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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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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凌掣抖抖自己衣服已经堆了一层的雪花,寻着琴音而去。
声音越来越近,虽然不知道弹琴会不会是那人,但是郝凌掣心中依然抑制不住激动。越飞越快,都快与风并驾齐驱了。
明明琴声越来越明,却突然止住了。郝凌掣颇有些焦躁的仔细辨别声音方位,像是确定什么的突然朝一个方向直直而去。
空有音准却没有琴心,长安有些烦躁的手指。
覆手站在窗前,盼盼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
一个人的时候,长安又开始瞎想,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大朵大朵的快要模糊视线。
长安伸出手想要接住奋不顾身奔向大地的六角星,蓦然在一片白茫茫中瞥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吓得手一抖猛地关上了窗户,整个人迅速蹲下。身躲在窗子下面。
怎么办……是郝凌掣,怎么办!
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对他,长安心里竟有些胆怯。
过了一会儿,长安怕自己看不太清,又偷偷的直起身子,伸手给窗户纸戳了个洞,却什么都没看见,他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失去了声源,郝凌掣也摸不准弹琴的人在具体位置在哪,但是那微小的关窗户的声音提醒了他。
长安拍拍胸脯,余惊未了,窗户却突然被人一脚踢开,长安本能地掏出怀中药粉洒向来人。郝凌掣凶神恶煞地捉住他的手臂,冷冷的就这么看着长安,一句话也不说。
长安哆嗦着看着郝凌掣胸前的白色粉末,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就沮丧地低下了头。
幸亏郝凌掣身材魁梧,药粉没有全数洒在脸上。但还是在嘴角沾了不少。
郝凌掣心里巨浪滔天,真的是他!真的是……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无数,可这两人不期然相逢,却相顾无言。
长安被窗口的冷气吹得只打哆嗦,见郝凌掣还是一言不发的捏着自己的手腕,才抖着嘴唇说,“你先放手,我给你拿解药。”
郝凌掣盯着长安,一字一句,“我、不、会、再、放、手、了。”声音出奇的暗哑,沙沙地,低沉地,像羽毛轻轻挠在心上。
长安哭笑不得,“别闹了好不好?先放手,我冷。”
郝凌掣固执的拉着他,就是不放手,却挪动身子挡住了寒风。
长安抬头看着郝凌掣的眼睛说道,“我主动来苍鹿找你,就是要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
郝凌掣听完依旧不放手,长安听得扑通一声,只见他直直朝后天跌倒在窗牖上。
“都说让你放手了么?”长安叹了口气,费力的把郝凌掣搬到自己的床上。
第28章 27 坦白
郝凌掣真的很沉,长安把他搬到床上后,累得大汗淋漓。又向小二要了一桶热水,准备给他擦擦身子,当然,自己也得再洗洗脸。
郝凌掣来的时候,衣服已经湿透。长安也不敢先给他解药,怕他醒来不会配合自己。
其实,长安还真没见过郝凌掣闭着眼睛的样子,紧蹙着眉,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一样。
郝凌掣的眉毛一点都不秀气,跟他本人一样虎虎生风,很霸道的剑眉。粗而浓厚。长安偷偷地摸了一样,软而不戳手。
眼窝深陷,眼骨突出,想必是战事太累了吧。
盯着郝凌掣看了半天,长安再不犹豫,伸手解了他的外袍。
雪早就融化,衣服都能滴出水来。
郝凌掣真沉,长安不得不把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再环住他的腰去脱他的衣服。一件衣服脱了好半天,长安皱着眉头把衣服挂在架子上面,又继续进行这一项艰巨的任务。
终于花了半个时辰把郝凌掣脱得只剩下亵衣,长安终于红着脸不敢再继续下去。抖抖刚才脱下的衣服,却掉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
长安好奇地拧开盖子闻了闻,很怡人的味道。以为是郝凌掣随身携带的救命良药,长安体贴地把药膏放在了床头。
自己则转身拿着抹布洗手擦脸,殊不知床上的人已经悠悠转醒,一双黑目如狼似虎地盯着他。
早迟都要面对,长安深呼一口气,还是决定先把郝凌掣救醒。
于是起身去桌上拿顾盼盼准备好的解药,郝凌掣看着不远处日思夜想的人,躬身时那不足盈握的细腰,顿时觉得热流上涌,血脉贲张。在长安转身的瞬间,却迅速地阖上眼皮。
长安坐在床沿,小心地把解药对准了郝凌掣的鼻子。
却突然被人拦腰一抱,跌倒在床上。
解药有这么立竿见影吗?这是长安心中首先冒出来的念头。
艰难地从被子里拔。出头来,正对上郝凌掣幽暗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欲。火,长安还细心地抽。出手搁在他头上,“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找药。”
说完就要起身,结果腰间的力道不减反增。长安不解地问,“你想干什么?”
“干。你。”说罢一手勾住长安的脖子,贴着他的嘴唇深吻起来。
长安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努力挣扎却被更加霸道地禁锢,一番“唇枪舌战”简直剥夺了胸腔内的所有空气。感觉嘴唇都被咬破了,舌头逃无可逃。晕乎乎地,意识渐渐游离。
这是不对的……不对的……而他却无法阻止郝凌掣疯狂的动作,反而被代入另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
郝凌掣狂热地拥吻着他,一只大掌从衣摆下方潜入,自后背轻抚往前摸去。触到某处时,长安身体瞬间僵硬。
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郝凌掣恶劣的拉扯着长安胸。前红豆,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长安顿时浑身一颤。郝凌掣舌头一直没有放开,堵住了他所有反驳的话语,只听得见齿缝间泄露出的破碎呻。吟。
娇。喘兮兮,听得郝凌掣浑身炽热,猛然撕开了长安的外衣。两条健硕的长腿隔着被子夹住他的腰,双手齐齐上阵,几下把衣服全部撕成条。
长安终于忍不住狠心咬了一下郝凌掣的舌头,企图换回他的理智。
口腔中混杂着腥甜的鲜血,郝凌掣还是不放开他。
长安脸色通红,眼睛水润,郝凌掣控制不住翻身压住他。微微离开他的唇,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沉沉地说,“吻我、或者我吻你。”
长安张张嘴还没说话,郝凌掣已经蹦出下一句,“不要想要拒绝,不要想要逃开,我不允许。”
满肚子反驳的话在郝凌掣火辣的眼神中阵亡,又想起离族人正饱受战乱之苦,长安深吸了口气终于妥协,“我们先谈谈好吗?”
郝凌掣一直盯着他,语气不容辩驳地说道,“不好。”
长安对他的固执如牛非常无奈,“我吻你,我们再谈好不好?”
“可以考虑。”
长安舒了一口气,就怕郝凌掣真的一点也不动摇,“那好,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我愿意。”郝凌掣拉起长安的左手放在自己下。身,“但它不愿意。”
触及羞人的灼热,长安条件反射般想抽会自己的手,却被郝凌掣紧紧拉住不放。
“怎么办?它不愿意。”
长安又被他气得不行。“你……你流。氓!”
“我从不否认。”郝凌掣顿了顿继续说道,“当日我就是太柳下惠才放你离开!现在箭在弦上你要我不发?”
长安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非常小声地说,“我不会。”
“我、教、你。”郝凌掣一字一顿地说完,带着长安的手伸进自己的亵裤底下,轻轻抚上自己的欲。望。
“不要!”长安握着手中粗大,吓得尖叫出声。撑着一口气吼道,“你如果答应我的要求,我……我,我任你作为!”
说罢失去力气,全身瘫在床上。
郝凌掣幽幽地道,“好。”
也不管自己下。身的撑起的巨大帐篷,自顾自自的拉起被子,抱着长安躺下。“说吧,什么要求?”
“要求只有一个,与离族和谈。”长安咬牙说出口。
“你来就是为这个?”郝凌掣平静地问。
“对。”
“你以何身份,凭什么,来与我和谈?还有,我为什么要与你和谈?”郝凌掣声音平平的,听不出喜怒。
长安早就想到了郝凌掣可能冷语相加,所以他硬着头皮说道,“我以离族使者,凭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来与你和谈。”
长安转身,正对郝凌掣的胸膛,声音低低地问,“这个理由可以吗?”
郝凌掣忍住心中狂涌的喜悦,却更加冷漠地说,“是苦肉计?还是美人计?又怎么料定我会上钩?”
长安又怒又气,“你觉得呢?”
虽然长安的答案有点小小的瑕疵,但是郝凌掣高兴之余,却又有些受宠若惊。才不得不假装冷漠试探一番。
见怀中的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刚才的甜蜜一扫而空,化为浓浓的心疼。
“如果我说,我相信你真的喜欢我呢?”
“不要骗我。”长安垂着头不去看他。
“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的真心?一次,还不够吗?”郝凌掣既释然又伤怀地说。“把全部事情告诉我,你离开我以后的所有,全部告诉我。”
被困在郝凌掣怀中,长安并没有说自己在离族的经历,反而缓缓开口。
“其实,我以前喜欢过别人。”
郝凌掣顿时心里不爽,紧紧地箍住他,牙齿磨得森森作响,冷哼了一声。
“是男是女?”
“我不知道。”长安摇摇头。“都过去了,你好好听我说,别打岔。”
“哼!你要敢去找他,我立马杀了他全家!”
“别打岔。”
“杀他全家!”
“别打岔!”
“哼!”
“那时还在雪羽国,我十三岁,随着二娘去上香被人丢下。”
“你二娘是谁?我要杀了她!”
“之后被一群村民掳走。”
“那些村民是谁?我要屠村!”
“我在村里待了十几天无人去救我,听送饭的人说,他们本来是想绑架叶任达的儿子要挟叶任达去赎,没想到错绑了我这么个不受宠无人问津的庶子。”
长安也没注意到身边的人在听到叶任达这个名字时诡异地沉默了,还以为是郝凌掣终于不打岔了,于是继续说道,“村里的人自己也揭不开锅,哪里肯管我的死活。当时也是像这么一样的大雪天,我已经被冻得浑身僵硬,饿得头昏眼花,那时候,来了一个天神的一样的人物。身披大氅,手持长剑,我只记得他长身玉立的样子,当时我永远不会忘记,他抱起我哪一瞬间的温情。”长安终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我当时几近昏迷,依然记得他宽阔厚实的怀抱,此生也不会忘记。”
“他的怀抱有的我的暖吗?”郝凌掣突然冒出一句。
“……”
“他有我英俊潇洒吗?”
“……”
“他有我武功高强吗?”
“……”
“你够了!”长安怒斥道。
“我不想杀他了。”郝凌掣终于说了一句正常的话。然而他的下一句却让长安五雷轰顶。
“我不想,杀我自己。我还要用以后的生命,来好好爱你。长安,我的长安。”郝凌掣低头蹭着长安的头发深情地说。
接下来就是长安怔怔地听着郝凌掣的自述,“你也知道,我一直很想要青芒宝剑,当初在御花园我向君阳讨了你,放弃了剑,我十八岁的时候,曾经历时一月去雪羽国都城找过铸剑大师庸冶,却因为大雪曾在靠近沅潼的一个村子滞留了一晚上,救了一个瘦弱的小孩,当时他昏迷不醒,我又求剑心切,只把他交付给城里郎中,就去求剑了。”
“如果早知道我要找的人是你,我绝不会弃你而去。对不起。”郝凌掣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喃喃说道,“长安,对不起,对不起。”
第29章 28 捉奸
尽管自从知道自己竟是两大隐族之一离族的后裔之后,长安的接受能力已经飞速增长,一时却也无法接受郝凌掣就是多年前救他的人。
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明明只是几句话的隔阂,却让两人无端蹉跎了那么长的光阴,爱过,痛过,犹豫过,也纠结过,殊不知一心想念的人就在自己身边。
原来,只要一个人愿意,天涯的距离也可以变得咫尺。
“郝凌掣。”长安唤他,郝凌掣没有回话,只是俯身轻轻地吻他。
曾经有无数个让我认出你的机会,是我亲手浪费。
如果当初没有匆忙离开,就不会错过得这么赤。裸,可是,没有如果,也没有当初。
那时的郝凌掣,只把长安当成雪羽国的礼物,也不屑知道这个礼物的过去。
“再不会错过。”郝凌掣心里默念。
郝凌掣直起身子,捧着长安的头,温柔地吻他,只把自己满心的忏悔传到长安心底。
却突然舔到咸咸的泪水,郝凌掣不知所措地停下动作,小心地问,“你不喜欢?”
泪水还挂在脸上,长安却笑着摇头,“不是,我只是感叹造化弄人。”
“以后再不会这样。”郝凌掣轻轻地吐出一句承诺。
如果刚才只是对长安有身体上的欲。望,那么此刻,那欲。望之前恐怕还要加上一个情字吧。情。欲,发自肺腑,情不自禁。
向来,能控制的欲。望,都不是真实的欲。望。
郝凌掣一手掀开被子,从后面搂住长安的腰,伏在他耳边黏黏地说,“长安,可以吗?”
长安羞涩地嗯了一声,扭头主动吻上他。
郝凌掣简直像得到皇帝的令牌,迫不及待攻城掠地。
长安还主动吻他,顿觉自己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粗糙大掌却不像之前那么急躁,而是缓慢而旖旎地在长安身上摸索。
长安本才十六,连自己都羞于触碰的地方被郝凌掣覆盖,立刻轻颤起来。
以为他害怕,郝凌掣轻声说,“别怕,我不会伤到你。”边说边更加温柔地吻着长安。
舌尖轻轻吸吮,轻柔地扫过贝齿,搔刮着敏感的上颚,除了感受到温情,长安脸红心跳,体温迅速上升,很不安地扭动身子。身体骤然涌现出莫名的空虚,这种空虚在郝凌掣的挑拨下不但得不到疏解,反而来得更加猛烈。
郝凌掣自知自己那物比常人大太多,长安又体弱,怕乱来以后他心里有阴影,才不得不好做好前戏。
可长安青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挑。逗,郝凌掣于心不忍,忙安慰道,“别怕别怕,一会就好。”
大手握住长安嗷嗷待哺的小东西,轻轻抚动。
长安顿时羞得不行,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要……唔……嗯……不要这样……不好……嗯……唔。快放开……”
郝凌掣知他害羞,若是不帮他舒缓,只怕待会更加难受。舌头突然变得迅猛,右手也在他胸前。前和臀。部逡巡游移。
长安头发凌乱,双颊酡红,两眼迷离,郝凌掣猛地加快手中动作,长安终于在一片疾风骤雨中释放。
郝凌掣随手擦了一手中白浊,拉着长安的手改在自己越发坚。挺的巨物上。轻声道,“帮我。”
长安把头深埋在他胸前不肯面对他。
“这是相爱之人的仪式,最亲密的事情。一点也不羞耻,是世上最神圣的事情,长安,你要习惯我。习惯心里有我,习惯身体里有我。习惯我的心里有你,习惯我进入你的身体。习惯我们紧紧的结合,身体和心灵。”
“这一切都理所应当,因为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郝凌掣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羞人的事情,长安从来知道郝凌掣厚脸皮,却不知道仅仅是很淫。靡的几句话,就让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除了羞涩,长安心里竟然无比的激动,好想全身都兴奋真等着郝凌掣来抚摸他。长安觉得自己骨子里很淫。荡,鸵鸟了半天,终于微微抬头,用很很小很小的声音问郝凌掣,“我是不是很淫。荡?”
郝凌掣顿时被他逗笑了,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笑道,“宝贝,你一点都不淫。荡。”
长安看着郝凌掣一脸戏谑的样子,双眼一横,嘴一瘪,骂道,“你流。氓!”
情事过后的长安魅惑得如同罂粟,郝凌掣身下巨物竟然又涨了几分,长安手还放在上面,顿时吓得怒骂,“还说不流。氓,它……它怎么又变大了!”
郝凌掣笑道,“我流。氓,你淫荡,我们是天作之和。”
长安也不知怎么怒了,一手在郝凌掣的命根子上捏了一把。郝凌掣顿时冒出了一片冷汗,“宝贝,别捏,捏坏了你以后怎么办?”
长安已经被郝凌掣调。戏得语无伦次了,“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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