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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世繁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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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摆兵刃,先后不一的攻了去。
吕布伸指连弹七下,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乐进的箭尽数反弹了回去。一收手,马超、韩当、周泰、甘宁的兵器从前招呼上来,而身后的却是夏侯渊、夏侯敦、许褚和太史慈强劲的压力。
吕布不怒反笑,双手一合,青白色的光一下增大了许多,再一分手,一前一后的朝两股人抵去。马超一声闷哼,虎口麻成了一片,连手上的兵刃也几乎握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脚步轻微的朝后移了移,权当是分解身上所受的压力,可吕布似乎认准了他,轻巧的避开身后四人的劲道,眼神朝马超身上一瞟,一拳简单直接的打了过去。
许褚见吕布避开了自己,气得哇哇大叫,一矮身,气贯上身如箭般朝吕布身上撞了去。吕布听得身后破空声,半扭着头,余光一扫,哼道:“真是自不量力!”说着,手掌变爪,朝许褚撞来的头顶抓去。
与许褚同一阵营的夏侯兄弟一惊,也顾不得刚被吕布逼开,气还没有回顺,同时呼叫着朝吕布要害攻去。
“想不到你居然还有点本事,这一爪还没让你头破吗?”想不到一爪下去,许褚仍自活得好好的,吕布微微一愣,就这一愣,夏侯渊的青虹剑、夏侯敦的三尖刀已经刺在了他身上。
见夏侯家得了手,其余几人心头大喜,加上正好回顺了气,韩当周泰和甘宁
再次猛扑了上去,而乐进也在此刻应付掉了吕布弹回的箭,又是七支箭分着先后的朝他射去。
兵器刺在吕布身上半寸就再也进不去了,夏侯兄弟一愣神,耳边听到吕布的冷笑,就觉得眼前金光四冒,整个人天旋地转起来。两人同时哇的一声惨叫,张口就吐出发黑的血,如铺天盖地般尽数淋在了许褚的背上。
许褚一声惨叫,似乎这血淋在了身上比头上受吕布一爪还要难受。眨眼间就见许褚的后背飘起丝丝白气,衣裳融去,后背上的铜色肌肤也现出了惨淡的血红。
许褚双手抓着吕布按着自己头顶的手狠地一劈,却不料吕布正在此时松开了手转而对付甘宁等人去了。这一下扑了空,许褚却收不住力道,熬不住后背的巨痛,狂叫一声,整个人似中了招般朝后一弹,撞着了正捏着自己喉咙喘气的夏侯兄弟,三个人立时滚在了一堆,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甘宁等人心中发颤,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慢下来。吕布再次一弹乐进射来的箭,眼中精光一冒,冷冷说了一句:“用箭吗?我看你还有这能力没有!”
那弹回去的箭去势极快,乐进只来得及搭箭那箭就到了眼前,大惊之下他一慌神,三四支箭就噗噗的钉在了他身上,一团团血花在半空爆溅开来,他就如折了翼的鸟般,一垂头掉了下去。
“逆贼猖狂!”黄盖一托乐进,弓身一摆,将剩余的箭一一劈开,抡起一道光华,再一定身时弓弦上已经搭上了十三支黑白交替的箭。
“气旋之箭!”黄盖一字字吐了出来,那箭仿如放了慢镜头般,先是最慢,
尔后一支快过第一支,如此相增,到最后一支时那箭已是肉眼看不见了。
吕布朗声大笑道:“好好好。”说着双手一圈一带,甘宁四人竟不由自主的挡在了他的面前,活生生做了他的挡箭牌。
黄盖脸色一变,就连卑鄙两个字也没时间骂,奋力将弓弦一带,整个人硬生生的将脚面压进了土里。
“以气御箭?”吕布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就这一分神,八只手掌齐齐击在了他的小腹。
“愚蠢!”吕布全身黑气一冒,眼中厉光一闪,沉声吐气,“给我滚!”
甘宁四人再次身不由己的被一股力道猛然撞击内腑,眼前一片发黑,再一定神打量时才发现自己前襟全是鲜血,而人已落到了台前的地上。
“八方极舞”一直默不做声的左慈将小眼睁得老大,双指一并,木剑在一片七彩光中裂得粉碎,全数朝吕布射去。
“看某家可曾怕过?”吕布脸上一阵扭曲,那眼中射出的黑色光芒犹如实质,暴喝道:“入世魔天击!”
这一下声音如九天轰雷,象是要把地都撼动般。受了这一喝,黄盖的身形再也站不稳,手上一软,那原本以气御的箭立刻失去了控制,其中几支朝着只留着一个脑袋在外面的关羽而去。
“哈哈!”吕布一阵狂笑,“还要什么‘灭世’?我一人足以!”笑了一半突然遏止,不提防间那失去控制的箭竟有一支扎中了吕布左臂的肩胛骨,箭入势极深,只有后面的几杆羽毛露在了外面。
这一下也让吕布吐了口血,他也不说话,脚下一蹬,人如巨鹰般朝黄盖飞去,对于左慈射来的数百道光箭置之不理。
黄盖闷哼一声,再次张弓搭箭,毫不停留的朝飞奔而来的吕布射去。吕布一阵狞笑,手指如铁,顺势就将黄盖的箭拨挡开,临得近了就是一爪。
黄盖的脸色微变,急切中一错步,右手一用力,食指在弦上一弹。只听嗤嗤两声,两人交换了一个角度。黄盖的铠甲被吕布的指甲活生生的硬划开了六道口子,那伤口从右肋一直划到左腰,鲜血齐地涌了出来,深可见骨。
“到现在你可是第一个让本尊受伤的人啊!我真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将你撕成碎片了!”吕布阴然一笑,伸出红茵茵的舌头,舔了舔腮边那道弓弦划出的伤口。
“自古邪不能胜,何也?”只余头没被埋住的关羽突然朗声开口,吕布闻言不禁扭头看去,关羽一脸平静,只是那头顶隐隐现出三道红霞一般的雾气。
好机会!黄盖强忍着痛,心中大叫了一声,就这两拳的距离,食指连扣三下,三道似有形似无形的气箭正中吕布的左肋胸处。
吕布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吼叫,与此同时关羽也是暴喝一声,头顶那三道红雾猛然连在了一起,化做了一把刀形,而那落在地上的大刀也是一阵抖动,竟似感到了关羽的召唤一般,一道裂缝从那儿直直的延伸开来。
“混帐!”吕布怒然转头,黄盖根本来不及闪避就被他一掌拍到了脸上,整个身子如同陀螺般旋转着,旋带着的是满天血雨。
“吕布,某家来也,敢大战三百回合否?”裂缝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一瞬间就到了关羽的面前,他几乎是怒吼着说道,整个人也如一条脱壳的红龙腾空而起,那插在地上的青龙偃月刀凌空飞到了他手上。
“小心!大地要陷落了!”左慈一手拿着木剑,一手抄起发呆发愣的汉献帝,嘶哑着嗓子吼道。
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在不远处响了起来:“你们两个妄自动用道家本力,这个小镇都要因此而沉入地底了!”
地道中一阵海摇山颤,就连妺喜也是一脸惊慌那就更别提吓得花容失色的其他人了。我正要她们都赶快朝出口赶去,可一听到那声音我不禁扭头一看,银白的铠甲染满了鲜血,亮银色的长枪吐着丝丝寒气,来人一脸肃杀一脸冷静,竟是许久不见的赵云赵子龙!
此刻还能顾及他吗?我一咬牙刚扭过头的时候,眼前一黑,就觉得整个人朝下恐怖的跌落着。
这是哪里?好不容易我摔了摔有点迷糊的头,什么也看不见,我伸手一摸处却发觉有一个温软的躯体挡在了我前面。
这应该是我身边的女子吧,可是谁了?我俯下身细细摸去,可刚一探上手我
却是一呆:若这女子是虞薇
叹了口气,我收回了手,这时就听那女子嘤咛一声,显然是也醒了过来。
原来是貂蝉。我暗自松了口气,只听貂蝉幽幽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黑漆漆的?是,是如姐吗?”
难道妺喜她们也在一起?我心头一喜,可听甄真如刚醒转的声音道:“是貂
蝉么?怎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主人他们不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貂蝉叹了口气,“都是那臭道士!”
“咦?”甄真如惊讶的说道:“蝉儿你怪那道士干什么?他可是最有名的道士,说是看相算命无一不准啊!”
“哼!”貂蝉轻哼道:“若不是他那红脸的关羽又怎么会和白脸的吕布打起来,不打起来我们也不会象现在这样了若不怪他那要怪谁?”
听着貂蝉说着微带刁蛮的话,我脑海中甚至能想象得到她轻皱着鼻头的样子,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谁?”两女齐声喝道,想是要显得威严但无法掩饰言语中那丝柔弱。
“是我。”压下笑,我伸手搭在了貂蝉肩上,明显的,我感到她的身子轻微的发着颤,甚至还感到了一丝温度的升高。
甄真如长舒了口气:“原来是主人就主人你吗?夫人她们不在吗?”
我摇了摇头,一转神却想到她们看不见,遂道:“我也是刚醒来,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就在前面,虽然看不见但我想还是能朝前走吧!”一顿,我顺着貂蝉的肩膀往下滑着,拉住了她的手,“我们先别走散了,我牵着你,你牵着真如吧!”
貂蝉细如蚊呐的应了一声,被我牵着的手瞬间升高了不少温度,就算是在黑暗中我也能想象到她的脸此刻绝对比关羽的还要红。
走在前面,我隐隐听到甄真如细细的笑声。走了不知多久,既没碰上其他人也更没碰见妺喜她们几个女人,不由得我心里泛起一阵急噪来。
怎么没路了?我一怔,难道这陷落的是死地?想着,我不由替妺喜她们担心
起来,愤怒中我举掌朝面前的墙上重重一拍。
“啊!有光!”貂蝉和甄真如都发出了一声惊呼,而我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透过我击掌的洞,不仅是有光亮传来,更可以清晰的看见一排排一座座整齐的棺木;在棺木的前面是泥朔的士兵,当先一人还举着杆大旗,上面有一个斗大的“汉”字!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呆住了,这不是象秦始皇的陵墓吗?这小镇下面竟是一座陵墓?旗帜上面书着的是“汉”!
这,这这是汉帝的皇陵?
第二卷 秦汉三国 第二十七章 道门正统
这是汉朝哪个皇帝的陵墓?思索间,我再次将手掌缓缓印在墙上,将原先的洞扩得大了些,足够一个人过去看个仔细了。
走了过去我有些惊讶的回头看了看,在甄真如和貂蝉的脸上丝毫看不到犹疑惊惧的神色,仿佛看到这么多棺木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身边的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啊!我心里一笑,仿佛感觉到如若妺喜她们站在我身边的样子,只怕在妺喜褒姒眼里就只会看到我一样,其他的什么恐惧的事情她们可是一点都不在乎;而妲己和素素更是干脆的冲上去,比我还要心急的瞧个仔细了。
秦佣汉佣?
看到我全神贯注的样子,甄真如和貂蝉都乖巧的没有出声。隔了好一会,当我长舒口气的时候,貂蝉走到了我的前面,伸出手朝那领头的一个兵佣摸去,嘴里喃喃道:“这真是做出来的吗?这要耗费多少时间啊!”
“别乱动!”我低喝着,手一搭,五指顺势就一一扣上了貂蝉的手指。貂蝉有些惊恐的扭过头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整张精致的脸就如火烧火燎起来。
甄真如的取笑声细微的传了来,貂蝉的手指紧张的在我的手指中扭动着,而我也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手,一时间别说是貂蝉不敢看我,就连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再看着貂蝉。
“这些东西摆在这里难道就是摆设吗?”清咳着,我半侧着身子看着一边亭亭的甄真如。
甄真如看着我,眼里突然现出一丝笑意,走了两步,伸手牵过貂蝉绞在一起的手:“主人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还来问如儿?”说着就是轻轻一叹。
“春秋战国时,机关之巧出自公孙家,平常人等也许生平难见难用,可是帝王家”说着,我将脸几乎凑到了那兵佣上面,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
说起来,这还真是做回了我的本行啊!我心里感叹着。看着我上下摸索的样子,甄真如和貂蝉都知道我在研究这些兵佣,自然她们看不出什么也就只好无聊的四处打量着。
整整一百个兵佣,兵佣后面是五十个棺木,在棺木的后方,依稀可见一道用泥朔的门。所有的兵佣都是一样的表情,经年不通的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腐蚀气息,而那仅燃着的三盏油灯在这间地下室被打开后左右摇摆着,仿佛一点轻微的风就可以让它们熄灭。
“真是数千年的汉土啊!说不定在这里还可以看到难得一见的汉玉啊!”直起身,我满脸的笑容,伸手揉了揉眼,又下意识的朝下巴摸去。手一触到光滑的肌肤我猛地一愣。
我怎么还会做这样的动作?我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不是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我是王寒生,是一个可以被称为老不死的妖怪,而不是王望博,一个略有成就的考古家
还没听明白我的话,甄真如和貂蝉就看到了我呆滞的表情,一惊一愣之下不约而同的围了上来,伸手挽在了我的手臂上。
“爷,你怎么了?”一边问着,两人一边扭头看了看那兵佣,心中在疑问着是不是那兵佣暗藏着机关。
“我,我没什么。”喃喃的,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兵佣,下意识的回答着。那点点滴滴的回忆象潮水般不可遏止的在我脑海里激荡着,任我如何阻止也停歇不下来。
够了!够了!!我的心狂呼着,怒喊着。我是王寒生!我是王寒生!!我不再可能是王望博了,真的,再不可能了!我的身边有妺喜妲己、褒姒素素、缇萦还有
我用茫然的眼神看了看我身侧的甄真如和貂蝉,她们脸上的焦急和担忧和妺喜她们同出一徹啊!
“我没什么。”定下神,我抽出手在她两人的肩上按了按,这时我才发现我居然一身的汗水,笑了笑,我说道:“你们怎么刚才喊我爷啊?”
两女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低下了头甄真如细声道:“我们也不知道,都怪如儿一时心急,犯了爷的禁忌。”
“禁忌?”我有些奇怪,“我什么时候设下了禁忌?”
“好象只有几个夫人才能喊主人为‘爷’,我们是丫鬟,喊这个不是大逆不道吗?”说着,甄真如就朝下跪去。
就为了这个?我一笑,伸手托着甄真如:“人以诚待我我必以诚对人,更且患难中见真情,就凭着刚才你们俩那股子担心,我会在意什么禁忌不禁忌吗?另外说来,我也从没有设过什么禁忌啊!喊我爷,这不是很好很亲热吗?你们是我的丫鬟也可以喊啊,以前就从没人喊我主人的,现在喊了让我听了怪别扭的,还是喊爷好啊!”
看着甄真如和貂蝉还有迟疑的神色,我知道她们还顾忌着我身边的妺喜她们几个称之为夫人的女人:“虽说你们是现在才跟着我的,可从你们跟几位夫人相处来看”
话说到这,已经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甄真如和貂蝉一脸恍然,显然是明白了我没说出来的意思。
貂蝉嘻嘻一笑,眼珠微转,那神态倒有三分和素素相似,道:“是啊,听夫人她们说都听惯了,这下变得自己也是这样喊爷,嘻嘻”
说着,她瞧了瞧面前那兵佣,吐了吐舌尖,道:“爷,这也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泥朔的东西,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吧!”
“泥朔的?”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可别小看了这些泥朔的兵佣,他们可是护卫着皇帝的寝陵啊!”说着我微微一顿,伸指在当前那扛旗的兵佣身上一弹,“没有他们,皇帝老儿死了都死不安稳,不仅生前想人护着,死了都怕人来打他的主意”我哼笑两声:“现在我们闯到这里来,可是犯了大忌的!再说,你们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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