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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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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塞外见到你的时候,说实话,真让人挫败,本殿如此英俊不凡,器宇轩昂,你如何能不对本殿生邪心动邪念?若你动了手,反正本殿也是一个孱弱不堪的病患,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也不必要你经历这么多周折——”
闻到此处,他的风趣,却再度让穆瑾宁忍俊不禁,她看旁边无人,才悄声说道。“少往脸上贴金了。”
“在别的女人眼底,本殿就是金子做的,怎么在你眼里,本殿是一块石头不成?”他自然而然地揽住了穆瑾宁的肩头,扳过来她的身子,要她愈发靠近自己,他俯下俊脸,笑意让他看来宛若春花一般绚烂妖娆,眼底的神色,却仿佛不是说笑,更像是难得的认真。
一抹嫣然笑意,在她的脸上愈发盛开,弯唇一笑,默然不语。或许铁石心肠的,原本就是她,男人。英俊或是丑陋的男人,在她的心里,却统统都是一样的。
“可惜了,当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原本本殿就在想,似乎不对你的清誉负责,显得本殿太过小人。”佑爵突地想到了什么,连连叹气,面色染上几分刻意的愁绪,更让穆瑾宁不禁笑出声来。他将她的肩膀搂的更紧,望着那一张娇美的容颜,压低嗓音,轻声说道。“你看看,如今老天都帮我们,让我们重聚,多么难得啊。以前在大圣王朝本殿做事太随性,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闻到此处,穆瑾宁不禁怔住了,在大圣王朝佑爵拿李暄的事来开玩笑,当下以她的处境,她的确慌乱悲伤的失去了所有头绪。佑爵生性古怪,她也是才知晓他的身份,生怕他自作主张惯了,毁掉她的全盘计划,也不过一念之间罢了。他在秦王府内穿堂入室,更惹来秦王的怀疑,她自然会生气,更不愿跟佑爵有太多的牵扯。
她望着他赤忱的眼底,无声点头,再过不去的坎儿,她也已经迈过了。对佑爵,也自然没有隔夜仇。
“那个叫李什么的人如今怎么样了?”佑爵一掀华服,红色身影在穆瑾宁的眼底一闪而逝,他仰天,静默了许久,才开了口。
穆瑾宁的眼神一暗,她想到李暄为她做的牺牲,若说是人情债,她救过他一回,他还了她一次,他们两个,彼此再不相欠。她释怀轻笑,柔声说道。“他养好伤了,已经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
“那就好。”
佑爵盯着穆瑾宁的双眸,她的黯然尽数落在他的眼底,唯独他不曾看清,到底这个女人的心中是否还有那个男人。
“夫妻相处,在于包容,反正不管以前中意你的男人有多少,本殿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夫妻?”穆瑾宁有些不快,低声抱怨,唯独在无人的地方,她才可以不顾佑爵的身份,哪怕顶嘴斗气,也不用追究之间的规矩。
“忘性就这么大?”佑爵将她一把拉到自己的面前,俊秀面庞几乎要跟她的面容相互贴着,他看着她被惹恼的模样,他口无遮拦自然会让她有些情绪,但说来也奇怪,他就是喜欢看她被惹恼的模样,有气又不便发到他的身上来。他眸光一闪,仿佛街巷之中的浪荡公子哥,压低嗓音,轻声劝慰。“他把你送到北国来可不是给本殿添置一个贴身丫头,你我。迟早是这么一码事。”
佑爵的视线,仿佛全部锁在她的身上,她心底任何的情绪,都会被他窥探清楚。佑爵的身份地位,让这一条路,根本看不到尽头。
若他只是说笑,那该多好,至少彼此不必亏欠谁。
两指捻起她的尖瘦下巴,望着这一双明亮的眼瞳,他有些好奇,不解询问。“该不会这世上,还有谁值得你在本殿面前守身如玉吧?!”
“这世上,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穆瑾宁别开视线,怅然若失,她一直笃定了这样的答案,眼神灼灼,百转千回。
“没有人也好,往后眼底心里就只有本殿一个男人了,本殿可不乐意跟别人分享你心目中的位子。”
他挑起她的下颚,让她的小脸不得不正对着他的俊脸,哪怕是那双清澈眼眸,也只能落入他的眼底。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他总是笑脸迎人,唯独无人知晓他认真起来,动起真格来,也是让人无法忽略他身上年轻的帝王风范。
他自然知晓,穆瑾宁并非虚情假意的女人,她若是对人无心,更不必虚以委蛇,本可冷若冰霜,他可以不在意曾经走入她生命的任何男人,却不能容忍她还在想念他们其中任何一人。李暄,抑或是秦王,都不行。
“这一番话,是不是听的格外感动?”他轻轻捧着她娇丽的小脸,在此刻,她的眼神太过飘忽,根本无法看透其中。突地,他蹙眉,心中自嘲,低笑出声。
“换做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听了这一番话,都会感激涕零。”她抬起眸子,噙着温柔笑靥,面对着这一个年轻男人,唯独她不曾说出口下面的话。是否,他也曾经对着数不清的女人如此承诺?!
“既然被本殿感动了,本殿就不客气了。”
佑爵猝然笑意一敛,捧住她的脸庞,下一瞬,就毫不犹豫封上了她粉嫩的双唇。她如临大敌,双唇闭的很紧,他无法深入,但唇上的软嫩娇艳已然让他体内愈发慌乱。
只是一瞬,他便抽离了出来,笑着起身,转身就走。仿佛一个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亲吻,只是分享了彼此的气息短暂顷刻,他也心中餍足。
“殿下,你笑的很像黑子——”见自己的主子从宫殿走了出来,常年伺候佑爵的老公公曹婴低声提醒,虽然已经习惯了这位并不稳重的太子殿下,但如今殿下的满脸笑意,还是跟往日的多少不同。
这种笑,太过得意,也太多餍足,挂在单薄的唇边,狭长的眼眸宛若弯月,几乎就要并列成一条缝,他负手而立,大步走向前,红袍随风飘扬,鲜明醒目的想让人忽略他今日的欢喜也难。
黑子,便是佑爵养了五年的狸猫。
“黑子原本就是本殿养的。”佑爵不以为然,路边的下人见了他,给他下跪行礼,他回以一笑,宛若春风拂面,友善可亲。
除去太子殿下的多情风流让世人觉得臭名昭彰之外,宫里头的人可都是觉得这位太子没有任何劣性,从不苛待下人,很是好相处。虽然他是主子,但因为亲近的关系,更让人心仪敬仰。
“很像偷腥的猫啊,殿下。”曹婴公公又补上了一句,他是一直守在门外,不曾踏入一步,但光是看到殿下愿意跟这位新来的妃子同进早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殿下喜欢这位女主子。刚下了早朝,就在她的屋内待了一个时辰,如今又是如沐春风走了出来,他自然不难揣摩方才发生何事。
“为老不尊。”冷哼一声,佑爵瞥了身边的公公一眼,却不曾跟他计较。
曹婴笑着不语,等跟随了佑爵走了一段路,来到寝宫之后,他才低声道。
“殿下——来消息了。”
佑爵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冷问道。“谁胜了?”
“是秦王。”
曹婴的回应,却让佑爵的心中更多几分不快,他仰天,半响无语,浅叹一句,万分感慨。
“终究还是他。”
哪怕以前就看出了,秦昊尧是个有建树的男人,秦昊尧的谋略手腕或许都胜他一筹,多年来的野心抱负,注定他要走上这条路。
“什么时候的事了?”扶着中央的圆桌坐下,佑爵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杯,才缓缓吻下去。
“昨日黄昏,秦王的将士就攻克了皇宫——”曹婴依旧站在不远处,说的不痛不痒,仿佛这一场厮杀,落在他们北国人的眼里,只是一场可以袖手旁观的战役罢了。
佑爵一改往日浪荡张狂模样,他蹙着眉头,他自有远虑,一旦大圣王朝江山易主,秦昊尧坐上皇位的第一件事,是否就要派追兵前往北国要人?!李暄若是稳重多情男儿,那秦王便是铁铮铮的男人,他若是对穆瑾宁还未死心,一旦知晓穆瑾宁的去向,绝不会善罢甘休。他闭上眼,不难想象遥远的国度,经历的是一场何等的血雨腥风,秦王用的方式,是最残忍的一种,跟千百年来黄袍加身的帝王,没有任何两样。
秦王刚刚平复了东疆的战乱,王朝刚刚平静下来,谁能想到秦王会将刀锋对准皇宫对准皇帝?这一次回马枪,自然是杀的皇帝措手不及,毫无防备,哪怕连夜调兵遣将,也是不堪一击而已。更别提,秦王这些年带领将士征战南北,在军中有他的威严士气,兵权他握了一半,要想篡位,自然也有底气和万全准备。
“那么,皇帝呢?”佑爵睁开眼,眼底一派清明,淡淡问了句,仿佛云淡风轻。
“许是被秦王的人圈禁在皇宫了,至少并无秦王杀害皇帝的传闻。”
曹婴如是说,见主子的茶杯空了,走到前方为佑爵倒了一杯茶。“殿下,若是秦王称帝,以他的野心,说不定就要扩张大圣王朝的版图疆域,难免不殃及池鱼——传闻中,他并不是一个心软之人。”
“要打赌吗?老曹?”佑爵闻到此处,自然听得出忧患来自何处,唯独他的脸色不变,没有一分愁绪,轻轻笑着,抬起脸望向曹婴,蓦地眼眸一沉,沉声道。“无论如何,他都决不能动北国一根毫毛。”
“殿下的意思,是我们手中还有最后一张牌。为了这张牌,哪怕秦王想动北国,也会按捺忍耐。”曹婴转念一想,突地恍然大悟,这般回应。
“跟了本殿几年,你也成了人精了——”
佑爵不冷不热地调笑,唯独下一瞬,他的眼底,再无一分温暖笑容。跟北国的情势无关,他担忧的是别的事。
狭小的下人房内,不曾点上一支蜡烛,原本穆瑾宁被送走的第二日,琼音就打算到天牢一探究竟,没想过当下皇宫就乱了套了,到处都是仓皇奔逃之人,她趁乱去了天牢,可惜哪里还有自己主子的影子?琼音回来,便跟雪儿在屋内闭门不出,哪怕是黑夜,都不点蜡烛,这一个黑漆漆的屋子,至今无人来访,她们躲在幽暗的角落,紧紧依靠着瘦弱的身子,不清楚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之前的两天无时不刻都是乱糟糟的喧嚣,而今日,却平静许多。
“如今外面局势乱的很,你我都不能乱动——”隐约察觉的到雪儿支撑不住,身子有些摇晃歪斜,琼音抱着佩剑,扶正她的身子,压低嗓音道。
她们屋内所有的糕点,已经在昨夜就全部吃完了,今日饿了半日,雪儿的嗓音都虚浮无力,仿佛奄奄一息,她双目昏花,满目悲痛。“可是,为什么是王爷?”
“不要再问了,我们只是丫头,不用弄清楚其中的缘由。”
琼音的体力自然胜过一般的女子,她面无表情地回答这一句,见雪儿已经无力地依靠在她的肩膀,她稍稍顿了顿,柔声劝慰。“再过一会儿,等到天黑,我去厨房找些吃的来你可千万不能睡。”
雪儿无声点了点头,勉强睁大双眸,咬着干涩脱皮的双唇,她们躲在屋子里,已经第五天了。
她们从来不敢想象的事,已经发生了,为了逃避慌乱的杀戮,为了保住她们的性命,她们只能躲在黑暗之中。
“琼音,你说郡主如今在哪儿?”雪儿在一片安谧之中,轻声询问,郡主认罪关入天牢,王爷的人包围皇宫,仿佛是刚刚发生的事。她不知如何想清楚,这两件事其中的暗中关联。“天牢没有郡主,该不是。”
“雪,别把事情想得太坏,郡主洪福齐天,绝不会有事的。如果当真遇到了不测,我也会毫不犹豫去追随郡主,去下面陪伴她的。”琼音说的自如,她已经坦然面对,若是几日之后知道了真相,她也不会太过悲伤。
最坏的打算,不过是要自己跟郡主陪葬,她不觉得死可怕,更觉得为值得的人而死是理所应当的事。
“嘘——外面有声音,我们到床板下待着。”琼音竖起耳朵,听到不远处的步伐,约莫是二三十人的整齐脚步,她眼神一凛,一身戒备。
雪儿不敢怠慢,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下,随即拉着琼音,俩个人一道趴着。
不多久,门被大力推开。两人一道屏息凝视,哪怕是呼吸声,也不敢让别人听到,她们不知如今皇宫之中的人,到底是谁的手下,哪怕是秦王的手下,或许也正在大力屠杀,与其正面应对,还不如先躲着一阵子。
她们太过虚弱,寡不敌众。
“这里便是槿妃身边两位婢女的屋子,只是前天就有人来查过,屋里没有任何人,皇宫的每一处都找过,哪怕是任何一口井,一个湖,也没有她们的尸体。”
一个男人的声音,稳重低沉,仿佛向自己的主子禀告。
一双黑色银边的靴子渐渐走近她们,琼音捂住雪儿的口鼻,蹙着眉头,借着昏暗光线,眼看着那双黑靴停在中央的方桌脚下,不曾前行,让她们暗中大舒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依旧说着,仿佛察觉的到主子的狐疑:“茶壶也是凉的”唯一的一套茶壶茶杯,其中只有小半壶水,狭小的屋内任何一件物什都是摆放整齐,无人打扫也不显慌乱狼狈。
床榻上的棉被,铺展地整齐,枕头之上,也没有任何凹痕。
“既然没有尸体,她们就一定活着,没那么大本事逃出宫,那就一定在这儿躲着。”
一道冷淡至极的男子嗓音,仿佛藏匿着千年不化的寒冰,从安谧的空气之中传来。
被识破了,琼音跟雪儿的眼底自然不无张皇,虽然这几日几夜鲜少能够出门,但至少她们是安全无虞的。
紧紧握住雪儿的左手,琼音另一手紧握佩剑,若是当真被捉住,哪怕牺牲自己,她也要保护雪儿。
“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冷漠的嗓音再度扬起,每一个字,都像是要吞噬人的骨血一般无情无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了他的授令,沉静一瞬间被打破,桌椅,衣柜,屏风,全部被翻个底朝天,那一双黑靴,依旧不曾挪动半步。琼音无法揣摩,到底这个男人的视线,是落在何处。
两个人走到她们的面前,一个在床榻上翻找,一个迟疑着,最终弯下腰来,将手中的蜡烛举高,眯起眼望着灰暗床下的光景,突地一抹喜色流露在外,扬声喊道。
“找到了。”
琼音跟雪儿的心,一刻间跌入谷底,她们无法预知,到底下一瞬等待她们的是什么。
被侍卫擒拿了捉出来,琼音正想拔出剑来,却不经意望向坐在桌旁的男人,她不禁怔住了。
这个下令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狠毒命令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王。
“她在何处?”
秦昊尧的黑眸之内,只剩下阴鹜颜色,他没有任何表情,更不曾望向一身狼狈的两名婢女,再度开口,也只是寥寥数字。
秦王语中的“她”,琼音跟雪儿心知肚明,但琼音却不清楚,是否她们不说,就要被斩头。
雪儿摇着头,眼眶红了,嗓音哽咽:“我们不知”
秦昊尧无声冷笑,这才侧过俊脸来,只是那一张俊美无双的面容,宛若披着夜色而来的索命阎罗,只是看一眼,就心中发毛不寒而栗。他幽幽说道,更像是感慨:“主子生死未卜,你们却躲躲藏藏,急着保住自己的性命?”
“王爷,迁怒于我们,又有何用?”琼音却壮大胆子,挡在雪儿的面前,哪怕心中也有几分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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