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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予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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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才能……怎么才能够得到你……”他发出低哑的轻笑,却渐渐润湿了我胸前的绫罗衣衫……
我伸手抚住他的脸,只觉得手心湿凉一片,他将灼热的唇埋进我的指缝间辗转流连,浓长湿润的眼睫轻扫过我的手腕,引起一阵小小的酥痒,却不肯让我的手缩回放开……
“倘若真如传说中所言,你本是蝴蝶精魅,由佛祖点化至凡间……那佛祖实在是偏心眼,让你降生于佛殿之后第一眼便与他自家的弟子相见……而见你自树上坠落,我晚了一步,被松冉抢先将你接入了怀……如果我抢在你与你师父私奔之前就将你强行带走,那现在你腹中的孩子……肯定就是我的血脉……我处处没能抢先占得机缘,也算是我自己活该……到现在我已经不奢求能得到你的心你全部的爱……只求你能将我放在心间,能多看我两眼……”
如果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师父而是冷连,如果我那次不慎从桃树上跌落之后,一抬头便望见自己的救命恩人长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如果我此时腹中怀的是冷连的血脉……
可如果终究只是如果,我与师父早已无法避免地倾心相爱,事已至此就不能再去凭空YY……
于是我微笑着轻抚他的脸,低声安抚道:“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你放在心间,也会多看你两眼……”
冷连却直起身来将我放开,将头侧向一边,冷冷地说:“我不要你的可怜……”
我松了一口气,也坐起身来,对他叹道:“唉,嘴巴又坏了起来……如果以后你说话都像刚才那样可爱实在,那我兴许还能再多看你几眼!”
他只是紧抿着唇,不再多言。
我只得转移话题打破尴尬局面,“你刚才说你釜底抽薪,那你到底是用什么法子拖住了项逸南?”
冷连依旧将头侧向一边,淡淡地说:“我派人拿着他的将军令去调动他的精锐骑兵,不过就是围着兴都城外跑了一圈,他接到消息就不得不亲自出面去核实这项误传,比将军令更管用的,是他自己的那张脸……”
我不解地追问道:“那他这一去,会不会发现自己手上那块将军令已被造假?真的那块会不会又落回他手里?”
“不会,待他赶过去,我的人早已经撤离。就算被擒住也无妨,因为我的人手上的那块将军令,也是假的。而且还不用等他处理完,又会接到你在长乐寺失踪的消息,根本就顾不上去追究什么将军令。”
我依然不解,“既然比将军令更管用的是他那张脸,你一开始就该易容成他的模样直接去救墨松冉……”
冷连叹道:“就算我能易容成他那张脸,也很难假扮他那双眼,就算是最高超的易容术,可以假扮他那双眼,那他的体态和眼神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学得完,很容易就会被人看出破绽……估计今后再有什么重大军令,只有将军令不算,一定得他亲自出面……”
我也叹了一口气,道:“你的意思是,光是将军令,还不足以救出墨松冉?”
冷连垂着眼微微点头,“目前还需好好设计一番,如果不小心谨慎,只怕刚救出松冉就会被他察觉,尔后很容易就怀疑到我头上来。”
早知道这么困难,我就该豁出去直接要求项逸南出面……唉,现在发觉却为时已晚……
说起来,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忙追问冷连:“祈雨……你把祈雨也留在了佛殿?!”
冷连微微抬眼看着我,说:“掳走了你不算,还得带上你的贴身丫鬟?那样只会让人觉得奇怪!祈雨原本是九王府的侍女,不过是被项逸南借去的,他若以为你已经不在,那就自然会将祈雨归还。”
他若以为我已经不在……说起来,这还是我在这个时空的第二次装死,这次是连人带魂一起灰飞烟灭消失干净,连造假坟茔的功夫都省了,而且还能栽赃陷害……冷连果然是冷连,这一箭双雕的缺德法子,恐怕也只有他冷腹黑才想得出来,实在是比我厉害……
我正在心底叹服不已,马车已经停下,冷连撩开车帘,将头侧向车外,“这是我在兴都的别苑,你师父就在里面……你先暂且在这里安胎,等我先救出松冉,再设法送你们远远离开……”
师父就在里面?!我一躬身就想跳到车外,却被冷连拉住我的肩,他自己先跳下车,然后对我伸出手来。
我借着冷连的手下车,临走之前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对他笑道:“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会食言!”
冷连垂着眼根本不看我的脸,随即径自跨上门前备好的一匹骏马,策马飞驰,紫色的身影很快便离开我的视线。
我转身迈进别苑,此刻的心已被即将与师父相见的喜悦和期待盈满……出航归来的船扬着疲惫的帆,终于又要停靠进宁静温暖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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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潮起 四十二,大树与树懒
我迈进别苑大门,看见哑女早已候在了门边。
她朝我微微俯身行了个礼,便示意我随她一起走去。
这别苑里种有很多参天古木,在林荫道上洒下一路深翠的葱茏与清婉的鸟啼。我随着哑女缓缓走向小径深处,这样的自然静谧,恍然间就好像又回到了玉关寺里……
远远地看见,小径的尽头那边有一间书室,书室的墙上开着一扇落地明造隔扇,雕花窗棂上爬满青翠的藤萝,窗外开着洁白清雅的玉兰,窗内是师父那线条完美流丽的侧脸,他正微垂着凤眼,坐在窗边的书案前抚卷翻看。
如果没有他那一头刚好覆完头颅的柔黑短发,窗上爬满的是紫藤而不是青萝,那感觉还真像回到了玉关寺的课室敞轩。而我的心情也好像不是正急着要去与他相见,而是即将前去听课的不紧不慢。
哑女将我领至小径的尽头,行礼之后便转身离开。
我远远地绕过书室的隔扇,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然后悄然行至他的身后,伸出双手轻轻蒙住他正在专注看书的凤眼。
他怔住三秒,随即抓住我的一只手缓缓移至唇边,用轻颤的薄唇在我的手心轻触厮磨,却始终没有回转头来。
我望向他的书案,生出一丝好奇之心,便问他:“你看的不是佛经,那是什么书?”
他轻握着我的手离开唇边,轻声回答:“医书,史书,兵书……什么都看。”
我不由得轻笑道:“这么多书,有没有情书?”
他却闭上唇。静默不语。
我从他身后偏头过去偷看他地脸。看见他正紧闭着凤眼。眉头轻攒。
说好只去几天。结果这么久才回来。连三月初十地生日也已经错过……我自知理亏。便用空闲地右手轻抚着他瘦削地右肩。柔声问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肩上地伤……有没有好一点?”
说起来。他今天又穿着一身地月白。但不是僧袍而是细布长衫。但身上地檀香香气依旧不减。而他地右手正置于书案。看上去并没有像我离开之前那样行动不便。
他轻叹一声。终于张开紧抿地唇。娓娓道来:“你走后没几天。冷公子就差人传话过来。说你至少还得再待半个月才能回来。于是为夫回了一趟玉关寺。去向师叔请罪说出实情。然后正式脱离僧籍。又将后续交接之事处理完。之后折返回兴都城。又去了趟长乐寺。就当初地不辞而别向长乐寺地方丈道歉。做完这一切。便要去冷公子在兴都地别苑。路上途经兴都城地大街……途经兴都城地大街……”随即又紧抿上唇。握着我地手微微用力。不肯把话说完。
我心中隐隐涌起不祥地预感。直起头不敢再看他地脸。但还是追问下去:“兴都城地大街……怎么了?”
他微微将头侧转,呼吸有些紊乱,“途经兴都城的大街,突然有人骑快马冲撞而来……为夫便随其他行人闪躲至一边,一抬头却看见……却看见马上的男人……与为夫生着一模一样的脸……而他怀中的女子……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为夫也不可能,不可能认不出那就是你来……”
我的心倏然抽紧,手心微微发汗——既然师父已经亲眼看见,那我势必得向他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我应该怎么向他解释?跟他说我和冷连合伙起来坑蒙拐骗?而且拐骗成功的主要筹码还是他自己的血脉?!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再做打算……
我下意识地要将左手从他手中缓缓抽出来,却又被他紧攥住不肯松开,放在唇边颤声低语:“你又要去哪里?!不要再离开……”
我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我去给你倒杯茶来……”
他突然站起来转身将我紧揽入怀,身躯与声音都在微微轻颤,“为夫虽然不知别的夫妻在一起是怎样,但为夫知道夫妻应是同命鸟、并蒂莲,遇到任何事情都要一起承担……永远……也不能轻易分开……所以……求求你……予蝶,全部都告诉为夫,不要再独自离开,也不要再对为夫隐瞒……”
我靠在他怀中闭上眼,泪水就滚落下来,只能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全部都告诉你,绝不再对你隐瞒……”
“为夫现在就想听,现在……”师父俯头轻吮着我的泪眼,竟也温柔地倔强起来。
我只得让他坐回紫檀木扶手椅上,他则拉我坐到他膝间,搂着我听我垂眼讲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了救深陷天牢的墨松冉,不得不联合冷连一起去欺骗项逸南,甚至还让他误以为我腹中所怀的是他自己的血脉……可是,好不容易把将军令弄到手,却发现光凭将军令想要救人依然很困难……
师父微皱着修眉听我把细节讲完,伸手轻抚着我的小腹,又搂紧我的肩,凤眼中的神色喜忧参半,对我俯头轻声说:“答应为夫,以后不要再拿自己和孩子去冒险……”
我点点头,将头倚上他的肩,总算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窃喜他竟没有将我责怪……
师父又问我:“说了这么久,可有觉得口渴?为夫去给你倒水喝。”
我又点点头,却伸手搂住他的颈脖赖着不肯放手。他只得将我抱起来走向桌边。
我抬头对他眨眨眼:“有没有觉得我重了一点?”
他苦笑得很无奈,轻吻着我的前额说:“岂止是重了一点?简直能胜过几百座玉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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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就在书室里用午膳,我的胃口依旧别扭得厉害,但却被师父揽在怀里连哄带劝地喂我将药膳吃完。
好不容易用完午膳,师父问我:“抱你到榻上去午眠?”
我瞟了一眼书室的卧榻,仿佛仅容一人独卧的狭窄……便又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开,“我不要午眠,要跟你一起去看书。”
师父只得又将我抱回书案前,同我一起翻看。但置于书案上的医书史书兵书我都看不入眼,也没什么爱情小说可看,于是就让他继续看方才的那卷,自己凑合着看了两眼,便禁不住打起了哈欠来……
他又轻声问我一遍:“还是去卧榻躺着午眠?”
我摇摇头,又搂住他的颈脖,将头搁上他的肩,“你看你的书,不要管我。”然后在他怀中调整成最舒服的姿态,在书香与檀香之中惬意地闭上双眼……如果师父是一株挺拔的大树,那我就趁机做只身子日益笨重的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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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睡得心满意足地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移到了卧榻上,而师父正坐守在塌边,垂下凤眼静静地看着我的脸。
我想要坐起身来继续做我的树懒,师父忙伸手来扶我,我就顺势扑了个满怀,一口噙住他的薄唇,向他索要温存。
他却慌忙将唇移开,“你现在的身子……不可以……”
连亲都不敢亲一下?那岂不是让冷腹黑正中下怀?!
我撇撇嘴说:“只是亲亲而已,又不让你做别的事情。”说着掰住他的脸又一口吻上去。
结果这一亲就亲得天昏地暗,就好像唇舌长到了一起再也分离不开。我终于忍不住将手伸进他的衣衫,又被他捉住拿了出来。
我发出不满的低吟,“只是肌肤相亲,又不要你进去……”
结果后来,又不知不觉地发展成了裸呈相见,满室的春色盎然……
哼,怀有身孕又怎样?照样可以恩爱缠绵……只是,苦了师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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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潮起 四十三,精魅的世界
事后又赖在师父怀里YY,“等救出了墨松冉,咱们可以一起远远离开,那之后该去做点什么好呢?”
师父吻着我的脸,低声呢喃:“只要能在一起,就算去做农夫也心甘情愿。”
“农夫?!”我充满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这样文质彬彬纤尘不染的农夫,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师父苦笑着表示他的不满,“为夫自幼长在玉关寺,又不是吃闲饭,正式受戒上座以前也是从小沙弥做过来,做小沙弥除了诵经修行之外,挑水、劈柴、种菜……样样都得干,如今要做个农夫又有何难?”
我怎么不记得空柳有做过这些??不过也难怪,我又从来不用跟空柳在一起修行,也不知道他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情……感情以前整个玉关寺就我一个人在吃闲饭?难怪那么不招人待见……吃闲饭还不算,还顺手将人家寺里的大弟子也就是后来的新方丈给诱拐了来,原来我做过的事情这么令人汗颜……
他见我皱着眉头咬唇不言,忙轻声问道:“怎么了,予蝶?身子不舒服?”
我回过神来,摇头说:“我是在想,做农夫就算了,你那么喜欢书,不如去乡下开间私塾,继续做你的师父……”开私塾好像应该叫“先生”不能叫“师父”,不过,无论是叫先生还是师父,叫我“师娘”是准没错!想着想着,都快得意地笑出声来……
师父被我的阴晴不定弄得很无奈,抚着我的脸说:“想这些还为时早了一点,不如先想想应该如何将墨王爷救出来。”
我不置可否地随口说道:“这个你不用管,反正冷连那么诡计多端……”
他闻言便皱眉轻叹:“为夫怎么能不管?说起来,为夫也欠着他的债,就得跟你一起还。”
我将头埋入他胸前,低声说:“我只是不想把你也卷进来……”
“夫妻应该怎样。你难道还要为夫再说一遍?”这语气。虽然已经尽量轻缓。但竟比做师父时还隐含威严。这让我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死神项逸南……
我又紧咬着下唇。沉默不言。
师父慌忙抚着我地脸道歉:“对不起。予蝶……为夫方才地语气……是不是太重了一点?”
我摇摇头。眼睛却有些发酸。竟然不敢抬头再看见那双凤眼……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也不想让他看见我此刻地脸。
师父从后面小心翼翼地将我抱紧。颤声呢喃:“予蝶……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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