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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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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真心的怜爱。试问这样当皇后,真的有意思么?“是。”她只是顺从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言其他。有些时候,话说多了没有半点益处。

    “请人去知会了皇上没有?”上了肩舆,静徽低低问映蓉。

    乐琴轻咳了一声,恭顺道:“皇后娘娘宽心,贵妃娘娘已经情人去知会了皇上,也请了御医前往。连钟翠宫也叫人守着,不让里头的人肆意出来闹事。”

    年倾欢少不得瞪她一眼,不愿她在皇后面前,显出如此的伶俐来。

    果然,皇后会心一笑:“难怪皇上要妹妹协理六宫,原是早就知道妹妹有如此的天分。若此,本宫便可高枕无忧了。”

    “皇后娘娘见笑,臣妾不过是尽力罢了。”年倾欢不再多言。

    而乐琴也垂下了头,不敢再多嘴。

    奴才们脚步轻快的朝着钟翠宫去。

    倒是没有虚言,静徽赶到钟翠宫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有条不紊。侍卫们将整座宫殿看守起来,不许随意出入。而御医们已经开始为几位小主,以及底下的奴才诊脉。宫里头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一点慌乱之象,到底是经过贵妃的安排。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云惠的状况略微好些,虽然也觉得腹痛难忍,但总归还能说话走动。“给贵妃娘娘请安。”

    静徽看她的脸色不好,少不得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说病就病了这么多。”

    映蓉有些嫌恶,佯装无心的走到皇后身前,生怕这钟翠宫里的人,是害了什么传染的病症,伤了皇后的凤体。而她的这一份忠心,落在旁人眼里,竟有几分不舒服。好像这宫里的人,都低人一等似的。

    云惠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里依旧微微不畅快。她没有再往前,只是垂首道:“御医已经替臣妾请了脉,倒不是什么病,反而是中了毒。正因为是中毒,所以几乎同一时间,宫内上下许多人都病了。现在却不知毒物的来源在哪儿,怎么就能掀起如此之大的风波。”

    “中毒?”静徽只觉得难以置信。“有谁胆敢有如此之大的胆子,敢对一宫下毒?”

    年倾欢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若说这件事情是皇后所谓,未免显得有些愚蠢。毕竟身为皇后,她要谁死,有的是简便又无声无息的法子。犯不上好端端的弄出这种事,叫皇上生气。且说皇后的身子也并不好,光是想着怎么护住她的后位,都已经焦头烂额,跟别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随意的操控后宫的风波。

    但又是谁呢?敢在这个时候动手,叫皇后难以顾及。也给她这位贵妃找麻烦。“可能查出是什么毒?毒源又在何处?”年倾欢倒是没有皇后那么多的顾虑,她不过就是协理六宫,真正出事了,还是皇后在上面顶着。

    “回娘娘的话,暂时一概不知。”云惠的脸色越发的不好:“臣妾等以及服下了清毒的药丸,但并不怎么奏效,腹中仍旧是疼痛难忍。且就属武氏中毒最深,此刻已经昏迷不醒了。”

    “本宫先去瞧瞧武氏,等御医确定所有人的情况,即刻来向本宫禀明。”静徽就着映蓉的手往武氏所在的厢房去。

    年倾欢则一动不动的落座原处,看着面前的云惠。直到皇后离开,她才幽然而笑:“别告诉本宫,武氏不堪就这么被断送在钟翠宫了,所以自己毒害自己,想要博取皇上的怜悯。于是你与吉官女子便一并配合,不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要知道,此事果然能成,就没有人会追究到底。可此事若不成,被嫌恶的,可能就不单单是武氏一人。你们这些人,随时都可能会陪着她‘柳叶双眉久不描,残妆或泪污红绡’了。到时候,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这一句。”

    云惠赶紧跪下,连连叩首:“娘娘明鉴,臣妾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行事,让皇上皇后和娘娘忧心啊。此事,绝非臣妾等所为,还望娘娘明鉴。”

    年倾欢并不全信,眼眸微微一紧,只是轻声慢语:“但愿你们不会,否则东窗事发,皇上非但不会怜悯你们常日寂寥,反而还会怪你们不懂事。孰轻孰重,本宫当然希望你们都能心里有数。”

    默默的抬起头,对上年贵妃的双眼,云惠不知作何应答,终究只是沉沉的垂了下去。

    年倾欢弄不明白,自己都能看出破绽,皇后如何就不能呢?
第六十五章 尔虞我诈,互相塞责
    正在狐疑之间,年倾欢听见了门外的动静,连忙起身相迎:“臣妾给皇上请安。”

    胤禛走进来,看见她满面的忧容不免担心:“怎的会阖宫都突然急症?御医怎么说,要紧么?”

    “回皇上的话,并非是什么急症,而是……有人下毒。”年倾欢随着胤禛的手缓缓站好,神色清冷至极:“御医已经给宫中各位妹妹用了清毒丸,但似乎效果并不明显。至于是哪一种毒,现在还不能确定。甚至连毒源在何处,也并不能确定。”

    “下毒?”胤禛深邃的眸中,凛凛寒光。“钟翠宫居住的除了武氏还有谁?”

    云惠闻言,不免失落,一颗心嘭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支离破碎。皇上登基的确不久,也就半年的样子。可是已经半年了,皇上连钟翠宫里住着谁都不清楚么?何况这宫苑,还是皇上赐居的。可见自己在皇上的心中,根本没有半点位置。

    当然这种难过,她分毫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心疼,默默的立在一边犹如尘埃一般的安静,微不足道。

    “回皇上,还有贵人云氏,以及官女子吉氏。”年倾欢徐徐答道。“两位妹妹也和武氏一样,都中了毒。只是云贵人中毒并不深,还留在这里陪着臣妾调查此事。”

    胤禛这才瞥了一眼一旁立着的云氏,“唔”了一声。“钟翠宫今早用过什么,何以上至妃嫔下至奴才都中了毒。”

    云惠亦有所不解,轻轻摇头:“回皇上的话,臣妾也不知。早膳是御膳房送来的。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落座,胤禛的眉目之间只有深邃的忧虑。

    彼时,皇后已经从武氏的房中返了回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后也来了,身子不济,便好好在宫里歇着。”胤禛看皇后一眼,忧虑之色稍微加重。“朕瞧着你的精神似乎也不济。”

    年倾欢这才知道,原来皇后身子不适,早就已经禀明了皇上。只是皇后一向要强,轻易不会示弱,这回倒是心急着让皇上关心了。

    “臣妾无妨,只是后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臣妾实在心中有愧。”静徽幽幽的叹息:“令皇上百忙之中还要忧虑后宫之事,都是臣妾无能。”

    “罢了。”胤禛示意皇后不必请罪:“坐下说话吧。”

    云惠赶紧使了眼色,让人去端了热茶奉上。

    胤禛心里有些烦闷,顺势端起了茶盏。

    静徽看了年倾欢一眼,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做声。

    年倾欢只作不觉。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如果那些毒不是在食物中被一宫的人吃下,那边是在水里。也就是说,现在泡茶的水,就很可能有问题。没有先开口,是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先想到这一点,无端的给自己找麻烦。

    但这个时候,静徽总觉得,凭年贵妃对皇上的爱意,她是一定会忍不住先开口的。岂料等了这些时候,她竟然还没有做声。眼看着皇上就要将茶盏送到自己的唇边了。

    年倾欢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做声,反正她就是那么平平静静的看着远处,好半天都收不回自己的神思。

    “皇上且慢。”静徽最终是沉不住气了。在茶水触及皇上双唇的那个瞬间,她的心紧紧一缩。眼眸飞快的划过一道恨意,却又迅速的泯灭于眼底。从来都以为,这个年贵妃对皇上的爱,足以铭心啊刻骨,怎么到了真正关键的时候,她反而停滞不前了?“臣妾想,钟翠宫阖宫上下均中毒,若不是食物之故,便是食水了!”

    胤禛搁下了手里的茶盏,唤了一声苏培盛。苏培盛赶紧招呼了专为皇上敬茶的内侍监,拿着银签字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在茶盏里搅了一搅。

    众目睽睽之下,那银签子果然一瞬间就变成了青黑色。

    “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在水中下毒。”胤禛登时恼怒:“这样卑劣的手段,若是不严惩,何以肃清宫闱。苏培盛,仔细去查。”

    “奴才遵旨。”苏培盛不敢耽误,领着内侍监们匆匆而去。

    彼时,年倾欢才勉强回神:“皇上,臣妾有所不懂,下毒之人究竟是何目的。为何要在钟翠宫的饮水之中投毒?难道说,这钟翠宫之中,有她必杀之人?可若然如此,只需在那人的饮食下毒也就是了。何必牵连无辜。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阖宫上下都受了牵累,只怕此事不是这么简单!”

    静徽慢慢的闭上眼睛,抽了口冷气:“皇上,臣妾以为贵妃所言不错。若是针对一人下毒,只怕动机就太明显了。反而一宫之人都受了牵累,才显不出到底这个人的目标是谁。此人必然是心存侥幸,想着浑水摸鱼,能隐瞒自己真实的动机。”

    “真实的动机?”胤禛凛眸,缓缓看向皇后。“不知皇后以为,这个真实动机为何?”

    “臣妾……”皇后一时答不上来。“只是有此猜测,还望皇上允许臣妾详细查明此事。”

    “臣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贵妃娘娘万福。”前来复明之人,乃是太医院院判。“老臣有一喜事回禀皇上。”

    年倾欢不约而同的与皇后同时看向皇上,似乎她们都知道这个“喜”代表了什么。

    “你只说。”胤禛气定神闲,似乎没有多余的喜悦之色。相反,之前的忧虑也并未曾消减。

    “回皇上的话,老臣替吉官女子请脉,发觉小主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院判眉目含喜:“老臣恭喜皇上。”

    雍容的笑里,兀自糅杂了几分忧虑,静徽先是向皇上道喜,随后问院判道:“吉氏有喜,却有不幸中毒,不知这毒是否会影响她腹中的龙胎?你可曾仔细诊过脉?”

    “回皇后娘娘的话,小主中毒不深,且胎气稳固,老臣仔细请国脉,并没有半点不妥。只需要将小主体内的毒素清除,再适当的用些滋补的方子,便可安稳无虞。”院判说话的时候,眼尾划过年贵妃的脸庞,随即稍微收敛了自己的喜色。

    年倾欢也缓缓的笑了起来:“皇上,钟翠宫阖宫中毒,原本是戾气之事。然而吉妹妹是有福气的,总算是让这件事情由悲转喜了。且如今皇嗣平安无事,臣妾以为,只消让奴才们好好追查下毒之人,其余便是好好看顾吉妹妹的龙胎要紧了。”

    “言之有理。”胤禛的怒气果然消退了大半。“朕去瞧瞧她。”

    “是。”静徽与年倾欢同时起身:“臣妾恭送皇上。”

    回头瞥了一眼云氏,静徽忧心道:“瞧你,脸色这样差,赶紧回房歇着去吧。稍后孙院判开好了方子,本宫让人给你拿过去。你就不用陪在这里说话了。”

    “臣妾遵旨。”云惠谢了恩,缓缓的离开了正殿。

    只余下皇后与贵妃双双而立。

    “茶水不洁,贵妃真的不知么?”静徽有气无力的问。

    “皇后娘娘贤惠睿智,相形见绌,臣妾当然不及。”年倾欢铿锵回道。“否则,臣妾什么都想到了娘娘前头,岂非不敬么?这样的大不敬,臣妾怎么敢当。”

    静徽默默的凝视她的眸子,心中诧异:“从前本宫觉得,贵妃你是一心想着皇上的事情,如今这么看着,倒是眷顾你自己以及你的母家会更多一些。”

    “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所谓何意。”年倾欢澹澹的目光,看不出有什么心绪。“怎的这两件事情就有联系了。臣妾身为皇上的贵妃,自当是在意皇上胜过一切。臣妾的母家,也是为皇上效力的家奴,再荣耀风光,都是皇上的隆恩眷顾。只是茶水不洁,怎么就关乎了臣妾顾及母家?这两件事,只怕八竿子也打不着。正如臣妾所言,娘娘贤惠睿智,并非常人可及。而臣妾却愚钝失察,并不明白娘娘所指。”

    “你不用与本宫打哑谜。”静徽柔柔一笑:“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

    “蝼蚁尚且偷生,臣妾卑微,只想平平安安的陪伴在皇上和娘娘您身侧。这样惊天动地的响动,臣妾不敢胡思乱想,更不敢乱来。”年倾欢少不得勾唇浅笑:“何况娘娘总是能明察秋毫的,臣妾就算不明白,也没有畏惧。一切的一切,从来都在娘娘您的掌控之中。正如同此事,娘娘必然会查明真相,给皇上以及六宫一个交代。”

    对上年倾欢的眸子,静徽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的心思越发的刁毒了。从前是狷狂自傲,目空一切,此时便是越发的不可一世。分明整件事情与她有这撇不开的关系,她却就是不肯承认,把这滚烫的山芋往别人身上扔,当真可恶至极。“皇上要妹妹协理六宫,正是希望妹妹能尽心的替本宫和睦六宫,肃清宫纪。妹妹别忘了,钟翠宫也是六宫之一。”

    “臣妾当然记得,也明白皇上和娘娘的苦心。但协理六宫便是协助娘娘您,您尚且未动,臣妾怎敢先行。此事,只待娘娘发落,臣妾便依照懿旨协理,绝不敢推诿搪塞。究竟如何是好,还望娘娘明示!”
第六十六章 情难割舍,委屈至深
    “你那是什么样子?”年倾欢有些烦闷。虽然与皇后的交锋险胜一筹,但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庆幸之事。何况皇后历来刁毒阴险,城府极深,往后的每一步更加得谨小慎微。日子过的不但不舒心,反而还得更加用心的防备,哪里能偷偷的露出笑意来?

    乐琴抿着唇瓣,并没有小心翼翼的收敛脸上的笑容,反而将这笑意慢慢的舒展延伸,透着一股子喜庆。“娘娘,皇上才得了九阿哥,转脸钟翠宫又传出了好消息。吉官女子再度有孕,皇上为宽慰她中毒受惊,晋了她为答应,这样喜上加喜的事情,奴婢既然现已知晓,就不敢不高兴。”

    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发觉乐琴的话也有些道理,才觉得自己的脸皮绷得太紧了。非但没有笑意,反而会有些失落与辛酸。“此言不错,到是本宫学足了小家子气,不懂得替皇上高兴了。”

    “娘娘,奴婢并非此意。”乐琴只觉得年贵妃心里不宁静。“今儿在钟翠宫里,皇后娘娘可是看尽了娘娘您的脸色。您不愿意分忧,皇后就只得凡事自己操持着来。稍微有个什么差池,皇上也只会怪她不尽心。与娘娘您没有半分关联。也难怪皇后的脸色会那么不好,这才是真真儿的报应。”

    若说乐琴方才的话还有几分道理,此时的言谈便未免显得太不和身份。“乐琴,我知晓你的心思,也晓得你是为我好。但皇后操持王府、后宫这么多年,明明阴鸷却博得了贤名,你可知为何?”年倾欢对上乐琴的眸子郑重其事道:“言多必有失乃是其一,其二便是喜怒不形于色。无论心里有多恼这个人,有多介意她的存在,也不要外泄分毫。

    如此,落在旁人眼里,只有她甚至庸懦的慈惠。她的包容叫做宽以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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