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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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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一希望他尽快离开,她从端木羽翔冷漠无情的神色中已得到答案,他是端木家的大少爷,没理由帮她逃走,而且她还说那些有的没的诋毁端木一家,看来只能继续恳求那位看似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了。
  端木羽翔若有所思地走下狭窄的木梯,随手指了名女佣替沫一清理伤口。他身为端木家的唯一继承人,确实诸多条条框框束缚着手脚,一言一行备受关注。他也希望自己是个逆来顺受的乖宝宝,但命里注定,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在恪守严谨的家族制度中逐渐变得叛逆,不再愿意按照长辈们规划好的蓝图走完人生。他追求刺激的冒险,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但降生于身世显赫的端木家族却又无从选择。
  他燃起一根叼着嘴角,淡白色的烟圈随一缕压抑的情绪徐徐飘渺,他承认沫一很无辜,谁让这女孩拥有异于常人的血型,是她的不幸,却是端木家的大幸。
  “少爷,吸烟有害健康。”女管家悄声走上前,手里托着一只水晶烟缸。
  端木羽翔挑起眉,女管家不苟言笑的神色好似一名执法者。端木羽翔不想为难她,随手熄灭了烟蒂,他起身走入别墅观景台,这家里所有人都不会笑,他才是禁锢在金边牢笼里的宠物。
  清新柔和的细风吹拂在脸颊上,他忧郁的目光掠过郁郁葱葱的山林树木,再美的风景也怕一成不变,如果不是为了年迈又宠爱自己的爷爷,他也许真会头也不回地冲出九霄云外。
  此刻,沫一也抓着铁网,透过点点缝隙瞭望窗外风景,她每天能做的只有看风景、数日子,多想亲手抚摸这片暖融融的绿意,可对她而言已成了奢望。
  一外一里两个人,各怀各忧愁,谁都不快乐。
  
  三天后
  端木志准时出现在山顶别墅内,一派威严,直到见到孙子的那一刻才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不过,当端木志注意到端木羽翔眉骨上的伤痕时,尤为气愤:“你怎么就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难道爷爷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害你吗?!你想气死爷爷啊。”
  “不小心撞伤的,您教训起人依旧铿锵有力,身体健康。”端木羽翔亲自为爷爷泡了杯参茶,爷爷快六十岁的人了,发起脾气底气十足,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
  端木志拿这宝贝孙子也没脾气,他似笑非笑地哼了声:“看见那女孩了吗?”
  提起沫一,端木羽翔就开始头疼:“就那疯女人,一到半夜就唱歌,跟女鬼似的。”端木羽翔怀疑沫一已经离神经失常的道路不远了,真的,唱歌还走调,他也懒得搭理,一到晚上两人就开始较劲,他放重金属电子乐掩盖那可怕的歌声,沫一也不示弱,扯开脖子乱喊。最可怜的是一屋子无辜佣人,每个人到睡觉时都要给耳朵里塞上棉花球。
  端木志抿了口茶,故意歪曲事实:“爷爷听管家说你们相处的不错呀。”
  “您快放她走吧,我怕一失手伤了她。”端木羽翔容忍沫一胡作非为的主要原因就是血型,万一受伤了没准还要输他的血救命,那就划不来了。
  端木志怔了怔,沫一虽称不上绝色美女,但她清纯的外表总以令大多数年轻男人喜欢:“怎么?你不觉得沫一长得很可爱吗?”
  “可爱这词不是用来形容女人的。”端木羽翔嘴角一抽,爷爷绞尽脑汁要撮合他俩,可他对那女孩不来电,更别说增进感情生儿育女了。
  端木志不以为然一笑:“爷爷又没叫你爱上她,你可以看做商业性的交易,爷爷付给她的酬劳并不低。”
  “可您不是还给我安排了一桩亲事吗?叫什么青的那个。”端木羽翔慵懒地依在沙发背上,他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女人,也许他只有这观点随了爷爷,女人对他们而言可有可无,至少到目前为止如此。端木羽翔相信自己不会像某些富家子弟那样誓死追求什么真爱之类的玩意,跟谁过都一样,互不干涉自由就足够了。
  “对殷曼青,旭日电子集团总裁的小女儿,你抽空见见去。”
  端木集团正与旭日电子集团合作一项大计划,旭日电子集团的财力虽不能与端木集团相提并论,但却是一家大有发展的股份公司,端木志很看好这家企业。在一次偶然机会见到殷总裁的小女儿,端木志对谈吐不俗的殷曼青印象不错。有意与殷家商业联婚,殷总裁自是求之不得,有了端木家这座大靠山扶持,自家企业必是如日中天。
  端木羽翔见爷爷的态度也是风轻云淡,不禁调侃道:“那万一我看上了殷曼青您怎么跟人家交代?就说您孙子在家里还养了个生孩子的小老婆啊?呵呵”
  端木志坦然自若地附和浅笑:“那又如何?咱端木家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至于别人高不高兴不在爷爷的考虑范围之内。”
  “行呀爷爷,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保持三妻四妾的‘优良传统’” 端木羽翔知道跟爷爷说不通,他从小到大也没爱上过谁,自然对女人存在的定义比较模糊:“不过我先说清楚,阁楼那女人我可真没兴趣,要哪没哪,整个一未成年少女。”
  端木志一口茶呛到喉咙,提到别的女人都可以无所谓,但沫一在端木志眼里可是极为特殊的:“能为你生儿子就是好女人,你别跟这推三阻四的找借口!再者说沫一还没点头答应,你要搞清楚一件事,现在是她挑你。”
  端木羽翔动了动眉毛:“不就是拥有R 阴性AB型血吗,您瞧您真当宝贝似的护着。”
  “谁跟你说她拥有R 阴性AB型血?”端木志将一份检查报告递给端木羽翔,两人聊了半天终于转回正题:“你自己看吧,看不懂再问爷爷。”
  端木羽翔见爷爷故作神秘,打开一份精密的血型化验报告,他跳过一大串专业分析数据列表,直接翻到结论页不由怔了怔:“Vampire血型?那女人是吸血鬼?”
  端木志爽朗大笑,他最得意的事,就是千辛万苦找到沫一这种如此罕有的万能血型:“暂定为吸血鬼血型,其实不过是一种比喻,沫一是拥有万能血型的极品女人,可以与R 阴性AB型血完美融合,而且经反复实验推敲,她孕育的下一代很有可能扭转罕见血型,比如常见的A、B、O型。全球每年接受免费体检的人群超过五亿,端木家独资赞助十年有余,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挖出一名年龄、性别、人种相符的女人,爷爷岂能怠慢了她?”端木志承认观念守旧,中国人的血液里沉淀着五千年文化的精髓,中国人的智慧与情操高于任何人种,遗传基因堪称精华中的精华。他身为一名纯正的中国人深感无比自豪。
  可端木羽翔确实有点难以接受,但数据表明这女人的血型的确独一无二,他不以为然地扔下报告书:“可您忘了给她测智商,生出个傻子就不好了”
  端木志再次呛了口茶:“你少在爷爷面前胡搅蛮缠!你最近不要去上课了,说服她接近她,直到她心甘情愿给你传宗接代为止!”
  端木羽翔见爷爷恼羞成怒也再不闹了,他坐直身体,故作郑重其事保证道:“知道了爷爷,我三天内搞定她。”
  端木志狐疑地挑起嘴角,他一手带大的孙子他最了解:“你这臭小子,不许对沫一动粗!”
  “不会不会,我是斯文人。”
  一听这话,端木志更火大,他指向端木羽翔不伦不类的皮夹克:“你看你穿得都是些什么,跟街头的小混混有区别吗?你可是端木家的唯一继承人,言谈举止”
  端木羽翔举起双手投降,爷爷又开始念紧箍咒了:“穿西服、打领带,我一会儿就换去。”
  端木志不屑一哼,但目光已逐渐柔和,交代完正事还要赶回去开会,朝孙子旁敲侧击道:“哎!我这把老骨头何时才能歇歇哟”
  端木羽翔搀扶着年迈的爷爷送上轿车,对爷爷操持家业的辛劳必然心知肚明。但他还没做好接手端木家庞大企业的准备,给他十年时间,等他玩够了自会归巢,自会扛起必须承担的责任。
  …

  不签?那硬来。

  端木羽翔回到别墅五天了,今天第二次走上阁楼,他进来时沫一正在吃饭,沫一只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猛吃,她依旧惧怕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神,让人心里毛毛的。
  端木羽翔也不急于开口,他坐在床边毫不避讳地打量沫一,非常仔细的观察她,似乎希望能从她平凡的身材中找出某些吸引自己的亮点。
  她身上的长裙很宽松,也没系腰带,根本谈不上有曲线。
  端木羽翔皱了皱眉,身上没二两肉还挺能吃,他进门十分钟了,沫一的嘴就没挺过,还是大口大口的咀嚼。
  待沫一吃饱后,蓉妈进门收走碗筷,这阁楼里有一处小卫生间,铁链长度可以到达淋浴位置,倒是不影响上厕所、洗澡,不过换衣服就比较麻烦了,所以给她准备的衣裙都是两侧带拉链的,内。裤是系带子的。这群恶人为了禁锢她,对她照顾得真是“无微不至”。
  “我要上厕所,你先出去。”沫一受不了端木羽翔大喇喇的视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端木羽翔就跟没听见似地,抄起那份《契约书》丢在沫一脚前:“先签了。”
  沫一也学他的态度,提起裙角,迈过躺在地上的《契约书》钻进洗手间。可铁链束缚在外,无法将洗手间门关严,她是真想上厕所,这家伙不出去她只能先憋着。
  因阁楼低矮,端木羽翔弯着身子依在洗手间门口,他答应爷爷三天之内搞定沫一,可过去两天了他才想起这事,爷爷已下达最后通牒,办不妥这件事就回端木集团上班。
  端木羽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签了吧沫一,看我态度多温柔。”
  沫一越看越害怕:“狼外婆在吃小红帽之前也是你这模样。”
  “你签不签。”端木羽翔绷着脸质问,他的耐心实在不好,主要是他没心情跟沫一周旋。
  “不、签。”沫一捂着肚子向外推他,再次重复当务之急的事:“我要上厕所!”
  端木羽翔纹丝不动依在门口,一脚勾住铁链向外拽她脚踝:“吸血鬼不用方便。”
  “神经病,你才是青面獠牙的吸血鬼呢!”沫一憋得难受,可端木羽翔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她逼于无奈敷衍道:“这样吧,我一会儿看看契约书,你先出去”
  端木羽翔看她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决定先放她一马,他站在阁楼门外,总之今天她必须签字画押,无论用什么方法。
  沫一解决完“人生大计”终于松了口气,她洗干净手,蹑手蹑脚走出洗手间,注意到地面上显眼的《契约书》,一脚踢入床下,她才不签呢,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还不如死了痛快。
  端木羽翔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可不等沫一允许他进来,他已经推开了门。一进门就见沫一用铁链缠绕在自己脖子上,摆出一副“以死相逼”的滑稽模样。
  “干嘛,勒死自己?”
  “是啊,你们是不是把我当三岁小孩了?随随便便打印一份合同就让我给你生孩子,我有什么保障?这是赤。裸。裸的诈骗!”
  端木羽翔无力地扬起唇:“你容貌倾城倾国?还是你以为自己是某国国王的公主呢?”
  “切,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也许我的真正身份就是某位富豪的女儿,你们想借机敲诈一大笔钱或者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大阴谋,所以才非逼我签署什么假契约书!”沫一在生活清贫时总是幻想出现一位有钱有势又即将去世的富老爸,死前良心发现终于肯认女儿,她就这样等啊等,一睁眼!却等来了一只牢笼。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端木羽翔已不想再听她胡诌八扯,不耐烦地扯动铁链拽向床边,沫一感到脖颈骤然勒紧,猛然扑倒在床褥上,她竭力按住端木羽翔越拉越紧的手指:“咳咳快放手”
  端木羽翔三两下将铁链拆下她脖子,紧接着缠绕在她手腕上,又挂在床头凸出支柱上,沫一双手被俘只能伸出脚乱踢,可她一抬腿,端木羽翔的手指已滑进她裙下,而且肆无忌惮地勾在她的内。裤边缘上,沫一急忙扭动腰胯躲闪,或许所有人都对自己太有礼貌了,她的确没想到端木羽翔会出这种阴招:“啊!臭流氓——”
  端木羽翔不打算再耽误时间,不就是要个孩子吗?大家的目的都这么简单,根本没必要和她浪费时间慢慢解释。
  他坐在床边脱下外衣:“我警告你,挣扎无效,弄伤自己我可不负责。”
  当一副健硕的脊背落入眼底,沫一已感到他不是在开玩笑,她故作镇定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好是商量的么,不如我再看看契约书”
  “让你签你不签,现在想签?晚了。”
  “你什么意思?”
  “因为你的不配合,失去了一笔酬劳哟。”端木羽翔一翻身上了床,粗暴地扯过她两条小腿压在自己身体两侧,他俯身探头,深邃的黑眸透出一丝诡异:“现在生不生,由不得你。”
  “”沫一的双腿被他死死压在膝盖下,惊见他居然做出解开皮带的动作,她这下彻底慌了:“我签我签还不行吗?而且你要考虑清楚,如果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就是强。奸!会坐牢的,你的大好前途就毁了,何必因一时生气铸成大错呢,你说是不是?”
  端木羽翔嗤之以鼻,一把扯掉将沫的内。裤丢在地板上:“坐不坐牢是我的事,我乐意。”
  沫一注视自己一双光溜溜的大腿,泪水吓得夺眶而出:“我是第一次,你知道这对一个而言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么禽兽啊!”
  端木羽翔依旧充耳不闻,他的确有吓唬沫一的意思,而这小丫头也确实被吓坏了,其实只是方法不同,但性质没多大区别,他捡起那份《契约书》将一支笔塞进沫一手里:“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限时三分钟。”
  沫一手里紧紧捏着那根笔,吓得瑟瑟发抖,秒针滴答滴答飞快跑动,她似乎已没有选择的余地,可她究竟为什么要受这份屈辱?沫一忽然愤恨地将签字笔抛出掌心,笔杆在地板上孤零零地滚动,沫一撇开头不再开口,她豁出去了,他要真强。奸她,她一定会报复,绝不会给这种毫无人性的男人生儿育女,让可恶的传宗接代见鬼去吧!
  端木羽翔还真没看出她竟然这么固执,傲气地似乎像变了个人。可即便如此,也并没让他感到心软,从衣裙包裹的外在看,的确是一副瘦巴巴,谈不上诱惑可言的身体,而且在这种凝重怪异的气氛下,他能不能提起性。欲还是个问题。
  不过,等脱掉她衣裙后,就清楚究竟有没有“真材实料”了。
  

  我们不该相遇

  沫一绝望的目光,凝视在散落一地的衣裙上,她的身躯在恐惧中颤抖,而那道肆无忌惮的视线正在她肌肤上游走,火辣辣的直视着。
  端木羽翔的确没想到松垮的衣裙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一副好身材,她宛如羊脂玉般的肤质洁白无暇,白皙细嫩地得令任何一个男人都抵挡不了诱惑他承认,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了。
  端木羽翔松开她手腕处捆紧的铁链,而她的手臂已被铁链勒出道道深红。沫一胆怯地转过头,她终于能活动了,急忙双手环胸蜷缩在床头,盈盈泪光沁在眼底,又啪嗒啪嗒落在被褥上
  不过沫一理解错了,他拉长铁链是怕弄伤她,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端木羽翔攥住她手腕,拉坐在自己腿上,沫一还来不及防备,惊呼一声之后,前胸已贴在一副坚实的胸膛上,她细白如雪的肌肤与端木羽翔小麦色的肤色交相重合,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已令端木羽翔欲望萌生,她一手环胸一手抵住端木羽翔肩头,泪水止不住流淌,她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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