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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玫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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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对了,我家佣人真的不必煮饭。”
  他笑嘻嘻的欣赏她愕然的表情。
  “当我家的佣人再轻松不过,因为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三餐都是由五星级饭店包办,就连上学吃的便当,也是请人每天从饭店送过来,根本不晓得厨房内是什么情形。”
  严景伦的童年说幸福也幸福,若硬要说不幸也说得通。他有个长相绝艳的母亲,可却高贵得连手沾上一点灰尘,都要立刻叫人帮她洗掉。至于他的父亲,那就更绝了。除了纵容他母亲的任性外,就只会对他这个独生子施压,搞得他的童年像在地狱里度过,而且还不幸地一直延续到他长大以后,直到他创造出自己的王国为止。
  “所以说,你这一辈子都没有走进厨房,用过厨房?”江水悠不可思议的看着严景伦,很难想象有人这样过活。
  “开冰箱算不算?”他幽自己一默。“算了,我必须老实承认,我连厨房冰箱的门都没开过。通常我的房里会另外摆一台冰箱,客厅里也会摆一台,浴室也有台小的,甚至连阳台都……”
  他的奢侈是出了名的,端看他根本不会做菜,也不走进厨房,却把厨房装潢得连五星级饭店大厨都会爱上这里,就看得出来他有多浪费。
  “你还真爱买冰箱。”她半是羡慕,半是责怪的讽刺他这种无意义的行为。
  严景伦耸耸肩,多少习惯这类谴责。这是他犒赏自己的方式,也是他认真工作的代价。
  遑论是她无权干涉他对金钱的态度,就算是有,她也不想管。只是她在继续削马铃薯的同时,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的三餐都是五星级饭店料理,而她做的菜都是一些民间小吃,他吃得惯吗?
  脑子里倏地浮现出过去一个月所吃过的菜色,尽是些鲍鱼、龙虾等高级料理,江水悠对自己将要做的菜色突然变得很没自信,削着马铃薯皮的手,也不禁犹豫起来。
  “怎么了,干么这个表情?”一副做下下去的样子。
  “没什么。”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我只是担心你吃不惯我做的菜。”
  “不会,我很好养的。”他朗声保证。“只要你肯煮,我什么都吃,胃口好得跟猪没两样。”
  江水悠根本懒得跟他解释,现代的猪只都吃饲料、吹冷气,没他想象中好伺候,而他这只猪中之王,更是挑剔。
  不过呢?基于不能浪费食材的原则之下,江水悠还是硬着头皮把手中马铃薯的皮给削完了。然后再将削好的马铃薯切成细丝,浸泡在水里。之后又把原先准备好的三个鸡蛋打破,倒人一个大型钵碗中,加入一些佐料。
  严景伦睁大眼,看着她把水啊、绍兴酒、盐、胡椒粉之类的东西,统统倒进三个鸡蛋中,一面拿起打蛋器打蛋,一面启动瓦斯炉烧热水,把原先泡在冷水中的马
  铃薯捞起来稍微川烫,并撕下一片厨房用纸,将附着于马铃薯上的水分吸干。
  这几道复杂的手续,江水悠没花几分钟即完成,充分展现出她专业厨师的本事。
  “这些程序看起来真复杂,做菜真是困难。”当了一辈子大少爷,严景伦这回总算大开眼界。
  “还好吧!”她瞄了他一眼。“不会比经营公司困难,我看你做得很好。”
  就是因为做得太好了,才会被人追杀。
  “没有的事。”他意指困难程度。“经营公司,就像是玩线上游戏,抢夺的人虽多,一旦玩上手,立刻懂得如何规避和反咬对方一口。可做菜就难多了,食物不会咬你,可想要掠夺它可得有两把刷子,不然就等着被它嘲笑。”
  奇怪的理论。
  看着严景伦得意洋洋的表情,江水悠只能说个人见解不同。以她来说,她就从来不觉得线上游戏有什么奸玩的,也玩不上手。
  不再和他鬼扯淡,她继续她看在颜景伦眼里的“伟大工作”。在和他谈话的同时把锅子弄热、倒油,然后快速将打好的蛋倒入锅子内加入青葱,趁蛋还软软的时候快速搅打,大约两分钟的时间,就盛好盘子端上桌。
  “哇!”被色香味俱全的料理吸引,严景伦像个兴奋的小孩般大喊。“你做的这道菜是什么?闻起来好香。”害他肚子叽哩咕噜叫,想吃极了。
  “马铃薯炒蛋。”她奇怪地瞄他兴奋的表情。
  “是吗?”他真想偷吃。“这道菜的菜名听起来真陌生,我之前接触过的菜单中好象没有这一道。”
  基本上,他不怎么关心吃的事,反正饭店会料理,不需要他操心,却也同时失去亲自点选的乐趣。
  江水悠耸耸肩,转身清洗锅子,不对他的话做任何评论。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总是渴望自己所没有的,包括看起来很寻常的料理。
  接下来,一些严景伦没看过的东西陆续端上桌,引发他更宽阔的食欲。
  蚝油韭菜鸡肝、油豆腐肉片、沙拉式棒棒鸡,最后还有炒米粉。尤其是炒米粉,这道菜最吸引他。
  “好香。”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尝一口。“这是炒米粉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是炒米粉没错,我店里最受欢迎的菜色。”她面无表情的把最后一道菜摆在餐桌上,解下做菜用的围裙。
  “你不是说你的餐厅只卖一些看起来不新鲜的鱼,和咬不动的青菜?”他瞄她一眼,提醒她很久以前说过的话。
  “我偶尔也会变换些菜色。”她挑眉坐下。“当我那些不新鲜的鱼排卖完时,我就换这个。”她用下巴点点炒米粉。
  “但还是附上冷掉的海带汤?”
  “基本上,是的。”面对他的调侃,她坦然接受。“还是附上冷掉的海带汤,那是我唯一会做的汤。”
  鬼扯。
  再也忍不住高涨的笑意,严景伦当场笑出来。
  “哈哈哈……”
  若说他这个保镳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之处,首推她独特的幽默感。想当初他还以为她不会笑呢!谁知道她竟是个冷面笑匠。
  等他笑得差不多了,坐在他右手边的江水悠眉头也高得不能再高了,他才尴尬的咳了两声,拿起筷子开始尝味道。
  他先挟了一把炒米粉放入嘴中嚼了几下,未几,表情突然变得很愉快,甚至可以称得上感动。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他极为怀念的说道。“我小时候吃过一次,当时我就觉得很好吃,现在还是同样感觉。”尤其这又是出自她之手,感觉更是不同。
  “饭店也做炒米粉?”江水悠有些惊讶的问,也随手挟了一把放进自己的碗里。
  “怎么可能。”他摇头微笑。“是同学的妈妈偷偷拿来给我吃的,后来被我母亲知道,还特地打电话到同学家找他妈妈,指责她怎么可以给我吃这么粗俗又脏的食物?吓得从此没有人敢再拿他们家煮的东西给我,那盘炒米粉也成为我记忆中的唯一
  ,所以我对它印象特别深刻,经常想念它的味道。“只是成年后过于忙碌,没
  有空穿梭于大街小巷,寻找昔日痕迹。
  江水悠扒饭的动作,因他这一番突来的告白而暂时凝结,足足看了他好几秒钟才放下碗筷,站起来假装要倒水,其实是想掩饰内心的激动。
  她一向平静的心湖,竞因他不经意泄漏的往事而掀起涟漪。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小男孩的影子,手中的食物被自己的母亲夺走,只因为她嫌它脏,和他的身分不配。
  “你母亲现在在哪里?”手紧握住水杯,背对严景伦,江水悠突然产生一股想掐死他母亲的冲动。
  “美国。”他不察有异,继续低头猛吃。“感谢老天,从我接手集团后,她就和我父亲移民去了美国,省得再看她的嘴脸。”
  显然他对他母亲的看法和她相去无几,只是手段比较温和,甚至还懂得感谢上帝。
  江水悠转身面对严景伦,对于他自嘲的功力深感佩服。在那种母亲的教育下,还能发展出自己一套独立的人格,并不简单。
  “本来我还担心我用的食材太便宜,你吃不习惯。”如今看来是多虑。
  “怎么会?”他惊讶的抬头。“你做的菜都好吃极了,像这道……”
  “蚝油韭菜鸡肝。”她连忙解释菜名。
  他耸肩。“像这道菜就很好吃,我从来没吃过鸡肝……”
  “鸡肝很便宜,生的三个十块钱,还可以杀价。”她忍不住又说。
  他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赞美下一道菜。
  “还有这盘……”
  “油豆腐肉片。”
  “对,这油豆腐卤得就很入味,香菇也很好吃……”
  “油豆腐也是很便宜,一样三个十元。”她还是抢着说明。
  “最后再说这道……”
  “沙拉式棒棒鸡。”
  这回,他看她的方式好象她是怪物。
  “这鸡肉很嫩,垫底的吐司烤得非常脆……”
  “这道菜是用鸡胸肉做的,一片只要四十元。”
  江水悠最后一次抢白才刚落下,严景伦即放下手中的筷子,怀疑的看着她。
  “你干么这么急着解释材料的价钱?”
  严景伦突来的询问,让江水悠当场愣住,吞吞吐吐了半天也说不出答案。
  “我发现你很会用最便宜的食材,做出最美味的料理,为什么?”若依她的解释,他们今天吃的每一道菜,本钱大概都不会超过一百元。
  江水悠苗条的身体,再一次因这个问题而僵住,一样答不出话。
  “我是开餐厅的,当然懂得怎么节约。”过了半晌,她终于找到借口。
  “很好的理由。”他很快的反驳。“我也开公司,怎么还是一样浪费?”这根本说不通。
  “那是因为你钱多,负担得起。”她不自在的规避,颇有道理的说词让他很不甘心,只得再接再厉。
  “算你说得有理。”谁教这是他的弱点。“让我们再换个话题,你曾说过不为人单独做菜,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说到底,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问题,亦是他百转千回,故意让自己中毒的目的。他相信她会这么坚持,—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他要抓出来。
  “没什么特殊原因,我就是不想单独帮人做。”他越是逼她,她越是逃避。
  “说谎。”他为之气结。“当初你还不是说不为我做菜,现在还不是帮我做了?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恼怒的打断她。“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责任那类的鬼话,我随时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管家。”
  严景伦过于着急的说法,深深剌痛了江水悠的自尊。她沉下脸,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冷冷的说。
  “既然如此,从现在起,我不做饭了,你可以去找更高明的管家,我不在乎。”
  极为不悦地丢下筷子,江水悠当场便要拂袖离去,严景伦连忙圈住她的腰,拦住她的去向。
  “原谅我不经大脑的说词,我只是太心急了。”他把头靠在她的腰际痛苦地呢喃。“我急于了解你的所有想法,即使是再微不足道的事,都能满足我。可是你从不告诉我任何事,从不与我分享你的喜怒哀乐,使我感到非常挫折。”
  就是这份挫折,使他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因为他下意识也想伤害她,想让她尝试他所承受的苦。
  他的表白是如此赤裸,毫无防备,完全呈现在江水悠的眼前。她低头看着严景伦痛苦的表情,问自己,这和两个月前对她颐指气使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为何她的心逐渐感到融化,想抱住他,对他倾吐所有心事?
  终究,她还是没有勇气让他知道所有事。这份感情来得太突然,使得她除了逃避之外,就只能给他最基本的答案。
  “我只为自己爱的人做菜。”
  经过一世纪的缄默,江水悠才缓缓吐出这一句话。
  严景伦惊讶的抬头。
  “你说什么?”他张大嘴问。
  “我说,我只帮我爱的人做菜。”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回答。
  “你问我为什么不单独帮人做菜,我本来不想回答你,但是你又——”
  “够了!”再次将脸埋入她的纤腰,严景伦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真的够了,不必再解释。”他已经从她那尴尬的表情中,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江水悠困窘的站立着。轮椅上的男人身高只有她的一半,脸上的神情却好象他是个巨人般骄傲。
  然后,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抬头,把她一寸一寸拉近,坐在他的大腿上。而她竟像中了蛊似的无法反应,一直到两人的唇舌再度交缠,她才猛然想起——
  “你的腿伤!”她挣扎着站起。
  “没关系,不会痛。”他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动。
  “可是,你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至少两个月以前是如此。
  “不痛了。”痛的是他的欲望。“已经过了两个月,表面的伤已无大碍,你放心好了。”
  “可是——”
  江水悠多余的抗议,随着后脑勺逐渐迫近的压力,倏然隐去。
  只见他俩化身为欲望的蝴蝶,在舌舞唇弄问找到彼此,又悄然攀住对方的肩头,用双唇轻触敏锐的喉头,是欢愉,也是沉重的呼吸。
  他们互相凝视,激动的胸膛起伏不定,就如同散布在彼此眼眸之中,那片星光一样,闪烁着下确定的光芒。
  “我们不应该这样。”江水悠有些懊恼的呢哺,这完全违反了她的原则。
  “错,这才是应该发生的事。”严景伦用食指捂住她抗议的小嘴,柔声的纠正道。“我们互相吸引,想要碰触对方,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是我是你的保镳。”瞧他说得多简单。“我应该时时刻刻挂念你的安危,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她倏然止住到口的话,尴尬的停住,严景伦却执意要知道。
  “像现在一样什么,水悠?”他抓住她的乳臂追问。
  “像现在一样……”她实在不习惯敞开自己的心。
  “告诉我!”他就是不让她逃避感情。
  “像现在一样,脑子里只想着你的吻,完全忘了自己的身分。”她终于把最困难的那一部分吐出,接着就是等待他的反应。
  只见严景伦欣喜若狂的抱住她,给她心中想要的吻。
  一吻既罢,照例又是吻得头晕眼花、心跳加速,江水悠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想杀你?”她自他的怀抱中起身。“在你中毒之前,有人砸我的店,我怀疑那是对方故意支开我,让管家有机会下毒。”
  “真的?”他言辞闪烁的反问。“难怪你那么急着离开,原来是有人砸店。”
  “可是等我赶回去,那群小混混已经离开。”她叹气。“所以我才怀疑是敌人搞鬼。”时间太巧合了,怎么想都不对。
  “没事就好,你的店损失大不大?”他有些心虚的把话题转开,无法想象她要是知道他是故意让自己中毒,会有多暴怒。
  “没什么损失。”她耸肩。“只被砸破了几片玻璃,倒是工读生吓坏了,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说服他们继续上班。”
  听见自己居然给她找了这么大的麻烦,严景伦不安的笑笑,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怕敌人会再度袭击,你要小心点,有什么事就马上叫我,知道吗?”虽然一时陷入激情,但她并没有被冲昏头,还是挂念工作上的事。
  “我晓得,有事一定叫你。”他干笑回答,掉头望向满桌子饭菜。
  “我才吃了几口,肚子还饿得咕噜叫。我们可以回头继续吃饭吗,还是要再像这样坐着?”他挑高眉问她,试着引开她的注意力,别再跟他讨论杀手的事。
  “当然。”江水悠立刻就想从他的大腿上挪开,却又被他拉回来。
  “你还会继续帮我做菜吗?”他突然问。
  “我……”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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