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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君臣相得 作者:寒夜飘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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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今身份已然揭穿,你还想朕将你当成殷瑜……”岳煜冷笑,不语。
指尖顿在茶盏上沿的缺口,感受着指尖的刺痛,郑璇道:“自不会让陛下白帮。”
“九思……”廉若飞拱了拱隔着窗纸望雪景的沈澜清,用不高不低、在座四人堪堪全能听见的声音问,“郑国世子这一手算不算空手套白狼?”
“鹏举……”沈澜清回神,轻笑,“早说过你……”
“别尽跟着二叔练拳脚,得空多看看史书没甚么坏处。”
“白狼不世出,虽比不上白泽,却也是祥瑞,唯遇圣德贤明之君治世时才会衔钩入朝堂。”
“吾君圣明,引白狼来朝自是不在话下,然,那白狼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想套便能套走的。”
听罢沈卿一番言语,君主眼底瞬间漾起了笑意。
郑璇轻叹了口气:“可见是可心意的人,怎么看都是好的。”
“那是自然。”岳煜坦然承认,挑眉看着郑璇,“沾着沈卿的光,朕心情不错,世子不妨好生想想如何向朕表诚意……”
“只要差不太大,朕自会助你救出岳渊。”
“沈卿,真气护好手再封一遍世子的穴道……”岳渊指节扣了扣桌面,“大郑皇室身边都有南人追随,先前封入他各大要穴里的真气怕是已经被虫子啃的差不多了……”
“封完我们便去东厢,将这正房留给世子。既方便他与七娘幽会,也便于他好生想想用什么来与朕换他的岳渊。”
言毕,岳煜攥着沈澜清的腕子便往门外走,廉若飞于二人身后亦步亦趋。
也不用岳煜暗示吩咐,廉若飞跟了几步,行至院中天井旁,打了个转儿,便自觉地奔向了西厢。
东西厢俱是两间,外间做厅,里间盘了三面的炕。
火龙烧得旺,厢房里倒是一点也不冷。
然,甫一进东厢里间,岳煜便倾身将沈卿压在了左手边的矮炕上,拽着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裹在了一处。
清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含笑的眼,炙热的真气顺着脉门行遍了沈卿周身经脉,并未发现异样。
脸上神情微松,岳煜贴着沈澜清的额头,低声命令:“告诉朕,怎么了。”
合上眼,隔开了那烫人的视线,沈澜清从容道:“臣无事。”
怀中人冷得打颤儿,却偏说自己无事。
若说不恼,那是自欺欺人。
低头,衔住微颤的眼睑,用齿尖轻磨了磨,压着不悦低哄:“睁眼。”
“陛下,臣困了。”
“沈卿,睁眼。”
“陛……”
“这是圣旨,没得商量。”
拢在腰间的手越箍越紧,炙热的气息渗过夹棉袍子,暖了皮肉却无论如何都暖不进心里。
按说,陛下说,为他,陛下肯弃了这山河,他理应高兴。
然,固守心底多年的偏见,一朝倾覆。
他的心,乱了,乱得覆地翻天。
前世二十五年,今生十五年,直似成了一场自以为是的笑剧。
他自哀,自怨。
他怨君,怨命。
直至自以为地绝了念想,睡死在桂花树下的十五年后才迟迟醒悟,前世种种却不过是他未能看透帝心罢了。
纠纠缠缠,却不知那一世到底是谁折磨了谁。
无声地紧抓着身下的毛皮褥子,他听见自己平静的说:“臣,遵旨。”
遵从圣命掀开了眼睑,不期然便撞入了那双漆黑的眼。
清冷的眸子蕴着烈火般的情谊,深邃地令他心颤。
陛下说:“沈卿,说与朕听,无论何事都有朕在。”
如何说?
难道要问陛下:“前世,您是否将臣融进了骨子里心疼着?”
缓缓扬起眼尾,绽出几抹嘲意。
那抹嘲讽,晃了陛下的眼。
岳煜用下巴蹭了蹭沈澜清的鼻尖,催促:“无论何事,但说无妨。”
仰头,扑捉着帝王的眼。
沈澜清沉默了须臾,终是问出了口,既不能问前世,那便问今生,总不能重活一世依旧如前世那般懵懂糊涂。
沈澜清平静地问:“陛下,您当真舍得为臣放弃这万里河山?”
“自是舍得。”岳煜毫不迟疑地道,“卿若不信,且看来日朕如何去做。”
“先前未动心思便罢了,如今动了心思……”
“朕便忍不得你与他人朝夕相伴,否则,沈卿以为,朕为何偏挑在这个时候带着你御驾亲征?”
“沈卿,朕终有一日与你形影不相离。”
“呵!”沈澜清轻笑,带着几分愉悦,几分认命。
天意难违,这孽缘便是命中注定的,前世逃不过,今生也避不开。
自紧缠在身上的玄色衣袖间抽出手臂,攀上君主的脖颈,微凉的唇印在炙热的唇上,辗转厮磨。
浅尝不够,舌尖越过界限,首次主动叩向了君主的齿关。
身下人眉眼含着笑,极具侵略性地在他口中翻搅逗弄着,瞬间便点燃了蛰伏已久的欲念。
拢紧手臂,强行擒着那作怪的舌,深吮了两口,君主瞬间便夺回阵地,打了个漂亮的反攻。
没有躲闪,唯有极力地挑逗与迎合。
唇舌交缠在一处,再难舍分。
不知是谁先解了谁的衣袍。
矮炕上,玄白交杂,两件锦袍紧紧缠在一处。
玉冠横陈,里衣散落,乌发相结。
两具年轻健美的躯体紧紧交叠,相拥翻滚,撩拨抚弄,互不相让。
60、守身如玉
瞬间扯过被子裹紧了怀中人;岳煜半眯起眼;漆黑的眸子杀意凌然。
竟让人听走了沈卿那无尽的风情;着实不可恕。
不过是两个间量的厢房;且四下空旷,只有南墙根儿下种着几株红梅;刀鬼带着二十剑卫、刀卫在暗处护着;竟任人如此大喇喇地贴在墙根儿下听了墙角去……
真是一群饭桶。
那刀鬼果然只会挥刀砍人;早知如此,合该让他去绊着那沈听海;倒是管他会不会手下没分寸砍死了沈听海那厮!
“一群蠢货,朕养你们作甚!”
君王一怒;怕是要血流成河。
房外;同听见了那一声娇笑的剑卫、刀卫既愧又惧;有几个已然惨白了脸。忙不迭再次四下查探,却仍是那一眼能望到底的院子,哪有什么人影?
那花七娘依旧在肆意地娇笑着,声音却仿若来自四面八方。
刀鬼拧着眉,抿唇虚空砍了一刀,碎石四溅,花七娘的笑声却是更加畅快。
果然,他只习惯挥刀砍人,这细致差事……
未用岳煜吩咐,那刀鬼便转身去寻了剑鬼。
剑鬼来得很快,刀鬼紧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提着被封了各大要穴的沈听海。
略微扫了一眼院子,动了动耳廓,剑鬼便直接跃上了紧贴着东厢的那堵院墙。
稳住身形,剑鬼倒未急着动手,而是先不卑不亢地求了个情:“沈大人,烦您求个情,剑鬼感激不尽。”
“……”倒是将情求到了他头上。
沈澜清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这剑鬼倒是好盘算,唇微动,暗自传音:“剑鬼为陛下之事鞠躬尽瘁,何须沈某求情。”
“陛下一向赏罚分明,此情只有沈大人求得。”
“公是公,私是私,沈某无意左右陛下任何决定。”
“沈大人,二十死士培养不易,何况陛下此次出宫,只带了这二十个最出类拔萃的,您若不求情,稍后怕是……”
两世相伴,君主的脾性,至少被他摸透了五六分。
剑鬼未尽之意,他心中明白。
无论如何,前一世没少受剑卫的顾看,况且,当下也算的上正当用人之际,任由陛下此时处置了那二十死士实属不智。
说起来倒也算不得甚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也罢,倒叫他吹一吹这枕边风吧!
眯着眼,顺着吾君手臂上的力道往后蹭了蹭,不经意间倒是叫那陷在体内的物事刺得更深了些,庭后突如其来的酥麻,震颤着灵魂,令他瞬间蜷着脚趾绷紧了臀肌。
抿唇,强自按下涌至喉间的申吟。
沈澜清握住抚在小腹处的手,一根、又一根,慢条斯理地掰着君主那漂亮的手指叉入自己的指间,十指交缠,紧扣:“陛下,息怒。”
息怒?
沈卿与他执手,怒倒是息了些许,身下的火却燃得更旺了。
被那紧致紧紧地咬着撕磨,真想立时将这无意间便能风情潋滟的爱卿禁在身下再好生操弄操弄疼宠疼宠。
然,这花七娘着实可恨!
听着那一声又一声大喇喇地娇笑揶揄,清冷的凤眸不禁愈发冰冷。
一时间未得到吾君的回应,沈澜清无声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沈卿的手攥得愈发用力,岳煜暂且按捺下怒与火,扣起手指回握住沈卿的手,掌心紧贴着掌心,近乎温柔地蹭着沈卿掌上的薄茧,用那道不尽的缱绻情思无声地安抚着怀中那微僵的人。
那份温热顺着掌心暖进了心窝子里,竟是异常安心。
松开因戒备本能微绷起的肌肉,沈澜清无声地扬起眼尾,兀然往后送了一下胯。
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君主呼吸骤然一滞,不动声色地拢紧手臂,似惩罚,更似情难自禁。紧紧掐住那劲瘦的腰,将后腰与小腹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处。
帝王冷笑着开口,混着内力,将那不见喜怒的声音送向显见是另有乾坤的东墙:“沈卿,依你之见,朕如何才不算便宜了这花七娘?”
“天寒地冻,随陛下出征的那两营亲卫想是冷闷得紧……”沙哑的嗓音,慵懒的语调,沈澜清噙着笑不紧不慢地道,“陛下一向仁慈,想来不会随意夺人性命,不如让……阿刀将花七娘擒了,废去功力,赏给亲卫营的兄弟们,既能彰显了陛下之体恤,也能让兄弟们纾解纾解、乐呵乐呵,将身子好生运动开了取个暖。”
“沈卿向来虑事周全,只是太过容易心软……”言语中虽有几分嗔怪的意味,却也只是几分含着笑意的嗔怪。
君主用他带着胡茬的下巴压住沈卿的头顶,蹭了蹭,清冷的眸子去了几分冷意,眼尾染着几许纵容,不紧不慢地道,“便听沈卿的,饶那些夯货一命,只是……”
“嗯?”
“沈卿,这花七娘却是说什么都便宜不得……”
“嗯。”
“待诸军士纾解够了也让花七娘尝一尝做灶底柴的滋味,沈卿以为如何?”
“吾皇圣明,燃上堆篝火更能让将士们取暖。”
“好一对儿心肠歹毒的君臣……”
“奴家真是命苦的紧,不过是好心过来邀你们去喝杯喜酒,怎知会撞破了你们的好事?”
“嘤嘤嘤嘤……”
“要怪只怪那沈卿叫得太销人心魂,否则奴家怎会忍不住多听了那么几耳朵?”
“也得怪你这小皇帝,甜言蜜语说得端的动听,否则奴家怎会禁不住赞出声来?
“你这小皇帝可不能像你家老子那么小气……”
“奴家不过是听了几耳朵,你家沈卿又不会少块肉,何至于要先奸后杀?真是吓死奴家……哼……”随着一声破墙之声,那花七娘兀然一声闷哼。
刀兵相接,打斗声乍起,听动静是有三人将那花七娘困在了中间,那三人……
竟是刀鬼、剑鬼和沈听海。
他们三人联手,不过须臾,那花七娘便失了还手的余地,被用三种手法封了穴,结结实实地绑成了待宰的猪佯状,丢在了雪地里。
花七娘低喘着向郑璇求救,一声“殷郎”高过一声,此等境地,那语调竟依然娇媚入骨。
郑璇倒也有趣儿,先前那么大的动静不见他出来,此时花七娘被捉了,他倒当真出了房门,开始跟负责在明面上善后的廉若飞分说着求情。
仔细听着房外的动静,沈澜清的唇角愈翘愈高。
君主看在眼里,动着唇传音入密,紧吩咐了剑鬼几句,便止住了交谈,将全副心神均收回到沈卿身上,骤然将那不知何时自甬道中退了一半出来的物事狠狠地撞进了最深处。
毫无征兆的冲击。
带着几分沙哑的半声申吟瞬间破口而出,短促而诱人。
沈澜清紧咬着唇忍过这阵蚀骨的块感,挑着眼尾,斜睨身后的君主:“陛下……”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紧着顶弄了几下,硬生生打断了沈卿的抗议,在又一次准确无误地撞到了那最深处时,君主沉声应道:“朕在。”
掐着那劲瘦的腰,骤然上提,君主跪在沈卿身后,极尽征伐之能事。
六扇的窗户便在头顶,窗外知交、下属无数。
声声交谈,清晰入耳。
沈澜清闭着眼,紧咬着一缕乌发,微蹙着眉,强忍着那几近灭顶的块感。
“沈卿,看着朕。”
受不得沈卿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眼见沈卿兀然抓紧了锦被,君主瞬间停下了动作,哑声命令,却又像是请求,“看着朕。”
“便是不看,也知道是陛下。”言语中带着轻颤,再不复往日的平静,沈澜清睁眼,用余光斜睨着君主,“难不成陛下以为臣的床是谁都能上的?”
“自是只有朕可以,今后便只有朕上得。”
“呵!”
轻笑淹没在了那碰撞水渍声中,修长的躯体搅缠在一处,又一番覆雨翻云。
待云收雨歇,君主赤果着身体跳下矮炕,打了帘子,躬身将上半身探向外间。
随手拽了条锦被搭在腰间,沈澜清看着君主那翘起的龙臀与绷直修长的腿,眸光闪了闪,唇角漾起一抹温润地笑。
有些主意却是要精力充沛时,方可打得。
紧盯着吾君直起了身子,沈澜清敛起了那份浓厚的意趣,挑眉看着君主放置炕沿上的水盆:“臣惶恐,不敢劳烦陛下,还是叫雪影进来伺候吧。”
“……”眯眼盯了沈澜清一眼,用几乎拧碎了帕子的力道拧干了帕子里的水。
岳煜跳上炕,将沈澜清拽进怀里,温热的唇轻触了触仍染着几分湿意的眼尾:“伺候沈卿,朕甘愿。”
“便是日日如此,朕也甘之如饴。”
“呵!若当真日日如此,臣怕是得英年早逝……”笑意中浮起几许揶揄,沈澜清轻蹭了下君主那依旧半抬着头的某处,“臣斗胆,要说句实话。”
“但讲无妨。”
“臣向来会恃宠而骄,陛下的伺候自是能生受了,只是,臣实是信不过陛下那处,直像是憋了个年把月似的……”
依旧是那清澈的眉眼,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许揶揄。
岳煜低头,仔细擦着那修长的手指,缓缓掀起唇角,轻笑:“朕可不就是憋了年把月了。”
“……”
“牌子虽不可不翻,后宫也不可不去,然,有些事,朕却是可以不做的。”不知是完全听从了逸王的话,还是因得偿了所愿,君主竟是再也不藏着掖着。
清冷的眉眼似笑非笑,蕴满了无尽深情:“沈卿不知,朕可是一直为沈卿守身如玉的。”
61、君臣说梦
沈澜清哑然;沉默着看了吾君须臾;兀然失笑:“陛下;您……”
“在与臣说笑么?”
“……”清冷的眸子瞬间染上了薄怒;清理至沈卿下身的手兀然拢紧,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隔着细布帕子急撸了几下。
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细布帕子搭成的小帐篷;兀然将手指刺向尚溢着白浊的密处;一刺便到了底。
含着怒意的抽弄翻搅;倒像是别样的刺激,吾君的指尖若即若离地拂过仿若能吸嗜灵魂的那点;沈澜清瞬间乱了气息。
帝王好整以暇地屈指,在那自发缩紧的密地内打了个转儿又摸回了那点。
随着吾君恶意地刮弄;蛰伏在体内尚未褪尽的情潮瞬间复苏;莹润的肌肤复又染上了一层绯红。
沈澜清耐着情潮;揶揄地笑。
君主面无表情地箍住沈卿的腰,将人背对着自己托到大腿上,屈膝强行分开了那双微绷着大腿。
勒紧手臂,用那处紧抵着沈卿的后腰,岳煜掀起唇角,哑声道:“看来朕不做与沈卿知道……”
“沈卿怕是总也不信朕。”
“既如此,沈卿便用这里好生感受一下朕到底为你积攒了多少精力,可好?”
“……”
吾君真是……
愈发愧对圣贤了。
腿间隔着君主的膝盖,自是无法拢到一处。
指尖带来的刺激一袭连着一袭,沈澜清难耐地动了动胯,却是扯得腰间一阵酸麻,本能的便绷紧了臀肌,惹得帝王别有意味地一声低笑,愈发加紧了撩拨。
含嗔带恼地睨了君主一眼,手缓缓伸向两腿间那处,趁着吾君分神,沈澜清瞬间便扣住了君主的脉门:“陛下。”
威胁的话虽未出口,威胁之意却是万分明了。
君主挑眉,好整以暇地将下颌搭在沈卿肩上,不紧不慢地又往那处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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