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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我一生一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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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十分让人难忘的。
吴郎中医术比济世堂的大夫高了许多,但是也不敢在人家地盘上拖大,便商量着,两人联手把赵芸的血止住了,立记得又煎了药用参片救命。
江烬雪送来时,已是气血微弱了,吴郎中便掐开她的嘴先塞了参片让她保住气。两人又是手忙脚乱忙了半天总算是保住了命。
不过人伤的狠了,肋骨断了三根,内脏怕有瘀血,二人商量着换班守着,怕有恶化。
赵芸被掐嘴喂了药仍是昏迷不醒,江烬雪也是一样。
忙完两个重病的,二个大夫又分别给如雪瑞雪包扎了,瑞雪的脸肿眼睛都睁不开了,一碰就吃吃的疼。不过他也算是伤的最轻的了,如雪被江照春扔了几下,腿伤了,大腿小腿划了好长的口子,吴妻给她擦了,上了药包好,忍不住眼泪都掉下来了,“这么大的伤口留下疤咋办呀。”
吴郎中道:“留着命都不错了,有个疤算啥啊。”
济世堂的大夫姓刘,在镇上的医术也是数一数二,比吴郎中年轻了十多岁,今年才四十初头。这几个病人总算收拾好了,这也半夜了。,
他伸伸腿脚这才有空说话:“这是咋弄的,大人孩子都伤成这样?”
一旁的伙计便接口:“师父,这就是去年砸腿的那家人。我还给师父说过来着,姓江的。”刘郎中想了想,“喔,是那个男人啊……”然后瞟了一屋娘四个:“都是他揍的?”
吴郎中叹口气。吴妻忿忿的说:“可不是吗,这简直没人性,不是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会打女人!”她这话可骂尽所有的男人了。刘郎中和吴郎中都不约而同的咳了咳。
吴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这四人怎么着?都住在我这也住不下啊?”刘郎中有些为难。
“我家有地方住。我娘在镇上有租房子还没退。”如雪连忙回答。刘郎中一听就有了喜意,“这样好。今儿先别动,明天看看你娘和你姐要是没大事就移回家,我每天都去看看。”
说着他又皱了眉:“你姐和你娘可是用了金参吊命的,而且伤的这么重,医药费可不少啊!”
“要,要多少钱……”如雪小心的问他,脸上满是害怕。
吴郎中便开口:“这家人全靠这娘两挣钱了,你就发发好心,多用好药,少要的钱。”
刘郎中呵呵笑了笑:“医者父母心,我也只收个本钱就好。这价格你也懂得,这里里外外的,直到他们病好,也不了四两银子。”
吴郎中点点头,他说的确实是成本。
33。一卷 家暴…三十二 方姨你真好
一听四两,如雪松了口气,“有,有。四两有的。我娘怕爹要钱花,藏了一些,有四两多。”刘郎中放下了心,虽然他是救死扶伤的,那也要吃饭不是。有钱给自然好,没钱给,他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以后的药啊啥的就不会再送了。
吴刘两人换着班守着母女二人。瑞雪和如雪又疼又困忍不住趴床头睡着了。
等天亮时,两人便仔细检查一下,兴许是舍得用好药,竟然都稳定了。虽然还昏着,可性命无忧了。这多人都堵在大堂里耽误做生意,于是刘郎中让二个伙计拉了车给送回了她们家里。
又巧了,迎面碰上方氏。一看这阵势都蒙了,接着眼泪又哗哗的掉啊,扑上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躺着得二个就不说了,就连瑞雪脸都红肿着,青紫筋都泛着血色。如雪的腿只能一拖一拖的走,方氏这心疼的啊,两个都搂怀里叫心肝。帮着送到屋里,便去了锦绣衣阁请假回来照看。
她想着如雪腿脚都不便了,哪能照顾了得三人,就多请了几天。韩娘子好奇的问她原因,这方氏为了给儿子挣束修,可是卯了劲的干活,从来没请过来假,一请这许多天就让她好奇了。方氏那眼泪一抹,把早上看到的惨样描述的惊天地泣鬼神,而且把从吴妻那听到的打架经过又添油加醋的传述了一遍,说的简直身临其境。
韩娘子想到昨天梁氏来问工钱就知道这是上找事的老婆子,没想到自己帮忙圆了话,她还搅和着赵芸一家成了这样,不由的跟着骂了几句老不死的,痛快的准了假。方氏这有声有色的演讲,旁边自然有耳长的听见的,然后就像大雪一样,铺天盖地的传满了所有人的耳朵,包括前面门铺的都有所耳闻。
方氏路上买了二十个热腾腾的肉包子,特意杀了只鸡,直接就回了赵芸家。让二个孩子吃包子,自己就升火煮起鸡汤。自个儿煮着鸡汤,就看着瑞雪疼的脸不敢吃包子的样子,疼的啊心一抽一抽的。于是便自个儿拿起,揪着一点点的喂他嘴里。瑞雪一动牙,咬着也疼,方氏便兑了水进碗里,把包子泡了,用勺子喂他,瑞雪边吃边掉泪:“方姨,你真好。”
如雪也边吃边呜呜的哭:“方姨真好。”
方氏好不容易止住的泪那又不住的掉,给两人擦了眼泪,安慰了半晌,便给他们擦了脸,哄着他们睡了。
方氏劈了柴,熬了一天的老母鸡,香气飘的满巷子都是。刘郎中来换药时都不住的吸鼻子,他给四人挨个看了看,然后把药送上,四人都有。方氏要煮四份药,简直是忙的脚不沾地。
这里正忙着,就听着雨亮喊娘,她以为听错了,没想到又听到自家拍门的声音,手里勺子也顾不得放奔了出来。果然郑雨亮和郑雨胜提着包裹回来了,一脸兴奋的冲过来。
“娘,我好想你!”郑雨亮便扑进了方氏的怀里,方氏笑的合不拢嘴“乖儿子!放假啦?”郑雨亮抽抽鼻子:“娘好香啊,你煮的啥啊?”
“鸡汤,快进来。”想着灶上还煎着药,便递了钥匙给郑雨胜,让他自己放东西。
郑雨胜放好东西便锁上门到了这院,迎面就看到肿的猪头一样的瑞雪扑了过来。
他一愣,“瑞雪?你这是?”
“雨胜哥哥,你回来了?”如雪也拖着腿欣喜的迎上来。
“如雪妹,你这腿?”郑雨胜又是一愣,更奇怪了。
方氏那边煎好了瑞雪和如雪的药端了过来,“你们两个先喝药,我给你娘煎药。”郑雨胜便问:“娘,这是怎么回事,赵姨也要吃药?”“唉,烬雪也得吃,娘四个都挨了打。命都差点没了。”说着便又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郑雨亮听着就眼泪哗哗的:“娘,瑞雪的爹真坏。”方氏给他擦擦眼泪:“那你去陪瑞雪玩,以后对他好。”雨亮点头:“我有糖,我给他吃。”
郑雨胜接过方氏的手:“娘,我来煎药,你看看赵姨和烬雪醒了没?”方氏点头,然后不放心的叮嘱一声:“左边是烬雪,右边是赵芸的,别弄错了药。”
郑雨胜点头,接过扇子扇起火,望着药,眼中便升起了怒意,嘴角也紧抿了起来。这种男人,哼!
方氏进了屋来,没想到烬雪还真醒了。她嘴唇都干裂了,眼睛也迷迷糊糊的。方氏欣喜的端了水来喂她,烬雪喝了几口就清醒了些,咕咕的都喝下了肚,就叫道:“方姨,我娘他们咋样?”方氏点头:“都没事了,你娘还昏着,瑞雪和如雪都没事了。”说着就冲外面喊:“烬雪醒了!”
瑞雪如雪便冲了进来。为了照顾方便,娘两都睡在大坑上,东一个西一个横着躺放的,留着坑边可以坐人照顾她们。
郑雨胜郑雨亮也跟着进来,几人都围在了坑边关心的问这问那。
看着江烬雪苍白的脸,瘦削的下巴和包着的头,郑雨胜心一抽一抽的疼。“烬雪……”“雨胜哥哥,你回来了?”如雪扯出一抹笑容。结果脸就疼了,又皱了下眉。
“烬雪啊,你饿不饿,先喝碗鸡汤好吗?”方氏连忙冲过去盛碗鸡汤,撇了油,用勺子一口口的喂她下肚。
烬雪都喝下了肚,方氏又喂她吃了个包子。那边郑雨胜煎好了药送进来,江烬雪自己端着喝了。
赵芸就费劲了,得一人扶着她的头掐开她的嘴,一人扶着喂。
等喂好了赵芸,方氏便做了晚饭,娘三个都在这家吃了,才回去。临走还不放心的叮嘱如雪,有事就大声叫她。
方氏挂着这赵芸娘四个,天不亮就又爬起来了,过来做了早饭,又开始煮药。郑雨胜接过手,答应以后的药都他来煎,方氏便轻松了些,烧了热水进去给江烬雪和赵芸擦擦身子换了衣服。她两人的衣服这里是留了几件的,正好够娘四个换洗的。
正忙着,便听有人敲门,瑞雪和雨亮开门一看,来了一人胖胖的大婶,还带了好多东西。方氏出来一看,惊讶的说:“韩娘子?”
韩娘子提着东西进来:“我过来看看,这娘两咋样了。”说着看了瑞雪道:“这是赵芸的幼子?”方氏点头,将她迎进屋里,“是啊,可怜这小脸打的都看不出样子了。”
“怎么连孩子都打成这样?”韩娘子拉过瑞雪看了看,不满的叫嚷起来。
如雪乖巧的说,“爹嫌我们都护着娘,所以才打我们。”
韩娘子看如雪这模样也摸了摸头:“你们是乖孩子,你们护着娘是对的。你娘呢,带我去看看?”
如雪便带着韩娘子进里屋。方氏在后面解释:“赵芸还昏着没醒过。烬雪昨天醒了,身子虚又睡过去了。”
韩娘子先看了烬雪,头上包着纱布,脸也肿着,脖子也包了,其余地方看不见,不知道伤的咋样。赵芸也是满头都包着,脸上几乎没好的地方都是擦伤。头发丝上还有好几处沾着血块。
韩娘子的心像揪了一样,疼了起来,眼泪也掉下来:“可怜啊。咋有这么狠的男人啊。”方氏也跟着说:“可不是啊,隔天见的都会打上一回,上次也是的,刚搬进新家就被打的干不了活,在这里养了一天,这才多久啊,又打成这样。”
韩娘子擦擦眼泪:“行。让好好养着吧。我带了些补血补元气的,你炖了给她们补补。有空我再来,得回铺子里了。”
方氏几人都送着韩娘子到了巷口,这才回来。韩娘子带的确实都是好东西,竟然还有几两燕窝,虽然不是顶好的,可补身子是很不错的,方氏没想到韩娘子这人这么够义气,不由的夸了一阵。一天两次药,四人份的可不是轻松活,郑雨胜几乎都呆在厨房煮药了,小孩子伤也好的快,瑞雪没几天脸就好了,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如雪虽然腿还是一拖一拖的可也结痂了,烬雪也有了些精神,能慢慢的翻转身体了。可刘郎中让她多躺着,毕竟是断了肋骨。赵芸中间醒过一次,便又晕了。
方氏照顾了她们四天,被烬雪赶着去上工了,于是郑雨胜便照顾她们。见他又是煎药又是作饭的,江烬雪忍不住的感动。赵芸张于醒了,可是却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经常呆呆的,盯着你看,然后说一堆奇怪的话,有时候她半夜不睡觉,对着墙说话。
刚开始以为是身体没好,后来江烬雪便觉得不妙了,告诉了刘郎中症状,还说以前吴郎中的推测。
刘郎中仔细的把了脉,又是看眼皮,又是摸头,后来颇为沉重的叹气:“很有可能出现了吴郎中担心的情况。脑袋受撞伤过多,精神有些问题了。”
“这?大夫,能治吗?”江烬雪焦急的问他。
刘郎中思虑了一会儿了:“这种病一般得的人都少,要是吃药也有药吃,可是得这病的一般都不愿意配合吃药。所以家人要有耐心,要细心照看她。其实倒也不一定会很严重的,有的人就只是乱说话,其余的都正常的。”
34。一卷 家暴…三十三 赵芸,完了
刘郎中思量着给赵芸换了方子,又看了看如雪的腿,疤都掉了,她已经恢复好了。只是江烬雪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只能轻轻的起床,下地之类的,走路太久都不行,肋骨要再养养。
如雪知道自己好了,就开始忙活了。郑雨胜煎药,她就负责二家人的伙食。为了照顾她们,方氏和二个儿子几乎都长在她们家了。
有了如雪的帮忙,郑雨胜终于轻松了许多。而且煎药也由四份变二份了。方氏晚上回来,照例先看看两人恢复的怎么样,没想到刚进屋赵芸就回了她一个后脑勺。
方氏一愣,江烬雪叹气的给她解释了一遍,方氏听了心情有些沉重,这头脑有了毛病,想好怕是难了,赵芸怕是废了。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人。
赵芸不仅不理人,有时还咯咯的笑,嘴里喃喃的说了一通,又会哭起来。而且她说的话大家也都听的懂,就是像是另一个看不见的人说话一样。
江烬雪看了她这些日子都是这样,思索着哄她。“娘,你生小弟的时候疼吗?”赵芸回头想了想,叹着气:“可不疼死了。你奶奶和你爹都想要男孩,你爹不听从哪算了一卦,说我又要生女儿,回来就踹我肚子,结果就早产了。疼的死去活来的,比生如雪都疼。”
“生如雪时娘更疼啊?”江烬雪哄着她说话。
赵芸点头,倒苦水般的说:“如雪是大出血啊。我都昏死过去了,过了好几天才醒。花了一两多银子,你爹气的一直骂。”
“那生我时疼不?”江烬雪笑着问。
赵芸却不说话了,紧紧的盯着她,忽然淡淡的说:“你不是我生的。我闺女死了。”
烬雪头轰的一下像要炸了,手足冰凉,整个人都发抖了,赵芸怎么这样说?说自己不是她生的,她女儿死了,难道她知道自己是谁?
江烬雪强忍住狂跳的心,挤出一抹笑容:“娘,你胡说啥呢,我不是你生的还能是捡的?”赵芸却只是看着她:“你不是我生的。”说完又扭过头去看墙,然后跟墙说起了话:“我就不说……咯咯咯……”
江烬雪被赵芸弄的毛骨悚然,赵芸现在真让她有害怕的感觉,全变了。
如雪端了药进来,江烬雪几口喝了,赵芸接过药看了看,却随手全倒了。
“娘,你咋不喝药啊。”如雪心疼的看着她倒药,问她。
赵芸回头看她:“我没病,吃啥子药。”然后又转头冲着墙直笑:“对吧。你说我哪有病啊?呵呵呵……”
如雪也被赵芸吓到了,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转身看向江烬雪:“姐?”
“你再去端一碗药。”江烬雪拉过她小声吩咐:“加红糖进去”。
如雪就去厨房又倒了一碗。郑雨胜听她说赵芸倒了药,便觉得不好,赵芸这病怕是又重了。
如雪端了药进来,递给赵芸:“娘,喝点红糖水吧,甜着呢。”
赵芸狐疑的看着她:“真的?”
如雪点头:“是啊,你尝尝。”
赵芸便接过来,喝了几口,皱眉:“又甜又苦。”
如雪又劝她喝,赵芸竟然听话的全喝了。这样喝了几天的药,都是用红糖哄着喝的,赵芸也都不情愿的喝下了。
江烬雪对赵芸说:“娘,我身体好些了,明天要去上工了,你在家好好养的,听话喝糖水。”赵芸回头看她,忽然一笑:“大丫啊,娘也好了,跟你一起去上工。”
烬雪一愣,这赵芸好像突然间全好了。“娘,你没事了?真好了?”
赵芸从床上坐起身走下来,伸伸腰腿:“是啊,师傅给我用了药,把我治好了。”
“师傅是谁?”烬雪奇怪的问。
“你不知道,我的前生是天上的,师傅是五子佛。你以前也是天上的,你是五子佛身上爬的第三子。将来咱们都要回天上去的。”说完便走出了屋子,如雪和瑞雪见她出屋都高兴的扑上前围着她。
郑雨胜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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