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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我一生一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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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芸眼泪就掉了下来,连忙擦了,挤出笑容,掏出了银子付帐。韩娘子收了六百文:“收些成本就行了,快去吧,免得他一会儿还得闹。”
赵芸便千恩万谢的连忙出来,果然江照春等的急了:“哪来这么多话,半天不舍得出来。你们说啥呢,是不是在背地里骂我?”
赵芸听了心想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嘴上却说哪有的事。江照春便说:“给我发个发簪。”赵芸奇道:“你不是有个金簪吗,上次回去抱被子见你戴了啊。”
江照春不耐烦的说:“卖了。”
“卖了?那你的金首饰啥的也卖了?”赵芸忍不住问道。
江照春来了火:“关你屁事,你早就想着老子的钱了吧。看我买了金首饰心里急的很吧,我偏不给你买,瞧你这残花败柳的样儿,戴了首饰都像假的,你配吗?”
赵芸被说的心里十分的生气,想顶他嘴又觉得别给他一般见识,免得吵起来自己再挨揍,自己又不是活该挨揍的没事可别找事了。江照春见她不说话,便径自的朝首饰铺过去。他昨晚进来看到郑雨胜的那支白玉簪,十分的大气优雅,如此自己有了新衣,便也想配上一支。
左挑右捡看上一支碧绿的玉簪,赵芸便说,“你平日里活动多,玉簪怕碎,不如买支木的。”
江照春斜眼看她,“木的那种便宜货,爷能戴吗?”他自有了那一百两后便觉得自己发了财,是爷了,所以总以有钱人自居了,过了这么久都没从富贵梦中醒过来。赵芸又劝道:“要不换只银簪吧。样式也都挺好的。”
江照春想了想,银的也不错,这玉的摔了自己确实也会心疼,便又看银簪。挑了根颇粗的便不松手了。那掌柜的笑着上前说:“老爷好眼光,这支银簪手工精细,份量也足,只卖二两银子。”赵芸一听价格脸就长了,给他买了六百文的衣服,还想要二两的银钗。二两就是二千文,以前自己没上工时,只靠家里的收成吃饭,一个月都花不了五十文,一年都见不一两银子。可现在江照春买衣服六百文算了,钗子也要二千文的,要是以前,二千文够过二三年的了。现在要是养成他花大钱的习惯,以后只会越花越多。
他对自己又打又骂的,自己还给他花这么多钱买银簪,自己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有那钱还不如给两个女儿买花戴。再说了,如果真给他买许多贵重东西他一定觉得自己有很多钱,以后要钱花钱更无节制了。
于是便劝道:“这只太重了,你戴着累吧,换只细的,这支就好。”
赵芸选了支简单大气的,份量轻了一倍:“掌柜包这个吧,多少钱。”
“六百文。”掌柜的见她换了一个便宜许多的,还有些不高兴。赵芸便说:“五百。”
掌柜的一看到她掏钱,心想,原来是她付钱啊,那男的挑了不作数的啊,于是就又笑的对赵芸说:“五百实在亏钱。一口价五百五十文吧。”赵芸点头付了钱,就只有五十文了,于是索性全给了江照春:“都给你吧,就这么点钱了,你爱咋花咋花。我先回去了。”
赵芸说完不理理他,自己扭身回家了。江照春得了五十文也不管她了,对着镜子梳头,戴上银簪,走路边还买了把扇子,得意洋洋的去逛青楼了。
他这一装扮,看起来还真年轻了许多,路上竟然也有姑娘媳妇的回头看。江照春更是得意了,寒冬腊月的,一把扇子还不住的摇,也不嫌冷。现在还真有点后悔有钱的时候就围着香香转,一点银子都没剩,要不是因为她,自己花钱哪那么快,现在一个子没了,人也跑了。都说表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然不假,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迷恋她呢,要是找了一个良家妇女的话,不对,要是个黄花大闺女的话……年纪小的好骗,又比赵芸那黄脸婆好看,自己早看够赵芸的脸了,要不是没钱,早就纳妾了……
赵芸这边回了家,花了一两多虽然心疼,可也买个清静。如雪和烬雪正在剁馅子,见她回来没见江照春也没人问。赵芸也忙着活面,三人包了饺子放院里冻着,没想到江照春晚上竟然没回来。可是江照春三十早上却回来了,而且相当的轰轰烈烈。是二个大汉,还有二个花枝招展的姑娘陪着回来的,拍着大叫:“开门开门!”
赵芸娘四个吃早饭呢,便疑惑的一块出来,旁边方氏三人也听到声音开门出来看。连着周围邻居也听了声出来。
这条巷子一排住了八户人家,平常和方氏都挺熟的,但是和赵芸不熟,毕竟娘几个天天上工下工的不在家,所以还不大认识。这些人一出来就看到这大的阵仗不由的都围了过来。
江照春身上依旧穿着粉衫,脸上有一个拳头印,一脸的不在乎对赵芸说:“拿五两银子来。”
赵芸一愣:“五两,为啥?”
旁边的二个姑娘都扭着腰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家男人在我们春风楼吃好的喝好的,还叫了我和腊梅二个姐妹陪了一夜,结果只有五十文钱。五两还是新年优惠价呢,快拿来吧!”
这二个女子,穿大红的牡丹,穿银白的叫腊梅,都是春风楼里的红牌,宿上一夜便要二两。江照春进了春风楼,看到她二人,哪个都不舍得放,于是便一龙二凤演了一夜的春宫图。
一听江照春这么不要脸的逛青楼没钱付,赵芸立刻便气的柳眉直竖:“没有。”
旁边看热闹的都忍不住笑起来。、
“没有?没有别嫖娼啊!”腊梅咯咯直笑:“你管不住自己男人的下身,那只能给他擦屁股了。”
赵芸听了又是臊又是气,便退后两步进了院子,砰的一声关了院门:“我没钱,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赵芸一关门,看热闹的人都一怔,没有了女主角,这还有啥看头啊。江照春也没想到赵芸竟然不管他自己了,这真是胆大包天啊。看来真是几天不打,上房揭瓦啦。
俗话说揍倒的媳妇揉倒的面,不给她点厉害不知道家里谁当家了,挣两个钱了不起啦,那点钱都不够老子塞牙缝的!还不等别人说什么,江照春怒气冲冲的上前两步便提脚一踹,赵芸本来就只是气的关上门,还没来的及上闩,江照春这一脚不仅踹开了门,还直接将赵芸撞的后退几步坐到了地上。
江照春几步上前提着赵芸的头发将她揪到了门外,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她,当大家都看看这家是是当家的。
提着赵芸的头发便将她扔到了门外面,然后提起脚便上下踹打起来。江烬雪三人没想到江照春又开始打人了,还故意当着外人的面打,真是气的胸口疼,连忙抢出门去拉架。江照春蹲下腰,扯着赵芸的头面,右手便煽她的脸:“娘个皮的,敢关老子的门!给老子脸色看!几天不揍你就上天啦!老子花你五两银子咋啦,别说花你的钱,就是把你个贱货卖了,谁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呀呀呀,这好啊。我们春风楼正缺人呢。虽然你媳妇年纪是大了点,可好在五官还端正,仔细收拾一翻也是有市场的。不过呀,”两个女人一个扯着如雪,一个拉着烬雪不住的打量点头:“不过呀,这两个更值钱。估计啊,我们妈妈能给你五十两一个呢!”
江照春一听停了手脚,眼睛一亮:“五十两?两个一百两?”这可不是小数目,没想到这两个赔钱货还挺值钱的。一百两的话自己又是富翁了,这回肯定得好好计划这钱怎么花。
44。一卷 家暴…四十三 敢打郑举人
江如雪一听便打掉那女人的手,怒眉而视:“我才不会去呢!你是坏女人!”
“不准你卖孩子!”赵芸连忙爬起来,用头将江照春顶了一下,接着便扑上去又撕又咬:“你要是敢卖孩子,我跟你拼了!”
江照春没想到打了赵芸这么多年,这回她竟然敢还手了。于是气的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江烬雪连忙扑上咬住江照春的手腕,江照春一把将她打翻倒地,右手里握着赵芸的脖子加了力道,赵芸的脸已经涨的发紫了。
方氏和郑雨胜眼见要出人命了,便冲上来去拉江照春的手,江照春手劲奇大,空出左手去推郑雨胜,方氏使劲的去扯江照春的右手指。江烬雪见赵芸都翻起了白眼,便冲着春风楼的两个打手嚷道:“我娘要是死了也是你们惹的事!我定要将你们告上官府吃板子!”
两个打手一听,对看一眼,想想也对。万一出人命,钱要不到,有可能还会被牵连。毕竟是他们春风楼来要钱引起的。于是便连忙上前,吆喝着帮忙,那边江照春却将郑雨胜一把推开,迫的他退到墙边,一个转身碰破了头,流出血来,顺着额边滑下来。
方氏一看儿子受伤了,那真是心疼的像刀绞一样,一口咬在江照春的右手腕上,他一吃痛,便松开了赵芸的脖子。两个打手也上前来将他拉着分开:“你别打女人逞英雄。今儿我们才不管你打不打死人,反正欠我们春风楼的钱是一个子不能少!”
方氏抢下赵芸连忙帮着她顺气,心里虽然担心儿子,可还是赵芸这边更危险,忍着担心先照顾赵芸,江烬雪如雪瑞雪都扑过来给赵芸舒气,赵芸已是手足发软的倒地了。
这边正乱的很,忽然听一声大喝:“这是干什么!”
满巷子的人被声音吓的一跳,都扭过头去,看到巷子口一个捕快腰间插着长刀正皱着眉看过来。他身后还跟了顶绿尼小轿,轿前轿后各两个官兵抬着,轿边还跟着文弱的老书生,看样子像是师爷一类的人。轿子后还跟了几个官兵。
那捕快看着这杂乱的人群又嚷道:“发生什么事?”
那两个打手心眼极多,连忙抢着回答:“官爷,就是家务事,夫妻两个打架!”他说家务事就是怕捕快插手,果然那捕快听了不再管。问道:“郑雨胜郑举人的家是哪个?”
郑雨胜一听便连忙走过来行了一礼:“学生便是郑雨胜,敢问大人何事?”
捕快看了他一眼,见他脸颊有血,便咦道:“郑举人如何受的伤啦?”方氏听了便连忙上前来抹眼泪:“大人明鉴啊。我这儿子是心肠好,看不得这江家男人打自己的妻儿,上前拉架,便被江家男人推到墙上撞伤了头啊!”
“岂有此理!”一声怒喝,轿帘打开,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有人见过的便立刻跪下来:“是县太爷啊,县官大老爷啊!”
方氏一听便连忙也跟着跪下来,巷子里的人都跪下来了,除了仍是喘着气,连连咳嗽的赵芸和担心的照顾她的烬雪四人。因为四人都紧张的照顾赵芸,心疼的掉眼泪,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县老爷上前将郑雨胜扶起,温和的说:“你我都是举人,不必向我行礼。”然后看着他的额头便又怒道:“大胆刁民,竟敢打伤郑举人,你该当何罪!”
捕快连忙上前用刀鞘压在江照春的背上,迫使他跪着。
“这……这……”江照春害怕起来,抖着嘴狡辩:“大人,小民不是故意的啊。小民只是和妻子闹点不合起了手脚,没想到郑公子上前拉架,不小心碰到他的。真的是不小心啊!”
方氏心疼的给儿子擦了擦脸上的血,用帕子捂住他的头对县太爷说:“大老爷啊。这个江照春吃喝嫖赌,不务正业啥也不干,天天就跟老婆伸手要钱,稍有不顺心就打骂老婆孩子。上回把老婆和女儿都打的险些丢了性命,济世堂的大夫费了好大力气才救下来的,这回又在春风楼里欠了钱,打骂老婆要钱,眼见着要出人命了,我儿好心去劝阻,被他用力推到墙边,撞破了头。我儿子是要打算继续参加科考的,要是头上留了疤,这万一参加了殿试,有幸目赌圣颜,还不得被判个有污圣目的大罪啊!大人为我儿做主啊!”
“岂有此理!本官最是讨厌欺侮妻子儿女之人!”这县官姓刘,人称刘大头。原因是他小时候父亲经常打骂他母亲,顺带着他也挨打,头脸经常肿着,所以叫刘大头。母亲常年的受打,刘大头心疼难过又恨父亲,所以拼了命的读书作了官就是为了保护他的老母亲。在他的心里,啥大罪都没有打骂老婆孩子这罪大。
女人素来休弱,力气小,男人一指头就能摁倒了,小孩子更别提了,这打孩子和女人的男人就是伺强凌弱,性格极坏的人才会干这事。
刘大头走前几步去看赵芸,只见她脸色惨白,嘴角有血沫,脖子上被掐的手印泛白,别的地方都红了,江烬雪衣服被撕了一个口子,手背上也破了皮,三个孩子趴在娘身上呜呜的哭。这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母亲挨打时也是这样的情形,于是脑门便冲上怒火,朝江照春一脚踹过来:“奶奶的熊!你算啥男人!有本事你跟武状元打啊,跟捕快打啊,打娘们和孩子算个鸟!老爷最恨打老婆孩子的臭男人!来人,陈捕块,给我带回去,先抽个二十板子关牢里去!他娘滴……”刘大头气的脏话也冒了出来。
陈捕块应了一声,一只手就把江照春提了起来,他看了娘四个的惨状也是一脸的怒气,他娘的,真给他们男人丢脸!江照春被陈捕块一手提着半拉半拖的,哭着求饶:“大人啊,小民只是喝多了酒,一时的糊涂啊!大人啊,求您宽恕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啦!大丫,二丫……瑞雪……你们给爹求求情啊……”江照春朝在个孩子哭喊。
江烬雪冷冷的看着他:“我向大人求情,我求他永远不放你出来!”
“啥?”江照春一听就骂了起来:“你个白眼狼,敢这样对你老子!一群白眼狼,老子养大你们这群属狗的,早知道还不如掐死了!三个白眼狼……”江照春一边骂着一边被几个官兵接过手,押着走了。
刘县官整理了一下心情,对江烬雪道:“找个郎中来给你看看吧。”
牡丹连忙拦住江烬雪的路:“大人,他家欠了我们五两银子啊,你把人关进去了,这钱谁还啊。”、
“谁欠的谁还!”江烬雪冷冷的打掉她的手:“我是不会还的,趁着他还没进牢里,赶快去要吧。”“这……他要是有钱,还带我们回你家来拿?告诉你,这银子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江烬雪不看她,反向着刘县官道:“大人,若不是他们来我家要银子,我娘就不会被打成这样,而且我娘被打时,他们一旁看笑话,还挑拨我爹将我们三人卖进春风楼,请大人治他们口舌之罪!”
“哼,你当我牡丹吓大的啊!我就是说两句笑话还能有罪?”牡丹掐起腰,柳眉直竖,气哼哼的瞪着烬雪。
“周师爷,你来说说。”刘县官怎么能跟一个妓女说道理呢,这是多么掉身价的事,于是便唤了师爷前来。
“是大人。按凤晤大律,引诱他人犯法、挑拔事非、制造纠纷、伤人和气以及诬蔑别人和毁损别人的名誉的掌掴二十。罚银二千文。”周师爷对牡丹一板一眼的解说。
刘大头对陈捕块道:“还愣着干什么啊?”陈捕块得令,便卷了袖子过来要打牡丹的小脸。
牡丹吓的面色大变,跪地求饶:“大人,大人我错了,求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不敢啦!”
刘大头哼了一声。
牡丹为人也十分聪明,连忙转身向江烬雪磕头:“姑娘我错了,我不该怂恿你爹卖你。求你别打我。我愿意替你们付上那五两银子。以后不再来要了。”
江烬雪嗯了一声:“大人,她这么有诚意,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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