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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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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见到了福柔帝姬。

    初到闽国时,便是她与贺兰赤心的消息相伴于我。虽然她并不知道,我如今却像是见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朋友般,内心激动。福柔帝姬容颜清丽,淡眉如烟,肤如凝脂,在这满目白霜的日子里,显得玉洁冰清,像冰娃娃似的,让人害怕若不小心伤害了她,她便会碎去。很难想象,贺兰赤心竟然对这样一个女子不动心,冷落了她三年之久。

    这也难怪闽宣王会生气,那么愤怒地希望,我能够祸乱后宫。大概便是为自己的妹子不平,想让贺兰赤心因此而焦头烂额。

    而我的内心里,竟然还有些其他的想法。

    仿佛我对贺兰赤心的爱并没有淡去。或许恨也很多,但没有爱多。想到这里,便觉得脸有些发烧,我终是忘不了这段已经让我伤透了心的感情啊。

    可是他……

    还记得那个曾因他而碎心断肠的弃妃寂月吗?

    因为离得还是比较远,听不清他们的谈话。

    好在场上的表演已经开始。

    因是庆功宴,前面上来的便都是大队的舞姬和男舞者,他们随着喧天的锣鼓,卖力地舞动,制造出盛世太平的欢愉。但是如此一来,倒是无法再继续谈话了,因为会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便都专心地欣赏起这粗糙应景的舞蹈来。让我奇怪的是,温僖贵妃似乎并没有来,我看了很久,从座次及打扮等各方面,也没看来哪位是温僖贵妃,甚至也没有见到云朵。

    正在疑惑着,鼓点已经猛地一变,随着高亢又空灵的笛音,队伍中站出来一个身穿白衣的舞姬。并没有做如何的打扮,甚至连一头长发都是顺其自然地披垂着,此时随着她的舞动便随风扬了起来,很有出尘仙子的感觉。

    但那舞蹈……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这舞蹈分明便是我曾经跳过的,我自命名为《皎兮》。

    那时候,贺兰赤心在乾承宫内空旷的空地上以笛寄情。他的笛声空灵高亢,清幽孤寂。我便是那次,鼓起勇气,穿着飘飘如仙的白色舞衣,从暗影中,清风明月下,轻轻盈盈地舞出来,直舞到他的面前,任衣袂飘飞如精灵般,任柔情绽放万千,任他看得痴迷如醉……

    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追寻自己的幸福。

    而我成功了。

    后来,我凭着记忆将贺兰赤心吹凑的曲子编写出来,送到伺乐局供乐师们学习,后来便有机会使此次场景重现。

    只是那时候,贺兰赤心便道:“你我初见的相遇,是神与灵的交汇。从此以后便有人再能够复制我的曲,你的舞,也不能够有那一刻的灵魂交汇般的震撼。”

    自此,便将《皎兮》的曲谱尘封于延禧宫内我的寝宫里。

    再后来,忽然某夜,我发现这个曲谱被老鼠咬得稀烂。由此还引发了一阵宫中的灭鼠风。我一直以为这支曲谱已经丢失了,不可能再重现人间。却原来,根本不是这样吗?发现贺兰赤心的脸上也闪过讶异之色,之后便是冰冷的麻木。

    不管他现在对《皎兮》及月下之舞的重现是什么样的心情,可以确定的是,这曲这舞,定不是他教给这个女子的。

    心中越发疑惑,但等到我看清那女子的相貌时,顿时恍然大悟。

    这跳舞的女子,正是云朵。

    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努力地回忆,《皎兮》曲谱被老鼠咬坏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那该是我成为溯妃的半年后吧?如果这个曲谱根本就不是被老鼠咬坏的,而是人为的将曲谱拿走换上了一本被老鼠咬坏的无法分辩的破纸,那么就不难解示如今《皎兮》和月下之舞重现燕园的事情了。

    不过如果猜想属实的话,云朵这个女子便是太可怕了,她处心积虑那样久,却让我觉得她是个极忠心的,可以当朋友的人……

    我信任她这样久,与她生活了这样久,便如终日与狼为伴般的可怕。

    再转向云朵的目光,已经充满着深深的恐惧。

    凭心而论,云朵跳得不错。

    旋转之间宛若一只快乐的精灵,而眉目之间又满是风情,再加上燕园之内花草繁藏,梅香缕缕,一点不比当初我在孤寂清冷的乾承宫,月下独舞的意境差,而且还很是美不胜收。唯一让我觉得可笑的便是,云朵竟然还以为,贺兰赤心对我有情吗?她跳着我当初跳得舞,如此袅袅地上来了,定是想借此舞,一举夺回贺兰赤心的宠爱。

    自回到宫中,便听闻有位一直固宠的云嫔,不知为何被冷落了两三个月,从而使后宫中局势稍有变化。

    但是,只怕她的算盘要打错了,如果贺兰赤心对我顾念一点情义,我便不会三年后才能够回到晋宫。就不会背负冤屈这样久。就不会,失去我的孩子……

    想到这里,我的心仿佛被火红的铁水烫了一下。

    看来如今日这样特殊的日子,不止我和青玄想尽力一搏。

    既然有云嫔,或许还有更多其她的人。

    笛音渐渐地低下去,云朵一舞完毕,盈盈地拜倒在贺兰赤心的面前,大声道:“臣妾云嫔,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叔千岁,皇后金安,各位姐姐妹妹们,云嫔这厢有礼了。”

    她边说着话便一一地福了过去,福柔帝姬勉强微笑着点点头,众人中比她位份低的,也都向她福了福。但是,贺兰赤心却始终冷着脸,云朵便得一直保持着请安的姿态,站得很辛苦。

    加上衣衫单薄,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被难言的失落和害怕所替代。求助似的看向福柔帝姬,但福柔帝姬却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切似的,自顾自地剥着手中的桔子。

    也就在这个空档,一点两点的琴音慢慢地荡了过来……

    伺乐局不知原委,齐齐地扭头望着青玄。青玄完全没有将他们诧异的目光放在心上,朱唇轻启时,清幽多情的歌声便立刻填满燕园每个角落……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这是《桃夭》。

    只是这次,不以舞蹈为主,而是以唱和为主。

    我也不再躲藏,连忙爬上宫墙,坐在墙壁之上,从手中的篮子里抓起一大把红色的蔷薇花瓣,缓缓地洒了下去。

    歌声未停,早有太监将椅子和琴替青玄般到了场地中央,她身着一袭绿色衣裙,在这尚没有完全化去的白霜中,如一株娇嫩的绿色的花朵般,令人可爱。清丽的容颜上,眸光忽闪中,欲语还羞间,已经与贺兰赤心的目光追逐几许……

    而我亦是一袭红衣,在花瓣随风飘舞中,一切都在刹那间便赋予了唯美的诗意。接着她的唱词伴着缓缓柔和连续起来的琴音吟道:

    十日梅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

    昨来风雨偏相厄,谁向人天诉此哀?

    忍见胡沙埋艳骨,休将清泪滴深怀。

    多情漫向他年忆,一寸春心已成灰。

    或许是心有所感,吟出来的诗句,刹时有种难言的悲伤和失落。

    好在,《桃夭》此曲本来是很有些空谷幽意,随着花瓣如雨般地洒落,众人皆都抬眸望着漫天落红,贺兰赤心拣了片掉落在他肩头的花瓣,若有所思似的……

    而我却感觉到另外的目光,像一缕缕丝线,将我紧紧地包裹。心里惊了下,凭着感觉追寻那目光,却原来是,贺兰进明……

    他仿佛痴了似的,静静地看着我。

    而且还无声地唤了句什么。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痛了下。仿佛他所唤的,便正是我的名字。或许我就是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声轻轻的呼唤。

    连忙将目光转开,并且刻意地将头仰高些,以这个角度,贺兰赤心他们,应该看不到我的真实面容。而我的双眸,则望着悠悠荡荡的白云,手底下没有停过,继续缓缓地洒着那些花瓣……

    青玄的歌声再次响起,清丽如莺……

    姚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

    一曲末了,终于安静了……

    过了片刻,才见宣王封玄奕鼓起了掌,“好好好!表演得好!没想到我闽地舞姬如此出色!贺兰赤心,本王可是后悔了!怎会把这样好的舞姬白白地送来给你这小子享用呢!”

    他们两个年龄相差不多,闽宣王说话又素来随意,不过却惹得众人脸色俱变。

    贺兰赤心木然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同时慢慢地鼓起了掌,“确实不错。可是宣王,你现在后悔可是迟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想要回去哪有那样的容易?”这句话说出来,封玄奕不由地往福柔帝姬看了眼,而福柔帝姬只作不解其意,跟着鼓起掌来。

    。。。

 ;。。。 ; ;    得到太监的禀报,我便匆匆地赶了过去。三年未见,他仿佛变了不少。曾经适中而笔挺的身材,大概由于长期的卑躬屈膝而显得有些佝偻,不过看起来倒是满面春风的,在见到我的时候,大眼睛里的疑惑渐渐地变成了惊奇,最后是难言的喜悦。

    颤声道:“难道你竟然是——”

    我点了点头。

    他立马就要跪下去行礼,我连忙将他扶住,“邓公公,隔墙有耳,小心被别人看到,如今我只是个小小的舞姬,受不起这样的大礼。”

    邓仁泽这才罢了。左右看了眼,发觉栖嫣阁的左侧有处八角小亭子,勉强可以谈话的地方。两人进入了亭子,邓仁泽眼里含着点泪水,“当年溯妃娘娘遭遇逆境,可惜奴才人微言轻,无法相助。如今您既然回来,但凡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只管吩咐便是。”

    我亦是感激他顾念旧情,只真心诚意地道了谢谢。

    邓仁泽疑惑地道:“当年——”

    当年的事儿我自己尚且迷迷糊糊的,跟他怎么能够讲得清楚呢?于是道:“过去的事不提也罢,现在的我被赐名永淳,只是个需要帮助的小女子而已。邓公公,若您相信寂月是冤屈的,便帮帮寂月,教我重回皇上的身边。”

    邓仁泽义不容词的模样,“娘娘您说!”

    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点头,“事情倒是不难。本公公当年受娘娘照拂,现在有幸成为内务府的总管,去找司乐房林尚宫说句话,应该是能够成事的。”

    “那谢谢邓公公了!”

    “娘娘客气了。”

    “邓公公,您还是叫我永淳吧。还有,除了您,现在整个皇宫中没有人知道当年的寂月又回来了。”

    “永淳姑娘放心,当年若不是永淳姑娘心地善良,如今还哪有邓仁泽这号人呢?奴才知道应该避讳些什么。”

    与邓仁泽说完了话,我便回到了栖嫣阁。果然虽然别人并未注意到,却逃不过青玄的眼睛。

    她冷笑着接近我,“刚才那位公公,看他的装束,可不是一般的公公吧?虽然你没有你那位好姐妹锦瑟的本事,一来便攀上了皇上这高枝儿,但能找个太监对食,想必在宫中得他照拂,将来必也能过上好日子。可教我们这般没根没底的姐妹们都羡慕死了!”

    我自动忽略她语气里的嘲讽,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知道那日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献舞,并不关你的事。所以我们根本没有必要为敌。如果你不想在栖嫣阁呆一辈子,或者被派到浣衣局去做苦工的话,便听我的,或许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机会。”

    青玄怔住了。

    好半晌才道:“谢谢你没有怀疑我。”

    其实并不是没有怀疑,只是后来细想,便知这整个舞姬队伍里,只锦瑟与我真正地参与过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斗。我于晋宫中差点没命,而锦瑟在宣王府洗恭桶两年,我们都是女人战斗中的失败者,可是,正因为失败了,所以才能够更好的总结经验。

    很明显,这方面锦瑟比我做得更好,她的当机立断,她的判断,目前来看都是正确的。因为她现在已经成为了华美人。

    ……为安平王贺兰进明庆功的地方,安排在燕园。

    此园与其他园子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种植了许多只有在秋冬季才绽开美丽的植物。比如迎春、海堂、松树和榆叶梅及丁香紫藤、萱草等等,像十二月这个季节,最后一批黄菊和绿菊尚未凋谢,最后的眩烂便似是拼了命的颜色,傲立白霜之中。而几乎遍布满圆的梅花,有些已经微微地吐露芳香,可见斑斑点点的红了。

    放眼望去,只觉得冰莹降辉之处花红柳绿,宛若仙境的美不胜收。

    这也是贺兰赤心选择此园庆功的原因之上吧。如此秋冬交替之际,也只有在皇城之内才能见到如此的繁华。

    在内务府总管邓仁泽的安排下,我带着青玄提前到了燕园之内。邓仁泽早已经在一间偏僻无用的房间里等着。见我和青玄走进来,邓仁泽往青玄的脸上看了眼,略略地点头,“果然值得本公公冒这次险。两位姑奶奶,这次我邓仁泽为了你们可是连命都拼上了,你们可得好好表演,将来若是扬眉吐气,可要记着本公公这一遭。”

    青玄不知邓仁泽的底细,只笑道:“公公放心,公公大恩,青玄铭记于心。”

    房间里我之前让邓仁泽准备的古琴、花朵及衣裳等,都已经备妥,静静地放在那里。邓仁泽道:“那本公公先去忙着,你们自已拾掇着,千万别出什么差子。乐伺局那边儿已经答应了,在表演的时候留出一个空档,可是你们这出不记在档,也就是不在安排之内,全凭你们自己把握火候,不能超过一柱香的时间。”

    有一柱香的时间,足够了。

    邓仁泽说完便向我点点头,走了出去。

    青玄有点担忧地说:“如此的话我们便是擅自表演,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得我们自己扛着?”

    “那是当然。”

    青玄颤抖了下,“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而且,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喜欢……”

    “他一定喜欢。”

    与贺兰赤心一起生活了两年多,他喜欢什么,我不能说完全清楚,但大致上还是明白的。

    我们必须提前到达我们将要出现的地方,并且好生地藏起来,至少不能够太引人注目,然后便是等待合适的机会在众人面前献艺。青玄抱着架古琴混到了伺乐局的琴队中,好在每次向皇上献艺都是郑重又郑重的事情,每个人只关心能否做好自己的本份,竟然也没有人去盘问置疑青玄这位不速之客。而我,则就着梯子爬上宫墙,那里有棵正在绽开的梅树,便将自己的身体尽量地隐在稀疏的梅树之后,好在这个位置较高较偏,也没有人发现这里竟然还藏了个人。

    唯一难以克服的,便是,太冷。

    衣裳单薄,虽有阳光,却照得霜华耀耀刺目,更觉得冷。瑟瑟发抖中,便见到贺兰赤心带着众人进入了燕园。我的目光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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