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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予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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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属地。酒与吻的夹击,令我浑身燥热难以呼吸,手中的青玉杯颓然跌落到地毯上去……
他终于将我横抱而起,松开我的唇任我喘息,俯头低声笑道:“你输了,你就是本将的战利品。”
我头脑眩晕,神情恍惚,微闭着的双眼只感到昏灯影重重,缴械投降一般地任由他将我抱到屏风后的床榻上去。
这迷药怎么还没起效?我必须要赶在他昏睡过去而我自己尚能保持清醒的这段时间里找到他的将军令……
他先脱去自己的外衣,又俯身来将我的衣裙褪净,覆上身来之后却并不着急,而是执起我的手从我的手腕开始吻起,然后将沿途一寸一寸地占领,专挑那内侧最柔嫩丰润之地吞噬,一边细细品尝还一边笑着低吟:“五子棋,五子齐……你若能生齐五子,本将就立你为正妻……”
我闻言在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家伙,竟敢把我当作生育工具!谁稀罕做你的正妻?!可一张口,却是止不住的喘息与呻吟……
吻遍前面,他又令我侧起身,自己则绕到我身后去将我抱紧,继续用唇舌将后颈与脊背占领……后颈与脊背也是极敏感之地,加上他手在前面的揉捏轻抚,令我全身轻颤得不能自已……
迷药,迷药……拜托你赶紧见效……
迷药似乎听到了我的祈祷,终于让我身后男人的粗喘渐渐平息,手和唇都变得安静,我背上的肌肤能感觉到他微热均匀的吐息。
大将军不愧为大将军,就连迷药药效发作的时间,也拖延得比一般人久一些。
唉,迷药,又是迷药,到了古代来才发现,迷药真是个好东西……
我挣开他的怀抱,努力坐起身去,扯起锦缎薄被要将自己裹紧,然后赶紧下床去找将军令,却发现自己已浑身瘫软四肢无力……怀孕,颠簸,淋雨,受惊,还沾了带有迷药的梨花酒,真是要我老命……
我狠狠地咬破自己的手指,想借疼痛来保持清醒,一松开口,血珠立即冒出伤口然后滚落下去……完了,完了,我竟然还突然变得晕血……
在倒回床上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我只能唉叹自己实在是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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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悠然醒转,应该已是转日天明。我还侧身睡在床榻上,身上虽盖着锦被,但却觉得如同身在冰窖一般的寒凉……
一只温热的手掌缓缓覆上我锦被下裸露的肌肤,在腰部的曲线上反复游移,流连了好一阵子,又朝我胸前转移……我慌忙用手捂住胸,将身子朝里挪了挪,不让那只手靠近。
那只手却直接掰住我的肩,将我的身子扳平过去,又抚上我的脸……耳边传来项逸南低回的声音:“你脸色怎么比昨晚还要煞白?身上也冰冷得紧,待会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我忙垂着眼摇摇头,道:“不,不必看大夫!不过是天生的体虚,喝了酒以后尤其不行,经常补补气血就没事了,不要紧……”要是大夫来了,那就只能GameOver玩完……
“当真不要紧?”他的声音充满了怀疑。
我忙点点头,“当真不要紧……”
他竟低笑出声,突然掀开我身上的锦被,翻身覆上来,“不要紧那咱们就继续……”
我被吓得不轻,忙将胸前捂得更紧,紧闭着双眼畏缩不已,“寅时……寅时该到了,将军该起身练剑去……”他身上的麝香极淡,以致昨夜完全被酒与梨花香掩盖,而隔夜的酒与梨花香散尽,那麝香又浮了出来……我从不讨厌麝香,但现在闻起来只觉得体内有些翻江倒海……
“窗外业已天明,寅时早该过了,今日改到晚上练剑。”他伸手轻握住我的手腕要将我碍事的双手拉开。
我僵持着不肯松开,继续闭眼喏嗫着:“那就卯时……卯时该伺候将军起身用早膳……”
“住口!”他的手开始用力,清朗的声调再次转阴,“本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不着你来决定!既然你做了本将的侍女,就应该学会服从,将本将伺候得高兴一点!”
手腕快要被折断,双手被他自胸前大力地分开,疼得我颤抖着流下泪来……他攥着我的手腕,俯头狠狠咬在我胸前,用舌尖稍作辗转,然后一路向下开采,完全没了昨夜的温存与稳健……别的野兽都是在月夜变身,而他怎么偏偏改在了大白天?!
他松开我的手腕,又捏起我的脚腕,一口咬在大腿内侧,欲往上折返……他的嘴突然松开,又覆上来攥住我的下巴,低沉地问道:“这榻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我慌忙将手握紧,隐藏住手指上被咬破的伤口,只能摇头装傻:“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莫非……九王爷还没碰过你?”
这话问得我有些莫名其妙,随即才反应过来——他把那血迹误当成了……处女血?
我只好将错就错地答道:“王爷他说……在我心甘情愿之前不会碰我……”这也是实情。
他闻言低笑道:“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种……难怪你会显得如此害怕,莫不是本将昨夜对你粗暴了一点?”
我只是紧咬着下唇,无言……
他俯下身来轻吻我满是泪痕的脸,不胜怜惜地低语:“没关系,第一次难免会有些疼,第二次就会习惯……”
我屏住呼吸垂着眼,连大气都不敢喘,深怕一个微小的眼神或举动都会引得他突然变脸,那我就再不可能活着回去与师父见面……
此时,屏风外面传来戚管家恭敬的声音:“将军,知州的冷公子求见。”
冷连?!
项逸南头也不抬,继续轻抚着我的脸,随口回道:“他不是昨日才刚来过一次吗?大清早又来,不见!”
戚管家又说:“他说他此番是来替老将军送一封信函。”
“父亲的信函?”他的手终于离开我的脸,翻身下床拿起衣衫,隔着屏风对戚管家吩咐道:“让他到前厅稍等,本将一会就来。”
“是,将军。”戚管家应声离开。
项逸南穿好衣衫又折返回床榻边,垂下凤眼对正惊魂未定地缩在锦被中的我说:“你先起身去梳洗,半个时辰后来伺候本将用早膳。”然后转身离开。
待他走远,我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爬起身来穿好衣裙,身上被他咬过的地方都还疼得厉害,头也还有些发晕,但也顾不上这许多了,赶紧趁机搜寻将军令。
可还未等我碰到书案,书房就突然被推开,我慌忙转过身去,看见门外站着昨夜为我领路的那个侍女,对我微微俯头说道:“戚管家吩咐奴婢领小蝶姑娘回去梳洗。”
我只好对她挤出一丝微笑,回礼道:“那就有劳姑娘了。”然后随她离开项逸南的书房。
看来,那个戚管家是有意对我提防了……唉,绊脚石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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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里的“梨花酒”纯属杜撰,真正的梨花酒不是指散发梨花香气的酒,而是梨花开时酿造的酒。
2,古人以银试毒其实并不科学,银只能试出含硫化物的毒,而且有些东东含硫化物但其实也没有毒,而有些毒又不含硫化物。迷药里有没有硫化物?无从查证,呵呵~
3,花月,浦月,云月,均是五子棋里的开局定式之名。五子棋的开局定式基本都以星月命名,浪漫悠远的感觉跟通俗的棋风好像不是很搭调,但是很适合女主这样智商有限又喜欢追求浪漫的女子。
第三卷:潮起 三十一,冷腹黑搅局(上)
我回到自己房中,心不在焉地坐着,有些六神无主。
看来,项逸南不在时戚管家肯定不会让我单独留在书房中,只有我跟项逸南两人单独过夜时才有机会迷晕他然后去找将军令。可是迷药只有一包,昨夜已经用过了,而且下一次可能就不会在书房里而是在卧房了,那我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能白白任他摆布非礼……
一想到今后可能还得跟他同床共枕,就又有些不寒而栗。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小蝶姑娘,是老身我。”原来是邢总管。
我忙去打开门,将她让进屋中,“邢总管有何吩咐?”
邢总管笑吟吟地打量着我,最后将视线停落在我领口裸露的肌肤,我这才想起项逸南的那些牙印和吻痕,慌忙有些尴尬地将衣襟攥住。
邢总管不以为然地笑道:“姑娘不必不好意思,才来的第一天就得以给将军侍寝,这可是天大的福分!照这样下去,你若能生下个一男半女来,将军一高兴,别说是侧夫人,就算是立你为正夫人恐怕也不成问题。”
我有些意外,问她:“邢总管,难道……将军没有其她妻妾为他生下过子嗣吗?”以他项逸南在床上的表现,绝不像是禁欲之人,而且应该还是个久经情场的高手。
邢总管叹了一口气,道:“将军的妻妾不少,只可惜不知为何就是很少有人怀上子嗣,就算偶尔有一两个怀上的,过不了多久也一定会小产,连命都差点没了……所以下人们都偷偷传说将军命硬,克妻克子,因为他刚长成人就跟随老将军上了战场,大概是在战场上杀戮太多,被怨气缠身,注定只能绝后啊……日子一长,再有人劝将军纳新妾,他也不肯要了……”
这番话听得我脊背发凉,虽说我是新时代的女性,不该相信这些封建迷信,但我一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喜欢图个安心,尤其自己现在还怀有身孕,如果被他给克流产了那可怎生是好?但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他的孩子,应该不会受他影响才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一定是他克妻克子,也有可能是他的喜怒无常将人家给吓流产的……我觉得我离那个下场也不远了……
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是他妻妾太多,争风吃醋所致,所以互相暗地里陷害,反倒取得了微妙的平衡,让谁也没能母凭子贵成为正妻……不要啊~若是我侍寝之事被其她妻妾知晓,说不定又会冒出几个青筝式的人物来,那我可是吃不消受不起……
最可气地还是。他明知道自己注定绝后。还在床上对我许下什么“生齐五子就立为正妻”地诺言。这岂不是摆明了存心要看我笑话?!
邢总管见我兀自陷入沉思。便又发话了:“姑娘你不必太担心。依老身拙见来看。将军是因为太喜欢姑娘了。但又怕姑娘你重蹈其她侧夫人地覆辙。所以才不敢给你名分。只让你做他地随身侍女。这样就既能将你留在他身边。又不必担心你出什么意外。等姑娘你顺利地将孩子生下来之后。才能放心地给你名分。将军这样做也算是用心良苦。”
呃。如果真像邢总管猜测地这样。也难怪他要生齐五子再立为正妻了。五个嘛。不可能都死翘翘吧?真是有备无患……绕来绕去。还是在把我当生育工具。不过是为了可持续发展。所以用地心思多了一点……
咳。这些乱七八糟地事情跟我又有何干?我看我还是应该赶紧想办法弄到将军令。然后就溜之大吉。好早日回到师父身边去……
于是对邢总管笑道:“多谢邢总管提醒。您要是不说。我还真想不到这么多。它日若是真能应了您地吉言。一定得好好谢谢您才是!”
邢总管一脸慈祥地对我笑道:“哪里。哪里。姑娘不必跟老身客气。老身看姑娘你虽然面相很有福气。只可惜面色看上去有点虚。今后会吩咐厨房尽量给你做些补气血地东西。把身子调养好了。才能早日为将军生下壮实地公子来。”
我正要说感谢的客套话,又有侍女敲门进来,对我说:“将军有令,要小蝶姑娘你梳洗完毕之后速速赶去前厅。”
又是前厅?我对“前厅”这两个字都快有了心理阴影——上次项逸南去九王府拜访,待在前厅里的我快没被尴尬郁闷死。昨日进将军府来,又是在前厅差点被拖出去斩杀……这一回,前厅里又有项逸南与冷连同时存在,唉,果然一扯上前厅就只会发生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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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迈入前厅,缓缓朝坐于上座的项逸南俯身行礼道:“奴婢给将军请安。”然后又欲朝坐于下侧的冷连行礼,却被项逸南制止道,“你是本将的随身侍女,不必给他人行礼。”
我只得抬头要对冷连颔首,却一眼触见冷连的双眼,那眼中的桃花忽开忽灭,万分欣喜却又痛惜得紧,像是要将视线赶紧移开,却又还忍不住一直盯着我看……
“小蝶,你过来。”项逸南的声音又阴沉起来。我慌忙移开视线,垂眼快步行至上座旁,侧立于项逸南身畔。
“冷连,人你已经见到,那就赶快将父亲的信给本将呈上来。”项逸南的语气隐隐透着不耐烦。
“是,将军。”冷连应声从袖中取出一封金褐色的信函然后双手呈上来,那信封的封口处烫有一道银边,银边中间似乎还盖着青色图章,图章上的图腾乍一看只觉得甚是繁复奇怪。
项逸南接过信函,伸出手指在青色图章上点了点,再用手一抹,图章与银边都缓缓消失不见,封口处便完全没了别的粘连。他取出里面的信笺打开来看,毫不避讳我就在旁边……
呃,他也不必避讳,信上的字虽然写得龙飞凤舞,但我一个字也看不懂,完全不像是汉字,而是另一种语言。
难道……早在一千多以年前就发明了魔法与密码?
项逸南的手逐渐将信笺攥紧,将头转向冷连,嘴角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本将的私事,父亲一向都不会管,今日可算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莫不是他听信了某些该死之人的谗言?”
冷连倒是笑得面不改色无所畏惧,答道:“时下是非常时期,老将军希望将军您能心无旁骛,不要为儿女情长之事而分心,不然传出去被人知道了恐遭人非议,这也表明老将军对将军您的关心……”
“遭人非议?!”项逸南猛然间拍案而起,险些震碎了案上的茶杯,然后一把将我扯进怀里,对冷连咬牙道:“本将不过是新收了一个侍女,谁敢非议?!”
这封信……难道跟我有关系?他身上的麝香又熏得我头晕……
冷连紧攥着双拳看了我一眼,也站起身来对项逸南貌似恭顺地说道:“将军请息怒,佛予蝶她之前好歹贵为九王府的王妃,如今九王爷虽身陷天牢,却尚并未被剥夺王爷的身份,将军此时收他的王妃为侍女,岂不显得将军您趁人之危?!”
冷连你在说什么?!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让他放心留我在他身边,这将军府也是你昨日亲自送我来的,将军令尚未找到,你转天就来搅局,难道想害我前功尽弃?!
项逸南凤眼微眯,将我搂紧,对冷连冷笑道:“明明是她自己要来为奴为婢,本将不过是见她有诚意才给了她机会,还让她做了本将的女人,只怕就算是将她还回九王府,九王爷他也会不肯!这信看来也不必再回,你回去告诉父亲,改日本将会亲自去向他请罪!”
冷连闻言浑身一震,怔怔地望着我,令我侧过头去不忍再看他的眼神……尔后又听到他放低的声音,“既然她已是将军的女人,那就求将军好歹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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