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十六岁的黑肤少年流水吧作者:老衲法号华茹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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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二章合并

　活了二十多年，我碌碌无为，我那些厚重又轻高的人生追求和梦想，在我二十岁那年有了
结果。　

　五岁时我脑子里初生了梦想，八岁时梦想从脑子里进嘴里，我就一直用舌尖咀嚼这甜蜜的滋味，十四岁时它顺著喉道滑进了我的胃里，被包裹在一堆杂食的挤压中，十七岁时它在我知不觉中被苦涩的胃液开始消化，只有在夜晚无人时，才会从我麻木不仁的喉咙中涌起一些胃液和来自胃液涌起时剧痛的声响，二十岁时，我一个人蹲在厕所里，排便後，我站在屎坑前，对著那坨粉红色的，沈甸甸的粪便发呆。

　再见，我那不平凡却终究败给平凡的梦想。
　就这样吧……

　我白天因为被领导的紧箍咒念成耳朵重度伤残，导致我成了不止心理伤残，连身体都伤残的行尸走肉。我萎靡不振地朝我住的老旧小单元楼里回去。脚下没有重量，尤其是走进了灯光照不到的小巷子里，在一片黑暗中，我只剩脚板踏地的触觉和呼吸释放的生物信号。

　突然，轻浮的地面隆起了一坨，而且这坨非常温暖坚实，带著和我一样的生物信号……呼吸。其实我也知道这大概是个人，但是就是怕此人不是活人。难道是流浪汉？同情心开始泛滥的我蹲下身，在黑暗里开始摸索这句横在地上扰乱交通的身子。这是脖颈，啊，这个结实的凸起，是喉结。
　是个男的，而且摸起来似乎不是流浪汉，自小就有的歪曲的英雄主义让我开始兴奋起来。顺著脖子向上摸去，摸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把他一个人扔在这边也不好，没准半天不醒来给人当成尸体火化去了呢。又或者这是个类似於卖火柴的小女孩一般的可怜儿，正在梦中和自己的外祖母往天堂去见神。所以我要挽救这个可能会成为神的新孩子的人。我把他横抱起来，我一抱他到怀里，就知道一个事实是，此人比我高大健壮得多。我两腿打颤，手臂发抖，妈的……这体重……怪我太瘦了吧。
　回家後把他丢到床上，我已经无力站立了。开著灯，我一边擦汗，一边打量他。


　　金属感严重的一身皮质黑装，还有银白色的头发，就像刀光一样锋利的色泽。这皮肤还真黑，是晒出来的吗？具我多年观摩男性裸体的经验，一般晒出来的黑皮肤屁股部分都是白的
。因为在晒时不方便把内裤脱了，所以没晒到，当然我这麽想不代表我就会在这时脱了他的裤子再次总结心得。


　……不知道摸起来感觉如何，一边这麽想著，就开始实践，不然等下醒了就摸不到了。我拨开他本来就敞得厉害的领子，手伸到他的胸口开始乱摸。真舒服，爽滑的触感，年轻人就是好，还有胸肌也很挺。当我的手蹭到一个很小很软很尖很嫩的东西时，我在下流想法全开时犹豫了下。


　算了，我的自觉与人性早就被这的庸然的操蛋的日子给磨灭了，剩下的就是兽性了。
　我抓著熟睡中的白发少年的乳头按揉起来。
　
　手中弹性的触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从爸爸的手中接过软糖时那一刻的快乐。我那时候是家人的宝啊……可是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自甘堕落，从来不想著挣扎。我又看向他，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脸，即使只是睡脸，气质中的成熟比成年人还超脱，却又能清楚地知道他的年龄不大。

　“老子玩死你得了！”我跳上床，嫉妒心怂恿我揍他一顿，欠释放的暴力因子和自作多情的自卑感让我感到无比的悲伤和愤怒。刚抓起他戴著机械手套的手，一动不动的人就眉头一蹙，手用力握了起来，我听到手捏成拳时骨节间发出的声响，非常具有震撼力。我立马跳下床，聪明如本人，当然知道此少年来历定不简单。


　在关门前，我找了条被子给他盖上，看著他渐渐安分下来的睡颜，才去沙发上睡觉。在关门前，我又好心地帮他把上衣脱了，晚上穿衣服睡觉不好。




第三章、第四章合并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後，钻到我的卧室里去窥窥情况。

　　他也醒了，上身赤裸地面对窗户，留下肌肉紧实线条优美的咖啡色後背给我看。
　“我的衣服呢？”他转过头来问，那语气是在问我吗？简直是在大声宣布“给老子把衣服还回来，蠢货！”，而且最重要的是，眼睛根本没有往我这边看。
　我瞬间有一种觉悟，长期被忽视的人，当遇到比较受此人重视的东西，而且这样东西也同大众一般忽视此人的话，此人就会化重视为敌视。


　　我当时是想双手抱胸，摆出大八字脚，顺便抖动双腿，搞出一副无赖样，说：“对不起，小帅哥，本大爷救了你，你必须得用点什麽来偿还，包括那方面的偿还。”
　　可惜看到他那一身腱子肉，宛如一头年轻的野兽，没准把我撕了也行。想到这里，我觉得我得发挥我的卑微强项，我微微欠身，眼角下垂道：“对……对不起，我马上拿过来。”
　　穿上衣服後，他有一阵短暂的沈思，然後用稍微柔和的口气对著我说了句“谢谢”。被重视的快感涌上低糜的心，那一瞬间，我又重生对“谢谢”一词的不俗认知。

　　他告诉我，他叫K　dash，让我叫他K就行了，至於他为什麽会像个野尸一样倒在那种地方，他没有多解释，只是说和同伴分散了。我看见他被钢铁材质的手套包裹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没有再多问。
　　後来他说希望我能多收留他几天。我心中一阵狂喜，但是还是假装为难地撑著额头，说：“这个……”

　“打扰你了。”他站起身来，打算要走。
　　怕他真走了，我一下子拖住他的衣角，用发情般的表情告诉他，我愿意。


　晚上我就立刻陷入了深深的思想斗争中。眼看著他进了浴室，我也想跟著进去，但是一迈脚，一根纤细的绳子捆住我的脚踝，挣脱不掉，这绳子叫自持力。
　不过我还是挣脱掉了。
　
　推开门，我从门缝里把头钻进去，在莲蓬头下的K带著不爽的表情看著我。我淡定地滑进浴室，和他一起挤在莲蓬头下。
　“一起洗，节约水。”
　

　我一贴近他，他就走开，我又跟著粘过去，最後他干脆面无表情地在角落里坐下。我发觉他在洗澡时也戴著手套，骂了一句“有病”。我故意这麽讲，想看看他的反应。他没有反应，银白色的中短发，此时被打湿了软趴趴地垂下来，前额的刘海像婴儿细软的头发一样贴在脑门。整张黝黑粗犷的俊脸看起来稚气了几分，挺可爱的。

　“虽然你受了我的恩惠，但是我大人有大量，你不需要感到羞愧，来我给你洗背。”其实我知道他一直都不感到羞愧，因为我冰箱里的食物都快被他给掏空了。
　我笑眯眯地摸上了这具肉体，呸，不是，是身体。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很细微，但是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我，怎麽会看不见呢──他不情愿得很。
　他拨开我的手，冷酷地说：“你最好别靠我太近。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就会狂躁起来，不能控制自己。”
　

　没问题，因为我也会狂躁。一直盼望著那片汹涌的大海，随著潮声追随了半天而去，见到的却只是一个平静不起眼的河塘，但是即使是小河塘，我也记得我曾经幻想出的它那宛如大海般的气势与疯狂。
　
　就这样，他挣扎著让我给洗了背，其实他可以一拳打翻我的，不过他没有。




第五章、第六章合并

　给K洗了背後，我发现他背上已经是红通通的一片了，这背洗得跟刮痧似的，不过少年他似乎只当是皮肉之痒。真想看看，能有什麽可以痛入他骨髓的。


　K不做声响地要去沙发睡，被我发现後，我和善地让他和我一起睡，我用睡沙发对生长发育不好的理由成功骗到了他，顺便还列举了对生殖器的发育也不好等害处，让他更加深信不疑。在迷惑人心的静谧黑暗中，K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他是为了复制一个人的能力而被改造了身体，并非一个正常的人类了，手套不能脱掉，因为脱掉他的身体机能会出现一些致命的问题，过去的记忆和行动也被人操控著，知道了真相的他，想追回以前失去的东西。

　像一只黑色大掌，沾满血的五根手指用线拴著和木偶一般的K，在无数次的拖拽和拉扯中，累积了反叛和报复的意识，K要亲自来折断这恶心的手指。做一个苟延残喘自由磨灭的活人，倒不如去做个随意所欲的死人。这让我明白，K这只木偶脱离手指很可能不再动弹，失去意义，但是他不怕。


　K的白发，仿佛吸附了黑暗中残留的所有光亮，它们聚集在一起，又从K的发梢释放出光亮。其实，我第一眼就特别喜欢他，他身上有著无比吸引我的特质，我很庆幸我救回了这麽一个特别的男孩。我的手情不自禁伸过去抚摸他的头发。他很意外地没有躲开，头甚至还很顺从地往我的掌心蹭。
　
　“Maxima也喜欢这样摸我的头。除了他，我记得还有人这样对我好过，但是那份记忆太遥远和模糊了，是小时候的事吧。要把被人挖来深埋的记忆掘起来，重新装回属於它的位置……喂，我其实很讨厌和别人身体接触的。”


　我忍住笑沈默，听著这时候真实的K讲著可爱的话。
　世上没有天性冷漠的人，冷漠的只是冰封的记忆。

　早上醒来後才发觉他奶奶的生物锺和闹锺失灵！工作迟到了！慌张地爬起来，趁旁边的K还在熟睡中，捧起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後火速赶往学校。


　一进教室，就看见我那群不受教的学生在上课时间里闹得很欢。我抓起手里的书，往最近的一位玩得忘乎所以的学生掷去。

　他被书爆头後，痴呆呆地看著我，脸上有被书砸到的红印子。全班一下子屏住呼吸，全部都坐端正了。那兔崽子涨红了眼，愤恨地瞪著我。有一种被勒令吃屎，又不能吐出来的委屈感。

　我一捶桌子，喝道：“看什麽看，给老子把书捡过来。”
　没错，我长期受学校高层压迫，已经丧心病狂到对著学生发泄了。

　瞄了一下今天要教的一课，是的关於性知识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出尿。早上生物锺失灵，根本没做功课，又是最棘手的一课。底下的学生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就像一群等著我喂奶的小畜生，平时怎麽没看到这麽积极呢，难道今天的奶比较合胃口？

　我烦躁地盯著上面淫荡的学术词，其实也没什麽可教的，这群学生早在很久前就已经对这方面的知识具有坚韧不屈的探索精神了，而且不断挖掘此方面的延伸知识，深入了解。没准精神可嘉的还已经亲身实践了呢，没错，随便讲点就好，你懂我懂大家懂。
　
　讲到受精知识时，我尽量做出刻板严肃的样子，不让一丝歪气流露出来，一旦歪气流入这凝固的空气和氛围，就会产生爆炸。学生们也受了我的影响，无比认真地听讲。
　“女人的卵子和男人的精子相结合，就会成为受精卵。也就是说，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一结合，男人就会受精……”

　全班一下子震惊了，他们直起脖子看著我，口误後的我恨不得掐掉舌头。稀稀拉拉地传来几声笑声，我正了正色，然後纠正，继续讲课。


　下班後，我在路上进行了难得的自我批评。口误就算了，还口误在那个点上，我想起那句“男人受精”，就不由得一阵战栗。浮想之神啊，放过我吧，我又开始幻想了那个画面了。最重要的是，K他躲也躲不掉地成了幻想对象。




第七章、第八章合并

　回到家，我看到了蜷在沙发角睡觉的K，他高大的身子缩成一团，即便是在睡梦中，他心事重重的表情依然没有从脸上散去。脖子上挂的十字架在他呼吸起伏的性感胸膛上带著关於K的秘密，透著暧昧的光。

　我坐到沙发上，叫醒了K。他睁眼时，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眼睛里迸射出锐利可怕的敌意，那个眼神，简直不是人类该有的……K本来就不是人类啊……看到是我时，那个压迫感十足的眼神才消失掉。

　“走吧，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不想去人多的地方”，K不快地回答道，翻了个身背对著我打算继续睡。

　这熊孩子……我故意板起脸说：“那你就一个人在家里饿肚子吧。”
　他哼了一声，跳下沙发跟著我上了街

　我还不知道K这麽爱喝酒。
　他喝酒喝到脸红耳赤，还不断地念叨著一些英文名字。我一边心怀鬼胎地给他倒酒，一边又良心不安地阻止他。

　正巧这时遇到了白天被我的书爆头的那学生，他走过来，满怀歉意地说：“老师，白天其实我做得不对，我不该在上课时间和同学打闹，惹你生气。回家後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妈妈，我爸爸妈妈说想和你谈谈，好麽？本来说明天亲自到学校去找你的，但是正巧在这里遇见你……我马上叫爸爸妈妈到外面等你！”

　他不假思索地掏出手机，拨著号码。
　看你丫的能耍什麽花样，我佯装慈祥地点点头，对著旁边烂醉如泥的K叮嘱。
　他懒懒地挣扎起眼皮瞟了我一眼，不耐烦地叫我滚。

　好小子，喝醉了就翻脸不认人了，等下有你好受的！

　　我跟著那学生往外面走去。我是这样想的，他不一定会叫他的父母，但是也绝对不敢叫人来报复我。如果他单人想对我进行攻击，我还是能招架的。

　可惜当我被好几个人抓著往没人的黑暗中按到地上时，才知道愚蠢这东西害人不浅。

　其实我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理所当然嘛。我小时候也被老师这麽对待过，当我被老师揪著耳朵拽到讲台上当著全班的面批评时，我就发誓，长大以後也要当个老师，把我小时候受到的待遇又加倍返还给我的学生。以後若里面有当了老师的，他们又会变本加厉地对一下代学子施暴。如此循序渐进，让教师行业风气堕落，口碑败坏，人人提及嗤之以鼻，以达到我企图摧毁教师行业的雄心。


　只是这孩子不懂，不懂我作为一个人民教师的无奈，还打算让几个草包来揍我。
背上和肚子上都已经挨了几下了，我想著如何挣扎出这危险的敌众我寡，却发现我早就没了挣扎的资格。

　我想大声叫K，我猜他能听见，但是我又不想要K看见我这副像垃圾一般无用的样子。


　可惜，还没等我叫，K就过来了。是放心不下我麽……他背著光，走路不稳，手里还提著一个剩著酒的瓶子。他歪著头盯著这边看，样子先是很迷惑，然後突然表情凶狠地冲过来。手臂圈起正在踢我肚子的人的脖子，像扔纸片一样把他丢到一边。

　K并非一般人类这我知道，不过看到他几乎是用扒的，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围著我的几个人收拾干净，我还是虚得两腿打颤。

　我一直幻想自己会是个英雄，可是在真正的具有英雄之力的人面前，我就是个狗熊。自卑感又开始冒出来。

　我叼味十足地指责他：“不是叫你别乱跑麽，干嘛跟过来！”

　他被酒气朦胧的眼睛一眨一眨，烦躁地扒扒白色的头发，想说什麽，但是又被涌上来的酒嗝压下去了。只能闷闷地嘟哝出一句：“嗯……可是……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我会帮你的。”




第九章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点什麽好。
　抱他吧，抱抱他吧，虽然可能他会给你一拳，但是实在是太可爱了！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附和著心脏的呼唤，全身的器官都在鼓励我拥抱他。
　
　我拉过他，抱著这个比我高大许多的身体，手摩挲著他宽阔的後背，不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