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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歌 (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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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面人走了,鬼面人却在此时攻了过来,我十指紧扣,银光过后地上都了六具尸体,而另一边银鞭舞过,鲜血飞溅,鬼面人不是发出惨叫和闷哼,又在片刻后没了声响。
空中迷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素衣纷飞的绮丽女子带着最后的一丝残意淡淡问道:“你是何时认出我的?”
我光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看着软软垂到地上的银鞭和它尾部倒勾上的血迹,再望向它的持有者——牡丹楼的主人云嬷嬷,不,或许该称她为“艳”,在我接收冥杀时唯一一个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杀手,冷然一眸后,转身面对阮轻萝。
“你不想活了吗?”我冷冷问道。
阮轻萝苍白着脸,牙齿紧紧的咬了咬嘴唇,然后自嘲一笑,“活?对了,我还不能死。”抬起头,凄然道:“我不能死。”
我点了点头,回头对云嬷嬷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该走了。”
云嬷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紧抿着的唇,忽然勾起了小小的弧度,悠悠道:“跟我来。”
跟着她进入了一条地底秘道,走了许久后,出了秘道到了一个非常不同的院落,小院中座落着两间小屋,推开门里面桌、椅等生活用品样样齐全,而且找不到一点灰尘。
云嬷嬷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丢给我,“手上的伤口先弄一弄,再和她谈谈吧!”说完望了望面色惨淡的阮轻萝,低叹一声走了出去。
我撩起袖子,现出那道伤口,在上面撒了点小瓶中的药粉,从衣服上撕下一条,慢慢的缠了起来,耳中这时响起了阮轻萝的声音。
“阮家会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都是我害的,是我把厉鬼引了进来。”
我放下袖子,望向眼有痛色的阮轻萝,淡淡应道:“是吗。”
她垂下头,一缕发丝顺势轻轻的落在她哀伤的侧脸上,“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我知道······我知道······”说到这里她忽然抬起头,双目装载着满满的痛苦,“温钥他······他······是不是死的很痛苦。”
我本来听她在说阮家被灭一事,忽然有听她问起温钥的事,便微微一惊,接着心中一亮,低声问道:“温钥曾在信中写道,他有了那几宗灭门惨案的线索,难道是你······”
“不错。”阮轻萝打断我,黯然低呐道:“我不该给他写那封信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说着一把抓住我的衣袖,“他死的很痛苦吗?”
我摇了摇头,她缓缓的松开了我的衣袖,转过身去,我看着她的背影轻声问道:“灭了阮家的是不是一个叫破·灭的组织?”
话音刚落,阮轻萝腾的转了过来,脸色惨白,大声道:“他告诉你了?”一连从复了两遍后,又道:“不对,破·灭不是一个组织,它只是一个暗号,一个用来行凶的暗号。”
我挑眉问道:“暗号?阮家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轻萝死死地盯着我,眼中一片凄迷,“不是那晚,是更早前······”
在她断断续续地述说中,我大略了解了事情地真相,令我意想不到地真相,阮家之所以会毁灭完全出在一个恨字上,阮家大小姐阮轻萝地恨。
阮轻萝会那么恨她地父亲,都是因为她父亲不爱她的母亲,甚至不爱她,只爱他的小妾和她生的女儿阮家的小小姐,当然这只是她的以为。而且这种恨意在往后的相处中越来越强烈,就在这时她爱上了温钥,然后却发现父亲有意撮合温钥和她的妹妹,于是恨意到了及至,这时候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在江湖上名声好、系出名门的少年侠士,而碰巧他们有着相似的经历,于是在他的一番鼓动下,为了她的恨意她参加了一个组织,尔后她带着几人回到了家中,因为那几人是正道中的后起之秀而受到了款待,谁料想当天晚上阮家就惨糟灭门,而阮轻萝直到她父亲扑到她身前为她挡下那一刀才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那人在动手前曾大喝道,‘破’,接着便有人答,‘灭’,然后从暗处涌进许多鬼面人,父亲完全没有防备,我害死了父亲,害了阮家,又害死了钥。”
我望着似乎在瞬间就已凋零,退去了所有美丽的惨然面容,轻叹道:“所以你不但卖艺还卖身,所以你不断的折磨自己,你在惩罚你自己!”
阮轻萝闻言厉声道:“不错,象我这样的人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但你一定会找出那人的,还有那个组织,钥曾经说过的,柳楼主是个厉害的人。”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二十四章
拉开门跨入一片暗色,从门里透出微弱的光亮,把站在那里的模糊人影拉的更长,我举步上前,顺着她些微飘渺的目光望向毫无星子的夜空。
门在身后关上发出“乒”的一声,云嬷嬷收回目关,转身面向小屋,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怜悯。
“是个可怜的人呢!”她轻叹道。
我透过窗户看着窗纸上映着的身影,淡淡道:“是很可怜,不过把她变得这么可怜的是她自己,以后会如何也要看她自己了。”
云嬷嬷侧身,斜眼望着我,“她告诉你了,是不是吃了一惊?”
我轻轻然道:“真相虽然很令我意外,倒也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正邪之说,自谕正义之士的人,做出来的事往往才是最邪恶的。”
云嬷嬷闻言双目微亮,勾起嘴角轻笑道:“楼主果然没有令我失望,不过慕容小随在江湖上的名声可是非常好的,更何况他既已和那人联手,恐怕不宜对付,楼主可要小心啊!”
听完她的话,我也微笑起来,“你既然已经退出江湖,又何必再陷其中。”看了一眼卷在她手上的银鞭,我声音一沉,“‘艳’你为什么救阮轻萝?在进扬州城之前的小镇客栈中,引开‘绝’的那人就是你?”
“虽然我已不是冥杀的的杀手‘艳’了,但这个问题我还是可以回答楼主的,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帮他照顾阮轻萝,至于那次在客栈吗,我只是和故人续续旧。”说完仰望夜空,低叹道:“想真真退出江湖谈何容易!”
“现在阮轻萝即已暴露了行踪,牡丹楼恐怕也会受牵连。”我说。
“这倒不会,牡丹楼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动的。”她长笑道。
说了声,“是吗。”挥了挥手,就往秘道口的那丛秋海棠走去,身后云嬷嬷慵懒的声音喃喃道:“害人的固然不是好人,救人的也不见得就是好人。”接着又微微提高音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顿了顿,轻喝道:“一开始。”接着身影一动跳入秘道。
回到第一楼时,已是子夜,李长生的房中还透着微芒,我正打算进去,房中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似乎在大声训斥,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嚅嚅的响起,我这才明了原来是李家的当家,李长生的父亲李落到了。
我站在门口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房去,刚走到房门口,就有人从暗处潜了出来,轻呼道:“楼主。”
我抿了抿唇,肃然问道:“如何?”
那人低头道:“属下已探的,目前在那三个门派中的门主都是假的。”
我目光一凝,沉声道:“马上让‘惊’和‘绝’回来,那里已没有必要在呆了。”
那人应了一声,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我负手站在房外,迎着微凉的夜风,仿佛看到了一张编织的密密麻麻的网,而执着那张网的人正对着我咧嘴长笑,我皱了皱眉,转身推门而入。
入眼的便是桌上那张红色的帖子,我走过去,拿起来,定定地看着上面地大字,忽然有一股立刻见他的冲动,但马上又把这念头压了下来,十五吗,是后天吧,东方鹤,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落的到来并未对李长生有什么帮助,不过幸好唐老人刚好在扬州附近,收到我的信立刻赶了过来,在看了李长生的情况和把完脉后,就把房里的人都赶了出来,说是要好好研究一下,李落虽然沉着脸,但为了儿子,也只是微怒的哼了一声,就和王掌柜离开了。
到了傍晚,房里传出一声大笑,紧接着,唐老人拉开门走了出来,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就松了口气,果然只听他大笑道:“没事,没事。那小子只是醉了。”
“醉了?”我疑惑道。
“不错虽然没有酒味,但那小子的的确确醉了,不过是什么让他醉的,暂时还查不出来。”唐老人如是说到。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李落绷着脸问道。
唐老人上手一摊,摇了摇头,“不知道。”
李落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不信任的看了唐老人一眼,低念了一声:“庸医。”便进了房,接着“乓”的一声甩上了门。
“庸医?”唐老人冷哼道,“你最好不要来求我,我看你也活不到几天了。”说完甩袖离去。
我忙拦住他,“什么意思,李家主他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唐老人故意对着房门大声道:“有,大问题。”然后翻了翻白眼走了。
我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那道紧闭着的房门,也转身离去了。
第二天,就是十五了,早上竟然起晚了,紧紧的套上衣裳,略略的打理一下便带着那张帖子出了门,有唐老人在,李长生我是完全不用当心了,李落也早早的出了门,我想他应该也去了保障河畔的十里水榭。
尽管我坐了马车,到达那里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那里已是一片人海,穿过人海我看到那个绝美的男人,竟然没做任何修饰,邪魅的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冷漠的望着众人。
好象有什么不对,我留意一下四周,才发现每人都愤怒的盯着东方鹤,大多数人手已按上了腰上的兵器,而东方鹤手中的薄刃泛着红色的水光,是血。
我低头望去,地上的人还在剧烈的抽搐着,身上无数的刀口血正往外流出,沾湿了整个衣衫,空气中血腥味慢慢的逸了开来。
然后一瞬间,几十把不同的兵器同时攻向坐在那里的带着冷酷的东方鹤,我心中一急,却已来不及做什么了,这时坐在那里的东方鹤凌空跃起,冷冷喝道:“杀!”
第三卷 正义?邪恶? 第二十五章
“你在发什么呆?”有人在我身边大声喝道,接着便是一阵兵刃交击的声音。
侧了侧身,躲过直刺而来的短剑,蓝魅离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正和一人缠斗在一起。
而刚刚被我躲过的短剑再次向我袭来,我单手一扬,碎玉迎上了短剑,发出一阵沉重的“嗡嗡”声,我冷眼看着它的持有者,他正目露凶光,恨恨的盯着我,就像一条毒蛇盯上了一只青蛙,只可惜我并不是无害的青蛙,所以那把短剑只能零落的掉到地上。
短剑刚落地,那人衣袖翻飞,双手又出现了两把短剑,接着便直直向我攻来,“叮当”一声架住双剑的居然是正和蓝魅离激斗的玄衣人。
“青衣住手,教主交待过,不能伤她分毫。”玄衣人低斥道。
原来是魔教清水坛坛主何青衣,传说他身怀十二把短剑,不知其余的藏在那里,那,身穿玄衣的应该就是污水坛坛主魏玄衣了,听说他的三十六路绝命穿心锁,招招辛辣狠毒夺人心魄,连这两人也来了,看来这次魔教真是倾巢而出啊!
东方鹤!我转头欲寻找那道人影,却发现那白色的身影正向这边惊鸿而来,片刻便掠过我的身边,直向蓝魅离。
周围一片混乱,地上的血慢慢韵了开来,慢慢的为死去的人们开出最后的花朵,情势却还不够明朗话,无论正道还是邪派,一时都没能稳沾优势,然而东方鹤与蓝魅离这一战却已渐渐有了分晓,当东方鹤手中的小刀夹带着凌厉的杀气,卷起漫天云集的风华,向那拥有狭长双眼的男人飙去之时,我不及细想挥出了手中的碎玉。
然后对着那双满是惊讶和悲怒的双眼,四周似乎静了下来,打斗声、刀剑的碰撞声、和偶尔的怒骂声都从耳中消失了,于是满耳只剩下东方鹤苍凉的大笑声,和那句向利剑一样刺入我心中的“为什么?”
一霎那,我忽然心中大乱,正欲开口,东方鹤已用冰冷的声音喝了声:“撤。”
魔教的人在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我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碎玉,心中一片冰凉,怔怔地看着眼前长剑上滴下地鲜红血液,再望向拿着它地蓝魅离,他也正望着我眼中有什么在热烈地跳跃。
我接过滑下剑锋地液体,放在唇边添了添,目光也迷离起来,那血透过味蕾,使我的心更加冰冷起来,我抬起头怒道:“你居然伤了他。”
蓝魅离眼中的东西渐渐暗了下去,嘴角却微微上翘,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微笑道:“我能伤他,不是你给的机会吗?你出那一刀的时候就没有想到?”
还正是一针见血,我心中一刺,手上一紧,温润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没在看蓝魅离一眼,我迎着丝丝冷风往回走去。
院子里的最后一朵不知名的小花也谢了,我托着那朵枯萎的瘦小花朵,发出了一连串的叹息。
“是不是后悔了?”身后终于被唐老人以一碗醒酒汤救醒的李长生轻声问道。
“后悔吗?长生你觉得我错了吗?”我丢掉手中的枯花,转身问道。
“你说你救蓝魅离是因为他的眼睛,你因为他有一双和你前世恩人一样的眼睛而出手相救。”说着抓住我的手,“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已经不在那里了,那里的一切都已经是云烟过尽,不会和这里有什么关联,即使是一样容貌的人也是不同的人,又何况只是有双相似的眼,他们不会有半点关系。”
我摇了摇头,“不,至少他们都姓蓝。”
李长生看着我,忽然道:“莫非你在那里爱上了你的恩人?”
“不知道,他没来得及教会我爱情是什么就死了。”我淡淡道。
“去和他谈谈吧。”李长生轻叹道。
到了晚上,我还是忍不住去找东方鹤,当我翻过围墙,在黑暗中找到他所在的地方时,却见到了我永远不想见到的景象。
一声声暧昧的喘息声,透过薄薄的窗纸闯入我的耳中,我轻点窗纸,露出一个小洞,穿过小洞,我看到东方鹤正趴在一个赤裸的女体上,我被那雪白的胸部闪了一下眼,看到那女子微湿的额头,和意乱情迷的脸时,我终于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房中,东方鹤忽然推开了身下的女子,冷喝道:“下去。”
那女子慢慢的披上衣物,目光黯淡的走向房门,走到门边却忽然停了下来,眼神在刹那间便的恶毒起来,却用异常平静的语气说道:“刚才那个人一直站在门外。”
东方鹤皱眉道:“哪个人?”
那女子脸上的笑意深了起来,“自然是教主最在乎的那人。”
话音刚落,眼中就出现了一道华丽的残影,然后胸口一阵剧痛,鲜血出嘴里涌了出来。
东方鹤冷冷的看着她,厉声道:“滚。”
女子发出一声惨笑,走了出去。
东方鹤打开房门大喝道:“来人,把今天负责巡夜的人拉下去,竟然轻易的让人闯了进来······”
以上发生的一切我当然不知道,我快速遁出魔教分坛时,心中一片刺痛着的茫然,而这时我的眼中出现了一条久违的人影。
我随南宫怀铭进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小院,在喝下一杯清茶后,淡淡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怀铭看着我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到最后却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虽然一直相信他,这时却有了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正欲起身,南宫怀铭窦然出手,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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