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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by可爱多的粉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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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里还是不舍。
  那狐狸在王子进怀中甚是不舒服,手蹬脚挠的要下来,王子进没有办法,只好买了个竹篓背着它走,暗道:绯绡啊,绯绡,我千年以前背过你,哪想千年以后又是我背你,这人生,当真有趣。
  
   
王子进一路边问边走,只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到了那青云观,那道观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可是香火倒是很旺的样子,王子进进了门,忙和别人一样买了香烛要去参拜,里面几个小道士为香客引路,并没有看到紫阳的影子。
   王子进见旁边一个小道士文文弱弱甚好说话的样子,便跑去问:“何时能见到你们的紫阳真人啊?”
   那小道士听了只觉好笑:“真人很少面客的,尤其这几日,正忙于琐事!”
   “琐事?什么琐事啊?”王子进听了心中不由一惊。
   “还能有什么琐事,这四周怨鬼妖怪无数,自是忙着捉妖拿鬼去了!”说完,便不去理他了。
   捉妖拿鬼,捉妖拿鬼?莫非拿的便是绯绡?不由呆立在庭院,不知如何是好了。
   王子进一个人在那道观里晃悠了一天,也未见那紫阳回来,眼见太阳要落山了,只好去山下买了只鸡和绯绡分吃了,打算晚上再去想办法。
   王子进一直在那道观旁边的一个小茶肆里等到太阳落山,才又背了竹篓去青云观了,此时天色已晚,月朗星稀,那道观的大门早就关了。
   
只见那围墙有一人多高,自己却是只想着天黑,却没有进门的本领,忙去周围寻了几块砖来垫脚,好不容易算是抓到那围墙上的瓦片了,蹬了几脚,没有爬上去,才觉那竹篓甚是碍手碍脚。心中嘀咕:绯绡也真是,每日只知道吃,现下吃得这么重,如此累赘。又试了两次,只好摇摇头,除了那背篓,藏在草丛中。
   这次没了负担,总算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墙头,王子进心中一阵高兴,但是再看看脚下,心里又是凉了半截,那围墙足有一人多高,现下又是该如何下去才好?
   
   
正想着,听里面的有人叫道:“真人回来了,快去出门迎接!”只见那房里人影交错,一阵忙乱,接着内房跑出几个小道士。王子进见了,急忙要伏在墙头,哪想那墙上能容脚之处甚窄,竟是一脚踩空,“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那几个小道士听了,忙收住脚步,往这边望去,还好王子进所掉之处甚是黑暗,一眼看不出什么,眼见那几个道士就要过来了,王子进只好忍住疼痛,“喵~喵~”张嘴学了几声猫叫,那几个道士听了,心下释然,放心走了,边走边笑道:“这猫也忒重了,估计是供品吃得多了~”
   那边王子进羞辱难当,忙爬了起来扑扑身上灰尘,又去寻那紫阳去了。
   紫阳倒是很好找,走了一会便见一帮道士垂手立在大门两旁迎接,王子进见了,忙藏身在旁边的灌木中。
   
只见那紫阳一身紫色道袍,金色道冠,意气风发,哪里有一个出家人的样子?只见紫阳进了大门,坐在前厅喝了口茶水,从袖中掏了一个白瓷的瓶子出来,交给旁边的小道士:“把这个拿到后堂那个房间去,昨夜好辛苦才将他收了,莫要打破了!”
   那小道士低着头,领了瓶子出去了。
  
   王子进听了按捺不住自己的心跳,昨夜,昨夜,绯绡也是昨夜出的事,看来就是这紫阳所为,那瓶子中,想必装的就是绯绡的魂魄。
   
想着,急忙偷着去跟踪那个拿着瓷瓶的小道士去了。只见那小道士在走廊上七拐八拐,走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王子进见他开了锁进去,一会儿便又出来,要将那锁扣上,心中暗叫不妙,那门要锁上,自己要如何进去?
   忙从草丛中窜了出来,捡起一块石头就冲那个小道士的后脑来了一下,那小道士,应声哼了一下,便倒在地上了。
  王子进吓得浑身发抖,这是他第一次打人,忙又看看那地上的人是否死了,见只是晕了,这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只见那屋子甚是狭小,三面墙都是一格一格的架子,格子中放了五颜六色的瓷瓶,王子进忙找了刚刚那个白色的瓷瓶,那瓶子口上被贴了一张黄纸画的符,看起来便是封印了,他忙将那瓶子放在怀中,关了门就要出去。
  哪想刚走一步,自己的脚踝便被人钳住,王子进不由一惊,身上出了一身冷汗,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被自己打晕的小道士现下醒了。
  “小师父啊,你松手吧!我是来救我的朋友,无意害人啊!”
  那道士却不理他,张嘴便喊:“来人啊,来人啊,有人偷东西~”
  王子进见状不妙,甩开那道士的手,发足便往前奔去!只觉后面灯火通明,一干道士举着火把追来了,好不容易跑到围墙下面,但是那围墙甚高,眼见是爬不上去了。那帮道士却是越来越近了。
  不行,要找别的路走,忙又沿着围墙跑了两步,只见前面一个小门,气喘吁吁的扑了上去,那门却是不开,一个明晃晃的大锁将门扣住。
  眼见那追兵就要到了,火光已经将他的影子映在那门上,忽明忽暗,情急中,王子进忙寻了东西要将那锁撬开,周围没有可用的东西,忽然摸到腰中的玉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便拿了那玉笛去撬锁。
  说来奇怪,那玉笛一碰到那门锁,门锁便应声而落,王子进忙推了门发足狂奔,一个人也不知奔了多远,觉得后面的人没有再追过来,这才停了下来。
  王子进坐在草丛中,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从怀中掏出那瓷瓶,只见那瓷瓶洁白温润,似是透着一丝灵气,与绯绡的感觉极为相似,不由心中满足,躺在草坡上,长长的松了口气。
  
  王子进一路拖拖拉拉回到客栈,刚刚那一番跑,似乎将他的力量全部用尽。进了客栈忙关了房门,手中捧了那瓷瓶,心中一阵激动,又要和绯绡见面了,虽然与他分离不过一日,但是自己便像没有了依靠,甚是落寞。
  绯绡见了自己会说什么呢,这次应该不会骂我笨了吧,想是会赞扬我一番吧?想着,心下高兴,便去开那瓷瓶,哪知那封印甚是牢固,撕了半天也没有撕开,情急之下,取了蜡烛,将那封印点燃。
  
  那封印一燃尽,那瓶盖便“突”的一声飞了起来,里面似有东西迫不及待的要出来,王子进见了,鼻中不觉一酸,大喊一声:“绯绡!你可回来了!”
  哪知却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谁是绯绡,是以前与你一起的那只狐狸吗?”
  王子进听了,不由一愣,腿一软,坐在地上,自己此番,是救了个什么东西回来?不觉万念俱灰,浑身无力~


  39、“呆子,你怎么了?”那声音问道。
   王子进呆坐在地上,耳听得那声音甚是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不由回过神来,“这位可是在哪里见过?为何迟迟不现身?”
   “你和那只狐狸是怎么来这里的都忘记了吗?”
  王子进这才想起来,这声音好像便是那个在茅屋中给二人指路的鬼。王子进想起过去种种,不由悲从心来,那时还是和绯绡两个人,现下却变成自己一个人了,不禁哭出声来。
  “咦,你这样一个七尺男儿,怎么动不动就哭?”那声音似乎甚是瞧不起他。
  “绯绡,绯绡变成狐狸了,现下就剩我一个人了,跑去青云观,却也没有救出来他~”
  那声音听了,许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道:“你那朋友,应该不是被那紫阳设计了!”
  “咦?”王子进听了不由纳闷,“此话怎讲?”
  “那紫阳以前听说很是厉害的样子,但是前日见了却并非如此~”
  王子进听了不由一头雾水,感觉像是坠入迷雾之中,除了紫阳,这城中还有谁有如此能耐?
  那声音突然急道:“不与你说了,晚上就劳烦你将我送回那茅屋吧,这天就要亮了,好生难受!”说完,便没了声息。
  “喂喂喂!再多告诉我一些事情啊!”王子进叫道,拿了那瓶子晃了一晃,见与一般瓶子无异,知他是躲了进去,不愿出来。
  这次又是不行吗?王子进不由心下颓然,绯绡啊,绯绡,我要何时才能救你出来呢?正想着,觉得心中空落落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唉呦!”王子进大叫一声,自己方才只顾逃命,却把装了绯绡的竹篓忘在那青云观外,忙一溜烟又跑到青云观去取竹篓了。
  
  白天王子进又买了两只鸡喂了绯绡,自己在房里睡了一天,就等晚上好将那茅屋中的鬼送了回去。
  太阳刚一落山,那边那苍老的声音就吵了起来:“快快快!我们启程吧,在这城里待着,当真难受!”
  王子进被他吵醒,甚是不快:“送你回去是没有问题,可是你要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我!”
  “废话少说,出了这都丰,我自会与你慢慢细说!”
  王子进见他却是十分难受,忙又将绯绡抓进竹篓里,伏在肩上,又将那瓷瓶放入怀中,跑到楼下,牵了马,一阵疾驰。没有一刻钟便出了这丰都城。
  
  出了城外,那声音便甚是高兴,开始说个不停:“其实我也忘了自己的名字了,你看不到我,就叫我如墨吧!”
  王子进听了,“哦”了一声,答道:“我叫王子进!”
  “我知道你叫王子进了,来来往往就那么几个人,我还是记得的!”
  “那个、那个如墨,这件事你可有什么眉目?绯绡消失以前,叮嘱我一定要辨清真伪,可是我只是凡夫俗子一个,哪有本事辨清这里的真伪啊!”
  “这世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岂是你一个人能弄得明白的?不过这三年来,倒是真的发生一些古怪的事情!”那如墨说道。
  王子进听了心下暗喜:“什么古怪的事情,快说来听听!”
  “三年以前,那驿站本是冤鬼无数,可是后来不知什么人在那里埋了一个东西,那些冤鬼便都被压了下来,而都丰城的结界,也是在那之后,慢慢的产生了!”
  “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要不是我心中没有怨念,与世无争,怕是现在我也无法与你说话,只是死了三年,却因了那东西,现在还是无法现形!”声音中满是无奈。想是那东西,必是极厉害的法器之类。
  
  王子进一路走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真是夜色如墨了。
  再往前走去,便见一个破败的茅屋呈现在面前,那如墨见了甚是高兴,叫道:“又回家了,太好了!”
  “慢着!”王子进道:“可是我将你从那紫阳手中救出的?”
  “是啊!”
  “可是我费劲辛苦送你回家的?”
  “此言不虚!”
  王子进见他一一认了,又接着道:“现下求你一件事!你可会帮忙?”
  “耶~”如墨迟疑道:“只要不让我带你去找那物事便行~”
  “嘻嘻!”王子进笑道,“你真是了解我的心思啊,我就是要看看那个三年前被埋在驿站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如墨听了,不由哀号:“你是人,还没有什么,我可是鬼啊!要是消失了可是万劫不复啊!”
  “你只要指引我去了便行,等到危险之时,你便逃命去吧!”
  那如墨听了,只好依了,“往前走一里路,便是驿站了!”
  王子进依他指点,纵马往前奔去,只见越往前走,越是荒凉,以前依稀是一座城市的模样,现下只剩下断壁残垣在黑夜中立着,如鬼影憧憧。
  王子进见了不禁害怕起来,那如墨叫道:“这什么也没有,你怕个什么劲,待会儿有你怕的时候!”
  王子进听了,心中更是害怕了,背篓中的绯绡,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不停窜来窜去。
   “这地方也太邪门了吧,怎的连草都比别处少?”
  “不错,快到了!”如墨道。王子进这才发现周围的草都是以一个圆圈的方式逐渐减少的。
   “那你快走吧,估计再往前,走到没有草的地方,就是埋那物事之处吧!”
  那如墨声音发颤:“我还是陪你吧,我也想看看埋的是什么?”
   王子进只好继续往前走,那马又行了一会儿,只见周围都是石头瓦砾,两旁几处断壁,前面竟有一处被绳子围了起来。
   “就是那里吗?”王子进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用手一指道。
   “不错,就是那里!你的那个朋友真是该好好关照你,如此吓人的东西你竟一点也感觉不到危险~”
   “嘻嘻!”王子进挠了挠头,继续骑马向前走去,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这么说了,看来自己的八字确实有待商榷。
  
   两人还没等靠近,那边如墨大喊一声:“我走了!”那瓶子在王子进怀中竟“啪”的一声碎了,看来是实在抵受不住逃走了。
   
王子进本来是不怕的,现下叫他这样一弄反而害怕起来。硬着头皮纵马过去,只见前面一小圈空地,被人用绳子围起来不说,还被贴了好多咒符。王子进下了马,钻到那绳子里面,夜色之中,只能看清地面似乎埋过什么东西的样子,一个黑色的圆圈,空落落的在那里。
   
身后的背篓里,绯绡却是窜的更厉害了,王子进蹲了下去,拿了那玉笛出来,指着那圆圈叫道:“开!”却是没有什么反映。只好摇了摇头,倒转了那玉笛,用来撅土,只掘了两下,便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不由大喜:“这东西未免太好挖了!”
   黑暗中看不清是什么,用手摸了一下,似乎是一个桶的边缘。桶?桶?那日绯绡似乎也提过桶,说过什么“桶井之术”吗?是叫这个名字吧?
   王子进想着,突然想起那日绯绡一脸凝重的样子,心下不由紧张,看来这“桶井之术”未必是什么好的法术。
  
   正想着,却听耳边有人道:“王子进,有人来了,快走!”却是那如墨的声音,看来他是看到什么,特意给自己报信来了。
   王子进急忙将那土铺平,牵了马躲到一旁偷看,他倒要看是谁,这么晚了来这死地?
   
只见惨淡的月光下,一个黑影晃晃悠悠的过来,走路甚是不便的样子,那人披着披风,也为骑马,看不清是谁,那人走到那绳子做的圆圈外面,站了良久,似是有什么心事。这下离得进了,王子进见那披风在夜色中闪着光辉,似是上好的绫罗,心中不禁一惊:这都丰城中,穿得起如此绫罗的只有一人—-张谦富!他来这里干什么?


  40、张谦富在那里站了能有一刻钟的功夫,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似乎掏了手帕抹抹眼泪,蹲坐在地上,一副很是伤心的样子,过了一会儿,竟嚎嗥大哭出声,那哭声甚是凄惨,在夜空中回荡。
  王子进躲在断壁后面,本就心惊胆站,经他这样一哭,连头皮都开始发麻。张谦富哭了一会儿,也哭得累了,便坐在那里喘涕,一个肥胖的身躯,在夜色中一动一动的,甚是可怜。
  王子进见了心下不由恻然,那日看他年纪,怎么也有四十有余,人已过不惑,现下又有何事,让他如此伤心,跑到这荒郊野外来痛哭?人生在世,任谁也逃不出悲欢离合。
  正想着,见那张谦富费力的挪动着肥胖的身躯,慢慢站了起来,扑了扑身上的土,慢慢的走了,王子进见他走远,才牵了马,又走到那围了绳子的地方。
  眼见着那黑色的圆圈,心中的疑问却是越来越深,那桶中到底是埋的什么东西,张谦富又为何要跑来哭?
  那日绯绡的话又在耳边回荡:没有人这么傻吧?没有人?王子进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发毛,人?再低头看那圆圈的大小,以那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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