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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你身边-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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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之极,叫吴江两个在想象中便哆嗦不止,相对己身遭受的摧残,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
“若要如此,那你便活不成了。”石塔旋身向刑司趋去,一道道法力射煞过去。
刑司遁入幽暗,立住身势,便从怀里掏出一竹简在两手间摊开,有尺余宽,但见上面的文字泛出幽异的光芒,他正欲向空中念语而出,不料身后一把手伸出按住了他的肩头,同时传来低低的说话道:“不要乱来,当心玩出火,备不住地狱会毁在你手上。”
………【第二十四章 地藏王释怒】………
刑司立时转头看去,整个人给吓了一下,便卷简屈膝下跪,诚惶诚恐道:“孤独地狱执仗使许程拜见地藏菩萨。”
在下跪者前方约模十数丈远,幽暗中倚立一个和尚模样的人,这人体态恬静,似睡犹醒,神情看似嬉媚又看似肃然,光头雍脸,身上一袭袈衣明白显然,唯不见四周有光亮照见,自身又不见光亮溢出,却是那样清楚而现,静静站在远处幽暗中,他的身体与声音通透了幽暗与距离的隔阂,又听得说话轻轻传来,是那么清楚传进刑司的耳听。
“听我一句劝,放任此境。”
可是地狱执仗者却不回应地藏王的说话,顾着心潮澎湃似地说:“由来菩萨如神龙见首不见尾,历来难一睹庐山之真面目,今时得一瞻菩萨真身,万分庆幸,愿菩萨指点下身一二。”
“莫动用移境法典,要使时空交集,必有损法阵之元气。”又一句劝言传来。
“弟子景仰菩萨之心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若汪洋大海永不枯竭,似高山巅峰挺拔不倒,白云悠悠,吾景仰迢迢,求菩萨轻吟梵音妙语,渡吾化境。”刑司鬼迷心窍仍顾得大表心声。
“由他们去,不需大逆其运,不然恶果频频,地狱不宁。”菩萨心肠的和尚还在自说自话。
“菩萨若不应允,虔徒便长跪不起。”原来还单膝跪着的刑司干脆双腿跪地,可是他才要把虔诚热切的头颅抬起,猛觉一把手伸来揪住衣襟将他整个拎起。
“没听见我说话呢!”和尚还站在远处,可是一只化手已近在眼前,揪紧刑司的袍襟。“充傻装愣是吧,叫你别乱来知道么!”
刑司脸色一阵发青发白,舌头打结道:“地藏王释怒,冥顽谨听照办,不敢轻举妄动。”
菩萨这才放开刑司化手而去,又闻说话轻至。“我曾许愿从今日至未来劫,释令一切苦恼众生脱离苦渡,我方成就佛果,然逆犯不弃恶从善,不待我佛号驾临使其狱相隐而不现,却要自行逆行,那便由他们闹去,到时自有劫数。”
“是何劫数?”刑司禁不住发问道:“菩萨莫非要放任他们瞎扯乱撞自相残杀么?可是逆犯从我辖刑狱起事,我放任不压,吾王要追究起来,还不得拿我是问。”
和尚仍在远处恬静淡然,可是说话如在眼前响起。“对这件事阎王之于我见不出左右,你放任就是,想来阿鼻苦海才是他们的去路,那里戾气积沉,长久以来,必有沦魂以恶化恶,是时候该肃清了,唉!”一声叹息之后,声音竟变作由远而来,渐轻渐远。“既然是无时间,无空间,无量受报,那里有我渡空的一日,那里有我成佛的一天,我佛慈悲,原谅我当初打下的狂语,既有阿鼻狱,何生我菩萨大愿。”
“哎,地藏菩萨。”刑司愣过神来,发现远处的和尚已消失踪影,便感失落,顿足,摇头,说话也自弱小。“尔大愿不成,吾小愿总可满吧,地狱拿你来开涮,总不能恼我呀。”
在刑司与地藏王说话之际,荒原暗夜下的众魂人,乘着一时威胁弱小的方便下,齐齐往一个方向决要突围而去。
灵魂如在梦里的幽异之境,遇上远去年代的人魂,相交在这逃难恶境之下,这感觉在吴年生和江洋的心里,怎么也得如同项生在地心世界遇上海难遭变的远古齐人一般惊讶诧异,一起乘着茫茫夜色逃亡于荒凉,这滋味真是古怪得不行,况而想到平生幸甚活着之种种,恨不得在这梦里醒来,听到城市生息奏鸣,引发内心的向往,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聊些松闲神志的说话。
然而地狱之行至此远未止住,不说幽异诡怖在前方守候,此刻相伴于杀人如麻之徒身边,彼此不免警觉,猜疑,恶目相向,吴年生就边跑边疑心身后放马踏步的戴缨枪头盔者要往他身上捅刀子,江洋也是一路奔跑不忘注意着怀抱的灵花的动向,幸亏有塔妖一路浮空飞行,大放狂言,说它最兴奋的想往就是在前方遇上阎王,它将不遗余力将其打成筛子,让一众流放犯听着,多少对石塔之妖忌避在心,又心生仰仗。
幽暗中仍不住有幽灵鹰犬窜出,却不敢发出攻击,只得虎视眈眈地紧随左右后方,只等时机到来,便又群起而攻之。
牛头马面似乎也因为听到风中细语,而乘着败势隐去,一时不再有侵袭,众魂人也渐放开了备战之心,但是前去是什么际遇,这个问题很严重。
“敢问前辈,往下该如何出走这荒凉囚地?”那戴巾帽者先是发出疑问,此话问的是浮屠扼魂,以前辈称呼,合情合理。
那位因灵魂脱不开浮屠禁制,却凭塔修炼出妖灵异法的塔魂,此刻也是很不乐观,它虽说能恢复真身,但是被黄金宝塔洗劫过后,已脱掉原来的妖异灵性,到得这幽冥之下,对诡奇空间的识别能力也很弱,不由反问道:“历来尔等是如何徘徊于此的,莫非这幽暗荒凉真是无边无际?”
“非也!”扎须大汉一副大嗓门。“这鬼地方走得不多时,便会遇及一遍伸手不见五指的幽黑地带,若不另择去路,只管往黑漆闯过,前方等候的依然是好不凄凉的暗夜荒原,俺这么多哥们手足,无数次冲过漆黑一团,没有一次不继续奔走在这苦境下,好不悲哀呀。”
“确是如此。”盔甲武装的汉子接话道:“可是很多次吾处身漆黑之中,总感觉不远处就有别境,听闻人语隐隐,响动突然,却总是去不到那处。”
“好可怕呀!”一名兵士仰首悸叫。“俺再不要去到那儿,再不要!”说着索性倒地不起。
“起来,别丢人现眼。”一名侍卫踢着地上的人。“瞧你这草包样,别说那漆黑诡异会让你掉队,此刻就该把你扔下,让你自个在这荒凉里奔走。”
一听这话,那倒地的立时弹了起来,看似对孤独地流落于荒原的感受惊悸不已。
这些人的说话和表现看在吴年生和江洋的眼里,不由得也对那遍肯定会遇上的漆黑地带心生惶然,料想那里每经过一次,大致都会让这数十号魂魄迷路分散于荒原,孤独惶恐地找寻,尔后又逐一归纳到一起,吴年生正好发现戴巾帽者凝视着他,便下意识问道:“真有那么恐怖么?”
黄巢抚须道:“想我生前号称冲天大将军,任意践踏山河,所向披靡,不料一小方幽异诡暗却将我好生折磨,避之唯恐不及,真乃报应!”
随即黄巢抱拳望向吴年生和江洋道:“两位可是初沦地狱,请问高姓大名,生前事何作为?”
吴年生与江洋相看一眼,江洋意欲保持沉默,显然不屑于客套,没准还以为跟他们没有共同语言,吴年生此刻也甚是茫然,他心里比江洋更要排斥这帮远隔时代鸿沟的人,但是他曾经接触过北宋年间的吕李二魂,晓得现代那些事儿对这帮千年囚者无疑当时的天空之梦,一样神乎其境,便无意真实告知,扯谎说他是耕田的,江洋是打渔的。
………【第二十五章 虚数空间】………
乘着夜色一路奔跑,那扎须大汉见黄巢与吴年生说起话来,便插句嘴道:“想来俺们沦入地狱已经很久了,天下间的事不知如何,如今江山在谁的手上,定然不是那李唐的了?”
这话让吴年生来了点兴致,看向黄巢道:“李唐就是给你们打垮了的,平息了你们的起义之后,李唐仅维持了二三十年,帝位给朱温夺去了,即是你曾经的靡下战将,判降李唐的朱全忠。”
“什么!”戴盔帽的汉子怒道:“朱三那判贼居然做得皇帝,江山竟是落在他手上,咱义军折腾多年的李唐已是行将土崩瓦解,不料让那判贼得了便宜,早知如此,当初同在帐下,就该结果了他的姓命。”
“那儿。”向来爱较真劲儿的吴年生接过话来。“李唐是给你们弄崩溃了,但当时天下已乱成一团,各处藩镇节度使割据,各自坐大,无视朝廷,朱温才得以挟天子篡权夺位,斩除后患,做了皇帝,可是他握不住天下,他的朝代十数年后便给灭了。”
“谁灭了?”黄巢精神一振,显然这个问题很能引起他的兴致,似乎他对消灭一个皇朝的野心仍在,这也许是他平生之志,他赋的那首诗云,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时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不知是否有渗含此意。
“还记得那个对你们构成重创的沙陀人李克用吧,是他儿子灭了朱家的帝位。”
为首三魂顿时都面带怒容,甚至仰首捶胸,饮恨于幽暗下。
“何会如此!”黄巢还发出感慨之言。“想吾纵横唐帝国十数年,打得唐势力一遍溃散,最后非但不能所愿,反而让仇敌捞去了好处,那朱温如此,李克用亦如此。”
吴年生又较起劲儿。“还不止,你的皇帝梦做不成,落下来的李唐实力一败涂地的局面,却成全了好多人的美梦,在短短数十年间让数十人成王成君,我以为后来的五代十国到底是给你们打出来的,多少人因你们的影响和遗落而称王称霸,你们却沦入这孤苦境地受着折磨。”
“你这话是嘲讽咱们么!”戴盔者愣过神来,脖怒瞪视吴年生,递出手头的长枪。
吴年生下意识作出自卫,江洋看在眼里,忙出言辩说:“不是这个意思,是觉得你们沦为苦魂不免委屈,那阎王一定是恨你们反抗王朝帝制,才将你们发入这暗夜荒凉的,若再不反地狱的判罪,只有继续为阶下囚。”
江洋这话自己都觉得是在欺言蒙骗,他是出于不想与这帮魂人产生分歧不和,想着能假以援手,借势杀冥,助他逃出地狱。
可是吴年生却率直得很,脑子一点弯都不转就冲那猛将怒道:“我没以为你们委屈,你们应有此报,瞧你模样我猜你就是秦宗权。”看向那个扎须大汉。“你一定是朱粲,舂人食肉的事一定是你两个做的,未必与黄巢有关。”
马上的三人顿时立住马头,齐齐看着吴年生,没等两个部下作出反应,黄巢忽地仰首大笑,笑声听来带着凛然和郁结。
没等笑声止住,驾空飞在前头的七孔塔放声叫道:“莫要再争执前尘事非,纵观历朝历代,战祸之下人命如草芥,岂可以文明心态去论之,只是尔等行径屈实残暴,让我甘拜下风,这下快看前方可是荒凉边缘?”
前方不再见荒原之地延伸,暗夜看去更是黑压压一遍,好象一堵屏障横亘在前方,可是那漆黑之中犹有气象缓缓移动,显得是诡秘不已。
一众人魂立马怔在原地,不肯前行,幽灵鹰犬这下又潜掠过来,绕于近处,大有趁这伙人惊惶之下发起攻击的势头。
“大将军,不要过去,折返而回吧。”部下中有人求叫。
“齐王,难道我们走散分离的经历还少么,都是眼前这遍诡境弄出来的呀!”又有声音发出。
“你敢动摇军心,要你小命何用。”七孔塔旋身转向,击出一道锐气煞向那悸叫之魂,穿入其胸就势带出数丈,摔在地上已慢得身影虚溥,似是魂飞魄散,这七孔塔法力在幽冥下能否杀灭灵魂,尚不得而知,但是受这一击,那魂魄要恢复精气灵力过来,也许得很长时间。
这一举动教马上的人敢怒不敢言,七孔塔又是数道气劲击向附近的地狱兵团,引起一遍遁势,它继而放言叫道:“我之见,若没闯入前方的黑暗幽异,定然寻不到脱出此境的去向,你们是要继续流连于此,还是要一同闯出去,想必你们心里早有答案。”
“当然是要闯出去。”黄巢沉言道。“但是前辈,你可有法子,这漆黑之中寄附的法灵,可是诡秘得很,要从中觅得去路,绝非易事。”
“经验告诉我等,这里必是囚牢的法阵边缘。”戴盔汉子接着说:“只要咱们身处其中,法阵就有机会将囚地重新展现在咱前方,而且凭着异力让众人分离散开,再一一将咱送回囚地,在时空的幻觉下各自相距千里之遥,因此我等是视之若魔。”
幽冥境遇到得这里,似乎其空间设定已大致显然,怎么看着都让本人觉得跟现实世界里有些大忽悠者倡议的虚数空间理论有一比,他们把阴间,把天堂,甚至宇宙的现象都作为推想依据,目的是要告诉我们,这世界的确存在着我们肉眼看不到的异世界,如果你认为本人的想象无意中给虚数空间的成立推波助澜,那你清明的时候就多烧些纸钱吧,求祖宗从虚数空间里探手出来多点拔点拔。
“但是从中必有别境!”扎须大汉嚷道:“我曾数次看到幽暗中出现异境,那境象可真是奇怪得不行,有一次我差些就去到了那天堂一般美的形景里。”
“就是,有一次俺要不发愣,就跟一大堆**美女处到一块儿了,啧啧,俺还来不及数清有几个呢,便都隐去了。”一名兵士老哥叫道。
“有没有!”吴年生和江洋跟着大叫。“真的么?”
“那就杀进去!”石塔也随即叫喊,以振士气。
………【第二十六章】………
七孔塔忽然发出的叫声,使众人都停下脚步,凝神静气,聆听之下,果然听到幽暗之中不知那儿传来,咯咯咯的敲打声,这声音很有节奏,也很清楚,听来悠悠的,可是不一下便隐去了。
七孔塔又叫出声来。“这是敲木鱼的声音,我可是听出来了,是谁在敲经!要对付我吗?”话未至尽,又见数道气劲从塔身上射出,穿入黑暗中去。
咯咯咯的声音消隐后,众魂才又走去,这时幽暗的无形阻力不象原先那么显然,茫茫的幽暗里好象清静了许多,猛地听到一声砰地砸落地面的物体响声,跟着就听得吱呀吱呀的摇曳声,听起来很象不稳固的房梁受到沉重物体的拉曳,这感觉在诡异的幽静里,声音犹有阴力钻入心头,让人不寒自粟。
这发出的声音活象黑暗的另一头传来,距众人不过数丈之遥,但是黑暗中看不到任何迹象显露,幽闭得很。
“这是个吊死鬼发出的声音。”这时人魂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比原先清楚多了,有个兵侍说话道:“我不下一次听过这声音,敢肯定就是个吊死鬼上吊时发出的声音,首先是蹬掉椅子砸落地上的声响,跟着就是绳子吊着尸体在房梁下摇摆,多可怕呀,那位苦者最好别醒过来了,不然还得继续上吊,这可是判罚呀。”
一众魂人都不由得悲戚,不外同病相怜,那扎须大汉吼道:“奶奶个雄,这吊死鬼没准是朱温,那俺们怜他作甚。”
吴年生正要说出朱温不是上吊自杀,而是被他儿杀死的,但这回悟想到扎须汉这句话有调和气氛的意思,便不想自讨没趣,可是大伙才又松懈下来,黑暗中又传来了怪声,先是一个女人嘤嘤的哭泣,突然变作挣扎惊恐的叫喊,最后随着扑嗵一声带着空间回响的落水声过后,四周又静了下来。
“那女人一定是投井了。”人魂中有说话心有余悸地就刚才的听闻发表见解。“我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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