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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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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轿子可以过桥,过
了桥后往青龙街更快,坐马车的话要绕好大一圈。
轿子里的他正专注地端详着手里一个用竹子做成的管,看都不看她一眼,小雪球乖顺地窝在他腿上。
他手里的竹管,似笛子般长,分四节精雕,尾部一节往上寸许衔接一个紫砂制成的小杯子一样的东西,不知作何用处。
见旁边的位置放着方才那男子送来的包袱,她上前轻轻把包袱拿起,坐下,然后把包袱放在腿上,看向他手里的玩意。
她记得方才那男子收了好几张银票,这东西必定是有着很大的用途。
接着,轿子抬起,平稳前行。
狭窄的轿厢里,他没有再像以往那般总是时不时逗弄她,她反倒有些不习惯了,明明就坐在他旁边,衣服相碰,却感觉远在天涯。
他端详得认真,她也不敢随意开口打扰。
于是,这种安静一直到皇宫,一直到司礼监,一直到他上朝,由始至终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只是离去前瞥了她一眼。
她就像昨日一样,坐在司礼监的偏殿等他下朝回来,司礼监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热乎乎的茶,瓜果点心都很麻利地送来,只是她没有胃口,满心都在担心他要去见太后之事。
沈离醉说,服过一两次就上瘾了,一旦没有那东西,就会过得生不如死。
他昨日已食过一次了,再一次就万劫不复。
而他明明知晓,却无从选择,别人看得到他权势滔天,却看不到权倾背后所付出的代价。
……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朝时辰才过不久,司礼监门外就响起雷鸣般的喊声。
风挽裳从思绪中回神,不由得诧异,小皇帝也过来了?
她连忙起身出去恭迎。
很快,一抹穿着龙袍的小身影双手负后,端着帝王架势走进来。只是,他的身后除了随身太监外,并没有看到顾玦的身影,她不由得心惊。
下朝了,他没回来,是直接去凤鸾宫见太后吗?
小皇帝黑溜溜的眼珠子扫了眼四周,好像在找什么人,然后,他的目光定在她身上,发亮!
但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神神气气地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朕要如厕,你带朕去!”
风挽裳眨了眨眼,意会过来后,忙不迭点头,起身前头带路。
随身太监要跟,小皇帝威严下令,“你在这里待着!”
那太监颇是为难,风挽裳知他是太后的人,主要是盯着小皇帝的,她微微一笑道,“公公,您且坐下来喝杯热茶,奴才带着皇上去去就回。”
轻柔婉约的嗓音叫那公公一怔,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总算认出她来,忙不迭惶恐地躬身道,“奴才不敢当,夫人请。”
听闻九千岁带新娶的女人入宫相伴,果然是真的。
风挽裳只是对他微微颔首,看向小皇帝。小皇帝已经呆了,似乎没料到小太监会变成女人,而且还是九千岁的女人。
“皇上不是要去如厕吗?奴……妾身带您去吧。”她温柔细语地询问,也改了自称。
小皇帝有些踌躇,在知道她的身份后,应是在考虑要不要跟她走。
她耐心地等着。
终于,小皇帝被她温柔的笑容虏获,放心地抬步跟上……
走出司礼监后,小皇帝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后,高高在上地命令她,“你快带朕去看小狐狸!”
她就知道小皇帝是特地来找她的,为的是看小雪球,只怕在金銮殿上,他一双眼睛一直瞟着小雪球呢。
微微一笑,“皇上,小狐狸在它的主人那里,妾身如何带您去看?”
“那就去凤鸾宫好了,你跟昨日一样把小狐狸引出来。”小皇帝很天真地说。
风挽裳眼前一亮,这提议正好可以让她名正言顺地去凤鸾宫,只是——
“皇上,您还是回去吧?擅自去凤鸾宫不好。”小皇帝是太后捏在手里的傀儡,一旦出现了一点点的叛逆,只怕会死得更快。
“谁
说朕擅自去了,朕是奉命去凤鸾宫的,听闻是要见什么特使……朕是要跟小狐狸玩才来找你一起去。”
闻言,风挽裳脸色丕变,特使?
她记得那日在那个馆,云中王手中拿出来一张文书表明了他的特使身份!
云中王也在!
她顿时心急如焚,“那皇上,我们赶紧过去吧。”
倘若又发生像昨日那样的事,不,她连想都不敢想……
只能加快步伐往凤鸾宫的方向走去,小皇帝开心地跑在后头,头一次有人走在前面不理会后头的他,他似乎觉得颇为好玩。
※
穿过一个又一个宫殿,假山、回廊、过道,终于到达凤鸾宫。
才走进宫门,就听见里头传出女子的尖叫声,像昨日一样。
小皇帝吓得躲到她身后,紧抱住她瑟瑟发抖。
她望向那紧闭的殿门,整颗心紧紧揪成一团,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
“朕不要看小狐狸了,你快带朕走!”躲在她身后的小皇帝抖个不停,好似极为害怕这样的尖叫。
她只好先回过身安抚小皇帝,“皇上别怕,没事的,兴许里边只是在闹着玩。”
她都不知道安慰的是他,还是自己。
谁知,小皇帝听了,反而一把扑进她怀里,紧紧抱着她,带着哭腔,“不是闹着玩,朕见过,好多好多……因为朕贪玩,那些太监宫女全都被杀了。”
风挽裳浑身一颤,这是何其残忍,没看好小皇帝就被杀,那她此刻带着小皇帝前来……岂不是惹祸上身了?
明哲保身,她应该马上推开他的,可是,在她怀里的孩子是那么害怕,那么无助和脆弱,她又怎狠得下心?
于是,本来要推的手改为了抱,轻轻地拍他的背,“皇上莫怕,你也不想妾身像那些人一样的对不?”
小皇帝抬起头,泪光闪闪,一张秀气的小脸早已吓得苍白。
“你是九千岁的女人,九千岁不会杀你的。”
很童真无心的一句话,风挽裳却是狠狠一震。
因为,已表明杀那些太监和宫女的人是当今九千岁,所以小皇帝才会说九千岁不会杀她。
这条路,他到底用了多少人的性命铺就而成?
“皇上,原来您跑来了这里,让奴才一路好找。”跟在小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及时出现了。
小皇帝立即推开她,奔向那太监,“快带朕走,朕待会再过来。”
目送小皇帝离去,风挽裳不由得松了口气。
只是,小皇帝走了,那她来凤鸾宫的理由也就不存在了。
正愁着,立于凤鸾宫廊庑下的万千绝忽然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蹲下身,一团雪白从他怀里跳落地,朝她飞奔过来。
她抱起小雪球,看向已经背过身去站得笔直的万千绝,这是,默许她存在了吗?
“他又在里头?”身后忽然想起鬼魅般的声音。
第100章 :小挽儿,爷的过去并不光彩
风挽裳身子一僵,立即回头,同时倒退好几步,满心戒备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云中王。
这人酷爱鲜艳的颜色,一袭艳丽的蓝缎锦袍,依旧是披头散发,永远的孤芳自赏貌。
云中王收起骨扇,看向凤鸾宫紧闭的殿门,面露忧色囡。
那把扇子,她认得,正是那日顾玦在梅林救她时的那把。
她看着刺眼、反胃,想要将那扇子抢过来毁掉,不想有关于顾玦的任何东西落在他手里,让他拿来睹物思人鲺。
头一次,她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包括对自己狠。”云中王幽幽叹息。
风挽裳不想听他一副很了解顾玦的口吻,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他轻身一闪,站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也挡住了她看向殿门的视线。
“以为这般跟着他,就能抹掉曾经发生过的事吗?”云中王倾身贴近她。
她站定,努力克制着作呕的冲动,不让自己退缩,凛然地面对他。
“你应是看过他的身子了,有没有觉得他身上的肌肤晶莹剔透?薄得好似透明的?那是因为……他为一个男人变成这样的。”
风挽裳花容失色,身子微微踉跄。
顾玦的肌肤的确是异于常人,至少与别的男子的肌肤不同,好似是被精心调理出来的。
为一个男人?
除了这个云中王,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昨日,在离开皇宫回幽府的路上,她也是说服自己好久,才接受他那样的,这会又告诉她,还有另一个男人?
他那身冰肌玉骨是为了一个男人塑造成的?
忽然间,她自诩平静的心,好乱好乱,灵魂里有两股力量在左右撕扯,在接受和抗拒之间,谁也不愿意妥协谁。
原来,早已比想象中在乎,因为在乎,所以介意,所以,难以接受。
“呵呵……才知道这些就这样了,若是知道全部,你还不得疯掉?”看到她摇摇欲坠的样子,云中王快意地讥笑。
风挽裳抱着小雪球的手紧攥成拳,她后退一步,苍白如雪的脸缓缓抬起,澄澈如秋水的双瞳很坚定,很坚定地看着他,淡淡一笑,“多谢云公子告知,日后,我会更加细心照顾我家爷的,尤其是他的肌肤。”
原来,她也可以这般不服输。
“你……”云中王愕然。
她居然没有觉得羞辱,没有愤怒?淡淡的笑意比歇斯底里更具杀伤力!
他嗤笑,“你这女人不太正常吧,他是个太监你不嫌弃,而今知他断-袖你也不嫌弃,本公子今日倒是大开眼界了。”
“我已接受他是个太监的事实,至于他断-袖……那是从前,我只看到他的现在。”
她在口是心非,她知道。
不介意?怎么可能。
可是,她又有何资格介意?
他心里有人,他亲口承认过。
然后又出现一个云中王,而今,又出现一个不知名的男人。
她的介意真的算不了什么。
说到底,她也只是他名义上的妻而已。
云中王瞥向她的右手,“残花败柳果然什么都不介意。”
“你说谁残花败柳?”阴柔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云中王回身看去,就见俊美的男子从凤鸾宫里徐徐走出,整个人就像是方释放过的样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慵懒邪魅的气息,只是,细看的话,凤眸里迸发出的又岂止是冰冻三尺的威力。
他眼神放柔,讥诮,“她手心里不是烙着呢吗?”
风挽裳紧紧盯着他,看到他的那一刻,第一个念头不是他是否曾断-袖的问题,而是担心他的身子状况。
顾玦停下脚步,凤眸徐徐往后瞟,“太后,您也听见了,众目睽睽下侮辱太后您赐给奴才的女人,毁奴才的面子,也就等于是毁您的面子,如此特使,当真是为两国交好而存在吗?”
声音优雅从容,不疾不徐,
不愠不怒。
太后由太监搀扶着从殿里走出来,雍容高贵,凌厉逼人。
云中王也不慌,行了礼后,笑道,“我说的也不过是事实。”
“好了,云特使昨日前来没见着哀家,故今日又入宫,顾玦,你也一道进来听听关于北岳那边传来的合作意愿吧。”太后有意要平息此事。
“司礼监里有重要的奏折尚未批阅,请太后允许奴才先行告退。”顾玦躬身,淡淡请准。
“罢了,你退下吧。北岳东王-刚被封为摄政王,你好好物色人选送过去,三年前你送的那一个听说还满合他心意的。”太后摆摆手,目光凌厉地落在做太监打扮的女子身上。
他居然因为这女子被羞辱了而婉言违背她的意思?
这似乎比当年他开口跟她要的那个女子还重要?
“是。奴才告退。”顾玦敛起异样的神色,躬身后退几步,转身,扯着还低头行礼的女人离开。
风挽裳被他拉走,这一转身,就看到刚好来到宫门外的萧璟棠夫妇。
她怔了一下,对上那双期盼的目光,赶紧低头。
很奇怪,她的心,好似真的对他完全麻木了,不再悸动,平静得好似陌生人。
顾玦对他们颔首而过,她也对他们粗略施了一礼,便经过他们,被拉着扬长而去。
云中王的目光贪恋地望着那个修长的背影,心越发空洞了。
萧璟棠将这样的眼神收入眼底,又扭头目送那已经上了辇的二人,再看向云中王。
他很肯定,挽挽不认得此人,那方才这人眼里的贪恋是对……九千岁?
“高松,招呼云特使进来吧。”太后发话,转身入内。
萧璟棠走在公主身后,经过云中王时,对他礼貌地微微颔首。
也许,这人身上有他想要的消息。
……
轻纱缥缈的步辇里,风挽裳拘谨地占着极小的位置坐,还是担心地看了眼旁边异常安静的男子,“爷可还好?”
尽管心里提醒自己不能表露出半点排斥的意思,可她丝毫不知自己的身子很明显地一直往外倾。
男子手搭在扶手上,指背轻抵唇瓣,幽深的凤眸炯炯有神,安静地盯着身子越来越往外倾的女子,那是一种由里到外的排斥。
“嗯。”他取出一杆竹管给她看,“这叫烟枪,今日能没事全托它的福。”
风挽裳认得出那是在坐轿子入宫时,他手里拿的那一支,不由得靠近了些,将那烟枪拿过来端详一把。
她左看看右看看,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趁机倾身过去教她,“这里烟葫芦,这是烟头,这是烟嘴,把东西放到烟葫芦里去烧,从这里吸。”
“如此,爷还不是吸食了那个乌香?”淡然的清眸里流露担忧之色,两人靠得如此近,她已无心察觉。
顾玦轻笑,他就知道她昨夜听见了,今日才跟着入宫。
“爷这个不同,这个有机关。”他握起她的手指往烟枪上摸索,然后在第三节的时候摸到一个凹凸得不明显的东西,轻轻往里一按,烟嘴里缓缓冒出烟雾,冰冰凉凉的。
她吓得立即别开脸。
看到她惊慌的模样,他笑,“爷还会害你不成?听闻这叫干冰……”他贴近她耳朵,悄声说,“爷就是靠它骗过太后的。”
倏然贴近的惑人的嗓音叫风挽裳身子猛然战栗,他的声音还在耳畔绵绵地说,“其余的,太后看到后,凤心大悦,那可比她给的竹管好多了,如此也可转移了太后的少许注意力,降低了她的洞察力。”
“嗯,爷没事就好。”她低下头,淡淡地说,知他不用在吸食那个会叫人生不如死的东西,她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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