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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世繁华-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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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走了进来,眼睛一亮,笑道:“当个监视棋子的人会有什么困难?”
“二哥,李世民可不是一枚棋子那么简单。”赵云随后跟了进来,“我照大哥的话跟他谈了那么久,表面上虽然没听到他说什么,但为一军之帅,内心里想的可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
我点了点头,道:“李世民身边高手如云,你们俩去了也不一定就会被他带在身边。与其说是监视他不如说是帮他解决一些他和他手下都不能解决的事情。李世民聪明得紧,他并非不能猜知你们两个去的用意。不过我想他也清楚你们两个的实力,就算他有万军保护,要取他性命他仍是没有丝毫办法!”
“那是!”哈哈一笑,项羽道:“说起来我还是觉得让大哥和嫂子,大姐你们单独在西京不是很好。”说着,他脸色一凝,“谁知道这次刘彻又会来什么花招?”
“刘彻并不可怕。”我摇了摇头,瞟了一眼赵云,微微笑道:“就算他来了,我们也能对付他,大不了木兰来了,让三弟去对付”
刚说到这,一屋人全哄笑了起来,赵云脸上红似火烧,急忙说道:“怎么说到我了?我对付我怎么了?”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让我们笑得更加厉害起来。素素伏着我的膝盖,埋着头,双肩不住抖动着,断断续续道:“三弟,肯定,肯定是怕,怕伤着木兰,哈所以,输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拍了拍素素,道:“好了,都累了,早点休息去,明天我们还要朝西京赶呐!”
“明天就去西京?”妺喜怔住问道,“那弃宗弄赞怎么办?”
“他?”我一拍额头,想了想道:“那倒没关系,我们又不是走了不回来了,他可以让他先回吐蕃,再运一批骆驼来。”
“可爷,我们的客栈没有了,你要他送到这里来吗?”妺喜又问道。
“呵呵,你还担心他吗?”我笑着看着妺喜,“他以后可是当赞普的料!”
是啊,又有谁知道他就是以后吐蕃的赞普:松赞干布!
第三卷 大唐洗花 第三十五章 西京临碑
“说来我们这是第几次进长安了?”悠闲的骑在马上,我抬眼看了看两边的翠荫,懒散的问道。
“有两三次了吧!”妺喜想了想,不甚肯定的说道。
这次从马场出来,反常的,几女都没有吵着要跟来,说来说去便只有文姬,妺喜和褒姒三人陪着我来了。妲己素素和几个丫鬟说是要守着马场,甚至貂蝉说要把客栈重新建起来,因为被罚在客栈当店小二,她居然来了兴趣。听她这么说,倒让我意想不到,惟有笑笑而已。
原本那客栈建起,不过是不想让自己连外间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这次散了,也就有算了的想法,毕竟人要去西京的话,也没有人去照看了;再说让她们几个丫鬟去打理我也不是很放心,貂蝉和真如都不会武功,而盗匪来了的话,凭孙尚香和飞燕是很难抵挡得住的。
“有这么多次了啊!”轻轻一叹,我的眼神在妺喜和褒姒脸上一溜,道:“我们进长安城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第一次好象是萦妹的事”幽幽说着,妺喜垂下了眼帘,“后来便是,便是解忧,细君,李妍三个姐妹,最后一次进长安便是昭君妹妹的事”
听妺喜细细说着,我不由轻轻阖上了眼,思绪象流水般在我脑海一一淌过,末了,我叹了口气,睁开了眼:“是啊,从那以后我们是再没来过长安了。”
文姬和褒姒都是眼角泛红,文姬吸了吸鼻子,道:“爷,是不是想到昭君姐姐了?”
我看着远方默然点了点头:“想了很多,萦儿,萦儿连妾室都不愿”
话没说完就被妺喜轻轻捂住了,闻着她手心散发的淡淡幽香,我惊讶的看着她。妺喜精亮的眼眸忽闪着,柔声道:“爷,你又乱想了。”说着,她将手轻垂了下去,“五妹并不是不想做爷的妾室,她只是想将医术研究好,完完全全的将爷治好”
“说起来,我才是连妾都做不了的人。”文姬愁着眉,轻叹着,“做正室的只有昭君姐姐才是。”
“说什么傻话呐?”我愣了愣,随即张口喝了一句,想要解释妻和妾并无区别,可这话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要怎么说才好。
轻轻的,妺喜在马上伸手揽住了我的腰,满心的笑着:“我,妲己,三妹和素素早就想好了,不论怎么样,不论爷怎么想,我们几个永远只做爷的妾室。昭君妹妹做正妻还是文姬妹妹做二房我们都不会生气。”
除了叹气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啊!这时褒姒却细声说道:“爷不是早说过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偷又不如偷不着?”
我和妺喜文姬先是一愣,彼此看了一眼后,突地都笑了起来。见褒姒一直若有所思的表情放松下来,我朝她招了招手:“是不是累了,受的伤还没好吧!”
不等褒姒答话,我一跃下马,走到褒姒马前,张开双臂又拍了拍,笑道:“来,让爷抱你下来,到了中渭桥,我们走着进长安。”
“啊?”褒姒微微一惊,脸上一红,看那意思却是半想不想的,眼光飘处,见到妺喜和文姬调笑的神情,那本想的念头自然打了回去,“爷,这,这可是大路上?”
“那有什么?”我扭头看了看四周,“有人也不怕,我抱我媳妇儿他管得着吗?”
妺喜文姬再次掩着嘴哧哧轻笑起来,而褒姒也再次脸色腾红,螓首都垂到了胸前。我强忍着笑,再拍了拍手道:“来啊,怕什么?再不来爷我可上来了!”
听我这么一说,褒姒也顾不得其他,并过腿轻扶着我的手臂朝下跃来。
“就是嘛!”托着褒姒腋下,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道,同时在她站稳时伸手极快的在她臀部拍了一下。
料不到我会如此作弄她,褒姒羞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放开她,哈哈笑着,我朝妺喜和文姬的马前走去。两人一见都惊慌起来,想要赶在我前下马,我忙道:“谁下了我就抱着谁进长安城!”
一一将两女规矩的抱下马,我道:“爷可是没那种念头的人,我的妻妾都是这样的人物,我还要偷吗?”
牵着马,前后并走着,妺喜道:“那倒也是,家里那么几个丫鬟爷就没想过;灵芸妹妹了,就让她做了裁缝师”
“飞燕,貂蝉,真如,尚香”娇俏的扳着手指数着,文姬浅笑着,“有了药师萦姐,裁缝师灵芸妹妹”
“那是,那是。”我一把抓过她的手,合了起来,笑道:“数了也没用,爷根本就不用偷,那可是想都没想过的。”
几人又是一阵好笑,牵着马朝前走着,我四处瞧着,道:“长安城还真是变化大啊。”
正说着,从道路树后闪出几个士兵,神色戒备,粗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说着,他们的眼光在我们四人身上打量了个来回,最后定在了我身上。
连离京兆府都有段距离就碰到了戒守的士兵,看来齐王李元吉早将京畿地区都控制了啊!
“我们是过往的客商。”缓缓说道,我的眼神瞧着当头的一个士兵,一点也没有移开的意思。
似乎受不了与我对视下去,那士兵先退缩了,移开了眼神道:“客商?什么客商?”
“贩马的。”我仍缓缓说道,“你们是哪个将军领辖的府兵?”
那几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就又朝数后走了去,一时间让我奇怪莫明。走了一阵,见那几个士兵听不到了,妺喜道:“他们怎么问了两句就不问了?”
我摇了摇头,道:“他们应该是齐王治下,也许他们见我们的样子不象是坏人就不多问了,问多了就会露出马脚了。”
文姬扑哧一笑,道:“爷说自己是坏人吗?我们可不是!”
我一愣,道:“我哪里说自己是坏人了?”随即一想,才发现自己先前说的话确是有这个意思,不由得自己也笑了起来。
一路朝前走着,说笑间我和妺喜三女便到了京兆府前,这时便听一个声音从左传来:“寒生兄别来无恙?”
左近一辆马车正停着,在侧骑着一匹马的赫然是花木兰。一身火红的打扮,眼神冷冷的朝我们打量过来。
车帘一掀,一个人探头出来,容貌与妲己不差分毫般,却是那乔逸霜。
她先是在文姬身上打了个转才望向我,垂下眼道:“早就在猜测先生会去什么地方,想不到这一宝我们是押对了。”说着,她抬起头微微一笑,放下车帘隔断了我的视线。
直到刘彻的马车在视线里看不见了,我才淡淡一笑,伸了个懒腰,道:“有个这样的对手不是很有意思吗?”
文姬亦浅笑着,走近我身边,看着我道:“是啊,他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爷作对作梗,偏生是没伤爷一次。”
我叹了口气,道:“他在武力上赢了不算什么,只有在同一个事情上赢了才会让他心满意足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天下一皇啊!”
“老兄,我说你这样根本不行。”一个年近三十的男子忿忿说道。
“怎么不行?”他边上一个老者笑呵呵的看着他,朝我们走来的步伐也因那男子拦在前面而停了下来。
那男子骨骼精瘦,穿着一身布衣,眼神明亮,手指修长,指节突起。那老者显然也注意到了,眯了眯眼,仍笑着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那男子想了想,道:“那你给我写幅字!”
听了这话我差点没有惊讶出声,这些日子都因着绢纱上武功的事绕在脑海里,见到那男子手指的形状,我竟然想的他是不是练武之人。想到这我再也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
听到有人发笑,那男子和那老者都转眼朝我看来。那老者尚还神色平静,而那男子却是皱了皱眉,顿了一顿后大步朝我走了过来。
“敢问这位兄弟,何事而笑?”他一脸正经,眼睛霎也不霎的盯着我。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漫声说着,我淡淡一笑道,“在下见今日风和日丽,心情舒畅,笑一下难道不该么?”
那男子显然不岔我的说辞,鼻子明显的做了个哼音,冷冷道:“恐怕兄台是瞧着我讨字觉得好笑吧!”
我失声笑了出来,瞧了瞧那老者,他仍是一脸笑意,再瞧着那男子道:“我笑这个做甚?”
那男子顿顿看了我许久才一字一字道:“你自然是笑我是个穷酸,连个字都要讨!”他上下打量了我几个来回,哼道:“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个读书人。”
这一句不仅我,连我身边的文姬、妺喜和褒姒都愣住了。但看他对字的劲头,我也生不出气来,只得摇了摇头,见他转身要走,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读书人?”
“哼!”那男子眼光冷冷在文姬三女身上溜了个圈,也不说话,重重哼了一声,那意思不言而明。
文姬三女的性格自然不象妲己或是素素,对此,她们也只是微笑着拿眼瞧着我,似乎在说:还有认为爷不是读书人的?就看爷你怎么办啦!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如果这都要说错了的话,山野之人倒要听听阁下高见了!”微微笑着看了三女一眼,我朗声对那男子吟道。
“那你倒写两个字来给我看看。”嘴角一扯,那男子复又转过身来,仰着下巴道。
“写字?”我装做惊讶的睁大了眼,四处瞧了瞧,“在这里?”
“对。”冷冷说了一句,那男子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便在沙土地上划了起来,臂起手抬,那地上便多了一个“书”字。
那老者细细瞧着,一手摸着胡须,也不说话,末了,轻微的摇了摇头。
那男子没有看见,似乎觉得也还满意,抬起头道:“你也写个‘书’字好了。”
我淡淡一笑 ,也学他般蹲了下去,将头扭来扭去瞧了半天,好不容易将手指落了下去,却象是不知道该如何做般停了下来。
“你不会是不识字吧?”那男子怀疑的看着我,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
“这不写完了吗?”我站起身,扭头看那男子的瞬间瞟到那老者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也不理会,对那男子道,“我怎么会不识字?恐怕是好久没写忘了下一笔是朝哪里落了!”
那男子满是不信,伸头过去,一看之下,脸显讥笑,哼哼着道:“善用笔力者多骨,不善笔力者多肉。多骨微肉者,谓之筋书;多肉微骨者,谓之墨猪。这话你难道没听过吗?”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啊,东晋女书法家卫夫人论说书之道的话啊。她说了这话我就去找她了,看看是不是她说对了。”
那男子满脸不屑,看也不看我,道:“你这字就叫墨猪!多力丰筋者圣,无力无筋者病你这就是病字。”
我微笑着看着他,也不反驳。文姬忍不住了,走前一步,轻探脚尖,指着那男子写的字,在‘书’字头一折处一摸,淡淡道:“这样的劲努筋节也罢了。直而微颤,分明是腕力不够,刚折虽有但不免太过,失了‘书’字原有的平和祥淡。”
那男子一惊,抬头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文姬。此时妺喜亦走上一步,一甩裙底的时候将那‘书’字的第二折摸了去,道:“这一折生硬僵板,说是学书,实无自悟,恣意自然,那是万万谈不上呐!”
那男子再次一震,满脸不信的盯在妺喜脸上,待见褒姒也走了过来,他忙揖了一礼,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等着评说他的这个“书”字。
褒姒脸上一红,眼光掠过那男子,轻声对我道:“爷,我们进城吧。”
我淡淡一笑,知道这个“书”字第三个败笔,也是最难看出来的地方,若是文姬第三个出来说的话倒还不错,而褒姒的话那就有点为难了,遂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走了。”
说着一转身,对着那男子一揖,淡淡一笑道:“在下妻妾胡言乱语,兄台莫怪。”
“尊夫人评述中肯,哪来乱说之理?”他说着抬起了头,眼里竟有我不识货,才是乱说的那个人般。
也不多说,我越过那男子,亦对那老者一揖,与文姬三女朝前走去。
那男子低头看着字,嘴里念念有词,对我们的离去是丝毫没有关注了。而那老者却是朝我们追了两步,道:“这位小兄弟慢走一步。”
“老先生有什么事吗?”停下转头看着,我缓缓道。
“小兄弟笔法很好啊。”老者笑盈盈赞了一句,“那小子看不出来那是自然的啊!”
“老先生过奖了。”我淡淡一笑,“被称为墨猪的字能好到哪里去?”
老者想了想,摇了摇头,道:“那不尽然。”说着,他仿佛清醒过来了般,又笑道:“这个不忙说,今天晚上西京城内有个热闹去处不知小兄弟有没有意思去看一看啊?”
“哦?是吗?”我一挑眉毛,“都说西京热闹非凡,我一直没有来过也没见过,有这等去处如若不妨事,我去一下又有何妨?”
老者笑嘻嘻的看着我,捻了捻须,慢条斯理的道:“如此甚好,日落时分,就请小兄弟来西市群贤坊。”
说着,那老者眯着眼,施施然朝前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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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晚上真是热闹啊!”四处张望着,妺喜嘴角含着一丝浅笑。
这也难怪,在塞外过了这么多年,几时又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了。我瞧了瞧三女蒙着面纱的脸,亦笑道:“那是,繁华之下那是危机暗藏啊!”
“这里可是西京,爷,你可别让人听见了。”文姬一顿,随即轻声劝道。
我仰了仰下巴,瞟了四下一眼,没有接话,道:“西京长安城怎么能不繁华?南靠终南山,北依渭水,东穿浐水,西临沣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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