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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后遗症至-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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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百两银子,一百两虽然比当初易不凡当的五千里少很多,可是对雨枫来说能有钱给月儿看伤,哪怕十两银子也值。




291

雨枫带著月儿和双儿在医馆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住著,为的是方便抓药和及时让大夫诊治。也亏得这家人心好,看雨枫一个半大的孩子带著俩娃娃太可怜,才让几个孩子住下,也只收了一点点房租意思下。雨枫勤快,双儿懂事,月儿虽然不能下床,嘴巴却甜甜的,招人喜欢。

这一住便住了近两个月,雨枫的那点银子已经见底,月儿的伤却还要养段时日。眼瞅著月儿要断药,雨枫只能让双儿照看月儿,自己满城跑著找了个打杂的事做。才六岁的双儿便会烧火熬药,做饭煮菜。这附近的人都知道这三个孩子可怜,也都夸双儿懂事,可真正帮上忙的,没有,就连给月儿看伤的大夫也没说减少一文钱。城里的人比不上乡下的人善良,他们觉得他们是高贵的,而雨枫他们就好似叫花子一般。

房东老夫妇倒是经常会给双儿几把菜,一点米面什麽的。双儿从来都不要,他人小却有骨气,知道老两口心善,却不会一直善下去。拿的次数多了,也会招人烦的。双儿经常会跑到城外的田里找些野菜什麽的,也勉强能够度日,但是眼看就要到冬天了,又该怎麽办。

易不凡和君如桦没怎麽费事就找到雨枫租的地方,雨枫和双儿都不在家,只留下月儿一个安静的躺在屋里的炕上。他的腿不方便乱跑,为了不给雨枫和双儿制造更多的麻烦,月儿只能闷著自己。他是个活泼爱动的性子,但是看到雨枫每天都到半夜才回来,经常一天都顾不上喝一口水,回到屋子还要强打精神对他问长问短。还有双儿,小手上布满了伤痕,甚至还有茧子。月儿只怪他自己,如果他不出事的话,雨枫和双儿也不必受这麽多苦。

房东的那位大娘看到衣著体面的君如桦和易不凡两个,直接把两个人让到雨枫住的那间屋子,她虽然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麽找那三个孩子,可是看样子应该不是坏人。易不凡一进屋就看到月儿,小娃娃比他以前看到时瘦了很多,小脸也很苍白,满屋子的药味显得很闷人。

“月儿,这两位说是找你哥哥的,是认识的人吗?”大娘高声问月儿,月儿瞅著君如桦和易不凡,愣了半晌才摇摇头。月儿的眼睛中不再有以前的那种灵动,更多的是麻木。易不凡看著就心疼了,也顾不上别的,走到炕边,把月儿抱住,说:“月儿,月儿,我来晚了,你和雨枫他们都受苦了。”

三个孩子吃的苦易不凡都听那位大娘说了,他真心疼,也後悔,为什麽不在一醒来就向君如桦坦白,而是拖了那麽久,也让三个孩子多受了不少罪。易不凡抱著月儿恨不得把孩子揉进自己的身体中,月儿被易不凡的激动弄的生痛,却不吭一声。还是君如桦觉得不对,连忙让易不凡松开。

“小炎,先让我看看这孩子。”君如桦觉得月儿和易不凡告诉他的有些不同,这个孩子太安静了。松开月儿的易不凡也察觉到了,连忙挪开位置,好让君如桦给月儿诊断。君如桦坐在有些脏的炕沿上,伸出手按住月儿的脉搏,又给月儿检查了下腿,还问了几句。月儿基本是上问一句答一句,回答的还很简单,几乎就一两个字。

月儿的表情是呆滞的,说话的声音很轻,不仔细的话,根本听不见。因为他受伤拖累雨枫和双儿,让他幼小的心里承受著一种难以承担的负罪感。雨枫在外面帮工,半夜才能回来,双儿要跑很远去挖野菜,捡些没人要的东西,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都顾不上月儿,月儿一个人待在屋中慢慢的自闭起来。雨枫和双儿都是孩子,他们只以为月儿因为伤痛才有些沈默寡言,并不知道如果一直放任下去的话,月儿就毁了。

君如桦是大夫,虽然这个时代不讲究心理学,也没有什麽幼儿心里学,但是这种病却不是没有人。易不凡是现代人,他学的不是医也不是心里,可是电视上经常放相关的东西,书上也不少相同的。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月儿是什麽样的性子,如此反常他怎麽能毫无察觉。

“月儿,你,叔叔给你买了肉干,还有甜甜的糕点,月儿要不要先吃一口?”易不凡也不等君如桦的结论,赶忙跑出去,从停在门外的马车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糕点,和肉干什麽的。回到屋中,把纸包打开放在月儿面前,月儿却不为所动,依旧呆滞无神的望著他和君如桦。

“月儿,你不要,你不要吓我……”易不凡彻底慌了,月儿怎麽会变成这样,当初他在皇宫看到的月儿可不是这个样子。虽然有些胆怯,却会大声的哭,高声的喊叫。看到肉食依旧会舔著小嘴巴,露出馋样儿。易不凡不知道的是,那时候的月儿根本就不能继续自闭下去,雨枫被抓,双儿为了保护他吃了不少苦。小小的月儿即便再自责,他也是双儿的小哥哥,能够依靠的雨枫不在身边,他一定要成为双儿的依靠。

人在最苦难的时候,会有种突然而至的爆发里,自怨自艾没有用,没有人会去可怜你。此时的月儿虽然生活苦一些,但是他还有雨枫,还有双儿。只是周围那些人无尽的述说著对他们的同情、可怜的话语语,那些同情可怜的话,听在月儿耳中,犹如针刺。小娃娃本能的选择了逃避,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小炎,别慌,他这样的情况应该还不长,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君如桦不知道月儿为什麽会这样,但是一般自我封闭的人都是经过大的变故,或者受到刺激的。君如桦也遇到过这类的病人,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治疗好,如果照易不凡说的那样,月儿是个生性活泼的孩子,应该稍作开导就能够恢复。

“哥……”易不凡很信任君如桦,尤其是君如桦的医术。让自己冷静下来,拿起小糕点喂月儿,他喂一口,月儿就吃一口。似乎是品尝到糕点的香甜,月儿木然的眼睛连著眨动了几下,咽下点心,轻轻的说:“双儿吃……”

双儿和雨枫都还没回来,听到月儿的话,易不凡连忙拿出一小块银子,对还在屋中的大娘说:“麻烦您找人去把雨枫和双儿叫回来,我们是他们的亲人。”

大娘推辞了一下,就收起银子乐呵呵的出去。她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是贵人,她也替雨枫和两个孩子高兴,至少不用再吃苦了。正扛著比自己都高的麻袋搬货的雨枫被找他的人说的一脸迷茫,亲戚?他哪还有亲戚活著!雨枫有些惊慌,也顾不上干活,扔了麻袋赶紧往回跑。

雨枫到的时候双儿还没找到,雨枫干活有地方好找,可双儿挖野菜捡东西却很随意。雨枫进屋看到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只比他大两三岁的人,正抱著月儿轻声的和月儿说话,好像在讲什麽故事。另一个年长的脱下月儿的裤子,在月儿推上走针。

“你们做什麽!”雨枫想要把月儿抱回来,可是看到君如桦手中的针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唯恐惊著君如桦把月儿弄痛了。易不凡看到黑瘦的雨枫,又难过起来,这孩子吃了太多苦。声音有些呜咽,喊道:“雨枫……”

“你是雨枫吧,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君如桦停下手中的针,对雨枫说:“我们的父亲是你父亲的故友,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和两个孩子的。”

君如桦的心细,在路上就想好了如何应对雨枫,他不想易不凡,光想著找人,却不想如果雨枫质问他们又该如何。君如桦和裴熙炎的父亲裴钰,同雨枫的父亲秦元奎好歹是同朝为臣,即便没有什麽交情来往,可雨枫也未必知道。

“你们是……”雨枫可不信君如桦,他父亲虽然有不少好友亲眷,但是这麽多年从来没人找过他们,这麽可能突然就想起来找他们了,尤其是在他把那枚玉佩当了之後!君如桦淡淡一笑,说:“我们的父亲名讳为裴钰,当年曾在朝中为官,这是我弟弟裴熙炎。”

“我们,当年受牵连而分散,父母发配後病故,我一直在寻找家弟,无意中得到你们的下落。找到家弟之後,才一路打探,找到这里。”君如桦说的很隐晦,他从易不凡那里听说过,雨枫一直以为自己是逃犯,那他就顺著雨枫的思路说,同病相怜才更容易让雨枫放低戒备。

“我,我不认得你们,更合朝廷没有任何来往……”雨枫有点相信,却又不信,因为君如桦的气质很好,温文儒雅气度不凡,衣著打扮更不是一般人可以穿戴的。再看看易不凡,有点病态,可明显就是没吃过什麽苦的,让他怎麽信。

“你爹曾任太常寺少卿,名字叫做秦元奎,你带著月儿和双儿逃难,还有两个家仆。月儿和双儿的母亲是你的姨表姐,父亲……”易不凡看雨枫不信他,有点急,就把雨枫的家谱报出来,雨枫的脸色变得惨白,对易不凡的信任度就更低了。君如桦连忙打断易不凡,对雨枫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们,先让我们给月儿看伤,你找的大夫只治了个皮表,再这样下去的话,孩子行走不会太方便的。”

君如桦抓住雨枫担忧月儿这一点,紧逼要害,易不凡也明白自己太著急了,反而吓著雨枫,将功补过的对雨枫说:“我哥是大夫,全天下最好的大夫,一定能让月儿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

他的话还是有点问题,月儿是什麽样子的,现在的他能知道吗!好在雨枫没多想,只以为易不凡这是乱做保证呢。可是天上凭空掉下馅饼,雨枫不信,他不信这两个人有这麽好心。尤其,他身上没有银子了。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月儿有大夫管。”

“什麽破大夫,你也信!月儿以後会落下残疾的,一辈子腿都要瘸著!!”这个易不凡有点印象,当时却没在意,在皇宫中碰到月儿的时候,月儿走路有点瘸,他以为小孩子是被太监弄伤了的。经过君如桦那麽一说,易不凡才想到原来是这时候落下的病根。

“多谢你们费心,无功不受禄,我们劳不得您!”雨枫可不想跟易不凡和君如桦扯上什麽关系,万一是冲著两个孩子来的呢。易不凡也火了,本来看到月儿有点痴傻,他就很难过了,如今雨枫又将他们拒之门外,再这样下去,月儿不仅是个小瘸子,还是个傻子!

“劳不得我们!是,劳不得,那你就情愿月儿一直这样吗!你难道就没有看出来月儿不对劲!!他那麽爱吃肉的孩子,如今我拿什麽吃食他都没有一点反应,你就不觉得有问题吗,我不信天天和月儿在一起,你一点都没有感觉!!!”易不凡大声的冲著雨枫吼叫,惊扰的外面的房东大娘都赶紧过来。

“这,出什麽事了?”大娘瞅著一脸怒气的易不凡,还有满是愧疚的雨枫,问他们。君如桦只好开口说:“没事,兄弟小吵小闹,给你添麻烦了。”

“哥哥,肉肉……”一直坐在易不凡怀里的月儿,突然喊著雨枫,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他很惦记的东西。他很想吃,可是他更害怕,他的错,都是他的错。月儿的小腿一瞪,幸亏君如桦及时将月儿腿上的针拔出来,要不肯定会划伤。月儿惊恐的喃喃说:“月儿不吃肉肉了,月儿不趴树了,哥哥,哥哥不要生月儿的气,月儿不吃肉肉了。”

小孩子压抑了很久,总算哭出来,他一直在害怕,也一直在後悔。雨枫和双儿为他吃了不少苦,原本还算能吃饱穿暖的生活一去不复,他是最後悔的一个。雨枫和双儿情愿饿著冻著,也不愿意苦了他,他又怎麽能安心。

“月儿,没事的,没事的,有大叔在,你和你哥哥还有双儿都没事了。大叔会给月儿买很多很多月儿喜欢吃的东西,也会给你哥哥还有双儿的,月儿不哭了,不哭了。”此时的易不凡也不管雨枫会不会觉得奇怪,拼命的只想安抚月儿。那位那娘瞅著才十七八的易不凡,挺纳闷的,这孩子怎麽说他自己是大叔。哦,可能说的是别人吧。

易不凡的话似乎给月儿一枚定心丸,月儿就那麽信了,默默的掉著眼泪,哭泣的趴在易不凡的怀中睡过去。这些天,他一直不安,晚上也会被噩梦惊醒。累了一天的雨枫和双儿都没有察觉到,这个孩子幼小的心灵是多麽的脆弱。





292

月儿的异常让雨枫妥协了,而且,他实在没有任何能力再给月儿找大夫。雨枫很憋屈,同样也提防著易不凡和君如桦。等到天黑双儿回来时,易不凡看到满脸是泥,衣服脏兮兮的手上布满了小口子的双儿,心疼的把双儿抱在怀里便大哭起来。双儿才六岁呀,竟然承担了这麽多。

“哥哥,你别哭了。”双儿被易不凡哭的手足无措,他不知道面前的这位哥哥为什麽要哭,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麽身份,为什麽会到他和月儿以及雨枫的家中。易不凡把双儿身上的粗布衣服扒下来,君如桦连忙递过他们来时便准备好的绸缎衣服。易不凡边给双儿穿衣服,边说:“双儿,我来了,再也不会让你们吃苦的,再也不会了。”

双儿不明所以的看著雨枫,雨枫却在发呆,因为他看出易不凡所表达出来的感情不是作伪,而是实实在在的为吃尽苦头的双儿难过。一个毫无关联的人又怎麽可能平白无故的为一个孩子难受,或许,他应该相信这个人。雨枫默不作声,双儿有些惊慌不安,君如桦及时出声对双儿说:“你叫双儿,对吗,我是君如桦,这个抱著你哭的哥哥叫裴熙炎,是我的弟弟。我们的父亲和……和你们的父母是挚友,以後就由我们来照顾你们。”

“我已经烧好了热水,先擦擦脸,洗下手,吃饭吧。”君如桦看双儿有些反应不过来,知道这种事不能急,便分开易不凡和双儿,带著双儿去厨房洗手。

雨枫租的那间屋子很小,也只有一个不大的炕,勉强容下雨枫和月儿、双儿,易不凡和君如桦却没地方住。这俩也无所谓,给了大娘一点银子,把马车牵进屋,把马解开找地方喂著,易不凡和君如桦两个就准备在马车中窝一晚上。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个车夫,正确的说是君如桦的仆人,是他们准备来涿州的时候被君如桦叫来的,名叫黑子。听这名的时候易不凡还很仔细的打量过那个人,但是他很失望,年岁不大和小黑相仿,但是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气质却很相似,一样的冷漠。

易不凡也没想太多,毕竟小黑的名字是他起的,本名不叫这个。再说了,哪可能有那麽巧,就一定能碰上。记得他救小黑的时候,小黑正被追杀。算起来,估计也挂了。不过,因为名字相似,气质相似,易不凡对这个冷冰冰的黑子还是很有好感的。

给了黑子一锭银子,让他找客栈去住,谁知道黑子竟然一纵身跳到房顶不见了。易不凡才知道这个人竟然会武功,不稀罕,会武功的人太多了,所以他也不会大惊小怪。但是他就是觉得奇怪,在这个世界中,会武功不是什麽稀罕的事情,却也不是随便一抓就能抓一大把的,看来他有空得问问君如桦这个黑子是从哪弄来的。

晚上吃过饭,雨枫也没再追问他们什麽,醒过来的月儿吃点东西後又安静的睡过去。跑了一天的双儿也靠著月儿一起闭上眼睛,雨枫则是躺在炕上回想著易不凡和君如桦说的那些话,易不凡的话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那个人似乎曾经见过他们一般,对他们很熟悉,可是他的记忆中绝对没有这个人。

易不凡和君如桦第二天就带著雨枫和两个孩子换了个地方居住,也不管雨枫乐意不乐意,有意见直接忽略!房子是君如桦找的,一套两进院子的小院,原本的主人还留下不少家具什麽的,倒也不用太费事。君如桦雇了几个人,暂时帮忙做饭和打扫。

一切安顿停当後,君如桦开始专心给月儿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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