么偏激、那么自闭。你身边的世界,包括你自己,都是很美的。你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戴上沉重的面具,非要活得那么累、那么辛苦?”
“我愿意,要你管!”我气呼呼地白他一眼。
他没有笑,也没有不悦,只是依然目含深意地看着我,“对哥们而言,你这样不称职;对追求者而言,你这样太残酷。我喜欢你有个性,但是也不愿意被你伤害。冰然,我有多喜欢你,想把你的世界当成我的世界,在我19岁生日那天就想做一个重要决定,你不让我说出口,但不会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我竖起一道墙,非要把我挡在你的世界之外?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子,你能不能现在面对我的时候,也勇敢一点?”
勇敢?
他认为我逃避?认为我懦弱?可是,他究竟知不知道,他和我隔了两个世界,我们的生活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的过去不可能和他有交集。
我恶狠狠地问:“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你?”
他微微颔首,冷静地答,“是的。谨听指教。”
我冷冷地笑了,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心思。他要了解我,他居然想了解我。了解我背负这么重的枷锁、了解我活得那么沉重的原因。
那好,我就让你好好了解我!
你这生在蜜罐里的富家子弟,我给你讲这个故事,说出来——吓死你!
“你跟我去个地方吧,或许我能触景生情!”
渭河岸边,夕阳如画。我来过这里,那时远山氤氲的黑影给了我梦想开启的希望,我寄望于一份感情、一个男人给我带来家的温暖和幸运的重生。我永远记得那夜的灯火璀璨,它们就像我的心灯,在被绝望扑灭后又被热情点燃。
他穿着风衣的背影,高大地笼罩在我孤苦伶仃的心上。那一刻,我所有的依赖,都只奉献给他,所有的信任,都只肯专注于他。那份初恋的情,于我而言,就像这永无止息的河水,河水浪涛不绝于耳!就像远处层峦叠嶂,山峦回声不绝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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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却误会了彼此的真心,初恋的纸船就这样夭折在命运的河流里,被大浪和漩涡合力吞噬。虽然我也知道第一次,永远会是脆弱的试验和败笔,但我总固执认为——我们应该是与众不同的,因为我们真的是一类人,是这个世界上难得的一类人。
总要找出理由,为不甘心、不放弃找借口吧;
总要黯然神伤,为了某种打击和失落,找到心灵的出口吧;
和着夕阳不再令人窒息的热浪,和着桥上呼啸而过的车流,和着尘世间纷纷扰扰的杂乱。我站着,不停地讲。语气时而热烈、时而忧伤,但是,只想倾诉,只想象一个主角,尽力地去诠释、去上演当日的片段。
最后,黯然地结尾,“你都听到了吧,都听到了吧?”
“我曾经做过小姐,在哪种地方过了4个月。我不自卑,是因为有这个人,始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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