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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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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信捧在心口,浅浅地笑了,赶紧抱起小雪球离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碰到皎月,她说要出府一趟,皎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着。

    如此也好,有皎月跟着,应该不至于会出什么事。

    风挽裳坐着轿子来到青龙街萧家的药材铺。

    皎月看着她着急赶来的地方,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怀疑,冷冷跟在后头走。

    过去,萧璟棠时不时会带她过来,所以店里的人几乎都认得她。

    店里掌柜带着她往后堂去。

    然而,才步入后堂,一只手将她扯了过去,等她回身,身后跟进来的皎月已经倒在地上。

    “皎月!你把她怎么了?”她担心地喊,想上前,却被萧璟棠拦住。

    “她没事,只是昏过去了。还是你想我们的谈话让她听见,好回去告诉九千岁吗?”她的挽挽已为他人绾妇人髻。

    “他已是我夫君。”风挽裳看着他,纠正。

    再一次单独面对这个男人,她的心已经是越来越平静。

    “可他还是防着你不是吗?”萧璟棠看向地上的皎月。

    ‘夫君’两个字狠狠刺入他的心。

    原本,这两个字该是称他的。

    “你想多了,她只是我的婢女。”风挽裳看向被扶到一边的皎月,有些愧疚。

    萧璟棠看到她已然是维护的样子,心里,酸酸的,涩涩的。

    “走吧,我们里边谈。”

    风挽裳点头,随他到里边去。

    一坐下,她便拿出那封信,“你说有个地方可以找到他,可是真的?”

    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接受他已死了的事实,萧璟棠又突然来告诉她说有个地方可以找到他,她怎能不激动,怎能不着急赶来。

    “是,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要不要随我入宫一趟?”

    闻言,风挽裳低头考虑。

    想到自己找了十年的人就在眼前,她又怎能擦肩而过?

    “好,我跟你去。”毅然下了决心,她起身,随他走。

    “那你先去换衣服。”萧璟棠拿了套太监服给她。

    风挽裳接过,往里边去换衣服。

    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个缉异卫正在跟萧璟棠贴耳汇报着什么,那张俊朗沉稳的脸露出一抹她从未见过的阴笑。

    真的从未见过。

    八年里,他一直都是温和沉稳的,她甚至都未曾见过他跟人红过脸。

    是他藏得太深,还是权势将他改变了?

    萧璟棠看到她出来,脸上的阴险顿时收得一干二净,对手下道,“告诉钟副指挥使,一切交由他处理。”

    “是。”那缉异卫领命离开。

    萧璟棠回头,微笑看向已经换好一身太监服的女子。

    他的挽挽就连换上太监服都是十足的秀气迷人。

    他走上前抬手要帮她把戴歪了的太监帽扶好,手还未碰到,她已冷冷退开,自个抬手扶正。

    他的手落在空气中,心里的失落也如坠入深渊般。

    “走吧。”他仍是笑着对她说。

    风挽裳意识到自己似乎过于冷硬了些,想起他是好心帮她,便点头,应了他,“好。”

    而这一个‘好’字,足以让萧璟棠欣喜不已,他看着她,仿佛又看到了他的挽挽对他低眉浅笑的样子。

    他相信,她会回到他身边的,他们会回到从前的样子。

    ※

    天色早已全黑,寒风凛冽。

    风挽裳跟着萧璟棠顺利入了宫,小心翼翼地避过各个关卡,终于来到他们要来的地方。

    只是,看着这个地方,她整张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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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十年,她终于寻着他了
    她抬头,看着门匾上写着的‘宝贝房’三个字,满腔的期待瞬间化为绝望。

    听说,宝贝房是一个专门用来放宦官净身后的宝贝,将那东西装在小红绒布袋内,名‘宝贝袋’,以细索绳悬吊挂在宫里一阴干房室梁上。

    她苍白着脸看向萧璟棠,“你说可以找得到他的地方就是这里?峻”

    “既然查到他有净身的记录,那他的也一定就在这里,我知道必须得你亲眼看到才愿意相信。”萧璟棠轻轻推开门,“时辰不多,要不要进去,随你。鲫”

    风挽裳在书上看到过,说是太监净身后的宝贝,必须统一放在宝贝房,若有生之年可以离宫,就可花钱买回,或者,死后,‘宝贝’会放回宦官身体原来位置下葬,来生也好做个完整的男人。

    倘若他真的入宫净了身,那他的也必定在这里。

    她看向被萧璟棠微微推开的门,屋里很黑,阴凉阴凉的,有一股怪异的味道从里边淡淡漫开,就像年久失修的腐蚀味。

    萧璟棠手里举着的宫灯映照出屋里吊在细索绳上密密麻麻的宝贝袋,随着寒风涌入,微微晃动。

    “挽挽,若你不想进去,便由我替你进去找找看。”让她进这种地方,他也心疼,也觉得污秽。

    “不,我要进去。”来都来了,她又何惧进去。

    她怕的是,真的在里面找到属于他的那一份。

    “我陪你进去。”萧璟棠把门推得更开,细心地为她照亮前路,护她踏入。

    无数条西细绳索横挂过高高的房梁,悬袋一行又一行,高高低低。

    听说会依升降官职时常调整,地位越高的太监就吊得越高,离地最远,然后依序是中监、少监,甫入宫者的宝贝袋最接近地面。

    一踏入门槛,映入眼帘的便是挂得最高的那一个。

    风吹摇曳中,牌子上的名字清晰映着‘顾玦’两个字。

    尽管早已知道他是净了身的太监,也亲眼证实过,可看到他的……就这般挂在这里,风挽裳心里还是不由得替他感到凄凉。

    即使挂得最高又如何?别人看不到荣耀背后的苦楚。

    “挽挽,他,对你好吗?”萧璟棠看到了她看到高高挂在上面的那个人的东西,也看到了她眼底流露出来的怅然。

    风挽裳收回目光,对他淡淡一笑,“他对我很好,至少比我原来想象中的好。”

    说完,转身开始找记忆里的那个名字。

    萧璟棠心里涩然,默默地跟在身后提灯为她照亮。

    因为萧璟棠说过他刚净身后就没了记录,所以风挽裳便从最低的找起。

    弯着腰,细白干净的手轻轻翻过每一个宝贝袋上的牌子,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该不该碰,难不难为情,她的目的只是找到他。

    也不知道找了多久,翻了多少个牌子,一行又一行,从低到高,也没有找到,她的心里不由得又燃起一丝希望。

    没有他,那就表示他没有净身,对吗?

    “挽挽……”

    忽然,身后响起萧璟棠沉重、犹豫的喊声。

    她浑身一震,缓缓转过身去。

    然后,她看到萧璟棠蹲在地上,他的脚边有一个宝贝袋掉在地上,而他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她知道,找到了。

    在最阴暗的角落里,掉落在地上,蒙着厚厚的灰,不被发现。

    这代表什么?代表的是,他真的失踪已久,所以才会被遗忘。

    她的心在这一刻凝结,抗拒,不想去看。

    “挽挽,时辰不多了。”萧璟棠柔声提醒。

    他看着她那个大受打击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不让她认清事实又不行。

    他很自私的希望,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只有他们知道,不被那个男人所知。

    风挽裳脚步虚软地上前,蹲下身,手,很艰难地伸出去翻起地上的牌子。

    仅是一眼,上面的名字狠狠撞入她的心!

    她一把拿起按入心口,不敢再看,痛苦地闭上眼,任泪流淌。

    十年,她寻着他了,终于。

    可是,却是这般残忍的结果。

    “挽挽,别这样,太脏。”萧璟棠伸手去拉她按在怀里的东西。

    风挽裳张开眼,满脸泪痕看向他,“脏?我有何资格嫌脏?”

    她自嘲地扯唇,低下头去,喃喃自语,“你不知道,我没有资格,没有……”

    “驸马爷,差不多了。”

    门外传来值班太监的提醒。

    萧璟棠狠了狠心,弯身拉起她,伸手去拿她怀里的东西。

    风挽裳却是执拗地不肯松手,他用力夺了过来,一手将她拦在身后,另一手将那个宝贝袋挂在最角落里,强硬地拽她离开。

    被强行拉离,风挽裳仍是回头死死盯着那个宝贝袋,直到门彻底关上……

    ※

    黑夜里,寒风中。

    马蹄声纷乱地响在玄武东郊的山林间,骏马疾奔,奋力追赶前头的两匹马。

    “停下来!”马上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厉声喊。

    只是,他越喊,前面骑在马上的女子骑得更快,然后两匹马分开跑。

    “分头追!”顾玦拉紧缰绳去追那名在马上捂着心口,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摔断脖子的女子。

    眼见快要追上她了,倏然,凤眸犀利地扫了眼四周,他瞳孔骤缩,脚下一蹬,身影如疾风般从马背上腾空而起。

    在利箭射来之前,他及时抱着马上的女子翻身落地,躲到一个草丛后。

    “放开唔……”

    顾玦捂住她的嘴,冷瞪了她一眼,看向外边。

    外边,万千绝也及时躲过了利箭,如意已被缉异卫团团包围起来,是保护,也是缉拿。

    只是,缉异卫怎会出现在这里?

    女子隔着面纱想咬他也咬不到,想挣扎更是没法,他将她抓得很紧,只能瞪着他,眼中皆是恨。

    “你胆敢偷偷藏起如意?”他阴冷地质问,也松开手。

    他知道,这种时候,她再恨也会顾全大局。

    “难道像你一样杀了吗?那个女人也是你必须出卖良心去讨好的吗?呸!我忘了,你的良心早已被狗吃了!”声音很低,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却也恨之入骨,鄙夷不屑。

    顾玦冷冷看着她,凤眸里闪着隐忍的伤痛,半响,别过脸,不做任何解释。

    外边,戴着黑色面具的万千绝已经一人应付敌人,他回头看了眼女子,忽然伸手点住她的穴,扶着她躺在草丛后。

    “你敢杀她,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女子愤恨地出声。

    欲要离开的他,顿住,侧眸,唇角轻扯,“无妨,你的原谅我也没有多在乎。“

    “你……”

    顾玦猫着身子在不惊动半点之下,离开草从,飞身闪到一旁。

    他就那般站在一棵大树下静静地看着,黑色的劲装,白色的面具,在黑暗里透出一股内敛的霸气。

    一支利箭射来,他从容地张开手掌去挡,云淡风轻,而后,指掌一震,那支近在眼前的利箭顷刻具裂,化作飞匕,反射回去,穿透人体,那股余力足足将人震出好远才倒下。

    钟子骞看着站在树下,戴白色面具的黑衣男子,普天之下,就连杀人都透着阴柔的,好像只有一个人。

    “把人带走!”眼下先把人带回去最为重要。

    面具后的凤眸突显狠戾,他上前一步,拔下插在树根上的利箭,手一扬,仿似随手一丢。那支利箭却承载着强大的力量穿过人群,谁挡谁伤。

    然后,利箭穿透如意的身子,钉在她身后的树根上,滴血。

    别人是百步穿杨,他是百步穿人!

    草丛后的女子瞪大双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意倒下,嘴里好像有什么要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恨,恨不得挣开穴道,恨不得死的那个是自己。

    他真的杀了如意,而且还杀得这般狠。

    “把尸体带回去!快!”钟子骞后悔自己带的人太少。他们接到消息,说从幽府逃出的如意就在这里,所以便追过来了。

    面具下的脸冷到了极致,他掏出火折子,吹亮,朝那边的万千绝看去一眼。

    万千绝明白,从怀里拿出一包粉末,飞身而起,将那包粉末精准无误地投出去。

    与此同时,顾玦随手摘下一片树叶,飞射出去。

    树叶带了股内劲,紧随在那包粉末后头,划破。

    然后,粉末洒在尸体之上,紧接而来的是一支火折子,方才因为不明粉末吓得退开的缉异卫根本来不及阻止。

    呼——

    火折子落在尸体上,瞬间点燃,火势极快,刹那间就点亮了黑暗。

    “快!救火!救火!”

    这边,在火折子落下的那一刹那,顾玦轻轻转身,似乎不愿去看。

    他快步走回草从后,藏在草从后的女子双目怒红地瞪着他,恨不得杀了他的那种恨。

    “你连杀自己的族人都可以这样心狠手辣、尸骨无存,你到底是有多可怕?”女子咬牙切齿,嘴巴位置的面纱上渗着一丝血渍,那是她眼睁睁看着他杀死自己的族人,恨得咬破唇的。

    他无视,转身,冷然对万千绝交代,“送她回去。”

    “杀人,真的能让你兴奋吗?哪怕杀的是自己的族人?”

    “……”面具后的脸,紧绷。

    “你根本不是……不是……人……”女子捂着心口,喘息,越来越重。

    负手而立的他听到了,微微侧身,看到她紧拧眉心,难受的样子,脚尖转向,要朝她走去,然而——

    “不许……过来。”

    看到她就连昏过去前也要用力抬起头来恨他,他的脚步彻底缩回,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背影,看似孤寂。

    万千绝上前抱起女子,紧跟在身后走。

    两人才甩开缉异卫,出了林子,便见皎月策马而来。

    顾玦只看到她一个人,顿时停下脚步,眼眸冷凝。

    皎月翻身下马,往他们后头看了看,没见到如意,木头似的脸上闪过一丝自责。

    “她呢?”他厉声问。

    “青龙街,药材铺,同驸马一起。”

    青龙街……药材铺……

    顾玦凤眸一沉,“你又为何在这?”

    “被打昏了。”皎月平冷地道。

    “所以你赶来通知?”

    “是。”可惜,为时已晚。

    他冷笑,上前拉过缰绳,翻身上马,掉转马头,挥鞭,疾奔而去。

    万千绝将人交给皎月,也叫来自己的坐骑,刻不容缓地追上去。

    皎月看了眼手里扶着的昏倒的女子,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把人送回去。

    ※

    离开宝贝房后,风挽裳和萧璟棠又按原路,小心翼翼地返回。

    到达宫门时,一辆华丽的马车早已停在那里。

    帘子轻轻撩起,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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