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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锦(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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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一脸高深莫测地瞥一眼那女官,那女官眼角瞄了瞄被南夏拼命掩在身后的如锦,唇角弯起弧度,朝野传闻果然不假,这平王打的还是那主意,想必是要讨回前次被拒婚的面子,这有什么难的?
她眉眼一抬,低低笑道:“殿下,那江家公子与本案没有多少关联,殿下自可提去府里细细审问,一直审到满意为止……其他人嘛……交由下官带走便是,殿下以为如何?”她眼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江遥在旁听见她的话语,只气得发抖,红了眼睛斥骂道:“沈无辛,你这狼心狗肺的小人!用这卑鄙手段巴结那恶霸,你,你不得好死!”
平王会意一笑,也不理江遥,负手走到南夏跟前。南夏惊慌地护住儿子,心中着实害怕,唇上已吓得没了颜色,只颤抖道:“你要干什么?不要碰锦儿!”
江遥见她果真要对锦儿下手,心头一急,扑上来骂道:“你这不得好死的畜生,你想做什么!不准碰我儿子,不准……”
那女官朝兵士使个眼色,立刻有一群兵士拽住江遥,按在地上拳打脚踢。被押在院子里的管家惊慌地大叫到:“大人,大人!”只叫了两声便闷哼一声,被人踹倒昏死过去。
如锦脑中轰然一片空白,心如刀绞,南夏哭叫都来不及,更是失了理智,两人疯了般扑过去要救江遥,被侍卫们一把推回来跌倒地上,磕破了腿,南夏的手上当时便冒出血。
如锦急忙扶起父亲,握紧了父亲的手,想安慰南夏。不远处的江遥已经头脸上尽是血,那些野蛮的女兵们依然没有停,江遥先前还在地上破口大骂,此时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再没力气叫骂,却也一句吃痛的呼叫也没有。
南夏披头散发,只觉痛心彻骨,妻主脸上的血越来越多,她一声呻吟也没有,定是怕自己难过,那些畜生却没有停手的迹象,不要,不要……
南夏甩开如锦,跪爬到平王脚边,抱住她的腿撕心裂肺哀求道:“殿下,求求你放过我妻主,南夏愿意做牛做马,求您放过我家妻主,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放过我妻主,放了她罢……”
第16章
如锦只觉浑身的血都冷了,世界都坍塌下来,什么也不见了,耳边只有清晰的踢打声,还有父亲撕心裂肺的哀哭声,灯火越来越模糊,这是噩梦,一定是场噩梦!
平王微微地笑,似充耳不闻,甩甩袖子,俯身轻佻地瞧着如锦,一面放软了声音道:“江家欠下我的,我要一分一毫讨回来!小美人,随我回平王府罢,我会好好疼你。”
什么,这人要讨什么?如锦呆呆地仰头望,心一寸一寸地裂开,在父亲的哀求声和混乱的踢打声里,俯身下来的这张脸格外清晰,清晰娘脸上大片的血都模糊了,这张脸张扬地笑,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得意,这么狰狞。
忽然眼前火光一晃,身子跟着被强拉出去,转眼竟是已被那冷血的恶魔搂在怀里。她一脚踢开南夏,粗暴地拖起如锦往外走,兵士们一片淫笑,自动让开路。
如锦眼前发黑,所有的血都涌上来又凝固,这个人是谁,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浑身是血的娘,还有父亲那样哀求她,却被这个人像踢开一只狗一样粗暴踢开。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四周这么冰冷?父亲的脸上出了血,却在地上一点一点,用尽全力朝娘那里爬过去。
心里有什么涨开又爆炸了,疼得没了知觉,口里咸咸的都是血。是什么,死了,黑暗像潮水包围过来,尽是仇恨。
那些女兵们早垂涎南夏的美貌,此时都围过来,堵在南夏前头浪声调笑。
平王才走了两步,忽然身子一趔,冷不防被怀中的如锦狠推得后退几步,左脸上被他打的辣辣地疼,口中发咸,溢出了血丝。
院中的兵士们猛然听见那响亮的耳光声,一下子怔住。
如锦疯一般推开围住父亲的女兵们,紧紧揽住父亲,平王皱着眉头,捂着被打的左脸阴沉地喝道:“都给我住手!”
院中立时一片静寂,只有喘息声,江遥已经昏死过去。
平王眯着眼睛立在如锦面前,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江如锦,你今日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本公主要的人,从没有人可以逃掉!”
南夏精神恍惚地盯着地上昏死过去的江遥,如锦麻木地理父亲的头发,慢慢道:“若是尸首,殿下可要么?”
平王眼睛霎时睁圆,一把抓住如锦的衣领,嘿嘿冷笑:“你敢——你江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命都在我手里,你要是想死可以,我保证你们江家一族尸骨无存!”
如锦死死咬住唇,一个字也说不出,全身禁不住地哆嗦,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想了无数回的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一转眼,人便如此冷酷无情?先前的温存柔情,先前的百般怜惜,都是假的么?为什么?
江如锦终是低了头,俊雅的脸庞瞧不出什么表情,只死死攥住父亲的衣襟。罢了,这世上的女子哪个不贪欢,哪个不薄情,原本就是自己太愚蠢,竟然幻想这个到处抢人的恶霸是对自己有情的,是干净的。罢了,罢了,都随她,便如了她的意,只要娘和父亲能得周全。
羽兮玩味地瞧着江如锦,捏住他的下巴:“怎么样,恩?”
如锦的唇咬出了血,脸上白得没有血色,忽然极淡地微笑,眼神飘移到浑身是血的母亲江遥身上,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道:“好,我答应,殿下要怎样便怎样,只是殿下要护得我一家大小,若他们旦有死伤,我江如锦必定自尽。”
羽兮的神色变了几变,怔怔地看如锦,只一闪眼,却又狠绝地一把将他勒进怀里亲了一口,嘿嘿笑道:“小美人,你果然是聪明,免得在牢中受苦。”
江如锦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只咬紧了牙关一声不言。平王府的侍卫红鸾抬过来一顶轿子,羽兮抱着江如锦扔进轿子里,回头高声道:“来人呐,把江家老老少少一个不留都给我押去平王府!”
南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周围侍卫们应了一声,上前扯人。
“慢!”沈无辛一声阻拦,立刻又一群士兵列了出来,沈无辛眼珠转了几圈,赔笑道:“不可!殿下,这怕不成,江遥不能被带走,安王她……”
羽兮挥手打住她的话头,皱眉道:“你推三阻四,不叫人痛快!你也瞧见了,若没了这些人质,轿子里的小美人如何肯乖乖服侍我?安王那里我去说,你着什么急?”
她朝沈无辛勾勾手,沈无辛疑惑地近前来,羽兮瞥一眼轿子,耳语道:“人且放在我处押几天,待我把那小美人尽了兴,江家人随你处置!过几日我还得去打夜郎国,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俩字,难道本王死前都不能快活快活!若你还不放心,就派个人来看着人犯,难不成还能跑了她们不成?”
“这……”沈无辛还要争辩,却见平王已经钻进轿子里,喝道:“还不带走?!”沈无辛咬了咬牙,犹豫不决地立在当地,眼看王府一班侍卫押着江家人出去,跟着听见一声惊呼,轿子里甩出几片碎布,正是那江如锦身上的衣服。
紧接着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江如锦在轿子里一边挣扎一边怒道:“畜生,滚开!”江家下人堆里听得一个小厮哭叫着:“公子,快放了我家公子,公子……”被侍卫拦住,甩了几耳光昏死过去,被一个女人扛上肩膀,轿子里的江如锦却没了动静,只见又甩出件衣裳来,看来平王脱衣服脱得正有意趣儿。
沈无辛擦擦冷汗,这平王果然是个急色的主,现在人已被带走,如何是好?虽说陛下还未回京城,可是大局未稳,平王毕竟手里握着兵权,现在也不好与她撕开脸面。
不过,现在的朝廷,是安王殿下的朝廷,已经不是女帝的朝廷了!
这京城内外的兵防,都是安王的人,就算平王想做个什么,哼哼,谅她也不敢!不过这只饭桶,在京城这几个月,除了会抢美貌公子,再没别的能耐!
沈无辛冷笑两声,转身对身旁的人道:“去,马上叫人跟着平王,给我严密监视平王府,平王府的任何动静,便是宰只鸡也要报回来!”
院子里的兵士们啧啧嘴,伸长脖子踮脚望出了大门的轿子,指望看出点活色生香的缝来,一边暗地里咽口水。
本来今日若不是平王横插一杠,江家的美貌公子和那些漂亮小厮们早是她们享受了,谁料眼看到了江家门口了,平王神气活现地堵着路,带着一班子侍卫兵兴高采烈地砸江家大门。
一问才知道,平王在去前线的路上,听说京城大乱就立即赶回来捉拿江家。沈大人还没说一个字,平王已经嬉皮笑脸地说江遥意图谋反,要把江家都抓进平王府,却原来是冲着江家的美貌公子来的。
这饭桶平王,真是好色如命。
可怜,江遥,要怪,就怪你养了这么美貌的儿子罢!
江如锦在轿子里拼死挣扎,但听见秋雨那一声哭叫,接着便是侍卫的打骂声,顿时心头一冷,想起昏死过去的母亲和父亲,便忽然没了挣扎的力气,任平王欺凌。
衣服被撕破了尽数扔出去,江如锦身子裸露出来,只咬了牙闭上眼睛。
夜的大街上愈发地沉静,少有行人,轿子陡然停住,有人高声道:“平王殿下,末将奉安王殿下之命,来替殿下看守人犯!”
羽兮一怔,半掀了帘子,借着火把,只见前面红枣马上的女人有些年纪了,皮肤黝黑粗糙,粗壮结实,正是京城兵防郭沫参将,她面无表情地提着一把刀,身后跟着几十名兵士,列成方队整整齐齐。
羽兮冷冷扫了一眼,道:“回府!”郭沫下马上前来打个揖道:“请殿下见谅,安王殿下说了,人犯只押在殿下这里三天。”
羽兮挥手示意赶路,郭沫又掏出个锦盒来:“这是安王送殿下的,恭贺殿下新娶。”
羽兮忽然唇上一抿,伸手笑嘻嘻接过了,场上僵硬的气氛顿时一缓,只听平王道:“五姐倒是个识趣的,红銮,回府后打赏郭将军一百两银子。”
红銮应了,郭沫硬挤出个笑脸,平王已放了帘子。
红銮警惕地看了看轿子,手抓紧缰绳,那个昏过去的小厮正绑在她马前。
郭沫阴沉地跟在轿子后,对轿中发出的声音充耳不闻,队伍行进到了平王府,管家韩蓉扫一眼后面阴沉的军队,漠然迎进轿子。
府门一关,郭沫挥了挥手,士兵立刻围住了江家那十几口人。红銮仿若不曾看见,只吩咐侍卫将这些人拖进平王府地牢,郭沫的人跟着进去。
平王只当没瞧见,悠然自得地从轿子里出来,抱着一卷毯子,毯子里裹住的是那衣衫破碎的江家公子。
第17章
房门闭上,郭沫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喝茶,卫兵站了满院。
艳红的蜡烛火光闪耀,帐子是大红的喜帐,连被褥也尽是大红的颜色,算是新婚么?那混帐东西想要讽刺他么?讽刺他这样屈辱的新婚?呵呵……
如锦望一眼四周,便闭上眼睛,怪不得父亲曾说,女国最看重的便是男子的处子之身。一旦失了身,便听天由命了。偏偏男子和女子是不一样的,男子即便是不喜欢不情愿,也管不了自个的身子,被女人一撩拨,什么都没了。再是不情愿,也会不由自主去取悦了女子。
这果然是真的,明明是不甘愿的,这样屈辱的委身于人,于他比死还要难过。眼前的这人,是陌生的,不是他曾经喜欢的小混帐,不是他一心挂念的羽兮,她是陌生之极的平王!
可是他没有办法,刚一触到平王的肌肤,身子便起了变化,一切都不由自主,再也掌控不了心,只剩下一片火热。
刚才在轿子里,那混帐东西粗鲁地撕破他的衣衫,又啃又咬,像只饿狼,让他想吐出来。
可是现下,这只狼温柔地抱着他,他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着顺从,不由自主地顺从平王的温柔。
她怎么会突然这么温柔,一点一点地轻吻他的唇,肌肤被一寸寸轻抚,像点火一样烧起来。
红烛下,锦儿长眉轩目,神色淡淡地看着她,却又根本没瞧她。羽兮心慌地抱住他,今日所做的一切只为他,现下便是不明白,日后他自然知道。
锦儿眉眼如画,清雅如玉,垂着浓密的眼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呆滞地任她施为,只叫人揪心地痛,羽兮轻颤着唤了一声“锦儿?”
如锦怔了一怔,好似回魂般,眸子恍惚地看过来,荡着温柔的涟漪,羽兮眼中一酸,泪要落下来,吻着锦儿轻声道:“锦儿,我心里只你一个,我会护着你,不会叫人伤害你……”
是做梦么?是那个恶霸已经走了么?先前的小混帐回来了么?她温柔地纵容着他,一面俯身在他耳边低低地唤着“锦儿”,轻轻点点吻着他细语:“锦儿,我心里只你一个,我会护着你,不会叫人伤害你……”
羽兮轻轻捧起如锦的脸,压着声音只怕外头听到,只轻声道:“锦儿,你要信我,我从没有要伤害你,方才在江家那般羞辱你,放任那些士兵调戏你父亲,那都不是真心的,是被逼无奈,像这般草草与锦儿成亲,更不是我愿意的,我想要锦儿风风光光做我的夫,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下你,我会好好护着你……”
“兮儿,兮儿——是你回来了么?”如锦醒过神来,瞧见小混帐秀丽的脸庞,不知怎地心便安定下来,小混帐半是委屈半是怜惜地紧紧贴着他,如锦的心忽然乱起来,只问道:“你方才做的那些混帐事,都不是真的,只是故意做给人瞧的,是不是?”
羽兮一把捂住锦儿的口,指了指门外,小声道:“锦儿,你信我,那连大人,宗大人,李大人不是自尽,是被他们满门诛灭的,我不能让你落到他们手里,京城四周兵防都已是安王的人,我若不把你家带回府,安王定然灭口,只是我独自快马赶回来,带的兵防都还没有跟到,我不能硬来要人,怕他们怀疑,只有用这法子掩人耳目拖延时间。我是故意拿你家里人要挟你给他们看的,锦儿,你,你莫要恨我,我,我心里敬你爱你都来不及……”
锦儿淡然瞧羽兮,想起方才娘和爹被凌辱的场面,打个冷颤,冷冷道:“眼睁睁看我娘和我爹被凌辱也是为我好么?”
羽兮一震,道:“他们若是知道我打了你娘的主意,现下你娘绝不会还活着。你的性子那般刚烈,我若强来,你决不会从,我又怎地不知道这一节?我那样做,原是要激怒了你给他们看,否则,他们怎肯让我把你家人都带入府。”
如锦心中其实已信了她十分,但这小混帐着实地轻浮,当下垂了眼帘咬唇冷道:“现下这般也是为我好么?”
羽兮一怔,原来自己正紧紧抱着锦儿,更何况锦儿身上衣衫早已经,已经被,撕碎扔掉了……身上只裹着毯子……还被自己扒开了一片,露出光滑如绸缎的肌肤,沾着她的口水……
羽兮咽口唾沫,想要爬起来,却舍不得,只红着脸干干又咽一口口水,锦儿莲花曼妙地瞧着羽兮,看不出喜怒,羽兮局促地坐起身,低了头不敢看锦儿。
这般假戏真做,只是因为那郭沫跟了来,她怕郭沫万一察觉出来,那么一个也走不掉。就让郭沫以为她是个急色的饭桶,这样他们才有耐心等三天。
本来希望可以拖得更久,能把江家护在公主府里一直护到后面十万大军返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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