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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千千岁之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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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极为想念的好友,蔺方以难掩兴奋地再问:「你既然认识石邵弦,那也一定认识他爹了?」

「嗯,认识,他是我师父。」他心不在焉地回答,脑子里开始想著该如何回到京城。

来这的路上是由池天凡驾著马匹载他,现在他得靠自己回去,就不知他身上的钱够不够他租马车回京城?

「师父?你是靖秋的徒弟?」他几乎忍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握住他的手喜悦道:「还真是老天助我啊!我早说了他收的徒弟我也要分一半,既然你是他的徒弟,那自然也就是我的徒弟了。」

「……」分一半?没人把徒弟拿来分的吧?

「他先前是怎麽也不肯答应我,现在可好,让我当面碰上他的徒弟,这可就没办法拒绝了吧。」语毕,蔺方以又大笑了好几声,直到一旁的蔺仲辰发现常千岁微白的面色,这才拉开他的手,轻斥道:「爹,叔叔身上还带著这麽多伤,你就让他好好休息,别吵他了。」

蔺方以闻言愣了下,连忙审视他的面色,而後再尴尬地搔搔头,笑道:「对、对,瞧我一兴奋就忘了你还带著伤。你就安心在这养伤吧,池天凡那家伙若出现了,由师父我替你挡著,别怕!」

「……」他面皮不自觉地抽了抽,他会不会认徒弟认得太快了?他可还没说要当他的徒弟吧?

虽然对这突然冒出的人感到疑惑不已,但在得知他并非与池天凡一夥後,便再度让痛感蔓延至全身。

略为疲倦的他由蔺方以搀扶著躺下,决定先好好的睡上一觉,等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在来思考该如何返回京城。

只是,不知京城那现在状况如何了?他离开前,池天凡找来的江湖人士也都安排进宫里去了,那些人反叛了吗?

皇城内的兵力在这段日子减少许多,突然多了这些江湖人,如果打了起来龙雁行岂不没胜算?

罢了,现在烦恼这些也无用,还是想法子通知他们比较重要,等他醒来後,再问问有没有能帮忙传信的信差吧。

闭上眼陷入昏睡之际,他脑中再次浮现出亲人们的面孔,可与先前不同的,是仅有龙雁行的面容。

他真的……把心交出去就是吃亏啊……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五十九】

因身体剧烈疼痛而躺著歇息的他,这一躺便是陷入深沉的昏迷之中,这段时间他不停发著高烧,等到意识再度清醒,也已过了将近五天的时间。

他一醒来,就听见屋内传来些许声响,且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顿时间,他回想起自己被蔺家父子救起的事,也想起他昏迷前的那些对话,同时再次意识到自己遭池天凡的欺瞒。

他甚至无法确定他带自己来此,是为了治眼还是拿他来威胁龙雁行?

「叔叔你醒了!」忙著准备早膳的蔺仲辰惊喜地冲至床沿旁,探了探他苍白的面色,再以手辅尚他的额面试探温度,而後才握住他的手把脉。

「你也懂医术吗?」常千岁问道,感受从手腕上传来的温热体温,再次确认自己还活著。

那段坠落山崖的回忆他其实不敢再去想,就怕哪天他发现自己真的死了,而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仅是梦而已。

「懂一些,还在学习。」蔺仲辰笑道,确定他身子逐渐康复中,这才放心地缩回手。「爹说你伤得重,烧上好几回是正常的事,可只要一熬过,就都没问题了。」

「真的?那如果我想现在赶回京城呢?」

「回京城!?」蔺仲辰讶道,见他似是要爬坐起身,连忙伸手搀扶。「现在回去太冒险了,你的伤都还没复原,要是在赶路的途中不小心扯裂伤口,那该怎麽办?」

「可我有急事得赶回去,再慢怕会来不及……」那些人会不会趁机杀了龙雁行?如果他们知道密召里写著然儿的名,会不会赶去常家对然儿下手?

这些事令他越想越心急,巴不得现在立刻回到皇城,告知所有人池天凡的假象。

外出摘取草药的蔺方以在门外看著他好一会儿,进屋後把草药递给一旁的儿子,淡声道:「你是皇后吧?当今圣上的妃子。」

常千岁蓦地瞠大双眼,直往他的方向瞪视,心里也升起些防备。

「你说什麽我听不懂,什麽皇后的,我怎可能是。」

「谁都知道皇上选定的皇后是个男人,为了他,皇上还破了不少的例。」

他心下顿时一紧,下意识地握紧双拳。「就算皇后是男人那又如何?我可不是那个人!」

「你身上有疑似皇朝的重要东西,若非皇朝的人,不可能拿著那东西。」

皇令牌!

常千岁连忙往怀里一摸,熟悉的形状与重量令他松了口气,可内心的疑虑也越渐加深。

他被人救起又昏迷在这,被发现身上的东西倒不算太奇怪的事,只是,就算真看见了皇令牌,一般人也不太会直接猜出他是皇后吧?

想起他认识师父的事,惧怕的情绪顿时消去,也隐约明白他怎能猜出自己的身分。

他转回头,抿唇沉默半刻,低声道:「在下姓常,名千岁,蔺公子喊我千岁吧,我不爱人这麽称呼我。」

「我也不爱人喊我蔺公子,尤其是你。」蔺方以笑道,上前落坐在床沿旁,执起他的手把脉。「幸好开始复原了,我还真怕你身子不见好转,毕竟你的身子可不同於平常人,犯病的话可不容易好。」

他怔了下,道:「哪不同了?」他不觉得自己有变得比较虚弱啊。

「你生过孩子是吧?不瞒你说,仲辰就是我师弟为了我而生的,他自小体弱多病,担心自己没法活得长久,便替我留了个孩子,让他能在日後陪著我。」

常千岁一脸的讶然,没想到除了自己,还有别的男人与自己相同生下孩子。

他还以为这种事几乎不曾发生,毕竟还得先喝下那奇怪的药改变体质才有可能。

该不会,他说自己的身子不同於常人,就是因为他喝下了那个药?

「我倒觉得我身体好得很。」他直觉地开口低喃,压根不觉得自己有哪跟别人不一样。

蔺方以笑看著他,直勾勾地看著他明亮深邃的双眼,道:「那是你运气好,通常改变过体质後,会较为虚弱,人也容易犯病。」话再顿了顿,抬手摸上他的眼,仔细打量。「你这双眼瞎了多久了?」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六十】

常千岁眨了眨被他撑开而有些不适的双眼,道:「五年多。」

「五年?」蔺方以眉头一拢,再执起他的手把脉。「你的眼是让毒药给毒瞎的,如果找点服下解药,或许还有机会复原,可现在隔了五年之久,就算再让你吃下解药,也是枉然。」

枉然?这是说他的双眼再无恢复的机会?他无法再看见任何东西,也永远看不见儿子的样貌?

虽然是预想中的事,事前他也努力说服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可在真的亲耳听见这残酷的事实时,他竟仍再感觉到极大的失落,深深地被打击。

忽地,他苦笑一声,无奈道:「反正我早想过不可能会有复原的机会,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至少以後不用再抱任何期望了。」

蔺方以缓缓放下手,深深地看著他美艳中带一丝俊逸面容,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

没有人会愿意自己一辈子看不见,尤其是还如此年轻的他,肯定曾用过不少方式来救治他的眼,只可惜没能找到解药。

再看著他好一会儿,蔺方以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道:「其实是有草药能让你再看得见,只不过这草极毒,就算恢复了也只有短短的几天,并且还会严重伤害到你的双眼,让你这辈子再也没机会看见任何东西。」

短短几天?他还是有机会能再看见,只是仅有几天的时间,之後则彻底失明?

他听得一愣一愣,不解道:「你是说,我只要别用那种方法,还是有机会找到治愈的办法?」

蔺方以笑著点头。「世上有许多你所不知道的草药,说不定哪天就让你找到能治愈你双眼的药了。」

「但那只是有可能,不代表我一定找得到,不是吗?」再说,每找到一种药他就得试上一次,他就是为了不想饱受这种身心煎熬,才彻底放弃的。

「你想试?」他反问,双眼深深凝视著他,想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我……」顿时间,他语塞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想让双眼在看得见,很想很想,可这毒药一试下去就再也没回头路了,就真的得一辈子瞎到底,他该试吗?

他该为了短暂的光明,彻底弄坏自己的眼吗?

蔺方以加深嘴边的笑,安抚地在拍了拍他的手。「你慢慢想没关系,毕竟这攸关到你的下半辈子,别太草率比较好。」

「如果我想呢?」他反问,手更抬起扯住他衣袖。「如果我愿意尝试呢?」

他怔了下,垂眸看了眼抓住自己的手,淡笑地握住。「你如果真想试,我一定帮你帮到底,就算会惹靖秋兄生气,我也会完成你想看得见的心愿,只是……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想清楚了吗?吃下药,便是一辈子都再也看不见了。」

他当然知道这会影响他下半辈子,但与其继续盲目地寻找不知是否有的草药,岛不如给他最後一次能看见的机会,让他能记住身旁所有亲人的面容,也能了他心中的遗憾。

反正他这辈子再也没其他亲人了,他愿意为了见他们一面来走上这条不归路。

思忖著。美眸闪过一抹决心,他抽回手,坚决地点了下头。「要,我要尝试,那怕只有短短的一些时间,我也要再看得见。」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六十一】

一句想再看得见,就几乎决定了下半辈子的命运,再上药前,蔺方以再次问他是否真要如此,这次他虽肯定的点头,却是连半句话都没说。

如果他真是师父的世交好友,那必定会知道他专种植毒草,也肯定猜得出他或许有法子能救自己的双眼,只是,既然是毒草药,就一定会有无法避免的後遗症,这可能是师父不求助於他的最重要原因吧,不希望自己为了能再看得见,伤害自己的身体。

要是真如此,他们在得知自己愿意为了短暂的光明而废了双眼,定会百般的不赞同吧?

就算是,也改变不了了,现在的他就需要看得见好立即赶回京城,就希望皇城内的状况没变得太差。

在服下毒药後,蔺方以也把草药抹在他眼里。

起初他以为会很痛,可意外的是,他只感觉到些许的刺痛感,而後便很快地消失不见,之後双眼就被蒙上了,还说得包上整整五天才行,这五天也得喝著那晚毒草药熬成的汤药。

五天,会不会太久了点?

他才因为重伤在这住了好几天,现在又得多住上好几天,家中的人肯定开始担心还没回去的他。

虽然他归心似箭,但却也明白现在的自己要想连夜赶路回京城是不太可能,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他除了等拆下眼睛白布的同时,继续调养身子,每天定忍痛在屋外慢步走上好几个时辰,好让自己的伤能复原得更快。

果不其然,在连续走了三天後,他受伤的四肢,只是在康复的同时,他也遇上了另一个问题。

「好痒啊,有没有能让我止痒的办法啊?」练走的他,再也忍不住发痒的双眼,不停抓著眼睛外的白布。

从今早开始,他的双眼就隐约感觉到有些发痒,本以为是包的时间过长才导致如此,但後来他渐渐发现,是眼睛里面在痒,就像涂抹上的药在作祟。

在一旁搀扶他的蔺仲辰见他再抓著双眼,眉头顿时一皱,扯过他衣袖将他的手再拉下。「常叔叔别抓了,爹说发痒是药开始产生效用,你再抓容易把白布给抓下的。」

「不抓我很难受啊!」再说就算抓了,他也没有半点止痒的感觉,有抓就像没抓一样。

「就算难受也得忍忍,这只会再痒两天,之後就会感觉好一点了。」语毕,轻拉著他再继续往前走,并刻意拉住他的两只手,让他没机会再抓眼。

常千岁无奈地叹了口气,以用力闭眼的方式来尝试止痒。

他情愿以疼痛的方式来止住发痒。

再走了好一会儿的路,常千岁为了转移发痒的注意力,便找他閒聊道:「你爹呢?怎麽这次摘草药摘了两个时辰还没回来?」

本只是单纯的询问,未料蔺仲辰在闻言後突然面露严肃的神色,沉吟道:「对啊,爹今天怎麽出去这麽久?」

他怔下,有些讶异他的反应,连忙挤笑道:「别担心,他说不定只是想多摘点草药回来,所以才耽搁││」

「混帐!你要赶踏进我家一步,我一定狠狠地找你算帐!」

耳熟的怒喊声打断他剩下的话,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何事,蔺仲辰已先看见突然到来的人,还带著浓浓稚气的小脸也在瞬间显露惊愕的神情,下一刻,拉著人就往屋内走。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六十二】

突然感受到拉扯的常千岁一脸茫然地猜测外边发生的事,他还没能开口询问,就再听见另一个熟悉的嗓音道:「他是我带来的人,我当然有资格带他回去。」

「带来?这话你说得出口?真要说,也该说是你差点害死他,如果不是他名大,你只能看见他死後的白骨,跟本看不见他的人!」

常千岁蓦地瞪大双眼,不敢相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池天凡怎会出现在这?他是又如何知道自己没死?

「他可能是尾随著爹来到此处,不然也无法走到这。」蔺仲辰低声说道,小脸上尽是无奈。

说得好听是尾随,可事实上,定是爹在遇上他时,气愤地说出常叔叔没死的话,这才让池天凡刻意地跟来。

常千岁拉长耳听著,明显听出屋外的两人打了起来,那一来一往的打斗声,让他也跟著紧张了起来。

半刻,他不住地问道:「你爹武功好吗?」

蔺仲辰偏头想了下,道:「他武功好,只是听说池天凡的也不差,就不知他们两打起来谁赢谁输了」

这答案听得他更不安,要是蔺家父子因自己而受伤那怎办?他们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说什麽都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思及此,他抽出被搀扶的手臂,就欲走出屋外,蔺仲辰见状,连忙再上前抓住他。

「常叔叔,你现在不能出去,会被那家伙发现的。」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在这,想问问他究竟要如何。」如果他把自己留在他身边,只因为他对自己的情意,那很抱歉,他是绝对不可能对他有感情,但如果他抓自己是想趁接要胁皇上,那他情愿再死一次,也不愿被他如此利用。

在屋外,蔺方以与池天凡一来一往地打著,两人谁也没保留实力,但隐约看得出池天凡一开始不愿动手杀人,可在蔺方以出狠招之下,他不得不动手回击,也试图伤害他,可无奈两人实力相当,他连续几次的攻击都被成功化解,一时间无法从中取得优势。

池天凡不愿再如此僵持下去,遂在灵机一动下,迅速转移目标,直接朝屋内奔去,後方的蔺方以发现时也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人奔进屋内。

一进屋,他就看见日思夜想的人,隐藏在内心的激动情绪在瞬间爆发,几乎要直接冲上前把人给紧紧抱住。

「你别过来,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蔺仲辰以身挡在常千岁身前,仅十岁的他身形明显小於身後欲保护的人。

池天凡蹙眉看著他身後的常千岁,尝试地上前一步,蔺仲辰随即拔起腰间的短剑,面露凶狠目光地瞪著他。

跟进屋的蔺方以不死心地继续追打他,让失神看著眼前人的他立即回神反击。

屋内顿时响起不少物品掉落的声音,常千岁直觉猜著两人可能再打起来,扯嗓放生喊道:「池天凡,你究竟想要如何?」

话一喊出,两人立即止住拳脚攻击,不约而同地往他的方向看去。

看得出他格外愤怒,对死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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