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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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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殿子玉不能呆久了,也许是已经回去了,她现在得迅速去一趟连云谷!
花容迅速离开云止山巅,直奔连云谷而去!
云止山的云雾缭绕,桃林缤纷,白色、粉色的花雨沾落衣襟,花容掠过桃林,从凌云台的侧面下山。
白色的雾气终年环绕云止山,遮住了她的身影,循着记忆的方向,落到那片葱茸的连云谷。
花容远远瞧见青绿的山谷,丛林茂盛,云雾之中遮住大半的面积。
花容站在连云谷的桃林之时,已不是曾经阿狸的模样。一袭雪衣曳地,及地青丝沾染了雾气中晶莹的水珠,鬓边雪翎清冶,眉宇明媚妖魅。
她是冷花容,云狸是自己,却也不是。
花容一路无阻地踏进这层层设防的内谷,当她真正到达当初只能看却不能触摸的桃源时,那一抹妖冶如火的绯衣映入眼帘。
红衣如火,肆意凌乱飞舞的赤色长发没有丝毫的束缚,妖娆惑乱。绯玉晗垂眉坐在棋盘旁,深邃的目光全然凝注在错落有致的棋盘之上,并未发现身旁多出的一人。
修长如玉的指尖执黑色的棋子摩挲,却迟迟未曾放下,花容静静站在他的一侧,时间好像静止不动。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来面对他,是子玉,却又不是。
犹如云狸之于自己,她又能如何去辨别?
子玉死了,凤鸣说的不错,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十五,四,右上小目可守”花容捻起一颗白子,放置在棋盘上,瞬间,棋路转换,攻受对换。
绯玉晗瞳孔骤然凝缩!蓦地抬头看向面前之人。
花容抬眸对上他震惊的目光,敛袖坐在他对面,莞尔道:“子玉,该你了”
“你夭夭?”绯玉晗狭长的凤眸陡然失去了平静,看着面前明明是第一次见到的女子,却不知为何有一股透入骨髓的熟悉,好像,他们已经认识许多年。
“看到你,真好”花容莞尔轻笑,只是看着他,淡色的薄唇弯起一抹弧度。“子玉,夭夭找你很久了”
温凉的触感在手心有着致命般的熟悉,绯玉晗奇异的发现自己感觉到手心的微凉,是她太凉,还是他的血液在沸腾?几乎下意识地,他不想放开她的手。
“夭夭”绯玉晗温热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温玉细腻的娇颜,狭长的凤眸沁出浓郁的温柔。“阿狸么?夭夭?”
花容迷雾般的墨瞳愈发难以琢磨,淡色的薄唇几不可查的微抿,凝着绯玉晗的眸子迷蒙着深邃的水雾,看不清眸低的波澜。
颊边那温热的手留恋般寸寸轻抚,指背划过她凉玉般的容颜,撩开衣襟,在她修长的颈间蹭磨。
花容长睫颤了颤,薄粉的唇颜色微白,绯玉晗俯身,薄凉的唇舐舔贴蹭,低沉的嗓音清魅低柔:“不愧是九尾狐媚,本王都情不自禁嗯?”
狭长的凤眸冰寒冷戾,修长的五指蓦的卡住花容白皙的脖颈!
绯玉晗凤眸微眯,伸舌轻舐她微白的唇,低低的嗓音冷戾冰冷。“狐媚之术当真是不错,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本王来替你说?”
花容眸光掠过一丝自嘲,似乎绯玉晗卡住的是别人的脖子。嗓音微哑,凝视着绯玉晗,细长的眸子雾气浓郁的无法散开,低低笑道:“我是谁?”
“说说,是不是墨渊让你来的?以为占着夭夭的身子,狐狸就能变成夭夭?”绯玉晗似乎找到了说服自己迷恋的理由,薄凉的指尖扣着花容的纤腻的下巴,留恋轻吮。
因为是夭夭的身子,所以才会受了这般轻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狐媚妖术?
花容墨绿的瞳孔妖冶,迷离的雾绕流岚遮住了眸底的冰凉。
绯玉晗指骨分明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修长有力的五指蓦然收紧!
“”花容长睫微垂,遮住了墨绿的瞳子。呼吸几乎没有,没有血色的薄唇因为绯玉晗手劲的掐紧,呈现出妖魅的殷红。
绯玉晗看着她,细腻修长的脖颈几乎自己再稍稍使劲,她便会死去,却不知为何无法下手。
“还不出来?不要占着夭夭的身子!”绯玉晗猛然甩开她!花容不受控制地扑向一旁,雪白的长袖扫动棋盒,盒中黑白棋子噼啪坠落一地。
花容执起一颗黑子,唇边弯起一抹笑意。“墨色如夜,无法看透究竟,子玉说,夭夭适合黑子,不是吗?”
他曾说,这是适合自己的颜色。
可惜,此时此刻,他是对云狸所说。不是现在的她。
“子玉?”绯玉晗狭长的眸子冷凝,如火的绯衣划出凌厉的弧度,赤色青丝妖绝。实在不明,为何她会唤自己子玉,即使是夭夭高兴时也只是叫他玉晗,不会是这般称呼,这个称呼他从未被人唤过。“子玉是谁?”
花容低笑,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嘲笑世事。
她失忆时不再记得他,不曾想,回到时间的最初端,子玉也不曾拥有他们的记忆。世事轮流转,报应不爽。
“子玉?”花容伸出手,掌心的元神颜色淡的几乎看不见,淡淡的流光在她身旁流转。“他是我的夫君,他已经过世很久,我也找他许久了”
绯玉晗薄唇抿出冷然的弧线,瞳孔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花容踉跄站起身,素白的五指撑着冰冷的棋盘,看着面前的风雨棋盘,掌心的墨色棋子放在棋盘的方格,低笑道:“风雨不歇,桃芬不折,可守不可攻”
雪白的长裙扫出利落的弧线,不再停留。
“玉楼城冷花容”白皙修长的脖颈中,触目的掐痕狰狞,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可悲。
她不想再呆下去,穿过桃林离开。
“站住!”绯玉晗倏然挡在她面前,修长白皙的指尖轻抚她颈边的痕迹,狭长的眸子掠过一瞬心疼,转瞬即逝。冰寒的声音冷凝:“你想带着我的夭夭去哪里?”
花容苦笑,蓦然抽出锋利的长剑,一剑划向自己的手腕!
殷红的血珠坠地,淹没入桃林腥咸的泥土。雪白的长裙染了点滴血色,如艳丽的花绽放。
“你!”绯玉晗眸子骤然凝住,看着她依旧一袭雪裳,捂紧血流不止的手腕,头也不回的离开,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让阁下误会,花容的罪过”花容没有回头,见血显真灵,她显什么呢?她在出现他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是云狸。
或许因为自己就是云狸,她回到这里想走出云狸之身时才惊觉,她腕上的银色九尾玉环竟然戴在手上!
云狸的记忆在没有丝毫改变的那刻开始,与她重合,那个阿狸不过是她的幻影。
长空镜,映万象众生,她走进的那刻开始,就已经打破幻想。
到底,她来到的只是黄粱一梦,只是寻找子玉元神时闯入的世界。
“你敢对本王使狐媚之术,还想如此轻易离开?”绯玉晗狭眸暗敛,一头妖异赤发随风环绕花容柔顺的青丝,颀长的身形拦在花容面前,揽着她的腰,轻嗅她颈间恬淡的桃香,这般的气息,好似罂粟之毒,刻骨铭心。
花容抬头,墨瞳直直撞入绯玉晗深幽的瞳孔。“狐媚之术?”
她从未对他使用这般迷术。
花容蓦然挥袖,退后几步,与他隔开一段距离,既然怕她行狐媚妖术,何必还阻止她离开。
她如今只想做回那旁观之人,入戏之中,早已脱离了原先的轨道。
“你不是夭夭?为何有夭夭的气息?”绯玉晗似乎不愿就如此轻易的放她离开,见花容唯恐避他不及的模样,妖魅的俊颜阴了阴,愈发靠近。“说!你你是不是对夭夭做了什么?!夭夭呢!”
花容被他抓住手腕,眉头皱起,意图摆脱。子玉不该是如此模样,如此残戾,毫无道理可讲!
“你当真可笑!我就是桃夭!你不信也罢,你放开!”花容手骨几乎要被他捏断,脸色倏然苍白,她记得自己是被他施了箍身咒,此时竟是无法脱身!
“九尾之灵,你还敢骗本王!”绯玉晗举起她的手,腕上的白玉环光芒流转,精致的九尾环绕,无不说明她的身份。九尾雪狐,世上本就罕有,平常狐媚之术不可能对他有效,只可能是九尾!不然他不会第一次见她就会这般渴望!
他一心修炼,数千年都未曾有这般奇怪的感受,为何见了她就不对?!
“你不是要对本王如此么?今日本王就成全你!”绯玉晗凤眸赤红,蓦然抱紧她纤细的腰,“嘶拉”一声,衣袖断裂,被绯玉晗一手扔到一旁!
“你干什么!”花容脸色白惨,拼命摆脱他的钳制,身体的力量好似被无形的锁链锁住,任她百般挣扎,也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绯玉晗!你疯了吗!”
“你不是九尾?怎么不用你九尾一族的力量?你这般欲拒还休,本王真是想好好疼你!”绯玉晗狭眸妖异,尖利的齿触到她温热的颈边,微凉的纤细身子散发的桃芬令他似乎被蛊惑般箍着她,炽热强烈的感官无不叫嚣欢腾,奇特的缠绵场景熟悉又陌生,一时无法分清现实与幻象。
他分明还为曾与人这般亲密,怎会脑海中出现这般旖旎之景?臆想?
夭夭,我们要一个孩子好么?
夭夭,还疼么?为夫帮你看看?
脑海中羞窘妩媚的娇靥无法看清,只感觉到那渗入骨髓的温暖,满溢殿室的清魅桃香。
“夭夭”我的夭夭么
花容腰几乎快被他箍断,雪色的长裙凌乱,藕荷色的贴身内衫隐隐露出,绯玉晗眸光邃然深幽,一把拉出她的内衫,凑近鼻端轻嗅,淡淡的桃香中带着婴儿的奶香。
雪白的外裳无法遮掩魅然春景,绯玉晗薄唇艳红如妖,俯首之瞬,青丝倾泻而下,红唇吮上她一双白嫩,一片旖旎。
“子玉!”花容发疯了般阻止他,双腿被压制的无法动弹,强硬意图侵入最后的防线,花容霎时唇色惨白。
“不要动,乖乖的,可能有些疼,忍着点”绯玉晗揽起她的腰,细细吻着她细腻的颈,嗓音低魅中含着浓郁的春意。
“绯玉晗!你不能这么做!”花容呼吸紊乱,这时候的绯玉晗不爱现在的她!他偷偷遣去云止山,为的或许只是因为曾经的云狸!身体中绯玉晗炽热冒头一分,花容陡然挣突后退避开,绯玉晗扣住她的腰肢不许她随意乱动。
“不许躲开我!”
“绯玉晗!你难道不怕你心爱的那个人伤心吗!我不是她!我不是云狸!”花容嗓音嘶哑,察觉到绯玉晗浑身一僵,停止了动作。眼前一阵眩晕,无力躺倒在冰凉的地面。
明明两个人都是自己,却不曾想此刻却要这般自救。
“你不是说是夭夭么?怎么此刻不承认了?”绯玉晗指骨发青,几乎想直接掐断她纤细的脖子。低吼的声音从喉间发出,带着困兽般的盛怒。
花容累极,被他压在地面无法动弹。
汗水沾湿的青丝粘黏在透白娇艳的颊边,青丝凌乱铺撒开,散发着惊人的妖魅,疲惫的躺在他怀下。绯玉晗眸光微赤,独占欲毫无预兆的翻涌。即使是让她变成自己的,也不愿她将来有一天变成别的男人的!
“夭夭”
可是夭夭,他不能这么做!
她与夭夭如此相似,好似自己身体脱离的一部分。
从来不会如此,只是一次见面而已,自己竟然就这般没有自制力。
绯玉晗低首,长长的信子窜入她被自己吮红的唇中,搅乱了花容的神智,唇舌缠绕的夺去呼吸,好似惩罚般掠夺强制。
“唔!”花容扭头避开他,绯玉晗捧住她秀丽的娇靥,不许她躲闪,全身心承受自己的狂乱。“放唔!”
花容娇靥艳红,阻滞的呼吸令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娇艳。手脚并用的捶打踢蹬,左冲右突,挣扎的狠了,绯玉晗蓦然压住她,将她紧揽进怀里,不允许她有反抗的机会。
花容神智有些不清,手脚无法摆脱,猛然咬向绯玉晗的长信子!
“嗯”绯玉晗无法回避,低闷一声,唇角溢出血丝,却狠心依旧变本加厉地窜入她檀口深处。花容低呜挣脱,口中腥气弥漫,终是不忍真的下狠手,没有再继续挣扎。
绯玉晗似是不满,在花容意识混沌时退出自己的长舌,轻舐她微肿的唇,眸光深暗。
抱起她半裸的身子,揽进怀里,让她的脑袋安心的躺在自己颈边。
尚未来得及走出几步,半空一阵陌生的波动,连云谷中又有人可以无视这重重设置,到达这里!
绯玉晗狭长的眸子危险的半眯,揽紧怀里之人。
雪衣冰冷,颀长素华的身影出现时,绯玉晗红唇微勾,冷冽的眸子中浮出一丝讥讽。
“小地方竟也劳驾墨仙尊大驾,蓬荜生辉”
墨渊一头银发散发着冷戾,白衣胜雪。淡漠的眸子凝视到绯玉晗怀中失去意识的花容,看向绯玉晗的眸子漫过冰冷的杀意。
“妖孽!”
绯玉晗狭长的眸子霎时凝重,低头看向怀里不省人事的花容,目光落到她手腕间的玉环,眸子冷了冷。
“她果然是九尾,墨仙尊,你既然送她到本王身边,还以为本王会拱手让回去?”绯玉晗绯唇勾勒出邪肆的弧度,瞥到墨渊竟然如此在意怀中这位,思及云狸却百般受她师父冷待,心中升起一阵冷意。
如此,他更不能让她回到墨渊身边!
墨渊玉颜冷凝,眸中盛着一捧冰雪。“绯玉晗,如今的你配不上璃儿的一番苦心,是你狭隘自私的心害死你自己,却要璃儿承受这一切”
绯玉晗凤眸微眯,冷笑。“墨仙尊话说的冠冕堂皇,不知阁下怎知她在本王这里?一个与阿狸如此相像之人送到本王之处,不知阁下是什么心思?”
九尾雪狐何其稀少?花容这般,要他说与墨渊毫无牵连,谁会相信?
墨渊沁冰的眸子掠过冷芒,银色滚边的长袖蓦然挥扫,花容腕上的玉环散发一阵刺眼的光芒,猛然袭向绯玉晗!
绯玉晗狭眸微寒,却无法制止,理智告诉他要立刻抛弃花容,身体和情感却执拗的不愿放手。
银芒毫不留情的直袭向绯玉晗,绯玉晗蓦然握住花容的手腕,如千万刀子直刺入身体之中,唇角溢出一丝血色。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手?明明只见过一次。
刺眼的光芒激醒了花容,睁开眼的瞬间,一切都消失无踪。
绯玉晗呕出一口血色,看着她走出自己的范围,凤眸赤红。“不许走!”
花容裹紧身上绯红的长袍遮住赤裸的身子,转眸看向静静立于一侧的墨渊,低声道:“师父”
墨渊瞳孔微颤,百转千回,低叹一声。“以后莫要独自下山了”
“阿狸违反天道门之规,无颜回山”她已不是阿狸,以墨渊的道行不可能察觉不到。
墨渊拢袖,沉默的看着她。
花容垂眉,拢紧身上仅剩的长袍,转头没有再看任何人,赤足离开。宽大的袍子衬得她愈发娇小,青丝如柔软的墨缎,直直垂至脚踝。
“你站住!”绯玉晗蓦然上前,不许她如此离开。
花容看着他,转个方向,没有理他。
绯玉晗拉住她的手,滚烫的掌心几乎灼伤花容。“你要离开可以,把本王的衣服留下”
花容脚步微顿,垂下眸子。
让她在墨渊和绯玉晗面前赤诚无衣,她如何做的到?
“你做不到,便不许走!”绯玉晗自己也不知在闹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不能让她离开!
“不知墨仙尊可否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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