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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定红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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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红海沿岸更加引人注目。从红海沿岸向陆地延伸500公里包含了中东的所有神圣地区,这里比任何地方更容易引起争端。主要因为这里有最为古老的文明源头,它因为过分神圣而异常敏感,它的历史源头决定了它的今天与未来。还好,中国与这里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不奇怪7000年前就有人从中东远航而抵中国,证据就在《圣经》里,挪亚方舟的传说就是其中之一,这个事实说明在那样久远的时代人们就有了舟船。有人怀疑《圣经》的可靠性。可是从现有的某些说唱文盲可以念诵长达几十万字节的史诗来看,一个民族只要有语言,不需要有文字都可以把历史相对完整地保存下来。据专家称,人类语言大致应该有万年的历史①。所以对《圣经》的怀疑起码不能从文字产生的时间长短而论。在中国,具有7000年历史的河姆渡遗址就发掘出过巨大的独木舟痕迹,说明人类使用船的历史无论在哪里都很 久远。由于随时可以上岸,一个善水而喜欢探险的人完全可以带着他的家族从红海一直划着独木舟到达中国的河姆渡甚至东北的红山文化区域。当然,这个“一直”其实不是在几年内完成,人们可以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一代一代接力赛。
寻找伊甸园(3)
从挪亚家族曾经乘大船避难看,这个民族从大约7000年前就十分善水。“挪亚方舟”的尺寸换算为今天是:长138米,宽23米,高14米。这应该比较夸张,当然,也有可能是完全准确的。
从这个传说看,大约7000年前他们的居住地发生过大灾难,或地震或水灾,或者是其他自然灾害,导致该地区面貌与挪亚之前的可能会有部分改变,甚至出现“大河”变为“红海”,大城陷于深海。所以今天按照“伊甸园”特征全部按图索骥匹配是很困难的。这场灾难也可能是是场罕见的海啸。猝不及防中,许多临海文明被淹没了,而正在海上的挪亚一家人却获救了。2004年尾发生在印度洋的海啸有一个案例就是这样。
文明传播与“南岛”文化
我不擅长人类学,主要是因为没积累。“擅长”都是后天积累而来的,所以我从来没把“专业”当回事。真理的描述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内核。导演陆川的话放在这里最合适:你可以流利地讲出一个谎言,你也可以结结巴巴地说出一个真理。我延伸一下:你可以很专业地犯一些初级错误,你也可以很不专业地说出一些正确推论。
人类的发源地主要集中在东非大裂谷以及南非。这里有几个现象联结在一起构成了非常重大的有关新石器时期的假设。
第一,人类发源地集中在东非大裂谷的东面以及南非。
第二,文明的成长是以人口数量聚集到一定的程度为始的,所以最初的人类文明不能离开人类发源地非洲太远。
第三,今天的所谓“南岛”族群包括非洲东部的马达加斯加群岛,但一般认为是从东南亚或者台湾附近传播过来的文明。我认为非洲的“马达加斯加群岛”可能也是南岛起源的一支,也就是说,“南岛文化”并非单一的文化起源,这一猜想部分得到DNA技术的支持①。
第四,假如要从非洲走出来,第一站就是中东地区。
从我的体系看,地球赤道以南地区(从非洲东岸到美洲西岸)几乎都归属“南岛”范畴。赤道至“北回归线”地区属于“南岛”与挪亚后代的混杂区——包括闪、含两族。北回归线以北地区多属于挪亚后代掌控,从亚洲到美洲很少例外。
以上这三个“大致”区域反映了文明从非洲的向外传播是横向的,并且基本有序。我觉得这个“有序”本身就值得研究。它是一种人类早期的家族或者部落约定,还是人类最初借助自然风力航海的结果?是约定俗成的结局,还是一种南北的自然方便(如按照星座指引下的横向迁徙结果)?
上面的三个板块只是大致划分,实际上从阿拉伯海到印度洋和太平洋,只要是临海地区似乎都有“南岛人”的痕迹。南岛人,犹如浪花一般飞上每一处海岸。他们是一个善水民族,他们比挪亚的后代更善水,他们甚至能在极其原始的无动力条件下访遍澳大利亚与太平洋中的岛群。其实我怀疑闻名于世的腓尼基人中就夹杂有南岛人的成分。
尽管从地图上看“南岛”区域比其他两个地区占地更广大一些,但实际上挪亚的子孙却占了实地的便宜,因为地球的陆地多在北半球,“南岛”区域在大洋的小岛之间。中国的版图多在挪亚的影响区,但沿海也受“南岛”文化的影响,日本也一样。所以在北半球所有区域几乎都能听到类似于挪亚方舟的故事版本,中国、美洲都一样。关于挪亚洪水故事的深入调查研究可能成为“南岛”与“挪亚”之间关系的关键问题。假如“南岛”地区同样有“洪水”传说,则他们两个族类同源的可能性极大;假如相反,则可以说明,在挪亚时期他们就已经泾渭分明。至今全球发现有洪水传说的民族大概有200多个,但是我还没有看到更为详细的专门研究“南岛人”与“洪水”故事传说的分析,暂且存疑。这应该是人类学关心的一个领域。
以挪亚时代为文明规模化的起始点,人类文明开始广泛传播,并在大约4000年前左右达到稳定的高度。在北半球,这个传播过程大约在2500前左右受到阻碍。因此文明生成历程可以分为4个阶段:大约7000年前的极其原始期,7000~4000年前的相对活跃期,4000~2500年前的极其活跃期,随后突然进入“停滞期”。而南半球由于特殊的地理条件有所不同,可能在又2000年后随着欧洲的探险者才进入另外一个时段,原始文明传播期在这时才宣告彻底停顿。有关南岛文化可能在下本书中有较多的涉及。
回想数千年前人类在极其原始的条件下波澜壮阔的探险壮举,让人不禁感慨万千。当然其中有碰撞有流血,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只有人类才有那种无所畏惧探知未知世界的浪漫与勇气。我常常想,这些勇敢的祖先中有多少人是在完全预知有去无回的冒险之下对大自然进行义无返顾的挑战的?我对这样的勇士充满了敬意与好奇,也因此,如何把古人的伟大浪漫还原给世人几乎成了我终生的宏愿,这个愿望之强烈让我自己开始变得无畏而疯狂。偶尔,我觉得我已经与这些古人合二为一,我能够感知他们,理解他们。我只是在“顺应”他们,所以我才发现了他们的奇迹。
让今天的“文明世界”反思祖先、反思生命的意义、体味生命具有的原始张力、考察文明的痕迹与未来发展,成为我自做多情的一份责任。越研究远古的人类生活,越对今天的所谓“文明”感到沮丧,我甚至怀疑今天的文明到底是在走向下滑的无力、还是在走向希望的巅峰?而我与读者之间的隔膜到底多少是知识本身的缺乏,多少是因为昨天太瑰伟以至于今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像从而不敢相信?对此我真的没有答案。但这不是个简单的问题。
神秘的示巴女王
一般认为示巴女王对所罗门那次著名的神秘访问发生在公元前950年,有人推测说那是一次带有重大政治目的的国际访问。《圣经》中的示巴女王更像是作为埃及女王出现的,最有可能是“上埃及”女王,即统治尼罗河上游地区的女王。萨巴王国当时是跨海大国,她的身份一会儿是红海东岸的女王,一会儿是红海西岸的女王,当然也涉嫌就是上埃及女王。一般认为萨巴王国的建立大约在公元前1000年前,不过他们当然不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支政治势力,这个家族一直以某种方式存在着。
《圣经·列王纪》 10:1 示巴女王听见所罗门因耶和华之名所得的名声,就来要用难解的话,试问所罗门。跟随她到耶路撒冷的人甚多。又有骆驼驮着香料、宝石和许多金子。她来见了所罗门王,就把心里所有的对所罗门都说出来。所罗门王将她所问的都答上了。没有一句不明白、不能答的。示巴女王见所罗门大有智慧,和他所建造的宫室、席上的珍馐美味,群臣分列而坐,仆人两旁侍立,以及他们的衣服装饰和酒政的衣服装饰,又见他上耶和华殿的台阶〔或作他在耶和华殿里所献的燔祭〕,就诧异得神不守舍。对王说:“我在本国里所听见论到你的事和你的智慧实在是真的。我先不信那些话。及至我来亲眼见了,才知道人所告诉我的还不到一半。你的智慧和你的福分越过我所听见的风声。你的臣子、你的仆人,常侍立在你面前听你智慧的话,是有福的!耶和华你的神是应当称颂的,他喜悦你,使你坐以色列的国位。因为他永远爱以色列,所以立你作王,使你秉公行义。”
10:10 于是示巴女王将金子和宝石,与极多的香料,送给所罗门王。她送给王的香料,以后奉来的不再有这样多。
10:11 希兰的船只从俄斐运了金子来,又从俄斐运了许多檀香木(或作乌木,下同)和宝石来。王用檀香木为耶和华殿和王宫作栏杆,又为歌唱的人作琴瑟。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檀香木进国来,也没有人看见过,直到如今。
10:13 示巴女王一切所要所求的、所罗门王都送给她。另外照自己的厚意馈送她。于是女王和她臣仆转回本国去了。
这个著名的故事被中东的各种文本一再唱诵,几乎家喻户晓,《圣经》、《古兰经》都予以记录。我认为10:11句记录的时间依然与示巴女王有关,否则此句不应该出现在《示巴女王觐见所罗门》章节中,而其中的“俄斐”有推测就在下列地区,并且可见这个区域当在示巴女王的治下:阿拉伯半岛南部、非洲东北海岸、印度等。
“俄斐”就是示巴女王的出生地,在埃塞俄比亚地区。萨巴王国的领土包括今天也门以及红海对面的埃塞俄比亚地区。
新国际版研读本《圣经》却说:“从所罗门三年一次的商船航线(10:22)看来,它该是在比阿拉伯海岸更远的地方”。但或许三年一次这个商船航线在远航的同时,也顺路到较近的顺路地区,而“俄斐”正是中间的一个顺路也是可能的。
郑和到阿拉伯地区的时间来回是2~3年,所以我的推测是所罗门的船队目的地是东亚,而中国(“西伯”人所建立的“周”)或许就在示巴女王的统治之下。有人说,示巴女王到以色列国去是寻求政治支持的,一个以商业起家的国家需要在广大的地区获得世界超级大国的安全承诺(先不考虑这个国家是以色列还是埃及,总之在《圣经》描述中那是世界最大的帝国)。他们达成了协议,所罗门不仅馈赠给示巴女王犹太人的后代,还有另外的“厚意馈送她”,其他的政治外交肯定也获得了顺利解决。
关于这段历史迷雾重重,所罗门的身份也是个谜。犹太后裔的英国人拉尔夫正在力图劝说我们相信:所罗门其实是古代“下埃及”的一位法老。假如真相如此,那么这两位国王发生在2950年前的交往难道是古代上、下埃及的联姻和亲?很明显当时的“下埃及”势力大过“上埃及”。但是有人说示巴并非主动来献身的,是所罗门用他那独特的智慧诱惑了尚是处女的示巴。
从种种神话或宗教文本里可以看到当时的所罗门王国是第一强国。有人说示巴女王治下的王国是当时的世界第二大国。很遗憾这些传说在今天都还无法得到真伪的验证。
示巴女王与“周”
“周”可能来自“Jew”。
“周朝”到底是属于所罗门的王国还是属于萨巴王国,这也是个问题。或者“周朝”谁也不属于,它们之间只是一种密切的政治关系?
示巴女王由于拜访所罗门而生下一个儿子。结局等于两国联姻,其后的萨巴国民中出现了所罗门的后代,许多萨巴贵族从此具有犹太人血统。今天在埃塞俄比亚地区都有这些犹太后裔存在。假如示巴女王的儿子登基接替了母亲的职位,则中国的周朝统治者的人种以及文化背景就比较清楚了。
示巴女王 在阿拉伯世界人们称呼这位传奇女人为“碧勒姬斯”或“别尔基斯”。(Bilqis),并且示巴女王没有去拜见所罗门,而是相反所罗门主动南下拜访了示巴女王。在他们这里故事发生了改变。拉尔夫认为这个古埃及贵族妇女就是传说中的示巴女王。
从强大的萨巴王国与所罗门的以色列国看,当时他们想联合控制一些远方的殖民地还是很容易做到的,一方有政治实力,一方有交通便利与经济实力。但到了公元前8世纪,局面发生了重大变化,以色列国被亚述征服,萨巴王国与其他三国在也门地区展开激战,持续多年,死伤与俘虏动辄以千计或数万计。中国人在同一时期的公元前8世纪发出“上天变乱”的哀叹。
萨巴王国使一切平定下来获得初步的统一是在公元前540年。有人会推论说,萨巴王国假如真是周王朝的殖民统治者应该在这个时期到中国收回辖权。但我的看法是,经过中国的“春秋”战乱,中国的各诸侯已经羽毛丰满,不可能再重新回到“旧社会”,连近在眼前的周王朝他们都不放在眼里了,中东的故旧能算老几?另外,既然已经“礼崩乐坏”,“道德时代”终结,按照祖制办事当然不再可能了。作为加倍的反动,中国地区的贵族诸侯不仅不会继续听命于老东家,而且会故意堵塞一切通往外部世界的通道,在这一点上他们应该意见一致:合力对外,反抗中东统治者,甚至故意毁坏以往的历史证据。所以,我认为中国的本土文明应该从东周算起,只有从这时起中国人才真正开始独立。
晚周至秦国时期,中国进入了外部闭塞、内部分化与发展的时代,西北的陆路通道可能断绝了,东南沿海的一切港口可能也被锁闭了。人类自由浪漫迁徙时代彻底结束。
中国的再度开放是在汉代。经过几百年的封闭,在文字信息本来就不发达的时代,人们忘记了以往的历史,只留下了模糊的传说。汉代由于文字发达,所以我们能详细了解汉与西域的联系,陆路与海路在汉代同时打开。
中国与中东之间的隔绝关系经过几个世纪的断裂之后又成为了白纸一张,一切都是崭新的描绘,瓜葛不再。“萨巴王国”已不能对中国构成任何威胁,这个神奇的“香料王国”在公元前2世纪正在迎接它末日的余辉,也门的新时代即将来临,中国的新文明已经开始。
公元前115年,在经过多年的争斗之后,希木叶尔王国终于取代了萨巴王国。
与中国的秦朝政治与文化大革命形成对应的是,阿拉伯半岛在公元7世纪由于###运动把以往的历史也全部灭绝。这样就在两头彻底抹去了曾经有过的历史痕迹,两次的“大革命”发生的时间不同,但是结果却一次比一次严重。我们失忆了。
但历史并非扫荡了一切遗留痕迹。比如“中国”这一词汇“Sina”,我推测“Sina”一词的基础是在“夏商周”时期奠定的,并且与那段复杂的历史有关。中国“夏商周”使用的语言都可以说与一种叫做Proto…Sinaitic的语言有密切联系,它是腓尼基文字以及“南阿文字”的上线。中国被称为“Sina”合情合理,很可能意味着中国早期与地中海东岸地区或腓尼基人或希伯来人有着神秘联系。它也可能是“Sinai”(西奈半岛)的异体,也就是说中国的一些祖先来自西奈半岛这里。那么,假如“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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