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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长兄难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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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康熙没多久就来了,众人上桌入座,一场家宴面上还算其乐融融,小太子在康熙和太皇太后两大boss的手上轮流转,吐着泡泡吃着他们偶尔喂到嘴边来的东西,似乎是很高兴,而保清却基本上没吃什么东西,一会儿看小太子,一会儿看大boss,一会儿看他认定的恶毒女配,一会儿又看其他娘娘,最后是纳喇氏捏他的手:“保清你不吃东西眼珠子转来转去做什么?”
“没有,我在吃。”保清忙低下了头,又悄悄瞄一眼小太子,对方似乎也正朝他看过来,撅着嘴巴对着他吐泡泡。
保清一下乐了,也朝他做了个怪脸吐了吐舌头。
小太子‘咯咯’一笑,扭过了头再不理他。
家宴散场后,小太子被康熙亲自抱着回了乾清宫去,保清站在纳喇氏身边跟众人一块恭送康熙,眼见着小太子在康熙手上艰难地扭过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看着他渐渐远去,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直到康熙已经走没了影,保清才收回神,纳喇氏牵着他慢慢回了钟粹宫去,一路上,柔声问他:“保清啊,额涅看你似乎挺喜欢你太子的弟弟啊?”
保清听她这么问,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太子弟弟可爱。”
“你喜欢他就好……”
纳喇氏的声音很轻,之前保清每一回听她说话总有种如春风拂面之感,只是今日却似乎有些不一样,下意识地,保清抬头去看纳喇氏的表情,看她眉头紧蹙着,眉宇之间似乎满是担忧,一时有些奇怪,想了想,便问道:“额涅,您怎么了?”
纳喇氏轻叹了叹气,干脆就停住了脚步,在保清面前蹲了下去,视线与他齐平,认真地问他:“保清,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其实是皇长子吗?”
“知道。”保清诚实地点头,前头四个包括四爷都做了鬼,他当然就是皇长子了。
“可你弟弟是太子,太子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明白。”太子不就是要做皇帝的那个,他又不是真的四五岁大不懂事的小娃娃,哪里会不明白。
“若是以后有人跟你说,你也有资格……”
“我不要。”保清下意识地打断她,当下就明白过来纳喇氏突然这么严肃与他说这些话的用意了,这便贴到了她的身上去,双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做出一副娇憨态撒娇:“额涅,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不会有不该有的想法的,也不会让您操心,您放心。”
“好孩子。”纳喇氏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干脆将他就这么给抱了起来。
保清一下有些尴尬,好歹他外表虽然是四岁大(虚岁)的小娃娃,但内里装着的却是个足有二十的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的灵魂,而面前这个年轻漂亮的他的额涅,其实也不过才刚二十出头而已,被她这么抱着,实在是……别扭啊。
纳喇氏显然是不知道自己儿子还有这么多复杂纠结的心思的,高兴地在他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就抱着人一路回了钟粹宫去。
5恶毒女配
春去夏来,眨眼到了十五年的夏天,小太子已有两岁大,不,按照这里算虚岁该是三岁了。
保清看着面前从他进门起就没理过他一直趴在凉席上在打瞌睡的小太子,很有些无奈,都一年了,无论他怎么讨好这个太子弟弟,小屁孩就是不给他面子,仿佛天生跟他不对盘一般,见了他动辄磨牙齿瞪眼睛,在他胳膊上腿上留下牙印子更是家常便饭,反正想他像个乖宝宝样对着他软软糯糯叫‘哥哥’基本是做梦才有可能。
但是小太子却会乖宝宝样软软糯糯地对着康熙叫‘汗阿玛’,每每看到小太子在康熙怀里打滚撒娇,搂着他‘阿玛’喊个不停,保清都觉得他快酸得牙都要倒了。
小太子睁开眼,用力眨了两下眼睛,才看清楚面前放大的哥哥的脸,一口就咬了上去,正咬在保清一边脸上,也正在打瞌睡的保清被他弄了醒,看保成乐得在凉席上直打滚,苦闷地揉着自己的脸,无可奈何。
小屁孩啊小屁孩,你就会欺负哥哥我,是哥哥我大度才不跟你计较,你倒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小太子是不知道他都在嘀咕些什么的,抱着他叫人给他做的那些娃娃,又咬又扯翻来覆去地捣腾,乐此不疲。
康熙处理完政事回了来亲自照顾小太子,保清功成身退,起身回了钟粹宫去,临出门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见小太子又趴在康熙怀里卖萌,笑得比外头的花儿还灿烂,再次酸倒了牙。
保清回到钟粹宫,纳喇氏手里正抱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在逗弄,他看了一阵觉得有趣,也趴到了她身边去,问她:“额涅,这猫是哪里来的?”
纳喇氏抬起头,见保清似乎很喜欢,笑着递给了他抱着:“嬷嬷弄来的,你喜欢给你玩儿吧。”
“谢谢额涅。”
保清抱着猫儿去了外头院子里晒太阳,看着乖乖窝在自己怀里懒洋洋眯着眼睛的猫儿,不由得就想起了乾清宫里的那只小懒猫,可惜他的太子弟弟一点都没有手里这只乖。
这么想着,却依旧忍不住将怀里这只当成了小太子用力挠了几挠,不过保清显然是低估了这猫的脾气,被他这么挠上几下,方才还显得极乖的猫突然就怒了,爪子在他手上用力一抓,在保清吃痛地甩开手的时候从他身上跳了下去,一下就往前蹿了出去。
保清忙跟着追上去,那猫身子极其灵活,跳上一旁的回廊拐个弯就跳到了另一边去,保清追着那猫上蹿下跳,也顾不得什么皇子形象了,最后见那猫跳进了一边的死角处的草丛里就灰头土脸地扑了上去,结果却还是扑了个空。
猫叫声渐渐远去,保清拨开那一堆杂乱的草丛,却见下头破了个口子,那猫儿已经从那个口子钻到另一边去了,没有多想,他下意识地就跟着钻了过去想捉那只猫,蹭了满身泥才欲哭无泪地反应过来自己这都到底在做些什么啊,竟然就钻起了狗洞。
正要退回去,却隐约见前头人影晃动还有不甚清晰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听墙角不是个好习惯,但是人都有好奇心的,听得别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一般人都会想要听清楚在说什么,所以他没有多犹豫就干脆爬了过去,仗着身子小借着草丛掩盖躲到了一旁的石阶下头去。
上头的回廊上一站一坐着的两个人,保清一眼就认了出来,坐在那的那个是钮祜禄氏,站着的大概是伺候她的嬷嬷,这便想起来,钟粹宫旁边的院子是景阳宫,而钮祜禄氏,就住在景阳宫里头。
那嬷嬷低声说着:“主子,东西奴才已经给婉蓉了,只要她照着您的吩咐每日下到太子的膳食里头,不出几个月,太子就得跟二阿哥那般……事情一准能成,您放心。”
钮祜禄氏懒洋洋地应着,吩咐道:“让她手脚干净点,还有之后……知道怎么办吗?”
“奴才省得的,主子放心。”
钮祜禄氏‘嗯’了一声,随后又嘲道:“本宫没那个福分要孩子,她倒是一生一个准,可惜福浅命薄,这就去了,本宫可还念着当年的姐妹情谊,送她的宝贝儿子去陪她呢。”
嬷嬷拍着马屁:“主子自是心善之人,那位泉下有知,会感激您的。”
接着又是一阵叫人听来不寒而栗的轻笑声,俩人转了话题开始闲聊起宫务,保清不动声色地又从那洞里钻了回去,之后找了些泥土来将洞口给填了,身体却是止不住地在颤抖。
这个女人竟然当真有这么恶毒,要对那么小的小太子下手,还有二阿哥,二阿哥是太子的嫡亲哥哥,也是赫舍里皇后生的,两岁大就死了,他有听人说过是染了怪病去的,却没想到也会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做的。
纳喇氏看着方才还兴高采烈出去玩的儿子回来不但全身都是泥污,更是丢了魂一般,吓了一跳,忙把他拉到跟前来,着急问他:“保清,你怎么了?”
保清茫然地摇了摇头,怔怔看着纳喇氏:“……”
一瞬间他差点就把方才听到的话说了出口,想想又罢了,他无凭无据,他的额涅怕只会当他在说胡话,就算她当真信了,他额涅只是个小小的庶妃,对方却是宫中传言里皇上有意再立的第二任皇后,如何斗得过,他不想给他额涅惹麻烦。
“额涅,我累了。”保清低声说着,低垂下了头。
纳喇氏担忧地看着他,终是叹了叹气,叫了嬷嬷来带他去清洗。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他就起床去了乾清宫,康熙上朝去了,小太子还没醒,保清趴在他床边看着他,捏着他的小手,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小太子的屋子里一贯守着的人很多,都是贴身伺候他的,保清不经意地环视一圈众人,最后就落到了正帮着小太子的奶嬷嬷凌氏打下手的小宫女婉蓉身上。
保清对这个婉蓉一贯有印象,这些宫女里头就数她最漂亮,说是当年就是伺候赫舍里皇后的,温柔小意又贴心,很得皇后喜欢,所以皇后没了,康熙依旧把她留了下来伺候小太子。
但是若要保清来说,他汗阿玛八成是看上了人家年轻又漂亮,留下来伺候宝贝儿子是假,伺候他自己倒是真的。
看着这么温柔可人的姑娘竟也是帮着那个蛇蝎女人做事的,保清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想到小太子就活在这险象环生之中,更是担忧不已。
完全不知道他的纠结心思的小太子已经醒了,正转着眼珠子鼓着脸看着他,保清冲他笑了笑,下意识地伸手去戳他鼓起来的脸,得到的回报自然是小太子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来。
保清气到了扯着他的脖子拉开他,心里实在没好气,小屁孩,哥哥还在担忧你的生死安危,你到是就知道对着哥哥耍脾气。
小太子吐着舌头冲他做鬼脸:“哥哥坏——”
保清哭笑不得:“哥哥哪里坏了?”
小太子扭过了屁股,不理他。
“……”当真是好心没好报。
凌嬷嬷伺候小太子起身,让婉蓉去小厨房把小太子的膳食端过来,婉蓉应下就退了出去。
小太子虽然人小但嘴一向很刁,御膳房的大锅菜他是不乐意吃的,所以康熙特地让乾清宫的小厨房准备他的吃食,当然也更放心一些。
按这皇宫里的阵仗,不单是小太子,就是保清他这个皇子,吃的东西都是要先用银针验过再等小太监试吃过才能给他们入口,以前保清还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现在想来,即使这样依旧是不安全,依旧能给人找到可乘之机,且有的东西这么验是验不出来的。
眼看着婉蓉转身出了去,保清没有多想,就趁着众人都在伺候小太子的当口,没人注意之下溜出去跟了上去。
厨房里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小太子早膳要用的粥和点心,婉蓉接过食盘端了出来,转过回廊,到了无人处,将食盘放到了一边露台上,就取出了一直捏在袖口里的那包东西。
躲在一旁的保清看着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却见婉蓉她拿着拿包东西咬着嘴唇犹豫了许久,最后将里头包着的粉末全洒到了一旁的草丛里,又将那包东西的纸扔团成一团,扔到了一边的小池塘里,这才似是松了口气,重新端起了食盘。
保清也跟着松了口气,随即又更加迷惑,这便不再躲了,直接走了出去。
婉蓉转过身,却是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把手里的食盘都给砸了,身后的小阿哥正满眼怀疑地看着她,问道:“你方才……在做什么?”
6贵妃中邪
“你方才……在做什么?”
被保清这么一质问,婉蓉一下慌了,咬紧了嘴唇下意识地否认:“没……没什么?”
“可我方才看到你取出了一包东西,想下到太子的粥里,然后又扔了……”
“您……您看错了……”
保清撇了撇嘴:“是不是看错了都得禀报到汗阿玛面前去,让他来做决断。”
“五阿哥您饶了奴才吧!”被揭穿了的婉蓉一听他说要告诉康熙,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去,眼里蓄上了泪水与保清求情:“奴才不想的!奴才也是被逼的!奴才真的是无心的!”
保清看着面前跪求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再想到她方才的举动,心里很不舒服,想了想,问道:“是谁逼你做的,你得去与汗阿玛都交代清楚了……”
“不!”婉蓉哭着摇头:“不能跟皇上说!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不会放过奴才的!奴才不想死奴才不想死啊!”
保清皱起眉,又想了想,突然又问道:“二阿哥的事情……也是你做的?”
“不!不是!不是奴才!”婉蓉急着否认,随即又惊讶于他竟然知道二阿哥的事情,一时间瞪大了眼睛满目惊恐。
“真的不是你?”
“不是,真的不是奴才,”婉蓉用力摇头:“是绿竹做的不是奴才!真的不是奴才啊!”
“绿竹是谁?”
“是……是……”
婉蓉支支吾吾地不敢说,保清有些不耐烦:“到底是谁你直说了吧,说清楚了我兴许还能给你个机会,要不就当真只能全部禀报给汗阿玛那里去了。”
“是贵妃娘娘让绿竹做的!是贵妃娘娘要她做的跟奴才无关啊!”
早知道是这样的保清一点不意外:“所以方才那个东西也是贵妃娘娘给你的?”
“是……绿竹原也是主子娘娘身边伺候茶水的,奴才和绿竹都是……都是贵妃娘娘安排在主子娘娘身边的人,可奴才不想的,”婉蓉一边哭一边说道:“奴才真的无心害太子,绿竹被贵妃娘娘利用过就丢了性命,宫里人都以为她是得了病暴毙,只有奴才知道她是被贵妃娘娘给灭了口,奴才不想跟她一样,更不想害太子,五阿哥,奴才求您了,看在奴才没有把那药下进太子膳食里的份上,您饶了奴才吧,奴才求您不要将这事说出去……”
婉蓉不停地磕头求饶,保清却突然想到这个小宫女大概是真的不想害太子,一来她显然不想过后也被灭口,二来……以她的这副长相又特地被康熙点名留在了乾清宫伺候太子,要爬上龙床想来也不是难事,怕是她也觉出了自己有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大好前程去给钮祜禄氏做炮灰,所以她方才将药包扔了的举动便不难理解了。
虽然这里是封建时代,但保清却是现代法制社会浸染大的人,既然这个婉蓉只是被人利用没有害人之心,他也不忍看她因为这事被惩甚至白白丢了性命,不过那个蛇蝎心肠害死了二阿哥还打算对太子下手的钮祜禄氏,他却是必须把她给揪出来。
“我不说这事出去也行,不过当年二阿哥的事情,却必须让汗阿玛知道,你得去跟汗阿玛把贵妃娘娘当年做的好事都给交代清楚了。”
“不!”婉蓉哭着摇头,颤抖着声音求道:“奴才不能说!奴才说了贵妃娘娘一定会供出奴才的!而且奴才知情不报这么多年现在才说出来皇上也不会放过奴才!五阿哥奴才求求您了!奴才保证不会对太子下手也会看着不让其他人对太子下手!您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求您了!”
其实她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当真去康熙面前揭发了钮祜禄氏,她也绝对讨不到好果子吃,一样要受连坐,保清有些不忍,于是便犹豫了片刻,又问道:“之前我听人说,坤宁宫有闹鬼的传闻,有人说看到已经了的宫中宫女的魂魄在坤宁宫里逗留,说的是不是就是那个绿竹?”
“是……是……”婉蓉咬紧了唇,好半响才坦白道:“其实闹鬼的传闻是奴才与人说出去的,那个时候贵妃娘娘逼死了绿竹,奴才是唯一的知情人,奴才怕她也要了奴才的命,才故意放这样的传言出去,让她心生畏惧,后来贵妃娘娘果然就吓坏了,还病了一场,奴才才逃过了一劫……”
闻言,保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片刻,突然就笑了:“你不去与汗阿玛说到也行,可以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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