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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应有语(女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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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是人,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风韵犹存的半老男人借着探病之名进了府,就再也请不出去了。占了屋子不说,府里面的下人还得拨出一批专门服侍这些半路杀出来的主子。更有甚者,嫌下人不好使唤,隔天又进来了二十余金氏家丁。一时间的金砖金瓦金匙金柜儿满园子乱飞。单单这些名字,就足以把整个清台府上下翻修一新了。
最后,当清台看着那被拆开的黄金软轿被八个壮汉抬进来时,忍不住问身边的香茗儿:“这里还是咱清台府吧?”
香茗儿一脸愤愤:“主子,您就是对人太客气了。”
客气?清台那落在金满满紧闭房门的目光,难得地现出一抹犀利。权且先让他折腾着,她倒要看看,这金满满的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
“这是……”女皇看着眼下这个“突发状况”。觉得熟悉,却又一时对不上号。
“叩见女皇,小民金满满。”金满满盈盈下跪,自报家门。“前日染了场疾症,声音样貌起了些变化,惶恐冲撞了陛下。”说话间,金满满将头上的锦缎取下,灰白的发披散在肩头。
女皇露出惋惜的表情。
一旁的大王子却目光闪烁,惊疑不定--金满满并没有死,又堂而皇之的出席皇家宴礼。他,究竟有何居心?那他又知不知晓,是自己派人劫他不成,反而致他坠崖。想到这里,不敢朝下面看,畏缩着佯装饮酒。
“小民冒着惊驾的重罪来此,是想求陛下为小民做主。”金满满话一落地,銮菁那凑在嘴边的酒杯险险落在地上。
女王不满地看了儿子一眼,銮菁只好用袖子擦拭额头以遮掩吓得苍白的脸色。
“你且说说。”
“请陛下见证,小民与清台大人的婚事。”
一言落地,满殿皆惊!
笙平用目光询问清台,清台也是一脸措愕。显然金满满的这一句话也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围。
满满,你想干什么?
女皇低头看着下面的三个人,红衣女子无甚来历,暂且不说。
清台烨徨才气倾城--是她寄予厚望始皇转世,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文武双绝,素有名望。这个人,迄今为止她都在不遗余力地撮合她与自己王儿联姻。
金满满财气倾城--拥有皇城内外数百家商铺,国家经济要脉握于他手中最重要的是民间流传已久的得满满者得天下的“天诏”,迄今为止她不只一次明诏暗告有意收他入后宫,甚至不惜空悬后位以待。
但这两个人,素来是径渭分明,老死不相往来的主儿,怎么会突然论及婚嫁?胡闹!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爱卿……”女皇把希望放在清台身上:“金满满说的可是真的?本皇要听你亲口说。”
清台闻言,握了握笙平有些发汗的手,示意她先退到一旁。自己则缓步走到金满满身边。金满满听到渐近的脚步,仰脸挑眉。
清台垂首看着那副挑衅的表情,轻哼一声。
金满满听到那声不屑,狭长的双眼思忖般悄悄流转,在那一袭红衣上停了停,回转时已隐露寒光。低沉地,也从口中吐出了一声“哼。”
接着有近五秒钟的僵持,两人间高低气压冲撞,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终于,清台俯身搀起金满满,在他耳畔轻吁口气;而金满满低哑着嗓子里传出两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娇笑”。
“没错,我与满满已有婚约!”当清台如是说。
话刚落地,一时间噼哩啪啦地声音从周围响起。拣杯的拣杯,拾筷的拾筷,有人从地上爬回凳子上坐好,也有人重新戴好帽子。
崩溃的人不在少数,笙平也险险跌倒。
可没有人知道在那一瞬间,金满满和清台烨徨电光火石般的交锋--
“就凭你,也有胆跟女皇摊牌,还拉上她?”金满满挑眉。
“我未够格,你又有多少胜算,自身难保的家伙。”清台冷哼一声。
“女皇或许会顾及王子而舍不得除去你,但并非绝对;女皇或许会顾及传言而舍不得除去我,但在她之外想除去我的人太多。与其被动挨打,不如联合。笙平?你不是不知她无权无势,无论你我哪一个,现在牵上她都会把她推向风口浪尖。”金满满眼中已有寒意,低低一哼似在嘲讽,又似威胁。
清台端详着金满满,心思百转。金满满说的对,时机的确还未到,现在无论是她还是金满满,对笙平来说都是无力接纳的负担。与其冲动的和女皇摊牌,把她推至险境,不如与金满满联手。如此一来,她甩掉二王子,金满满亦可甩掉女皇和其他别有所图的黑手。
清台也暗暗心惊,自己方才果然是太过心急,冲动行事了。若非金满满打岔,她险些就把笙平推向绝路,这是她最不愿见的啊!再看金满满,这个人虽臭名昭著、唯得是图,但对小羽或许是存了真心。
罢了!就与他合作一次,虽不屑,却为了同一个目标。
于是扶起金满满,清台在他耳畔轻吁出两个字--
“成交。”
半日温柔
转眼过了新年。距离銮芷的生辰那夜,已有十日。
笙平起床后,趴在窗台上看那些清早捡谷子吃的鸟雀儿发呆。夜宴的后半段具体发生了什么,她的记忆有些模糊,因为那时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头脑昏沉。
只记得僵持中,有个白衣赤足有如天人的影子从身边晃过。走到中央对清台说声恭喜,那声音清脆悦耳,纯然干净,似泉水叮咚而过,似天籁轻叩人心。女皇见了这男子,面色居然也和悦了许多。
对于这二人突来的婚约,女皇并没有明确地摆明立场,只说容后再提。
至此,一场风波才悄然收尾。后来,宴会的气氛渐渐的由那人的歌舞而引入热烈,而笙平却已无心观赏。回去的时候,清台已然和金满满同行,她远远的跟在后面。没有人再向她投去来时异样的目光,前面的金满满被清台一路搀扶着。
她之前还牵着我的手呢,笙平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左手叹息。悄悄地将头上的玉钗取下来,这才得以仔细观瞧。并不是十分华丽,通身的碧绿没有一点金银的装饰,天然的雀翎一般雕刻得写意朴拙。正欲把它收起时,忽然--
“啊!”
后面有人走得急,将失神的她撞在地上。笙平有些寄望地抬头看看前面,那两人似没听见她的惊呼,仍是一步步认真地走,谁都没有回头。倒是身边忽然伸过来一双手,轻轻将她扶起。
那人一身白衣,是宴上献艺的男子。细看之下,笙平的头忽然嗡了一声,血气往上涌。
这个人,是她一生中见过的最好看的人!明明只是白衣赤足散发的打扮,给人的感觉却是通身溢满了华丽。他的个子应该和王九儿差不多高,却比九儿生得丰盈圆润;比之清台大气傲然的卓然之美,这个人则多了份平易近人的明艳与多情;金满满不着妆时的脸轮廓深刻分明,却也因此暴露出天性中凛冽逼人的气势,而这个人的轮廓虽然也是分明的,却由于眼稍嘴角时时流露的笑意,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究竟是上天怎样的恩宠,造化如何的鬼斧神工,才能生出眼前这般人物?
“想必,清台大人是有苦衷吧。”那人忽然开口说话,就连那声音也像是天然带着深深地安慰与同情,让人心情平静--“不过既然把断翎钗交付给你,就该好好珍惜。”
“断翎钗,究竟是什么意思?”听到断翎钗,笙平才勉强从眼前人的丰姿下拾回掉了一地的魂魄,从痴傻中恢复神志后,急急地发问。
“我只知晓它的另一个名字--‘许嫁’”。那人说罢,被从后面匆匆赶来的小童引领着离开。
笙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里反复咀嚼着“许嫁”二字,心情终于不像方才那么失落。
回去的路上,金满满是和清台在众目睽睽下同乘清台的轿子。笙平被一直候在外面的金坠儿请上了金满满的黄金软轿中。她对那个轿子是有排斥感的,但进去之后才发觉里面却丝毫没有平日里浓烈的香味,而且只亮着一盏灯。
将身体陷进在那张比床还要稍宽些的软榻上,笙平脑中闪过这一夜发生的片断。冲动决然的清台,洗尽铅华的金满满,都不是平日里她所熟悉的样子;銮芷那双怨怼的泪眼,女皇看向自己时那片刻隐露的杀机,还有那个白衣赤足的神秘男子,各副脸孔表情的皇亲贵女们……
渐渐的,一阵倦意袭来,那些面孔又都混淆,模糊成一团阴影,笙平闭上眼睛。那一觉,睡得很安稳,像是偎在谁的怀中,做了场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气的梦……
醒来时笙平已然躺在九儿怀中,顺势将脸埋在他胸口摩蹭。果然还是眼前这个熟睡的人才是最真实的拥有吗?因为她知道,他的眼里只容得下她,并且无时无刻不在追逐着她。她知道,她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他永远会在一个地方等她回来。她当然知道,金满满喜欢她,但金满满还喜欢钱;她当然知道,清台喜欢她,但清台还要顾及女皇。可纵然是这样……
“九儿,对不起。”--你的心只属于我,我的心里却闯进了别人。
王九儿不知做了什么梦,眼皮轻颤了几下,下意识地把鼻尖凑近她的发。笙平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她决定不去想那么多。在王九儿浅浅暖暖的呼吸吹拂下,睡了香甜的个回笼觉。
再说清台,自从那夜宴之后,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白天访客不断,多是些恭喜清台赢得首富芳心的趋势之辈。可奇怪的是,就连夜里清台也经常不在府中。问起香茗时,她吱唔着不肯老实回答。在笙平不知疲倦的连番逼供下,也只说自家主子是如何深不可测。至于清台府,在外人看来是清高神圣的净地,但它所以能屹立不倒的原因也在于其暗中操纵着一股强悍势力。就像笙平所见,香茗只负责掌管这清台府内的事务;但清台府外还有一个总管,与她相同的等级,负责掌管的却是那股势力。
笙平脑中忽然现出那夜被清台的烟花召唤而来的那些黑衣人。为首的那名女子,会不会就是另外一个总管?
算了,不想那么多。清台做事向来最有分寸,她在这儿杞人忧天个什么劲儿?
话虽如此。可是为什么,她还是希望清台可以坦诚地告诉她?哪怕只是多一个人烦恼。
九儿大早就出府了,说是要回去他们原来住过的地方把用惯的东西取过来。其实清台府什么也不缺,耐何王九儿是念旧的主。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也就随他去。
鸟雀儿感受到人的脚步,两三只朴椤着翅膀飞上枝头。
来人是金坠儿。这小丫头,大清早就开始被奴隶了。笙平笑笑,看着她低垂着小脑袋从一边走过来,想不到金坠儿却在窗前停了下来,朝她招手。
“叫我?”笙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点头。
笙平忽然起了恶意,想逗逗这个年纪轻轻却总是老成沉稳的金坠儿。
“可是怎么办?公主被锁在城堡里面出不去。要不有劳金坠姐姐在那里接着,我这就从上面跳下来。”会不会太无聊了点?没办法,事实上她确实很无聊。
忽然一张放大的脸凑到跟前,哑着嗓子嗲声嗲气道:“金坠儿她粗手粗脚,还是满满来接着吧。”
“啊!”
笙平吓得手足失措,真的从窗户中翻到外面。幸好窗户距离地面不足一米。
揉揉酸疼的胳膊肘,笙平一脸委屈的问金满满:“不是说接着我的吗?”
金满满一旁咯咯两声:“人家眼神不好。”接着不理会笙平的抗议,吩咐金坠儿先走。
“满满就要嫁人了,你倒还有闲心在那儿欺负丫鬟。”金满满抬脚,金丝绣鞋轻踢了两下赖在地上的笙平,轻叹一声:“本来怕你想不开,要带你出去散散心。现在看来是不用了,我的小笙笙还挺能给自己找乐的嘛。”
切,明明是你自己愿意嫁的,笙平悄悄翻了翻白眼。等等,他说什么?要带她出去?两个人?约会?
金满满该不会是特意过来讨她欢心的吧?想到这儿,笙平心头满是温暖。真是个别扭的人呢。
“满满,我想出去。”笙平从地上爬起,兴奋地牵住他的衣袖。
虽然现在还不明白金满满为什么会突然与清台有了婚约,可是满满心中还是在意她的想法的,不是吗?
金满满没想到笙平会突然欺近,脸上有闪一瞬不自然的红晕。虽然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慵懒,但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却盛满温柔。
笙平挽着金满满折胳臂,他们这回没有乘轿,徒步悠闲地朝西市溜达。金满满仍是像离宫赴宴时那般用锦锻藏起一头灰发。脸上搽了层粉,好在没有往日厚得掉渣就是了。原本深刻明艳的五官被“粉饰太平”后,隐去那份凌人气势,所以虽嫌夸张,却并不那么引人注目。让笙平觉得欣慰的是,金满满身上并没有以往刺鼻的香粉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桂花香气。这教她觉得很是窝心,更时不时的深吸口气,那香味便顺着鼻吸息直入肺腑。
西市果然是御阳城内富商官绅的销金窝,所有的酒楼妓馆都是二层打底儿,有的甚至还有三层的观景阁。
笙平一路感叹着,如果说东市是老百姓的菜场,那东市就是高档商业步行街。金满满似乎对街道十分熟悉,在一家赌局门前停了下来。
“这是干嘛?”笙平不解。
“满满送你的礼物。”金满满也不多作解释,便叫笙平把他搀进里面。
那屋中并没有平常在东市见到的热闹景象,那些华衣女子只是静静地坐在桌边压上自己的筹码,那凝重的气氛与其说是赌博,不如说是在投票选举。
旁边早有小二过来,见这二人也不说话,只点头施礼把他们引到一张尚未开局的桌旁。
没有人为他们的到来作出一点儿反应,大家都在注意着桌前手拿竹盅的那人。一阵噼叭声过后,竹盅倒扣在桌上,那人微微颔首,作了个“请”的手势。
笙平见众人纷纷下注,忙在金满满耳边低语:“满满……我们压大还是压小啊?那个,我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多……唉呀,我看还是不要赌了,我从来就没有偏财运。”
“我有。”金满满握住笙平死死抓着碎银子不松开的手,将其按在桌上。“小笙笙睁大眼睛看好了,满满这就让你知道,那么多人不择手断也要占有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番外--手机
手机音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小羽,你好吗?我是倩倩。
已经过去一年了,距离你出事的那天。昨天我去看你时候,还遇见了应叔叔和阿姨。看上去老了很多啊,尤其是叔叔。
唉,不说这个了,我啊还是这么爱跑题。本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的,还真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因为我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
结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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