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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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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像你,丁成。”霍东贤一向欣赏副手的坦率。
“我没事!才这点小事打不倒我的!”丁成裂开一个大笑容。
“对了王爷,你把秋云给轰出来了?”才一个早上而已,几乎全府上下都有知道了秋云失宠的事。张涛倒不是爱打听闲事的人,他只是担心王爷把她逼得太急会跳墙。
“想来是我自己的疏忽,秋云在我身边多年了,我竟没发现她是敌人的奸细。”霍东贤手执棋子,陷入思考。要不是上次秋云掉进湖的事让他产生怀疑,或许现在她的让谋已经成功了也不一定。
“‘他’为了打击王爷的确下了不少功夫。可是‘他’原本用来诱惑你的女人被发现了,那下一步‘他’会怎么走?”张涛举棋下盘,将霍东贤的棋子逼进死局。
“很简单,还是从女人下手。”霍东贤细心地研究棋局,在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仍未放弃任何反败为胜的希望。
“我知道,是夫人!王爷现在对夫人的在乎任谁也看得出!”丁成灵光一闪叫出来。
“王爷?”张涛扰心地看向霍东贤,他猜不透王爷到底不何打算。对夫人的情意是真还是迷惑敌人的一种战术?
“你输了。”霍东贤手起子落,把张涛的白子吃掉。
“什么!”张涛和丁成同时惊异地看向棋盘,只见原本被围困的棋子不但杀出一条血路,还直攻到敌阵来了。霍东贤到底什么时候扭转了改局的?
第二十四章疗伤
经过半个时辰的运功,孔念慈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与昨天的黑红色相比,算是有进展了。替孔念慈擦去嘴角的血迹,霍东贤搂着她和衣躺下。
“放手啦,我要回‘湘园’。”她微挣扎着。既然她体内的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不跟他睡在一起也应该没关系吧?与他睡实在让她感到莫大的威胁。
“反正也是睡觉,在哪里睡还不是一样。”他没有放人的意思。
“哪里一样了?”孔念慈实在没办法理解他的逻辑。
“哪里不一样了?”他反问。
“起码我回‘湘园’会睡得安心一点。”她低声喃呢。霍东贤深邃的眼神总是让她心慌意乱,而且还同床共枕呢?她怎能不担心两人会擦枪走火?
“你以为我会在你受伤的情况下依然霸王硬上弓?”他哑然失笑。就算他再渴望她的身子,也不是个不体贴的丈夫,她真把他看得太卑劣了。
“男人向来喜欢用下半身思考。”她没办法相信。
“你对男人似乎很了解。”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说这种话好像很放浪,但那却是事实。”她继续发表大胆言论。
“这种话你对我说就好,在外人面前不要太轻挑。”他叹了口气,已经开始习惯她奇异的思考方式。“你放心好,在你养伤期间我绝对不乱来。”
“我还是回去好了。”孔念慈起身。她不想冒险。
霍东贤拉住她,害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到他身上。她怀中的那个绳牌就这么不小心掉出来,掉在他胸膛上。
“这是什么样?”他好奇地拿起来。
“还我!”孔念慈一见是送不出手的生日礼物立即要抢回。
霍东贤把绳牌高举起来不让她碰到。孔念慈有管三七二十一跨在他身上去扯他高举的手。
见她如此紧张,更加深他的好奇心。他伸出长臂把她搂下来困在身侧,空余的手将绳牌拿到眼前。只见绳牌以黑色为底用金线编出一个醒目的“霍”字,牌子下头还系了一颗圆滑晶莹的玉珠,有点简单但可以用来做腰饰。
见势已难回,孔念慈立刻开口解释:“我是弄来给天佑的!”说的太过肯定反而引起怀疑。
霍东贤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既心虚又羞怯的脸,心里竟然有丝期待。
他明明就是一脸平静,可是孔念慈就是心虚,生怕会被他看出什么,她画蛇添足的加上一句:“看什么样看,我又不是要送给的做生日礼……”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她真是猪头!没脸见人,她索性把脸埋进床褥内不去看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这女人真是不老实,明明就是要送给他的,还找那么多籍口做什么。他小心收好绳牌。她送那么多礼物就属这份最合他心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生日已经过了一天。”如果不是他意外发现,她打算到什么时候才送他?明年生日吗?
“与其他人的礼物相比,我这小玩意怎么送得出?”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既然被他知道,再硬撑下去也没意义了。
“抬头看我。”他认真的盯着她。
听语气好像很严肃的样子,孔念慈不由地抬头看向他,谁知红唇就这样被吻个正着。又吻她!?孔念慈心中大叫冤,可并没有太多的反感。被他这样三不五时偷吻一次,渐渐地她也习惯了,何况无论怎么反抗也是无济于事。
很快结束这个吻,霍东贤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睡吧。”他声音很低哑。他不敢深吻,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孔念慈当然不也有意见,乖乖合上眼睛。
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他满足地闭上眼睛。
这颗飘泊了二十五年的心,在今晚开始找到了它所依归的眷恋。
“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受伤了也不说!都不知道人家会担心!”良辰跟在孔念慈身后叨叨碎念着。如果不是丁大哥告诉她,她永远也不知道夫人中了毒,还差点就没命。
“就是因为不想你担心才不告诉你嘛。你看夫人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多亏了霍东贤每天都替她逼毒,很快她又生龙活虎了。
“夫人你这人真是太乐观了。”良辰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你还是先把这碗补汤喝了吧,王爷吩咐的。”她给孔念慈端来一碗药味很重的补汤。王爷亲自吩咐的事她不敢马虎。
“又喝?”孔念慈的脸皱一起。这几天霍东贤都逼她喝这种药,她以为在她身上的毒除干净后就不用再喝了。
“夫人,这是王爷的一番心意,你怎能嫌弃。”良辰很高兴就是。王爷这般关心夫人,是不是代表夫人开始得宠了?
又拿霍东贤来压她。霍东贤真是她的剋星吗?她叹了口气端起那个精致的碗闭眼仰头一口气喝完。
把碗收拾好,良辰不禁好奇地问:“夫人,你跟王爷是不是和好了?”丁大哥好像说过王爷对夫人不是一般的好。
“我们有好过吗?小女孩不要学别人八卦,那样会让自己变得庸俗,丁成一定不会喜欢。”孔念慈用惯用的技量转移良辰的注意力。
“夫人,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提到丁大哥。”良辰有点无可奈。她听得都快耳朵生茧了。
“那我们就说些别的。”孔念慈一副有商量的样子,不过她接下来大胆的言论简直让良辰无地自容。“你亲过嘴没有?要小心哪,没成亲之前绝不可能以冲破最后防线,尤其你还这么年轻,太早有小孩不好哇。”
“夫人!”良辰又急又羞地跺脚!夫人总是不肯安份,妇道人家说出这些话一点也不害羞, 她做听众都被羞得想找地洞钻了。
孔念慈愉悦地笑起来,欺负这个性格内向的小女婢是她每天的乐趣之一。
见良辰这次真的吓到,她巧妙地说到别的事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良辰谈天说地。
毫无防备的,两个女人完全没注意到庭院内一双怨毒的眼睛直盯着屋内笑得开朗的人。
“孔念慈!你还不快起来去找工作!”
阿妈的“夺命魔音”在耳边响起,孔念慈十分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眼睛慢慢由细缝瞪到铜铃那般大。什么情况?!她正坐在一处断崖之上,大风呼呼地吹着,一不小心便会被吹到底下的万丈深渊。她抬头,看见父母和姐姐站在安全的地方看着她。
“爸、妈、姐!”她情不自禁地叫出来,但因为害怕而不敢动。
“阿妹,你找不到工作就在家帮我照顾孩子。”
“念慈呀,找工作的事慢慢来,不用急的。”
怎么阿姐和阿爸说得全都是出事前每天对她耳提面命的话?她摇摇欲坠地站起来。“阿爸,我好怕!”
“那就过来啊,傻孩子。”阿爸依然是那么慈祥。
受到鼓励,孔念慈颤微微地迈开第一步,谁知断崖就这样断裂了,她往后坠下——
“啊!”孔念慈惊醒过来,看到周围古色古香的摆饰后才平静下来,不过仍是吓出一身冷汗。
抚着剧烈跳动的心,她怎么也睡不着了。这个时候她倒怀念起霍东贤温暖且又安全的怀抱。
来到这里后她很少梦到家里人,怎么会突然梦到亲人呢?难道帮她回去的事有阻碍?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那个诡异的男人。自从抛下几句话给她带来希望后再也没任何消息,要不是霍东贤也看见他,她真怀疑自己是撞鬼了。她想,她应该去打听一下那个叫神祗的男人,毕竟那是她回去的唯一希望。
第二十五章寻人
孔念慈无精打采地在街上游走着,找不到人的失望全堆在脸上。
今天她放良辰回家探亲,然后女扮男装翻墙溜出来打听神祗的消息。她以为神祗那一头让人过目不忘的长发是很引人注目的,只要在几条大街、主要市集或客栈找人问问十个人之中至少会有一个有印象。但没有!完全没人见过一身素白披着一头银发的年轻男子汉!仿佛是她虚构的人物般,外人听到只瞪大迷惘的眼睛,有好奇心强的人还反过来追问她白发男子的事。
其实她是有那么一点的矛盾。找不到神祗代表她回去的机会又渺茫了几分,但她却有那么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惨了,她开始留恋这个异度空间了!怎么办?她还能走得“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般萧洒吗?
走着走着,她的去路受到了阻碍。只见一群人围在路边,不知在热烈讨论着什么。按捺不住好奇心,她钻进人群一探究竟。
哦,真人版的卖身葬父!一个样子清秀的女孩一身孝服垂脸跪在地上,胸前持着一个牌子写着斗大的四个字“卖身葬父”。
“如果没有人出的价钱比我高,那这丫头就跟我回家当我的九太太了。”一个肚子赛西瓜一脸猪相的男人得意洋洋地高声宣扬。由他一身名贵锦衣看来,一定是家中有几个臭钱的商贾之流。
在场围观的大多是寻常老百姓,卖力工作也刚能糊口养家,谁有多余的钱买个人回家去增加负担?所以明知这男人不是好人也没人开口。
“你出多少钱买这小姑娘?”孔念慈走过去问。为什么穷人就一定要被有钱人欺负?
男人一看“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全身上下找不到一样值钱的东西的青年,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伸出五根香肠般的手指不可一世地说:“五十两,她只值这个数。”
“那我出二百两,她值这个数。”孔念慈扬起个挑衅的笑容。
她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二百两呀,能支撑一个五口这家不用工作就能舒适过五年了,连猪头男都不敢出这个数,这青年人是谁?好大的口气!
“姑娘,这些钱你拿去重新过日子吧。”孔念慈由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苦主,一点心痛的表情也没有。也幸好她偷溜出来时,顺手拿了几件首饰出来典当,要不然这上姑娘真的只有跟那猪头男去了。
“小子!好大的胆子,连你大爷的人也敢抢!?”猪头男被当众羞侮丢不起这个脸,立刻招来两名打手威吓。
孔念慈见到这种阵形不是不怕,但见周围有这么多人围观,也就稍微放心。谅这猪头也不敢跟这么多人作对。
她鄙夷地斜视着猪头男讽刺道:“什么你的人,如果你拿出二百两就是,拿钱出来呀!”
“小子你找死!”猪头男气得脸都变猪肝色,指挥两名打手向孔念慈走去。
“喂喂!”孔念慈连忙后退寻找庇护。“你这是恃强凌弱吗?在场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是我拿二百两帮了这位小姑娘,难道你想强抢不成?!你当大家瞎了眼了吗?大家来评评理吧!”她扇动群众。
旁观的人讨论起来,对恶主仆三人指指点点。更有三名壮士站到孔念慈身后以示支持。猪头男猪皮再厚也遭受不起这么多人的白眼,领着仆人灰溜溜地走了。全场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
“多谢各位支持了!”孔念慈抱拳回报。当大侠的感觉真不赖!
“公子,小女子从今以后便是您的人了。”苦主低着脸走近孔念慈含羞带怯道。
“不,我没这个意思!你回家好好生活吧。”孔念慈连连摆手。这种福气她可受不起呀!一转身,她想开溜。
围观的人跟着瞎起哄着:“这位小哥,你可不能这样走掉呀,这位姑娘是你的责任!”
“我已成家立室了,我娘子的醋劲很大,知道后会把我杀掉的!”孔念慈假装一副畏妻的胆小模样。
“那公子可愿受小女子一拜?”苦主交握双手走到她面前。
“我……”孔念慈想让她免礼,却迟疑了。她好像看到苦主衣袖内有什么银器在闪光——
“让开让开!”一群士兵突然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把孔念慈架起来。
“各位官爷呀,小人犯了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劳师动众?”孔念慈赔笑着,心里有不祥的预兆。
“你是不是在‘大利当铺’当了一批首饰?”带头的官兵不可一世地问道。
“是的,难道有律例说不准典当首饰吗?”她心虚请教。
“当东西没罪,不过你——”
一把大刀指向她把她吓一跳。
“典当的可是霍王府的东西呀!一个平民怎能拥有王府首饰?其中必定有问题,得把你带回府衙好好审讯!来人,把‘他’压回去!”的
“不会吧?”孔念慈一丝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群官兵押走了。
典当自己的东西被抓,她可是旷古历今第一人了。
众人被峰回路转的发展吸引了,只顾引吭望向官兵浩荡离开的方向,谁也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位苦主何时离开。
她以为自己会被带到公堂,“威武”地升堂受审,却被架入府衙来到书房似的地方。容不得她多张望便给人压跪在地上。
“出去。”首席的男人开口撤去周围的士兵。
这声音?孔念慈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轻易抬头了。是霍东贤!他不会是认出她来了吧?
“叫什么名字?”深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他的问题让她安心,起码证明他还没认出女扮男装的她来。于是她压低声音开口:“孔……李霜……”她说什么呀!“两个‘口’的吕,两个‘又’的双,吕双。”她连忙补救。
霍东贤冷冷注视着跪在地上的人。老实说,看到她这一身男装打扮他十分不悦。自个儿的样子已经强差人意了,还穿成不男不女的,成何体统!她当真以为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从她爬墙那一刻开始就有人监视着了,之所以不惊动任何人是因为他想看她在搞什么。结果如何?她到处打听那个白衣男子的下落!这一举动虽然证明她跟那白衣男子真的没关系,但知道自己的妻子打听一个陌生男子的下落,任何一个丈夫都会不高兴的。
随手捞起案上的那堆首饰扔到她面前。“你认得这些首饰吗?”一点也不心痛这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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