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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歌 (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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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空深沉的打量了一眼大堂中的武林人士,低声道:“长生别忘了我们李家的宗旨。”说完放下手里的酒杯站了起来,然后离开。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二章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慢着。”一个声音打断了正在进行的婚礼,新郎听到声音一僵,坐在上位的南宫家现任当家南宫郓和夫人脸色一沉,而坐在两边的宾客齐齐往门口望去。
  门口走进来一位美丽的少妇,她云鬓轻挽,上面插着几支珠花和一根翠绿的碧玉簪,小巧的耳垂上坠着泪滴形的耳环,衬在如玉般白皙嫩滑的脸颊边,显得越发美丽,她缓缓走了过来,身上穿的用金线绣有凤凰的白色宽松绸裳随风舞动,柔美的瓜子脸上,一双迷离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新郎,她看着新郎身上的大红衣服,忽然飘忽一笑。
  新郎南宫怀铭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你来干什么?”他冷冷道。
  婉韵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休了我,另娶他人?”
  南宫怀铭眼光一寒,厉声道:“你真的要这样吗?你就这么想要自取其辱?”
  “你的答案。”
  他看着静静站在那里用坚定的目光凝视着他的女子,冷笑道:“好!我告诉你,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南宫世家的三公子,因为你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接近我的妓女。”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新郎脸上有了个红红的手印,他眼神一暗反扬起了手,忽然眼前人影一闪,手被抓住了,与此同时厅中一个沙哑的声音轻喝道:“住手。”
  宾客们的目光从抓住南宫怀铭手的人身上转到轻喝出声的人身上,抓住南宫怀铭手的是李长生,轻喝出声的却是如玉公子温钥。
  李长生放下南宫怀铭的手,用只有他听道的声音冷声道:“不要太过分了。”
  这时厅中却响起了婉韵凄厉的大笑声,笑声过后,她望着满目的红色凄然道:“南宫怀铭,既然你选择了她······”手指指向不知什么时候已掀起红盖头面无表情的新娘,“那我们从此就恩断情绝。”拔下头上的碧玉簪,“我不会再管你有什么原因,你我之间就犹如此簪。”将簪轻轻地摔向地上,随着一声清脆地响声后碧玉簪碎成了几截,“你我今生来世永不相见。”说完决绝而去,所以没有看到男子眼中一闪而过地痛楚。
  一直没有开口的南宫郓看着窃窃私语的各派掌门,大声道:“让各位见笑了,婚礼继续进行。”
  新娘盖上红盖头,那边有人接着喊道:“夫妻对拜。”
  然后是礼成,送入洞房,新郎、新娘离去后,南宫郓举起酒杯道:“谢谢各位今天的到来,喝了这杯喜酒,过了今晚,希望各位和我一起商讨江湖大计。”
  温钥轻咳几声,低呐道:“真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温钥垂首看去,众人皆举杯共饮,唯有角落里坐着一个人正在自斟自饮,他身穿黑色绣银边的长衫,头发随意的披散着,整个人看上去悠然自得、放荡不羁,仿佛周围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他怎么也来了,温钥皱了皱眉,微微发白的唇又吐出几声轻咳,坐在他身旁的和尚却象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竟自吃着素菜,然后叹息着喝了一口和尚本不该喝的酒。
  “我一直不明白,你既然做和尚做到连酒都喝了,为什么不索性沾些荤腥,也好应验那句酒肉穿肠过,佛主心头坐。”温和沙哑的声音轻道。
  和尚斜眼瞄了他一眼,放下酒杯漫声道:“自然是因为贫僧素来不喜荤腥。”说完淡淡的光了一眼角落里,叹道:“这次连你和姓刀的那怪人都来了,南宫家的面子可正大。”
  温钥低笑道:“我倒觉得你才是真正的怪和尚。”话刚说完就被一声惨叫声惊住,温钥并不是那么容易受惊的人,他在破案的时候曾多次看到过恐怖的场面,自然也经历过诡异到夺人心魄的状况,但他却从没听到过如此惨厉的叫声,那叫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令人毛骨悚然。
  厅中一时间静的连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到,院子里的酒席之上也是一片死寂,在一片空寂中,忽然又传来一声惨叫,一瞬间院中、厅中数条人影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快速掠去,和尚对温钥说了声,“自己小心。”也腾空而去。
  顷刻后偌大的厅中只剩下病弱的如玉公子温钥一人,他捂住嘴唇开始痛苦的猛咳起来,忽然厅中的大门乒的一声齐齐关了起来,温钥止住咳意,慢慢放下了捂在唇上的手,温润的目光看向前面,大厅的正中站了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正用冷冷的目光注视着他,那人用冰雪般寒冷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温钥低低的喘了口气,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温家堡温钥。”
  那人忽然嘲讽一笑,“你可以是任何人,却不会是温钥。”顿了顿用残忍的口气道:“因为真正的温钥早死在我手上了,而且绝对死的通透。”
  话音未落,狐面人已掠到温钥面前,手中泛着寒光的短剑架在他细长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却抚上他的脸,阴狠道:“我倒想看看这张脸皮下的究竟是什么人。”
  温钥淡然的站着,脸上依旧挂着温文的笑意,就好象那短剑并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平平轻述道:“这脸皮下有的自然是血肉,我自然就是温钥。”感觉到颈上闪着幽光的兵刃一紧,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脖子流了下来,他不以为然轻笑着问道:“你肯定自己真的杀死了温钥?”
  “那好,我就撕下你的脸皮看看你到底是真还是假。”狐面人收起抚在温钥脸上的手,然后五指成爪抓向他的脸,在狐面人的爪贴近脸皮的一瞬间,一颗带着杀意的珠子破空而来,狐面人收爪避开,迎面而来的却是夹带着清冷孤绝,划着优美凄厉的弧度,承载着浓郁杀气的碧蓝刀刃,狐面人只能出剑,搭在温钥脖子上的剑,泛着寒意的幽光对上碧蓝的薄刃小刀,霎时星光四溅,剑与刀的抨击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然后一切又归为平静。
  在一片平静中狐面人忽然一掌扫向温钥,厅中一道白影闪过,本来站在那里的温钥失去了踪影,那霸道蛮横的一掌击碎一张椅子后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手印。
  厅中再一次静了下来,被白衣蒙面女子抱在怀里的温钥,第一次敛去笑意,脸上流下了冰凉的冷汗,真,真是千钧一发啊!
  蒙面女子紧紧的搂着怀中人,秋水般清冷的眼眸阴冷的盯着狐面人,狐面人犹疑的看了一眼蒙面女子,忽地往窗户掠去,只一瞬就越过窗户遁入黑暗之中。
  温钥终于舒了口气,低声叹道:“现在你可以放下我了吧!”
  “这次可是我美人救英雄。”温热的气息拂过温钥的耳边,白衣女子轻轻的放下他,然后温柔的擦去他脖子上的血迹,再用白绢包扎起来。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三章

  “你没事吧?”
  “还好。”
  “那这位姑娘是?”
  “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清冷的声音插口道。
  温钥闻言愣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否认,简单的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这才向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和尚问道:“你去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
  和尚转动着手上的念珠,沉声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他们也正等你过去呢。”
  惨叫声是从新房里传出的,众人赶到的时候,武林三美之首的阮轻萝,今天的新娘已经惨死在新房之中,而新朗则不知去向。
  温钥看到阮轻萝尸体的时候,只觉混身发凉,阮轻萝身中数十刀,但这并不可怖,可怖的是她的脸,这是一张扭曲到极点的脸,你完全看不出这张脸的主人曾是绝色倾城的风华美女,而她的食、中两指却狠狠的抠向自己的眼珠,可能是抠到一半就死了,两只眼珠带着凝固的鲜血挂在眼眶上,更为诡异的是她的嘴角竟带着貌是微笑的弧度。
  温钥抓起她的另一只手,那只手紧紧的握着,手背上有一道刀伤,入骨三分,他握了握她已经发硬的手,然后轻轻的把挂在眼眶上眼珠按进她的眼中,慢慢站了起来。
  此时新房中站着的大多是江湖名人,有几双目光深沉的注视着温钥,南宫郓脸色尤为难看却也看不到其他情绪,南宫怀仁眼中充满了悲愤,其余各人神色各异,只是脸色均为疑重。
  温钥慢慢的穿过众人,往门口走去,温润柔和又带着三分肃然的声音缓缓逸开,“死者已遗,还是为她打理一下,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好好安置她吧!”
  再次呼吸到略带凉意的新鲜空气,温钥长长的吐了口气,然后轻轻咳了几声,傍边有人递上一方丝帕,身穿白衣,脸蒙白纱的女子静静的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柔情,温钥接过丝帕,缓缓道:“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女子轻柔道:“从你踏进涿郡城的一刻我就认出了你,此后便一直跟着你了。”
  温钥眯了眯眼,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果然还是逃不过你的一双眼睛啊!”
  说完脸上白了起来,他用丝帕捂住嘴唇,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停下的时候,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意,双狭一片殷红,手中雪白的丝帕之上似乎有淡淡的血色,一只白玉纤手急急的抓住他的手腕,蒙面女子惊道:“莫非你竟然真的病了?”
  温钥轻轻抽出被握着的手,不着痕迹的把沾染了血色的丝帕塞入袖中,淡淡道:“病倒没病,不过是受了点小伤。”
  蒙面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厉声道:“是谁伤了你?”
  温钥并不回答,只是缓缓迈开了步伐,女子疾步跟了上去。
  “温公子请留步。”有人唤道。
  温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后面唤他的正是南宫郓,“这位是?”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
  温钥淡然的光了一眼身旁的女子,柔声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白裳。”
  南宫郓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接着用沉痛的语气问道:“温公子刚才可看出什么没有?”
  温钥不答反问道:“南宫家主怎么看?”
  南宫郓脸色更沉,冷冷应道:“一定是魔教,我儿媳是死在刀法之下的,据我所知魔教教主东方鹤刀法极高,”说道这里略一迟疑,然后沉声道:“不错,是魔教,也许江湖上近来发生的四起灭门惨案都是魔教所为,所以又来杀人灭口。”
  温钥斜眼扫了旁边一下,开口道:“也许,但三少夫人真正的致命伤却不是刀伤,她虽身中数十刀,但每一刀都避开了要害,错开了大血管,真正致命的恐怕是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朵珠花,女人头头上常带的那种,与普通珠花不同的是,这朵珠花的反面有一根细细的长针,此时在月光的折射下发着荧然的幽光,“三少夫人是被此物刺入脑中才会死去的。”
  南宫郓脸色微微一变,上前一步从温钥的手中拿了珠花,捏在手里细看了看,侧身冷笑道:“这是你刚才从轻萝头上带走得?”
  “是。”
  南宫郓把珠花丢给温钥,“如玉公子确实不简单啊,竟然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凶器。”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只是温公子既然知道了轻萝的死因,为何刚才在房里不说,还不露声色带走凶器?”
  温钥温文儒雅的负手站在那里,脸色平淡如水,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挂着的新月,低声道:“我这么做自然有理由,而这个理由家主未必不知道。”
  一阵默然后,南宫郓严肃道:“即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了,还望温公子早日找出凶手。”说完转身离开了。
  “老狐狸。”温钥旁边的女子开口谇道,然后轻笑道:“温公子我什么时候改名叫白裳了?”
  温钥一边往前走去,一边说道:“你的名字能说出来吗,我看你叫白裳挺好的,和你现在的样子正好相配。”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四章

  寂静的小路上,一条人影忽然出现在刚刚两人停留的地方,在凄清的月光下泛着幽然荧光的正是此人脸上带着的狐狸面具,原来此人正是在厅中伤了温钥的狐面人,只见他闪烁着残忍光芒的一双眼睛,缥缈的望着温钥他们消失的方向。
  “铭儿在那里?”从阴暗处走出的赫尔是刚刚已经离去的南宫郓。
  狐面人转身,露出嗜血的笑容,尖锐的嘲讽道:“他有你这样的爹,还能去那里。”说完长笑一声跃入黑暗之中。
  南宫郓深沉的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幽光,抿唇一笑,然后垂下眼皮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房间里的烛火已被点亮,散发着微荧的光亮,他缓缓走了进去,关门而后转身,就看到了烛台边叠放着的纸条,走过去拿起纸条,慢慢看了起来,然后嘴角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再漫长的夜晚总会过去,早上,温钥带着咳意醒了过来,则身对上一双柔柔的眼,睡在地铺上的白裳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望着睡梦中的他。
  温钥慢慢的坐了起来,刚披上厚厚的大袍,就是一阵激励的咳嗽声,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递到他跟前,他接过吹了吹喝了几口,把水放回白润却略微大了点的手中,刚顺了口气,胸口的里衣就被撤了开来,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白布。
  温钥急忙按住了抓住布头的手,抬头望去,那双带着关切的眼中是满满的坚决,他轻叹一声,缓缓的松开了手。
  白布散开后,露出了不属于男人的莹润弧度,在一片白玉似的肌肤上有一道淡粉色的细小的伤口,白裳眼光一冷,“好快的剑法。”然后轻轻的抚上伤口,眼中的冷意更盛,“就是这一剑伤了你的心肺,是谁?”语气越发冷厉,“到底是谁伤了你?”
  温钥轻轻地抚开她的手,从新缠绕起白布,拢好衣物,这才轻笑道:“你现在可是女人,这样阴狠就不怕嫁不出去。”
  白裳冷冷瞪了他一眼,说道:“不要岔开话题,到底是谁伤了你?”
  温钥慢慢走下床来,沉声道:“袭击我的是谁我不知道,但应该是一个叫‘破·灭’组织的人。”
  “‘破·灭’莫非······”
  温钥挥了挥手打断她,淡声说道:“现在不要妄自猜测,这个组织牵连甚广,极为隐秘,只到最近才略有浮出‘水面’的迹象,我只希望昨晚的事件不要和它撤上关系。”话虽如此,心中却明白昨晚那狐面人大多是“破·灭”组织的人。
  白裳眼中一片幽然,尔后闪过一丝坚定,温钥正想说什么,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他轻轻的应了声:“进来。”
  推开门走进来的正是那天扶温钥下马车的红衣女子,“红菱什么事?”温钥问道。
  红菱轻声道:“南宫家主派人来唤公子,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温钥转身回到床边开始着装,穿上厚厚的衣衫,梳了梳头发,镜中项上的伤口已藏进高高的衣领中,他满意的站起身来,身后的白裳已一丝不苟的站在那里,温钥朝她温文一笑走出房去。
  厅中站了很多人,少林寺的普渡大师、云海剑派云家的人、点苍派的掌门、七绝门的门主、随便和尚、刀一醒、李长生,还有不知何时到来的蓝家兄妹、慕容兄妹等,大厅的正中放着一副棺木,温钥一走进来就看到了那副棺木,他皱了皱眉,对站在上位的南宫郓道:“家主这样对待死者似乎很不妥当。”
  南宫郓沉声道:“为了抓主凶手,轻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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