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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你身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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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跟着响起一句子说话,走啦,是时候该起程了。
那时候他看到黑白无常了吗?
在她生命的进程里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对着一个死人,看着一具死尸直挺挺地摆在面前有一刻她还是感到了心里发怵。小时候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爷爷死的时候,尸体就摆在厅堂的棺材里,她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一帮人在痛哭流涕。刚过去的一幕她也和项生的亲人一起围着项生痛哭过。项生是她从医院外面的奶品店回来就发现过世了,没料到事情是这样的出乎意料,一句临终说话也没有,他就走了。
现在房间里又重亲安静下来,剩下她守在死去的爱人身边,她以为项生一走,她的从前也跟着走了,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的人是过去相亲相依甘苦与共一路走过来的心灵支柱,再也不能倾出的爱与依附,只能把遗憾留在思忆里。感情又一次处在风雨飘摇的浪涛,又一次哭出的泪水无力也无声地狂泻出眼眶。
他之前发出匪夷所思的信号也许全世界人都不会相信,包括她自己也没有一个坚定的立场是该站在世人一边还是站在情感一边,而她最无法置之度外的是她的回忆和爱情。
也许他留给她意念最坚强的一句话可以给她一个信誓旦旦的借口,可惜他们没有留下一个懵然无知的孩子,要不然往后他们的孩子问到她,爸爸呢,我要爸爸。她就可以对孩子说,别哭,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过一阵就会回来的。
她曾经对项生说过的很想为她做的事去没有可能去做了,也就是说生孩子的事。
等到哭够了,想够了,也累了,她不知不觉忱着一摊泪水睡着了。
午夜时分是那样死一般的寂静,医院的病房里墙白,床白,灯光也白,就连柜子什物一应多是白色。那样的惨白是不是可以成为滋生灵魂出窍的温床呢。
当项生的灵魂幽幽地从尸体脱窍而出,他真没料到原来魂魄会是那么的晃白,白得让他觉着一片耀眼,恍若置身梦幻。这份魂魄变生而来的现象让他感觉非常既兴奋又惊奇,仿佛刚在一片纷乱恐怖的幻觉里睡去,不多时候就以这样一种形态转醒过来,。他看到眼前的一切,看到趴在床沿睡着的朱琪,便伸手去触摸她,但那根本不可能,他象极了在梦境中,不可能触摸到现实的空间,他张口去喊出她的名字,也觉得声音不可能到达她的耳膜,这真好比是咫尺天涯,阴阳之间的间隔是如此不可相近。
还没待他再作多想,他的空间里有一股强烈的引力突然将他一下抽身而起,他甚至觉得一瞬间的炫晕便失去了知觉。
待转醒过来他发现自己来到了夜茫茫的太空,扼困住他的极速引力仍然将他抽身而去,他跟飞一般直射向太空,吃惊地感到气流擦身而过的烈度,更为吃惊的是不过多久他看到太空中是他同一水平线上闪烁的星辰,直至他看到视野范围内出现无数大大小小的星球,看到骤然增大又骤然缩小而去的行星,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这种现象跟他本身被吸的速度也有关系。
他究竟要被吸向那里,不觉困惑,难道这就是通往天堂的途径吗?莫非世间的天之外真有天堂,还是那遥远的天深处真有传说中的仙境?如果是这样他一路而去岂不也成了仙人!那样的话以后还能见到他心爱的琪吗?他那种井底之蛙的对世间的流恋曾让他多么希望能回到生时的岁月,如果这一去再也不能回到,他要守着琪安安乐乐过日子再兢兢业业搞好他那家小公司的梦想岂不泡了汤,他临走对身边的人的说话岂不都失信了。他生平就最不意自己的言行失信于人,可是这样的事有时却又很无奈。
直至他发现本身飘浮在夜茫茫的太空,引力已消失而去,他一下不知何去何从。
正自猜想着,忽然看到在他的前方远处飘来一团发光的物象,越来越大,光感强烈。他也不由自主向着那团光线靠过去,看清楚了,原来是在生时幻觉里出现的那团光象。此刻如同生时看到的一样,线条的本身呈现出五色的光芒,依然跳跃着闪烁着,精灵一样变幻。
这时似乎是一股让他不由自主的力量将他向那团光线推去,他不可抗拒地冲向那团灵光当中,还未待害怕过来,本身比他大几陪的一簇跳跃光线一下将兜在了当中,轻易而举地困住了他,如同跌进了一个特殊物质构成的笼牢里。看着周身边际不住跳跃闪动的光线,似乎在以一种神一样的手法在勾勒着组合着一幅幅看似奥妙无穷的图案。他伸手去触摸那精灵一样闪动的光线却毫无感觉,怀疑自己莫不是成为魂魄后就在没有触感?
生时他看到这团光的出现感到恐惧,现在这团光线紧紧围绕着他同样让他感到惊吓,只是那脸谱却没有看到,好象那张脸谱就是这团光的主人,认为已经俘获了他就不用出来恐吓他了似的。
好象忽然间星星都不见了,四周极目远看但见漆黑无边,魂魄边际却围绕一团跳跃闪动的光明,五色光芒自奥妙的线条中溢出甚是温柔而明亮,他顿感置身梦幻。
………【第十三章 忆君迢迢隔青天】………
郊外风光如画,远远望去是那样的令人心情舒畅,起伏的小山峦,静泊的江湖水,向远方延伸而去的树林子,诱惑着极目远眺的**。只是近处埋伏着的大片亡魂却不免让人情绪低落,朱琪将目光从远处收回,看着凌园里一排排石砌的坟墓排列得顺次有序,坟墓背后生长着肃穆的松柏树,她最后把目光停在项生的墓碑上看着他的遗容。
“兄弟,我们这些留恋尘世间的人又来看你了。”陪同朱琪过来的吕晋荣将手上拿的一束花放在项生的坟头前,鞠了个躬说:“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是否已泉下有灵?听到我的说话了吗?”由于想到项生那些蛊惑人心的说话,他语气里未免带有嘲讽,他目光对着项生的照片。“看你这副笑的样子我真不知怎么说你好,好象生前过得很满足似有,走的时候也无所遗憾。其实不是这样的,你一点也不满足,也十分遗憾。想必尘世让你留恋的不止爱情,只是世间最能深入你内心世界的只有一个人,你走之后她全盘接收你的影子和共同的记忆及至你临走时发出骇人听闻的遗言,让她至今无法释怀。一晃眼过去了三个月你可知道琪子来看了几次?我想不明白她要跑来这里到底能获得你什么样的开解?可知道你生前的不甘心造成的胡言乱语对她的影响有多大吗!搞不好后果会很严重你当时想过没有?”
“晋荣不要为我担心,这是我和项健之间的感情世界,我所做的关于他的任何事都是理智能接受的范围,没有出现精神变异,也不存在行为失常,只能理解是感情的支配。这是他在世间最后的安息之地,当我最想他的时候,我有话要对他说,只有来到这里才能最亲近地感受到他。”朱琪说。
“人生一世如同草木春秋。”吕晋荣仰起头向天空上望去看见苍茫的云天下雁飞去的影子。“绝不是雁南飞,过冬又回,离开往往是人世间最伤感的事,可是重逢又是那么的渺茫。尤其是你这样的处境下,我认为你再记挂着往事已经属于一种病态的行为。人生注定得经起一次又一次的整装重拾,把往事留在心中,把明天放在眼前。我不愿看着你就这样拖下去,生怕有一天你的精神和身体都被项健拖进坟墓,他已铁定成为一个过去的人,从此都不会再在你眼前出现。我理解你们之间有很深的感情,有过同甘共苦的生活,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你哭又有什么用,往事不会再现。莫非你真听信他的说话,他说要跟你私底下来阴阳间的约定,叫你告诉他把心放在她心上,说总有一天他会回到你身边的,是吗,是这样吗?”吕晋荣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显得有点气愤。
“不要这样,别逼我。”朱琪往吕晋荣身边离开一点,伸手抹了把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想看着我这样,对生活没有精神和向往,老是悲伤于他的离去,但你要知道我不是你,请原谅我一时无法从失去他的痛苦和一起生活的留恋中解脱出来。我知道他是离去了,我们之间生死相隔再不能授授相亲,但我知道有一份将会在时空永不泯灭的感情仍在逼切地呼唤着我的心教我送别着他的目前和哀悼着他的离去。我没想过我的哀伤和挚诚能够扭转阴阳相隔的铁定事实,如果有希望的话我愿意守候在逝去的往事中怀念着他留下的记忆和深情,那怕是在某个漫长的夜深能将他的魂招回进我梦中。”
朱琪一时的意气心愿让吕晋荣听来有点毛骨悚然,他一下作不出反应。就在这厢痴迷那厢不知所措时,但觉一阵阴风从他们身边刮过,风过处飘来附近的纸灰,空气中冒出股焚香的味道。吕晋荣找了个借口将自己支开,他已不敢冒然再说什么,留下朱琪独对项生的坟墓出神。
一条商业街上一幢大楼里二楼的一个咖啡厅里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对面对面交谈的男人和女人,说到紧张时女人的神态和语气还表现出恳求,男人的脸却是冷峻中带着无奈,两人在持续地交谈事情,还时不时作着手势以衬托一种事态和内心感受,最后两人握手告别,女人表现得沮丧和无望,男人却板着脸走了。
将要入春的绵绵细雨持续下了几天,她从脸部和手指的冰冻中感到寒冷总要出现在她的潜意识里。放眼向窗外望去,天空街道城市都是湿漉漉的,雨蒙蒙的街道上行人车辆匆匆行走,让她心底凭添几许愁绪。她甚至看到玻璃窗上象泪水一样缓缓而下的雨水,一行一行挂在上面,她数了一下却数不清。忽然看到自己的脸朦胧地印在上面,那样子好象自己的脸上流着泪似的,真不愿意看到。
可是朱琪还坐在原处用汤匙搅着半杯咖啡不愿离去,和她在跟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负责人洽谈要求对方把一部份滞销的商品房让给她的代理公司来销售,可是对方宁愿房子卖不出去也不愿相信她的能力,她心里着实来气,觉得女人做生意面临的一定压力,尤其是不知名的女人。
这时袋里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看见是吕晋荣打来的电话。
“在那儿呢?”她接通之后对方问她。
“蓝雨咖啡厅。”
“什么事呢,我可以过来吗,想和你聊聊。”
“可我马上得走了,还有事。”
“那今晚我请你吃饭?”
“昨晚我在家煲了一盅汤,才吃了一半,不想浪费了呢。”
“这盅汤我来卖单。”
“那是我花了很长时间调制出来的滋补品,再说我也没有心情在外面吃饭。”
“这雨天一直下个没完,就象你的心情,什么时候才见你好转过来,你现在要开朗起来知道吗!有了心情才有魄力做事,以后不要再听到你这么消极的语气知道吗。”
听得她唔了一声,对方把电话挂了。她刚要收起电话,来电又响了,一看是公司的座机来电。
“琪姐,生意谈得怎么样成了吗?”电话里刘彩虹问她。
“黄了。”她没好气吐出两个字。
“没关事,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你别放在心上。跟你说我们三缺一今晚想上你家去打麻将,好么?”
“公司正处在愁云惨雾之际,你们还有心情打麻将!我可是没心情,不好。”朱琪她是没心情就照直说好了,何必找夸大其词的借口。
想来也是,她由悲伤衍生出来的愁绪至今仍有如愁云惨雾一样笼罩着她的心头,抛开工作不入脑的时候她常常陷入莫名的思绪,从产让她找到消遣乐趣的爱好都很久没去理会了,就连朋友对她的热情也提不起劲头去交往。
“那今晚我陪你去逛街看电影怎么样?”刘彩虹最后还提出意求。
“没心情。”
………【第十四章 怎么你们也在这里】………
项生名下的健生公司本来是一家靠炒地皮起家的小型房地产公司,在产业发展上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转型期,在其未衰落之前也开发过几个小型楼盘赚了些钱,后来因为大头资金被合作伙伴拖欠,未能及时融资于持续发展的项目,加上项生的变故而失缺有力臂膀,使得机遇把握不住,经营不善,短时间便被走向下坡路,成为一家综合房产经营商,主要从事代理相关的业务。
现在她好比一个外表粗鄙,衣着陋旧的人,在吕晋荣眼里让定为一个没钱没势又没前途的企业。何况该企业还被他察觉到有资不抵债的迹象,因此在朱琪要全盘接手公司的事务,他也乐得丢开这个烂摊子,免得自己跟自己找罪受。
在吕晋荣心里一早断定健生迟早得同它的创始人一样得玩完,前些日子他每到公司发觉剩下来的三个走投无路的人对他的不问不顾,摆明很不欢迎他在公司的样子,他表面上还对他们陪着笑脸,内心却在讥骂他们那天得另谋生计。
吕晋荣觉得他们表面上的改变来得很突然,尤其是吴年生和刘彩虹,他们俩之前对他的尊重和热情相较后来呈现出来的反差,很是让他怀疑在这之前项生跟他们说过一些对他很不利的说话而造成他们对他的戒备。这事要放在从前必勾起他的忌恨,但是现在他觉得没必要再跟一个死人斗气。从开始到现在,从认识项生的第一天起吕晋荣就对项生怀有一种恨,这份怨恨后来还由于他们在谋求人生价值体现出来的反差造成的有增没减导致吕晋荣一直都没有消除对项生暗地里的报复。
这际上他最不能释怀的是朱琪这个一直在他的恨心里徘徊不去的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要得到她的这个心愿就牢牢占据在他的内心,他从来就没法摆脱她的外表和性格给予他的内心造成的牵引,为此不惜扭曲自己的情感在她面前扮演一个趋向于兄长的亲近者,而把真正的爱的**长期积压于心底。
现在吕晋荣认为他终于可以得到朱琪了。
这天傍晚天气依然很冷,天空好象降霜似的还飘着毛毛的水气,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都在到处找地方躲这样的鬼天气。
吕晋荣从一朋友处借了一台小车专程来到朱琪所在的公司楼下要接她出去吃饭,然后去参加一个与房地产不无相产的知名企业举办的晚会,这是他最终请得朱赴约的理由。
朱琪下到楼下的时候,健生那三个死党正好跟在身边,他们眼巴巴地看着朱琪搭上吕晋荣的车随车流流向不知城市的那方。
“我们要不要跟随而去?”说出这话来的吴年生想到项总曾经交待过他的说话,这时他也不知道这样去做的意义是否很重要。
“跟,怎么不跟,既然答应过项总的话就得做。”李运明看一眼停在身边的面包车,那时项生新买才开不到一年就让他来保管的车子。即使项生已经过世,他觉得为他做些事也能减少他心里无以为报的遗憾。
“是呀,琪姐今后的幸福我们是有责任去关心的。”刘彩虹说出这句话也怀有一份对项生的感恩之心。
于是他们就上车开去尾随吕晋荣而去。
“瞧你今晚打扮得光鲜滑亮的,又不知那儿搞来这么台进口小车,这样斗志昂扬的时候应该去泡美女的,何必理会我这个城市的孤魂野鬼。”坐在车里朱琪看着吕晋荣全副西装裹身,系着领带,头上打着浓浓的叽哩水,相比他脚下那双擦得精光滑亮的皮鞋同样的具有光泽。
“你要是孤魂野鬼,我何妨是坟墓,只要让我容得下你,让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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