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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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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纾尴尬地笑了笑,刚想说话,就听到盛维庭说:“噢,他是杨世艾的男朋友。”
  杨世艾的男朋友
  男朋友
  如果这会儿有面镜子的话,林纾大概能看到自己的表情是有惊讶。
  安歌是男人?!
  林纾张大着嘴巴,许久都没合拢,反倒是盛维庭觉出奇怪来了:“怎么?有什么不对劲?”
  “安歌他是男人?”林纾磕磕绊绊地问出这句话。
  “难道你以为她是女人?”盛维庭似是无法理解,“虽然他的名字的确有些女性化。”
  林纾觉得自己之前的忐忑不安全都是自己在犯浑,谁能想到那个安歌居然是个男人呢。
  不过让林纾更加惊奇的是,安歌居然是杨世艾的男朋友,这大概就是她所不了解的,盛维庭的过去吧。
  “我还以为以为”林纾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难道要说她居然和一个男人吃醋嘛。
  “唔,不过这种感觉很棒,看到你吃醋的感觉。”盛维庭促狭地笑了下。
  林纾简直难堪,却无言以对,只能狠狠地瞪他一眼。
  
  因为林纾今天留下来的缘故,所以必定会看到盛维庭的伤口,他本来想在换药的时候让她出去,可她死活不肯,非要在旁边看着。
  盛维庭没办法:“如果你不会吓得晕倒的话。”
  林纾说得振振有词,说绝对不会的,可当她真正看到盛维庭胸前的那些伤口的时候,腿的确是发软了。
  一直用纱布裹着,所以她没有看到过伤口的真实面目,直到现在她才看到,上面一道又一道的伤痕遍布他的前胸,深的浅的,竟然都像是用刀割出来的一般,浅的那几个已经开始结痂,可深的伤口还没拆线。因为他乱动的原因,有几个伤口还裂开了,血珠正在渗出来,还能看到里面的血管和血肉。
  林纾很怕看到这些,就算是小时候老师让他们写将来的志向,她也从来没有填过医生这个选项,长大之后偶尔看电视剧,看到有手术的场景也从来不敢看,她害怕血肉模糊的场景。
  她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可在那一瞬间看到了盛维庭唇边含着的轻笑,她动作一顿,咬唇,强忍着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盯着他的那些伤口看。
  医生正在对他说要好好保护他的伤口,不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愈合,他也不过当耳边风,眼睛里只有林纾一个人。
  她明明那么害怕,害怕到连嘴唇都在颤抖,可偏偏坚持着没有移开视线,一直看着他身上的伤口。
  他也低头看一眼,已经习惯身上有这些伤口了,疼痛也不过是一再提醒他过往的凭证而已。
  他没想到等病房里只有两人的时候,她会迈不动步子,眼中满是泪水。
  他原本只觉得她小题大做:“吓到了?”
  她仓惶地走过来,拼命忍住眼泪的样子很可爱:“原来有那么多伤口,明明应该很疼的。”
  他忽然觉得有暖暖的风拂过他的心脏。他其实早就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扛着,毕竟人生是自己的,在认识林纾之前也从未想过和人分享人生,被她这样关心着,他感受到了温暖。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温暖,所以让他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原本他觉得最为舒适的孤独生活,将她带入了他的人生中。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想让人亲吻?”他说,唇边带着一抹笑。
  林纾没有用丝毫的犹豫,俯下身来,吻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唇,她难得主动,却在碰到他的当下落泪,眼泪划过两人紧贴的嘴唇,微涩中却带着甜意。
  最后是盛维庭先移开头,微微喘息:“不要再诱/惑我,明明知道我目前什么都不能做。”
  林纾的脸颊微红,稍稍抬起身体。
  
  晚上睡觉的时候,盛维庭想让林纾和他同床,林纾坚决不同意,理由当然只有一个,她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她知道自己的睡相不好,他的伤口又正在愈合中,怎么敢随便乱来。
  盛维庭只好退而求其次,她睡在一旁的看护床上,手却伸了出去,和他的握住。
  林纾一抬眼就能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两个黑衣人,忍不住问:“为什么他们总是在外面看着?”她不知道那两个人究竟是在保护他,还是在看管他。
  “不用管他们。”盛维庭倒是十分坦然的样子,林纾见他这般,便知道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没有多问。
  盛维庭其实有许多事情都没有告诉她,她能理解他对她的保护。就像她也有事情没有告诉他,她却是不敢告诉他。
  她不敢和他说自己的精神状况有些问题,不敢和他说自己恍恍惚惚的时候还会伤人,其实她很怕,怕她会在他面前也发生这样的状况。
  所以每一天,她都过得战战兢兢。
  睡在盛维庭的身旁,她在梦中再一次看到了他身上那些可怕的伤口,血淋淋的让人心惊胆战,而更加可怖的是,她居然梦到自己正拿着刀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割开他的皮肉,明明是她最害怕的事情,她却在笑着
  他的胸口逐渐变得斑驳,她笑着仰起头来,却看到盛维庭的脸忽然变了,变成了陆恒的脸,他带着狞笑,逐渐靠过来,对她说:“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往后退一步,他依旧靠近,她下意识地抬手抵在他的胸前,却看到他身上那些伤口全都消失了,只有心脏位置上,插着一把刀,而她的手,正握在刀柄上。
  她吓得往后退几步,低头一看,满手都是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她都能听到声音。
  恍然之间,她抬起头来,却看到陆恒的脸再一次变了,变成了盛维庭的脸,而胸口的那把刀却依旧还在,那满是伤痕的胸膛上又多了一把利刃!
  她蓦地尖叫出声,无法抑制。
  “林纾?林纾?”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叫她,像极了盛维庭的声音。
  她猛然睁开眼睛,眼前似乎还是一片血红,她大口地喘气,浑身都在颤抖着。
  她刚刚,杀了盛维庭吗?
  她不敢置信地抬起手来看,两只手都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她忽然放下心来。
  下一秒,盛维庭的脸便出现在她面前:“林纾?”
  她的眼泪倏然落下来:“盛维庭”她哑着嗓子叫他。
  他抚着她的头发:“做恶梦了?”
  她点头,眼泪无法控制,他没死,盛维庭没死,她没有杀他,那只是她的噩梦,对,只是噩梦而已!
  林纾抹了下眼泪,好不容易才从梦境中缓过神来,待看到盛维庭居然站在一旁,吓得连忙说:“你怎么起来了?伤口不疼吗?”
  “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他说着,却还是随着林纾的动作躺了下去,他刚刚拼命起身,还是碰到了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林纾已然缓过来,可梦中的场景实在太过真实,仿佛一闭眼就能看到一般,依旧有些害怕,她死死地抓着盛维庭的手。
  她更害怕的是,有一天这并不是梦境,而是她真的将他当成了陆恒,情绪一时失控而将刀捅了上去。
  她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她大概会自责到无法忍受。
  “做了什么噩梦?”
  林纾摇摇头:“不记得了,只记得很可怕,非常可怕。”
  “经常做恶梦?”
  “也不是”其实她常常做恶梦,这些年来,除了在盛维庭身边好一些之外,噩梦几乎就没有放过她,可她不想让盛维庭担心。
  或许只是她不肯承认,她可能真的患上了精神疾病,需要治疗。

  ☆、求你别这样诚实3000+

  可是,这一切林纾不敢告诉盛维庭。
  她觉得可以自控,可以慢慢变好的,没必要叫他知道自己也这样疯狂过。
  因为盛维庭一直在医院进行治疗,所以林纾根本不想回国,直到陆恒一个电/话过来:“你请的假期已经到了,度假村的奠基仪式你也不打算来露面吗?”
  在M国几天,林纾差点把国内的那些事情给忘了,她先前打好了算盘,一定要出席奠基仪式,因为方筝也会出席,绝对会引来很多新闻媒体,正好也可以打响一下她的知名度稔。
  可这些计划全都因为盛维庭的受伤而打乱了。
  两边她都无法放弃,可她知道,世界上没有两全的事情,必须要做出抉择。
  林纾接到电/话是在病房,尽管她出去接了,可盛维庭依旧一眼看出来他有心事,一言直至中心:“林氏的事情?”
  林纾嗯了一声:“没什么事。”她不过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尽管林氏的事情重要,盛维庭的生命却更加重要,她不放心他,不可能一个人回国的。
  “需要你回去。”盛维庭却笃定地说道。
  “没关系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她笑一笑,满眼都是温柔。
  盛维庭却撑着自己坐起来,不顾林纾的反对说:“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我不能一个人回去。”
  “我们一起回去。”他看着她,说。
  林纾一怔,竟一时之间无法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起?可是你”
  “我没事了,回国养伤一样可以。”他说,“你不是一直有看我的伤口,愈合的很好。”
  话是这样说,可毕竟还没全好,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回国,而且既然有保镖一直寸步不离地护在病房外,那肯定是有需要保护的理由,她不问不代表她不担心,如果离开这里之后他又受到什么伤害怎么办?
  “不,我们还是留在M国,等你好了再回去,不差这么点时间的。”
  “回去。”盛维庭说,直接下了决定,“明天?”
  “盛维庭”林纾并不同意他鲁莽的决定。
  盛维庭怡然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回国比在这里安全得多,我从来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所以林纾,你不用担心什么,和家里说一声,订一下机票,我们明天回去。”
  盛维庭就这样做了决定,林纾一开始的确觉得他太过冲动,略一思忖,却实在觉得他不可能是一个冲动的人,既然做出一个决定,便肯定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她不是一直都打算相信他的吗?
  所以她的态度软化下来:“那两个门神不会拦吧?”
  听到林纾叫那两人“门神”,盛维庭都有些忍俊不禁:“不会,你未免担心得太多。”
  “是啊,我的确担心许多,我担心你的伤口还没好,我担心你又受伤,我担心你”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全都被他吞入口中。
  盛维庭的手按在她的脑后,让她和自己靠得更近,咬咬她的唇:“嗯,你的担心让我很满意。”
  
  林纾到底还是踏上了第二天回国的飞机。
  因为如今盛维庭还需要住院养伤,盛怡怕她一个人又要照顾大的,又要照顾小的,管不过来,所以放下了William和他们一起回去了,也能帮着带带盛凛,减轻一些她的负担。
  林纾觉得过意不去,毕竟William的身体一直不算好,毕竟不久之前才做了一次大手术,盛怡只和她说了一句就让她没有任何抗拒地接受了,她说:“那是我的儿子我的孙女,我照顾一下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一行四人在那两个“门神”的护送下来到机场。
  “门神”看着他们进入候机区就离开了,因为离上飞机还有段时间,所以几人便在那边等着。
  盛维庭说要去洗手间,林纾不放心,跟着他一起过去,在外面等着他。
  盛维庭走了出来,刚想说话就被他捂住了嘴巴,居然直接被他带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幸好男洗手间里的人少,他们动作快,几乎没人发现。
  进了隔间,他便扯了一堆纸垫在马桶盖上,而后坐了下去,随即将林纾抱在腿上,继续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不要说话。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他便将她放开,她张开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既担心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又担心这么大的动作会让他的伤口崩裂,离开医院的时候医生还特地嘱咐不要有剧烈运动的。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等着。
  外面似乎没什么异常,盛维庭让林纾拿出手机给盛怡发了短信,叮嘱她们可以登机的时候先登机,林纾有些紧张,在手机上打字,而后给他看:“我们能安全回去吗?”
  他看一眼,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点点头。
  有他的抚慰,林纾便觉得在哪里都是安心的。
  等到广播里传来登机消息,盛维庭才打算离开,两人在候机区走得飞快,迅速就来到检票处,终于登上了飞机。
  盛怡和盛凛已经在飞机上,看到他们过来有些不解又有些担忧:“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才过来?”
  “没什么。”盛维庭说,“没事。”
  他不说,盛怡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孩子在场,暗道自己问错,便笑着说没事就好。
  林纾和盛维庭坐在一排,她原本不想问,可终究忍不住:“刚刚你是看到了什么人吗?”
  “嗯。”他说。
  “害你受伤的人?”林纾虽然没瞧见,可直觉却是很准。
  “嗯。”他继续说,这次稍稍认真些,抚了下她的头发,“没事,不会有事。”
  尽管盛维庭这样说,林纾依旧有些心下不安:“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你”
  盛维庭原本不打算跟她说,可想也知道如果她一点都不知道,想来反倒会郁结,他不经意地说道:“我在替某个人做手术的时候,那人手术中死亡了,我早就提醒过不可能有存活机会,建议保守治疗。所以他们只是想找个发泄口而已。”
  他说得简单,可林纾知道肯定不会这样轻易,但她没有再问,只是侧身抱紧了他的胳膊:“刚刚那样,你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没有。”他说,忽然将唇抵在她的耳边,“大概只有和你做嗳,才会让我的伤口崩裂。”
  她没想到他会在公众场合说这样的话,脸猛地红起来,方才的紧张情绪也消褪了不少,斜他一眼:“再乱说话。”
  “我一向诚实。”
  “那我求你,别再这样诚实了”林纾实在受不了。
  盛维庭低笑出声:“好。”唇在她的脸侧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因为盛维庭在身边,所以林纾居然还在飞机上睡了一小会儿,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靠在他的肩膀上,而且他的肩上还濡湿了一小块,她顿时脸红,不着痕迹地擦了一下便摆正了姿势。
  盛维庭一直闭着的眼睛蓦然睁开眼,轻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流口水了?噢,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又太诚实了?”
  林纾简直拿他没办法:“好吧,我是流口水了,所以你是觉得恶心吗?”
  “当然不,因为那是你。”他低下头啜了一下她的唇,“唔,很甜。”
  他这样露骨,让林纾又是羞,又是恼,推了推她:“在外面别动手动脚的。”
  “所以你是说等到了家就可以吗?”
  “我没有”林纾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他了,举手投降,“好吧,我放弃,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嗯,有这样的觉悟很好。”
  
  到了J市之后,盛维庭就被送进了医院,他一直说没事,可等到检查的时候依旧被林纾发现有伤口不是很好,她气得瞪他:“你就不能对我实话实说吗?”
  “不是你说让我不要那么诚实?”
  怎么样都说不过他,林纾用了终极大绝招:“你知不知道看着你疼我也会心疼。”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盛维庭一怔,下一秒就说:“就是不想看到你哭才没有说。”
  “你不说我才哭!”
  “OK,下次我说?”
  林纾破涕为笑:“那才差不多。”

  ☆、我刚刚差点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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