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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皇妃要改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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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赶紧上去见了一礼,道了声:“见过佛主。”
不说佛的法力无边,就是佛界一直致力于普度众生的慈悲宏愿,就足以受到所有神人魔的尊敬,所以众人都是发自肺腑的对他一拜。
佛主缓缓睁开眼眸,闪烁着慈悲与智慧的光芒,他点了点头,平和之音悠悠响起:“料想今日黑暗之王也要来了,已经等候多时。”
安一川也不废话,双手合十道:“那想必佛主也知道我们因何而来吧。”
佛主悲悯苍生的一叹:“魔界大难将至,能不能幸免于难,就看你愿出手相助否。”
众人皆是一惊,安一川沉声笃定道:“自然,可惜至今我都未能恢复法力,如何使得魔界幸免于难,还请我佛指点。”
佛主眉开眼笑,赞许的再次点了点头,问:“这六界中若有一界出事,必将引起六界大乱,你们可知这是为何?”
见众人摇头,佛主继续以平缓的声音道:“天地初始,世间本没有六界之分,后来修炼途径不同,渐渐划分出区别,继而形成六界,而六界之所以能安稳存在于不同空间,是因为每一界都有一处生命之源地,这就好比海底的泉眼,有了它在,方能持之以恒,庇护滋养着每一界,但世间万物本是同根同源,是以,这六处生命之源地之间有着同生同灭的联系,毁之一处,其他五处必受牵连。”
听完这段说辞,众人面面相觑,安一川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王位,父辈走的匆忙,所以他从未听过这段隐秘,也从来没发现冥界哪里像是有生命之源地的样子,安一川就更不用说了,上一世从出生就不受待见,又哪里会知道这些?夏景澜也是一样。
几人中要是有人能知道一些什么,那就只有凌风华了,侧头看到他果然低着头,似是在回忆什么。
片刻后他才神色凝重的抬起头:“我记起来了,当初作为龙宫的守护者时,整日闲着无事,就将龙宫里收藏的各类秘典书籍全都翻了一遍,在一本古籍上我曾见过类似的言说,具体怎么写的已经既不清了,不过大意便是佛主说的这般,但当时以为永无出头之日,读书只为消遣,便未放在心上。”
“那这么说来,这些都是真的了?!”明月砂一脸的不可思议,其实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就算凌风华不说,佛主是不会说谎的。
“魔界近千年来冰封不解,最近更是面临毁灭,……其实是因为魔界的生命之源地被毁了?”安一川也是一脸凝重。
“非也,非也……”佛主摇头道:“生命之源地只是一个地方,其所在之地可滋生神物,代它守护各界,此神物经过千万年的生长,各界源地之间的联系也会渐渐由那一个地方转移到它滋生出来的神物上。”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安一川神思如飞,眨眼间就将这之间的种种快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让他顿时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你……你是说……我?”
紧接着,明月砂和凌风华也露出震惊的神色,怔怔望着安一川,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夏景澜不自觉的捏紧了手指,魔界自从涟池身死后就灾难连连,冰封千年,若按佛主所说,生命之源地会滋养出神物,为这一界万物提供生机,守护它的安宁,那么,魔界的神物该不会就是——夏涟池?
夏景澜也被这一结果惊到了,离和留也注意到了大人们的变化,轻轻摇着她的衣袖问:“娘亲,你们怎么了?”
可是她现在哪里说得出话来,颤抖着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以示安抚,离和留仿佛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再多问。
佛主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早料到众人会是这般异样的神色,他将手指向面前如镜面的池塘里三朵绽放的莲花,道:“仔细看这花,可有何异样?”
几人虽然疑惑,还是将目光望向三朵莲花,只见三朵花的花瓣虽然五颜六色的绽开,很是美丽,可是在花瓣的边缘处却微微有了一圈枯败的痕迹,非常细微,不仔细看根本留意不到,然而更让人惊心不已的是,其中有一朵花的花心已枯死,毫无生气。
夏景澜本来觉得没什么,花开总有衰败的一天,可是转念又想到,佛主不会无缘无故让他们赏花,他说每一句话都是有因由的,结合前面的话题,不禁冷汗就下来了。
“难道,这丈许小塘就是佛界的生命之源地,三朵莲是它滋养出守护佛界的神物?”虽然是个问句,但安一川完全用的陈述句的语气,显然心里已经知晓答案。
佛主依旧从容,缓声道:“不错,生命之源地可能存在于各界的任何地方,所以,滋养出来的神物也可以是万种形态,佛界的从千年已经开始了缓慢的衰败,想必其他四界的想必也早已出现异相。”
几人各自陷入沉默,安一川皱紧了秀致的眉,心中愧疚难当,因他一念之间便让六界陷入危难,可是他并不后悔,要让他眼睁睁看着影儿去死,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明月砂忽然疑惑问道:“按照佛主所说,一旦神物毁灭,不仅会让那一界灰飞烟灭,其他五界也会受到牵连,慢慢毁灭,可是,如果魔界的神物指的是涟池的话,他千年前已经身死,为何魔界固然灾难连连而一息尚存呢?”
许是想到当年涟池身死时的情形,佛主低眉慈悲一叹:“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当年,王后一念之下将黑暗之王的法身存于圣山之巅,况一息神魂被冥王引渡轮回,才得以渡了魔界一劫,如今,想要解救魔界于危难也不难,只需去那圣山之巅走一趟,便可知晓答案。”
安一川双手合十:“多谢佛主指点。”
佛主从新结起禅定印,道了声:“去吧。”便闭目不在言辞。
夏景澜却忽然问道:“敢问佛主,如果涟池是魔界神物的话,那么碧神宫就是魔界的生命之源地吗?”如果生命之源地如此神奇的话,她怎么感觉不像,碧神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佛主再次睁开眼,并无任何差异她突然的提问,问曰:“可知魔界的来历?”
安一川点点头:“古籍记载,在万物还没有划分六界之前,天地间曾出现过一位惊才艳艳的人物,一身法力高深莫测,上天入地无人能挡,但他生性残暴,发狂时能让万里伏尸,人们将那称为魔性,后来是他用结界隔离出一片空间,被称为魔界,”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据记载,他的下场也十分凄惨,魔界人受不了他的残暴,纷纷请求其他独立出去的几界出手相助,最终将他镇·压在了六界相交的一处不毛之地,活活困死。”
不知为何,他在说这段往事的时候,心里似乎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可当他仔细琢磨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佛主用说故事一般毫无波澜的语气道曰:“北方有雪山,名为北荒,高耸云端,山巅常年积雪,虽寒却灵气甚胜,尤以山巅的寒池为最,整日霞光缭绕,如此千万年后,一男童自寒潭破水而出,他小小年纪便能呼风唤雨,修炼千年后更是法力无边,深不可测,且惊采绝艳,将这四海八荒内的妖魔皆收拾的服服帖帖,只可惜生性残暴,在开辟出魔界不久,便被六界之主合力镇·压在了六界相交之地的乱石山中,这一困就是一万年。”
这本来也是个不痛不痒的故事,与在场几人都无关系,但不知为什么,几人表情一致的显得都很紧张,期待着还有他们不知道的隐情,至少,结局不要这么悲惨。
佛主果然继续缓声道:“困住他的是一根刻满了镇魔经文的锁链,他被封了法力,缚在了一块通往地脉深处的岩石上,那一方虽是不毛之地,然生存着一种寒鸦,每到饥饿之时便会飞来啄食其肉,他双手被缚法力被封,毫无反抗之力,不过由于他是天地灵气而化,天生天养,所以,被啄食的肉不久又会重新长出,长此反复。”
众人听到这里已经齐齐皱起了眉,夏景澜忍不住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使他生前犯过天大的错,一死也就一了百了了,何必如此残忍的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佛主慈悲的念了句佛号,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众生平等,回头是岸,理应如王后所说,或许,有一只神鸟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在它飞过那片不毛之地时,将那些寒鸦纷纷赶了去,算是免过他一次皮肉之痛,可是当它没飞多远,寒鸦再次飞了回来,继续啄食,它不得不返回来继续驱赶,那只神鸟似是有了神识,知道它走后寒鸦会继续飞回,于是,它决定留了下来,停在它身后的石柱上,这一守护就是万年岁月,一人一鸟,相依为命,直到万年后神鸟生命走到尽头,一世的善行,让她坠入轮回中的天道,而被封印的魔界先祖由于经年累月的收集灵气,早已恢复神力,却不知为何一直到最后才选择破开封印,在各界忧虑的以为他会回来大肆报复时,他却出奇的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有人说,他是为了追随神鸟,入了轮回。”
气氛有些压抑,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这是一个让人神伤欣慰又遗憾的故事。
佛主见他们都不说话,叹了一声,道:“因果轮回,天地自有其道,既已结缘,轮回来世或许真的结了一段尘缘,善缘善了,恶有恶报。”
他说这话时是对着安一川和夏景澜说的,两人懵懂对视一眼,却又倒吸一口凉气,刚想问佛主那段故事里的魔王和神鸟是不是自己,便见佛主笑而点头,手一挥,他们再站稳时,已经是圣境灵山的脚下了,众人愣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
如果涟池就是魔界的神物,那他必定是由生命之源地孕育而生,然而他却是有父有母,所以,这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故事里的魔界之祖由北荒山上的寒池孕育而生,这说明什么?北荒山,也就是现在的魔界圣山,就是魔界所谓的生命之源地,而涟池,是转世而来的魔界之祖,所以他注定会遇到重生为百鸟之王的凤凰——流影。
这本是一段孽缘,然而经过两人历经三世的执着,终于能如愿以偿。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直到外面的结界布置了一层又一层,夏景澜才放心的将两个小家伙带在身边,当时佛主直接将他们赶到了灵山脚下,她都没来得及提想将离和留留在灵山的事,不过现在想想实在汗颜,将灵山圣境当成托儿所,这实在是……
魔界果然如明月砂和凌风华说的那样,暴雪肆虐,弥天大雪打在最外层的结界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远处狂风带起的啸声仿佛有绝世魔兽在愤怒的嘶吼,摄人心魄。
一落地便陷进到齐腰深的雪里,又不得不动用术法维持在脚下,虽然不冷,但是让人打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幸好几人一进魔界就来到了圣山之巅,省去了不少麻烦。
站在山顶抬头望,天地的界限都模糊了,视线所过之处皆是惨然的白色,这本来是最纯洁的颜色,可是此时看来却像是医院里冷漠死亡的颜色,毫无生机,这是一个荒凉的看不到任何人迹的世界。
夏景澜悲悯自责的望着,这里的人都是她的子民,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们是如何辛苦的熬过来的!
安一川也默默的看着,紧抿的薄唇,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半响,他才吐出两个字:“走吧。”声音艰涩。
明月砂叹息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几人一同往被风雪掩埋的凤栖殿行去。
途经故事里的那片寒池时,几人不约而同的顿住了脚步,虽然隔着结界,还是能让人感觉到空气中的温度又下降了一大节,仅仅几丈方圆的小池,清凌凌的水波,里面无任何生物,池底的卵石都看的清清楚楚,奇异的是,虽然它的边缘堆满了厚厚的积雪,可是池面并未结冰,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透着丝丝森寒,凡是落进小池上空一丈范围内的雪花,皆是无声无息的融化了,仿佛这并不是寒池,而是一处温泉。
明月砂将手伸向小池上方,仅仅一瞬间就冻得通红,他迅速收回手,望向安一川啧啧叹道:“生命之源地果然神奇,你就是从这鬼地方爬出来的?简直冻死个人,不过,这里确实灵气四溢,恐怕比之灵山的莲花池都要强盛一些,不愧能孕育出你这种变态来。”
安一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阴测测的道:“你羡慕?”
明月砂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羡慕!嫉妒!”
安一川说:“那就跳进去走一遭,出来也能变成我这样。”
明月砂说:“凡间有句话是,你这长得忒丑,还是回娘胎重造吧,我真心觉得这句话特别适合你,不如,我助你一脚之力,亲自将你踢回寒池重造?”
他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很欠扁,千年前他被涟池打压的抬不起头来,现在他失去了法力,他还不得使了老命的打击回来啊,错过这样的机会就该天打雷劈。
涟池走后的一千年,再没人和他斗嘴,陪他胡闹或是饮酒畅谈,再加上千年前那些事,使得他的性格越来越忧郁阴沉,好在现在他们又都回来了,他又可以肆无忌惮的大笑了,对于流影,若是以前他还有一些不甘的话,那么现在他算是彻底死心了,那样的两个人,那样一份感情,谁有本事拆散?
就让三个人的关系回到最初的最初吧,就当,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不料涟池听了他的话后却没甚反应,只是温和的问怀里的儿子:“等爹爹法力恢复了,给你抓只宠物养着解闷如何?待到那天烦了,还可以当坐骑代步,一举多用。”说话的时候故意有意无意的往明月砂那边瞟。
好死不死的,被他抱在怀里的正是一脸冰寒的离,他正为一路上都被忽视而不开心,大人们什么都不告诉他,让他很郁闷,虽然他不会像留那么会给人面子,但是此刻也不能选择看自己爹爹被别人打击,而且他比留还多了个优点,那就是遗传了某人的毒舌。
只听他不耐烦的瞥了他爹一眼:“说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养什么宠物!不过,要是有个坐骑也不错,不知道那物什的速度快不快,比之越州邻居家的小毛驴如何?”
夏景澜和趴在凌风华怀里的留辛苦的憋笑,明月砂的脸都绿了。
安一川仍旧一脸蛋定,他再次瞥了一眼明月砂,似是打量,然后说:“唔,大概还算可以吧,能飞,还能穿越空间,儿子觉得如何?”
离也打量了一眼明月砂,嫌弃道:“这也叫可以?太瘦,不够强壮!”
明月砂吐血,以45度角忧伤的仰望天空,一个涟禽兽已经让他的生活相当凄惨了,现在大禽兽又弄出一只小的来,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夏景澜笑着敲了敲儿子的额头:“小子,别没大没小,那可是你明月叔叔!”
然而,离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严肃的说:“娘亲,我们在谈论坐骑,你怎么可以将明月叔叔说成坐骑呢?!”
夏景澜也吐血无语了,她发誓,她可从来没将儿子往这方面教导过,肯定是遗传的那只,不关她的是啊!
明月砂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忧郁而悲伤的背影,默默的往凤栖殿的方向走去,他觉得自己以后有必要和他们一家子保持些距离,不然这日子真过不下去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和前世的记忆,安一川拂开殿门处的雪,找到那块圆形的凸起后,修长的手指缓缓转动,随着不断掉落的雪块和巨大的“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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