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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应有语(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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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九儿被羽君的话逗得舒展了嘴角,跟着又短促地叹了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你若有什么怀疑,大可问我,我会告诉你一切。”
  翻翻白眼,羽君真的不想问,也不知从何问起。但挨不过王九儿灼灼的眼光,只好放下碗筷,抹抹嘴巴,轻巧的步子迈到他跟前。略一用力,将王九儿按在凳子上,自己随后拱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式依偎。有个随时可以供自己撒娇的爹,感觉也不坏。
  清清嗓子发言:“我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受的伤,也不想知道我是因何离开的笙府;我不想知道娘亲的死因,也不想要笙家的财产。除了我说的这些,你还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
  ……“没有。”王九儿怔怔地望着表情淡然的羽君,原来,她心中一直雪亮澄明。
  “那不就结了?你是我失忆后第一眼见到的人,又一直倾心照顾我,像个亲人一样。”羽君想到她的亲生父亲,神色一黯,喃喃道:“所以……不要丢下我不管哦!”
  “不会。”话音虽轻却坚定。羽君发现自己越发喜爱王九儿身上那种柔中隐藏坚毅的气息。
  讨论到此结束,将一切收拾妥当,再留恋地环顾一下破旧整洁的小屋,两人轻装踏上前程。
  ……真是轻装呢,羽君扬头看看王九儿肩上干扁的包袱,悲哀得直想叹气。那里面装着的,单是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串起来的干粮而已。屋子里的简陋家具统统带不走,王九儿对着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盆盆罐罐发呆了半天。羽君实在看不下去了,心一横,咬咬牙说:“要不,咱们把这些也带着?我来帮你背。”
  话一出口便招来王九儿严词拒绝:“怎能让你做这些粗贱事!”说罢再也不瞧身旁的家什。
  呼--得到否定的答案着实让羽君松了口气,那大大小小十来个盘罐码起来比她还要高上一头,更别说搬动了。随即又有些心下恻然,不让她做这些事,那他呢?他又把自己摆在了什么位置?下贱的人?唉,看来以后得好好帮他转变一下观念才好。
  王九儿的面具惹眼,戴了副斗笠将前端低低压下。羽君更是换了副男孩的装束,本来男子装束出门行走不甚方便,但眼下最要紧的是避过笙家人的眼。
  可一出了家门,问题就跟着来了。去向哪里?盘缠又在哪里?王九儿的家底一清二白,丝毫没向羽君隐瞒。出门前将一串铜钱系在羽君腰带上,数数能有十几枚。王九儿在系的时候很仔细,系好后又用力扯了扯,见没有松懈,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见他这么小心,羽君想身手解下钱串让王九儿收着,王九儿却说什么都不肯。至于这串钱的购买力--
  “可换三十个包子呢。”五九儿如是说。
  羽君闻言顿觉步履艰难,好像真个背了三十个包子似的。
  舍弃村前的大道,二人朝着村后走。
  莲山村,名符其实,村后有座大山。山下部青葱碧绿,植被茂盛;山顶则怪石层叠,颜色红褐,呈盛开的莲花状,嶙峋壮美至极。虽高不过千米,却胜在险绝。
  震慑于此山的美丽,羽君心向往之,遂问王九儿:“这山有名字么?”
  “一座山而已,寻常见惯了的。”王九儿想起笙平失忆之事,续道:“村人有叫它莲花山的。”
  莲花山?羽君心道这名字倒是形象,可惜败在平庸。
  “那山后通向什么地方?”
  “翻过此山一路向北,十日后可达皇都。”王九儿说着牵起羽君的小手,朝着莲山脚走去。
  “哎?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咱们?这个词好。咱们去皇都。”王九儿玩味着羽君的用词,扬起嘴角:“你不是很想去么?”
  不错,听到“皇都”二字,羽君是十分好奇。这个世界她见识得太少,如果真能到了皇都,亲眼目睹一下这个奇异世界的繁华景象,也不枉来此一遭。可这点儿向往,只是在脑中闪过而已。他怎么会知道?羽君疑惑地抬头正对上王九儿眼底的笑意,只见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在羽君脸颊一刮,轻笑出声:“你啊,那么点儿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羽君脸上一烫,王九儿那微凉的指尖似乎有种魔力,每次碰触,都会在她留下一片炽热。
  啊,发觉自己的失态,羽君赶紧转移思绪。到皇都要走十天的路程,摸摸腰带上的钱串,三十个馒头,一天三个……
  你爬过山吗?是那种真正的山,没有人造阶梯和护栏。
  约摸行进了两个多小时,羽君在王九儿牵、拉、提、拽之下,终于从山脚爬到了山腰。
  “停,不行了。”大口喘着粗气的羽君提议:“咱们……歇,歇会儿。”说罢也不管脏不脏,一屁股坐在脚边的矮石上,死赖着不走。
  王九儿抬头看看日头的高度,照这个速度天黑前下不了山。在山中过夜是大忌,走兽和夜露都不好应付。思及此便一刻也不愿耽搁,从背后包袱中取出一条腰带,自己则趋身蹲在羽君面前。“上来。”
  羽君以为他是要背自己,于是转到王九儿身后。
  王九儿摇摇头,转知面向羽君:“上山时背着危险,万一失足会跌伤你的。”
  见羽君不解地望着他,王九儿只好解释得再清楚些:“你在前面,双手绕住我的脖子,两腿攀住我的腰。再用腰带把我们系在一起。”
  羽君听到王九儿描述的姿式,脸“腾”地红了。
  王九儿语气尴尬:“这样……比较稳妥,即使我失足,也会垫在你下面。娘亲在我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负我上山的。”
  试问听到这样的解释,还有谁会舍得拒绝。羽君不再犹豫,一把攀住王九儿的颈项,双腿绕在他的腰间。王九儿站直了身子,用腰带紧紧缠住彼此,并在羽君的背后系了个死结。
  王九儿虽瘦,却很有些力气。想是年幼跟随走镖的母亲奔波,受过不少苦,却也历练出一身灵活的筋骨。但再有力气,身上多了一个人,也是个不小的负担。羽君听着王九儿渐渐粗重的呼息,几次央他放下她来休息,却都没有成功。感触手心下面的滑腻,羽君将食指轻轻划过王九儿白皙颈项,上面挂着的汗珠便立即汇聚成一道世上最浅的小溪。王九儿有所察觉,低头轻声相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流汗了。”羽君心虚地不敢抬头回望他。
  王九儿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歉然开口:“再忍耐一会儿,就快到山顶了。到时就放你下来。”
  不,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嫌弃……那又是什么?羽君反问自己。
  是心疼。她觉得心疼!让她觉得心中如此的涨满着感动,多到快要承受不住地微微泛疼。那么全然忘我地呵护,她真的受得起么?身子紧紧盘住王九儿,羽君觉得自己变得贪心了,贪心到希望这人人能够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笙儿……”
  “嗯?”
  “我刚才说,腰带已经解开了。”王九儿好脾气地重复。
  “啊!咱们到了吗?”羽君从王九儿的颈窝处扬头观瞧,可不是嘛,脚下怪石堆积,再往下是变得渺小的莲山村。再看看自己,腰间的束缚早已除去,可她却还像只蛤蟆一样挂在王九儿身上。
  大赧之下,羽君慌忙从王九儿身上跳下。动动有些麻木的双腿,再次惊叹于莲花山的陡峭,刚才自己只顾着分心,真不晓得王九儿是如何登上这光凸倾斜的峰顶的!这峰顶的莲花瓣有一片奇高,遮挡住山下的情形。羽君凑近边缘往下看,原来这瓣莲花下面森森看不清楚,单从眼睛能见判断,是处悬崖。忽然从下面起了阵风,阴凉地感觉让羽君打了个冷颤,忙撤步回头。
  脚下石头活动,骇得她“哇”地大叫,身体向崖外倾斜。幸而王九儿及时出手一捞,拦腰抱住她,这才有惊无险。羽君脸色惨白,不敢再四顾。只是死死地回抱住王九儿,大哭出声。
  王九儿无措地抚着羽君的头发,只道她是吓的,轻声安抚。却不想怀里小人儿说了句他梦也梦不到的话--
  “我喜欢你!”

  守身如玉

  “九儿,我喜欢你。”
  见王九儿没有反应,羽君抽泣着又说了一遍。若换了平常,这样直接的告白,说一句就能要了她的命。可如今连说两次,却全不后悔。只是心脏跳动得乱了节拍,大力呼吸也还觉得透不过气。遂慢慢松了力气,将脸从王九儿怀中挪开。
  眼前衣服被弄湿了一片,羽君不好意思的伸手抹抹,不想却越抹越糟。想起王九儿的洁癖,羽君难为情地收回手。第一次告白就把人家的衣服弄脏,算不算出师不利?
  “我……我不是故意弄脏的。”羽君可怜兮兮地仰脸道歉。
  一滴冰凉地眼泪就狠狠地砸在她水墨未干的脸上,紧接着又是一滴。王九儿虽闭了双眼,却关不住泪闸。羽君被这突来的眼泪砸得头脑发热,拉了王九儿的手让他坐在身后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好让自己能与他的视线相平。
  摘下斗笠,王九儿始终紧闭双眼。双唇不可抑制地颤动,依旧有泪,落得无声无息。
  “九儿,你看我一眼好么?”羽君央道。
  王九儿睫毛抖动,却不睁眼看她。
  无奈,羽君只好出绝招,佯怒道:“我说我喜欢你,就这么让你难过么?”
  王九儿闻言张开泪眼急欲反驳,却正对上羽君红肿的双眸。四目纠缠之下,什么话都显得多余了。王九儿爱惜地捧起笙平的小脸,用手背一一擦去仍挂在她脸上的湿迹。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摩挲,一遍又一遍地小心确认。再用左手覆上不错神直视着自己的明眸,慢慢靠近那张爱慕已久的容颜。
  有感于面前热切地气息,羽君紧张地干咽了咽口水。但王九儿却在咫尺处停下来,似乎沉醉于这种彼此交换呼吸的游戏中。
  “九儿,你这样,我忍不住了。”随着一句抱怨,羽君倾身送上自己的吻。这一吻沿途亲过濡湿的眉眼,冰凉坚硬的面具,直到落在那两片柔软温热的嘴唇上留停下来。一旦唇与唇相贴合,便再一发不可收拾。什么冰冷的,坚硬的,湿凉的,最终都被揉合在一处。伴着舌尖的纠缠,一并被吞咽进腹中,化成丝丝蒸腾的热气,漫延到四肢百骸。无奈越纠缠越觉得空虚,越想个侵入对方更深得到慰藉。
  羽君不安地扭动身体,感受到王九儿身下的异样时,却被他惶恐地推开。
  “好痛!”王九儿双后捂住下身,蜷成一团。
  “痛?哪里痛?”羽君顾不得难为情,强迫自己不去想方才那一瞬间销魂蚀骨的感觉。
  “不,你不要过来。我……过一会儿就好。”王九儿虽然这么说,但未被面具遮盖住的脸色惨白,唇也失了血色。汗水一缕缕顺着锁骨滑下,没入领口。
  许久,羽君轻轻凑近王九儿,忐忑坐在他身边。这次王九儿没有再推开她,只是虚弱地轻喘着气。秋风吹过,轻易打透了王九儿被汗水浸湿的单薄外衣。感受到身边人的寒战,羽君轻轻把王九儿的肩膀扳向面对自己,有些祈求地对他说:“我只是想让你暖和些。”
  王九儿眼神一恸,就那么直直地倒在羽君怀里。沉重地,毫无保留地压力覆加在羽君身上,羽君欣然承受下来,心头划过一丝平静的忧伤。
  这是王九儿第一次全然流露出脆弱,也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尝试承担。有的时候,紧密的拥抱不能消除距离,唇舌相交也不能穿透距离,这也许就是羽君刚才觉得不满足的原因所在。可是这一刻,怀里负着沉沉的重担,却将距离的墙轰然击塌了。所有的不安此时也变作了坦然。想必,这样的感觉,王九儿也能有所了悟吧?
  “等下山后,帮我除下它吧。”王九儿在羽君怀里闷闷地开口。
  “除下什么?”
  “守身如玉。”
  不知道“守身如玉”是个什么东西,不过--
  “好。”羽君毫不迟疑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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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后面是什么?每个爬山的人在都会在心里有过一翻憧憬。也许是无限的繁华,也许是另一处难逾越的险阻。但羽君用实践证实的结果--山后面,其实什么都没有!
  幻想碎裂一地。失望地扫了王九儿一眼:“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我幻想破灭的声音啊!”羽君夸张地抱怨。
  王九儿强忍笑意解释道:“莲山村是此处方远五十里最大的一个村庄,况且这里离皇都尚远,荒凉也属正常。”
  “哦……”羽君点点头。“可是我们今晚住哪儿呢?”
  “我想,此处虽没有村庄,可猎户会在冬天上山狩猎,所以附近应该会有暂住的木屋。”
  真应了王九儿的猜测,他们走出没多远,就在天色渐渐转暗之际,视线里现出一间简易的木屋。门是虚掩的,进去之后惊喜的发现,里面存着水和柴。虽没有桌椅家具,但能遮风避雨,对他们来说,已然相当满意。
  王九儿生起火,二人就着水吃了些干粮。
  羽君想起王九儿在山上的话,沉不住气问道:“你说的守身如玉,是什么?”
  “是把锁。”王九儿将目光转向烧得正旺的火堆。
  “锁?”羽君隐约忆起前日那个暴龙师姐在临走时也曾提起过什么锁的。
  “什么锁?可解得开?”
  “守身如玉,是锁住男人贞操的一把贞节锁。”又是一副淡漠的语气了,不过羽君已经有所了解,王九儿越是说得淡薄,越是为了掩藏心中深深的痛苦和愤怒。
  “钥匙呢?是在我这儿吗?现在就把它打开吧!”
  “你胸前戴的就是钥匙。”王九儿眼光移向羽君的胸口。
  羽君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确实用红线栓着个金坠子,若不是有王九儿告知,她还只道那是件普通的首饰。摘下来仔细观瞧,圆形的镂空图案中有一点不和谐的凸起,用力按下,一端边缘弹出一条细小的金条,前端不规则的形状,果然是把钥匙。羽君正在惊叹作工的精湛,一旁传来细微声响。
  瞧向王九儿时顿时血气上冲,红着脸道:“九儿,想不到你这么心急……”
  原来王九儿不知何时已褪下了外裤。本来红透的脸被这话气得发白,将裤子掩住下身急道:“你……你只是拿我作消遣的么!我……”
  羽君方才只是为了缓解下尴尬,想不到王九儿较起真来,赶紧陪笑着把钥匙送上,背过身去以示尊重。
  “好了么?”
  ……
  良久得不到答案,笙平转过脸去。只见王九儿双手颤抖,根本拿稳钥匙。见羽君回望,递来求助的目光。暗暗叹了口气,手温柔覆上王九儿的大手,那冰凉的手便再不颤抖。雪白亵裤上有点点干涸了的血渍,羽君终于看清了那个“守身如玉”。金镶玉的环圈,穿过玉茎的外皮,环边缘有细密锐刺,羽君猜测这就是王九儿在山顶时呼痛的原因所在。
  这么恶毒的枷锁,偏偏取了个美丽的名字。想到这里,羽君不再犹豫地按下王九儿的手,沿着锁眼顺时针扭转,“啪”地一声,守身如玉立即应声分成两截,落在地上。厌恶地看了它一眼,羽君捡起它抛进火堆。火苗只是雀跃地一窜后,继续平静地燃烧。
  但王九儿却似被点燃了团火,反握住羽君的手,放在自己的欲望处,奈不住地低声呻吟。羽君爱惜地将手回握住那根滚烫的坚硬,沿着它的轮廓轻轻摩挲。呻吟忽然转成了低吼,羽君只觉身子一轻,下一刻已被王九儿抱在怀里。
  “笙儿,我爱你!”--嗯,我也是。心中有如注进一池春水。
  “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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