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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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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来吧。”
  沫一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有点不爽,她举起拳头走进:“猜拳决定谁先打,公平竞争。”
  端木羽翔看向她高举的小拳头,不由萌生一种在陪小孩子办家家酒的感觉。
  “石头、剪子、布——”
  沫一出了剪刀。
  端木羽翔却只伸出一根手指:“你比我多出一根手指头,先来吧。”
  “”这家伙明摆着看不起她,好吧,既然端木羽翔这么嚣张,就让他做“板凳冠军”! 沫一沉了沉气,摆出一副预备式的架势,不过完全没有专业姿势可言。她双腿一同弯曲,瞄准一只红球,很不专业的一记猛击弹出!可红球却稳稳落袋了。
  端木羽翔面无表情地眨眨眼,看不出这丫头出杆还挺有力,侥幸侥幸。沫一舔了舔嘴唇,对准紧贴上方边缘的绿球,“砰!”一声,绿球猛烈撞击案边,折角线弹向下方中袋口,翻袋落入。
  这一球打得干净利落相当漂亮,端木羽翔不正经地鼓鼓掌:“哟,还挺能蒙的呢。”
  “你没机会摸到球了,认输吧端木羽翔。”话语刚落,她又是一记超出彩地翻底袋落球。沫一此刻信心十足,因为她发现不变形的台球桌简直太容易进球了。
  端木羽翔数了数桌上的球:“一共15个球,现在桌面上还有10个,你得意的太早了。”他依旧不动声色,必须承认低估了沫一的实力,虽然她不懂打台球的规矩,甚至击球路数也毫无章法可言,但已具备职业台球选手的精准度。
  沫一微微扬起唇,全神贯注对准一枚枚五颜六色的圆球,十分钟后全部安全落袋。
  “”
  端木羽翔抱着球杆等候了半天,到最后一杆没摸到,他注视台面上唯一那只缓慢滚动的白色母球,砸吧下嘴:“不算,我刚才没认真猜拳。”
  “?!”沫一注视他那张“理直气壮”的脸孔,真能赖皮!
  “那让你先打。”沫一故意将脚镣拉出大动静,告知某人这种行为是非常无耻的!
  可端木羽翔居然理所应当地接受了,沫一重新把球码放在案台边缘。端木羽翔长吁一口气,一杆杆利落地连击,顺利打落7个彩球,不幸的是,第8球打偏了一点,晃晃悠悠半天,无情地停在袋口旁不动了,这可是决定胜负的一只球,他现在只能期盼沫一失手!
  换沫一上场,便一口气解决了剩余8个球,她慢悠悠地抬起头,朝端木羽翔抛去一丝胜利的笑容,端木羽翔脸色显然欠佳,展现一副超不服的死样子。沫一吹了吹指尖,将球杆放在台球案上,气死你气死你,这下端木羽翔不能再耍赖了吧?
  就在端木羽翔无计可施时,更戏剧化的事发生了由于沫一将球杆放在台面上,球杆因自由滑动居然无意中将白球推进袋口
  “白球落袋,犯规。”端木羽翔暗自舒了口气,终于找到蹩脚的理由了。
  “这怎么能算犯规?比赛结束了吖。”沫一即便再不懂台球规则也知道端木羽翔在无理搅三分,他也太能耍无赖了吧!
  端木羽翔置若罔闻地重新码球,道貌岸然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别耍小孩子脾气啊,台球是严谨严格的比赛。”
  沫一抓了抓头发,天呐,赖皮鬼!
  第三局,在端木羽翔强词夺理的!不充分解说中!再次拉开序幕。
  猜拳,端木羽翔胜,先开球。
  沫一忽然压住他手中的球杆,防患于未然道:“先说好了,这局无论输赢就算最终结果,你也太能胡搅蛮缠了吧。”
  端木羽翔斜唇一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失水准,不过那又怎样?在没有裁判的情况下,他就是独裁者:“行,那你可别输了不肯认哦。”
  “!”他说这种话怎么都不觉得脸红呢?!
  而这一局:
  端木羽翔已10球落袋的结果,毫无悬念的胜出。
  他撩了撩发梢,恢复一派趾高气昂的态度:“看见没,这就是实力。”
  沫一气得丧失语言能力,她怒气冲冲地撞开端木羽翔向门外走去:“小人,奸诈小人!以后再也不相信的鬼话了!”
  端木羽翔不以为然地抿抿唇,慢条斯理朝沫一背影说了句:“我明天下山。”
  “”沫一顿时停住脚步,她垮下肩膀,欲哭无泪地驻足不动,苦苦挣扎十分钟之久——端木羽翔是她见过最可恶最卑鄙的臭男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呀?会影响各族人民安定团结的祸害!但是她最终蔫头耷脑地走回台球室,而端木羽翔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似乎早已算准她肯定会自动送上门。
  “去睡吧,也不早了。”端木羽翔惺惺作态道。
  沫一绷着脸坐在沙发边缘上,她想来想去都觉得有阴谋:“你既然不打算给我解开脚镣,就代表你没诚意带我下山。”
  端木羽翔故作楞了楞,反问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带你下山了?”
  她就知道被耍了,可端木羽翔一走三个月要是事实怎么办?“你什么时候回来?”
  端木羽翔若有似无地扬起唇:“怎么,舍不得我走?”
  沫一咬了咬后槽牙,她只想离开这鬼地方,其他事等出去了再说:“我决定了,不会告你强。奸罪,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你最好拿出点诚意来谈谈。”
  端木羽翔倒了杯红酒,不以为然地抿了口,神色中似乎带出对她智商问题的疑惑:“你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我连你的人都敢绑来,还怕你找警察?”
  沫一真对他感到汗颜,她忍了又忍:“不就是生个孩子吗?我答应你们就是了。再者说,既然端木家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你还怕我跑了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尤其是女人。”端木羽翔躺倒在沙发上,随意地将脚搭在沫一大腿上,沫一却下意识推开,她依旧排斥端木羽翔的触碰,从始至终都没改变过。而且她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对一个强。暴犯已然够仁慈的了。
  “你看你看,碰一下都这么大反应,还谈什么,回房吧你。”端木羽翔故作不耐烦地扬手轰赶,他终于发现自己存在欺负人上瘾的怪癖,她越生气他就越得意。
  沫一暗自在心中发誓,她如果能跑出去,无论天涯海角,必须逃出端木家的魔掌。
  她缓慢地扭过身,面朝端木羽翔的方向沉默不语,端木羽翔也只是望着她,她长长的直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橘红色的灯光,映衬得那副苍白细腻的脸孔染上几分红润。而白色最容易冲击男人的视觉感官,尤其是这种吹弹可破的肤质,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你都不晒太阳?”
  沫一怔了怔:“我在面包房送外卖,怎么可能不晒太阳。”
  “不上学了?”
  “高一时辍学了,交不起学费。”沫一其实不愿意提起这事,她当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重点高中,但昂贵的学费她支付不起,而且同学们也不怎么友善,时常在背地里嘲笑她衣着寒酸,午饭菜式低廉,是一只配吃菜的大白兔,同学们见她不还嘴便愈加猖狂,直接喊她穷光蛋。她很想继续读书,但也有尊严,实在受不了势利眼们鄙夷的目光,就像端木羽翔这样,说句难听的话,分明是狗眼看人低嘛。
  端木羽翔黝黑的目光落在沫一粉嫩的嘴唇上被父母抛弃的孤儿;住台球厅;没钱上学;早出晚归打零工维持温饱,沫一还真像悲情剧中的女主角唉。
  他一抄手将沫一拉倒在胸口,沫一紧张地抬起眸,居然见端木羽翔眸中含带一丝好似同情的意味,而沫一最讨厌这种目光:“看嘛这么看着我?”
  “想继续上学吗?”
  他一脸凝重,沫一不自知地眨了眨眼睛,她有很强的求知欲,可现在提这事还有意义吗?“我已经20岁了,还”
  “回答想或不想。”端木羽翔平静打断。
  “想。”
  端木羽翔揉了揉脑门:“明天开始补课,争取赶上高考。”
  “可我高中没毕业,没有考试资格。”
  端木羽翔猛然坐起身,给了她一记高深莫测的笑意:“瞪大眼睛看清楚,坐在你面前的男人是端木羽翔,你的任务就是考试。”
  沫一凝视他一双深邃的黑眸,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这男人自信的有道理,不得不承认,对他来讲轻而易举的事,对穷人而言却是望尘莫及。钱是好东西,可惜她没有。
  “没课本我怎么复习功课。”
  “如今上学谁还需要课本,当然是网上家教。”端木羽翔无奈一叹,这丫头再不吸取知识真快被社会所淘汰了。
  沫一看向桌边的酒杯,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又再耍我?”她的确不敢确定端木羽翔哪句是真哪句话是假。
  端木羽翔拨开她的手指,不耐烦道:“除了不能放你走,其他事都能满足你。”
  “真的吗?”
  “嗯。”
  “那你能给《植物大战僵尸》汉化了吗?”沫一憧憬地抬起眸。
  “”简直是在浪费他的听觉系统。
  

  意外的“相遇”

  沫一回阁楼取来笔记本电脑,初次走入端木羽翔的卧室。他的房间没有华丽丽的装潢,说白了就像一间高档网吧,沫一数了数,台式机至少有五台,笔记本三、四个。
  端木羽翔指了指桌边的空位,示意沫一将笔记本放下传输文件。
  沫一乖乖坐在旁边等候,其实安装了网线她也不太会用,她甚至连一个聊天的工具都没有,也不会上杂七杂八的网站看新闻,如果想看八卦了,就蹲在街口的书报亭前翻翻,因为她真的没时间也没钱把精力浪费在网络上。
  “倒杯水给我。”端木羽翔指尖飞快地敲打在键盘上,眼花缭乱地令沫一头晕。
  沫一应了声,站起身走动时,脚镣铁链不幸缠绕在椅子腿上,她只得蹲身先拆铁链,恨死这东西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必须受管束的小动物。
  端木羽翔侧头看向她,但手指依旧敲打着键盘,见她笨手笨脚,不由“好心”提醒:“你就不会把椅子抬起来?”
  沫一坐在椅子一动不动,她只是在低头生闷气,根本没认真弄脚镣。
  端木羽翔起身将她和身下的椅子一同抬起,铁链自然脱离缠绕的困扰,她身体悬在半空,扭头瞪了端木羽翔一眼,丝毫没有感谢之意。
  “你又哪根筋搭错了。”端木羽翔放下椅子,不以为然地坐回显示器前。
  沫一将一杯水重重放在他眼前,随后双手环胸气鼓鼓地坐下。
  端木羽翔喝了口水,似乎视而不见:“装好了。”
  “谢谢。”沫一合起笔记本准备要走,又被端木羽翔拉回原位,他也不管沫一愿不愿意,将她拉坐在腿上,似乎在为屏幕中呈现的画面感到兴奋:“看这是哪。”
  沫一无精打采地扭过头,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画面分为9格,每一格的内容都不同,她注意到那些人的穿着和场景,倏然眼角顿睁:“这,这是警察局吗?”
  “嗯,我成功进入了警察局的监控系统,好玩吧。”端木羽翔摆弄了几天,终于神不知鬼不觉入侵警察局监控,不免小有成就感。
  沫一聚精会神地盯住审讯室的那张画面,警察正在审讯一名满身纹身的男人,她耐不住好奇的涌动,顺手套上耳机,又指了指小格子:“我要听他们说什么,可没声吖”
  “”端木羽翔并没听到她惊叹的赞美,貌似她只关心警察在跟犯人聊什么。沫一见他无动于衷,用手肘轻撞了撞他胸口,激将道:“快点,还是你弄不出声?”
  端木羽翔面无表情地打开她耳机线上的声控开关,这不是技术问题,而是智商问题。
  沫一偷听了一会儿警匪对话,又注意到另一个画面,她移动鼠标点击在那个画面上,画面放大为全屏惊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警察局报案受理处——
  年轻的警察边记录边询问报警者:“失踪几天了?”
  “半个月了吧,没去上班也没回家。”男人背对摄像头而坐,话语中透出几分不安。
  “姓名,年龄,具体活动范围。”
  “我只知道她叫沫一,女,十八、九岁,你可以调出她的档案查一查。”
  沫一不自觉捂住嘴,她没看错,这男人就是常光顾面包房买面包的客人,他们没有正式交谈过,不过在她上班期间天天都会和这人见面,自然有些印象。这世上居然还有陌生人在关心她的死活?最主要的是,那男人怀里抱着大白猫嘟嘟,她不禁感动了一下。
  端木羽翔已察觉到不对劲,从沫一耳朵上摘下一边耳机塞进耳孔。
  警察局时常出现一些疑心病过重的报案者,而这位报案者居然连失踪人口年龄都说不出,十有八九是在臆想。
  端木羽翔一点都不担心警察局会关注沫一失踪之事,以爷爷严谨的个性必定给沫一伪造了某种状况,比如死亡、移民等,天衣无缝地让沫一在地球上彻底消失。
  “这男人是你朋友?”
  沫一红了眼眶,手指轻轻掠过屏幕上猫咪雪白的身体:“嘟嘟”
  端木羽翔扭过沫一的脸颊:“问你话呢,这男人是谁。”
  “天天光顾面包房的顾客”沫一忽然怔了怔:“他怎么知道我住哪?跟踪我?”
  “哦,看来我们的小吸血鬼也有疯狂的追求者。”端木羽翔无趣地摘下耳机,不过报案者提供了姓名——殷志豪。端木羽翔快速记录下此人的电话号码,先反侦察这男人的来历再说。
  沫一却在暗自庆幸,如果警察调查失踪人口,她会不会就有希望离开这鬼地方了?虽然她还不清楚这位热心的报案者是谁,总之非常感谢他。
  “警察局不会处理这种案件,那男人连你几岁都说不清楚。”端木羽翔见她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一盆冷水泼下。
  “可他抱着我的猫!说明认识我!”沫一情绪有些激动,真以为他们端木家只手遮天了吗?
  “嗯,猫能提供什么有力的证据吗?”端木羽翔伸出两手做出招财猫的造型:“瞄,警察先生,我的主人确实被坏人抓走了,那个坏人叫端木羽翔,瞄”
  “!”“幼稚!”
  沫一气哼哼地跳在地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迟早会被绳之以法的!”
  端木羽翔耸了耸肩,吊儿郎当地应了声:“说得太对了,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一直囚禁你。”他仰起头无奈一叹:“一句话提醒了我,我不该心软有放你出去的念头,差点铸成大错。”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无耻到这么田地的!沫一气得揪起端木羽翔衣领猛摇:“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逼疯了才满意啊?!”
  端木羽翔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死样子:“看你表现了。”他戳戳沫一暴力的手指:“如果保持现状肯定会僵持不下。”
  沫一相信自己真快被端木羽翔折磨疯了,她无力地松了手,气馁地坐在一旁:“当我刚认为你还有一点点人性时,你就会做出另一件坏事抹杀一切,你无药可救了端木羽翔。”
  “”端木羽翔眨了眨眼,注视她嫉恶如仇的表情。他真是冤枉,自己分明在为拉近彼此的友好关系不懈努力唉。
  他忽然指向屏幕:“快看快看,这女人没穿衣服。”
  沫一下意识看去,原来是警察刚抓回几名三陪小姐和两个嫖。客,三陪小姐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看样子是“当场”抓了现行。
  “瞧这两个男人长得多猥亵!变态色魔,活该被抓,就是有这种人的存在才影响社会的安定和谐!应该统统枪毙!”沫一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瞪着端木羽翔,显然在指桑骂槐。
  端木羽翔斜了她一眼:“你别没完没了啊,我的容忍度可是有底线的。”
  “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什么?”沫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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