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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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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需要的是你!我不需要医生,我只需要你!”林纾想去拉他的手,他却再度躲了开去,她只从他的手背摩挲而过,似乎感觉到了他皮肤表面微弱的温度。
林纾怔怔看着自己再度落空的手,这种状况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最初认识他的时候便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知道他会反感不喜,所以从来都没有有任何一个瞬间想过偷偷地去触碰他,而自从两人关系变化之后,他所谓的洁癖便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应验过,偶尔几次看着他因为洁癖而不喜人碰的时候,她虽不说但心底却有隐隐的得意。
怎么能不得意呢,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只对你一个人特别。
而现在,一切仿佛倒回了最开始的时候,他在她想要碰到他的时候竭力躲开了。
林纾的眼睛逐渐抬起,看向盛维庭那波澜不惊的面容,仿佛这对于他来说是自然无比的一件事情:“盛维庭,你是,在嫌弃我吗?可你说过的,你不会嫌弃我,只有你不会嫌弃我的,你都在骗我吗?一直都在,骗我吗?”
盛维庭眉心皱得很紧,看着她一步一步逼近,却到底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不说话反倒让林纾越发难受,她抓着自己的衣襟,看着他,字字都仿佛从牙缝间蹦出来的,说得那么不容易:“盛维庭,是我看错了你,你和那些别的男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转身就走,眼前却因为泪水而模模糊糊,竟没有看到面前的阶梯,一脚踏空就摔了下去。
阶梯不高,可一层一层的阶梯角却很尖,她毫无防备地摔下去,身上又穿得不多,露出肌肤的地方都被蹭到了伤口,原本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如今却一片一片的红痕,有些甚至渗出血来,看得人眼睛发红。
盛维庭在她摔下去的那一秒就往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向摔在下面,正仰躺着的林纾。
林纾摔得头有些犯晕,眼前都有些模糊,她睁眼看着无比湛蓝的天空,一切仿佛没变,可一切其实都变了
林纾微微侧过僵硬的脖子,看向盛维庭就站在不远处,可他一动都不动,仿佛是一个局外人,正在看着别人的生离死别。
她觉得自己的眼眶又湿润了,可眨眨眼睛却发现半点泪水都没有,大概是眼泪都已经流光了吧。
这个世界是不是对她太过残忍了一点呢?
林纾有那么一瞬间,什么都想不到,脑海中唯一出现的一个念头是:还不如死了
每次充满期待却又狠狠地被现实甩到地上的心情,就像是从天堂掉落地狱,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了。
似乎有救护车的响声从远而近,她动不了,也不想动,在被人抬起来送回救护车的同时,一直睁着眼睛看向盛维庭,他甚至,连上前来看她一眼都没有
希望越大失望便就越大。
他冷着脸却热心帮助她的画面好像还近在眼前,他说他明白了什么是喜欢的场景也并没有过去多久,甚至连婚礼也不过是眨眼之前,可现在,怎么一切都变了呢
林纾被送回了救护车,听到车门被关住的声音,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将眼中的绝望也从此掩去。
盛维庭一直站在原地看着,直到救护车离开,他才紧握着拳头,以那从头至尾都没有变过的表情走回去。
只是没想到徐得宁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就在不远处,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他并不打算去理会他。
可这不代表徐得宁也有同样的想法,因为徐得宁笑吟吟地跟在他的身旁一起往里走去,嘴里的话不停:“原本以为你是个痴情的,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对那会儿疼着宠着放在心间上的人,居然也能这么绝情,还不如当初让给我,我对待分手的女人可都是不错的。”
盛维庭没有理他,垂在身侧的拳却握得更紧,表情也愈发严肃。
徐得宁也不知道是没看出来,还是看出来之后却要故意挑衅,继续说道:“啧,不过原因是什么?难不成是她有外遇”
他话还没说完,盛维庭忽然转身,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抬起手,用力地一拳挥了过去,正中他的脸颊。
徐得宁是真的没想到盛维庭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没有防备,直接被打得侧过身去,脸颊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嘴角疼得厉害,他抹了一下便发现了猩红。
徐得宁用舌头顶了一下伤处,看着打人之后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盛维庭,然后抬起右手,这就要冲他的脸上挥过去。
别看盛维庭从来都没有打过架,但大概这种事情就是本能,更别说他还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柔道,对付起徐得宁来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一把抓住了徐得宁送过来的拳头,然后让了一下,直接将他推了出去。
徐得宁有些狼狈地踉跄两步,虽然人不多,但到底有人,自尊心什么的既然丢了就得找补回来,连忙冲上去对着盛维庭挥上去。
盛维庭到底不是专业打架的,偶尔也会失策,两人居然还真的就在楼下大厅打了起来,不顾经过的人那些诡异的神色,甚至于摔躺在了地上。
盛维庭的洁癖不是闹着玩的,怎么肯让自己躺在脏污的地面,不过一个用力就将徐得宁压制在身下,抬起手来便一下又一下地往他的脸上打过去。
盛维庭的神色狰狞,每一下都是用了大力气的,只是打到后来却有些放空,眼神甚至都没有看向徐得宁,而是看着某个未知的地方,却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徐得宁被打得半张脸都肿起来,好不容易才趁着他出神的时候翻身起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怒叫:“你都已经不要的女人我还不能说上两句?”
他这句话刚刚出口,伤处便有遭了一拳,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两人打架,也没有人敢出来劝,最后还是来了一群保安,几人抓一个,终于将两人给分了开来。
盛维庭除了脸上被徐得宁打的那一下之外几乎没什么伤,而徐得宁却被打得别人都快认不出来。
他偏偏还要顶着那一张连冲盛维庭说狠话:“有这么多见证人,连监控也有,你随便打人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就这样过去的。不知道父亲知不知道你是这种人!”
盛维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想去告状就尽管去。噢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他根本就不见你!”
徐得宁气得咬牙,没想到碰到伤处却更加疼,他到底还是没法以这样的面目继续在祖盛呆下去,撂了几句狠话就率先去了医院。
围观的人终于走光,盛维庭重新回到办公室,Clever瞬间就蹭了上来。
他躺倒在沙发里,抬手摸了摸靠在沙发旁的Clever的脑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眉心一直皱起,胸口不停地大幅度起伏着,他忽然猛地坐起来,却又惶然地坐了回去,用力地抓了一把头发,困顿地低吼一声倒是把Clever给吓到了。
*
我不解释了。。反正不久的将来就会真相大白。。
☆、没有人想要你3000+
Clever低低地叫了一声,有些颤颤地看着盛维庭,不远不近的,像是有点怕。
盛维庭看它一眼,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它的头:“没事,你别害怕。”他说话的时候却没有看着它,遥遥地望着远处,却不知道究竟是和谁说的。
林纾回到医院的一路都闭着眼睛,她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觉得似乎一切都没有了任何意义妲。
她任由着别人将她移来移去,吃药打针也一点都不抗拒,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只有齐光还陪着她,坐在病床边,握着她冰凉无比的手。
“齐光”她哑声说,眼睛睁着却没有一点光亮,“你说男人怎么都这样呢?怎么都是一个样呢?窀”
“是,男人都是混蛋。”齐光说,“所以你更要好起来,你不能在病床上一辈子。”
“好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变了,都变了,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说不定死了还更痛快一点”
“当然是活着好。”齐光握着她的手,有力地说,“活着你就能让他们看到你坚强的样子,你要用最好的模样去让他们知道当初不该那么对你,就像是你之前站在陆恒面前,狠狠地将他踩下去一样!难道不好吗?难道不觉得爽快吗?”
“是吗?”林纾勾了勾唇角,像是想要笑,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嘴唇好像已经僵硬,连最简单的笑容都做不出来,“其实那也没有很快乐,伤害别人的滋味,其实也一点都不好受,为什么呢?其实我只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而已,为什么非要有那么多事情找上来,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做错的是别人,都是别人的错,你要做的就是好起来,然后证明给别人看,你活得很好!”
林纾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听齐光说话,齐光似乎还在叫她,可这声音逐渐远去了,似乎她不愿意听,她的声音便就不会在她的耳边出现。
林纾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轻声道:“没有人想要你呢,怎么办,我也要不起你了”
半夜里,林纾忽然肚子痛,去卫生间一看,裤子上都是血,她之前并不一直都是空穴来风,她的例假一直都没来,已经一个多月,通常来说这种情况发生她又是已婚自然会认定有孩子。
就连现在,在护士看来是例假的情况下,她也把它当作是她离开的孩子。
她的孩子知道没有人欢迎他,所以自己走了呢。
她不再排斥吃药,反正“孩子”也已经没了,一切在她眼里都没有任何区别,吃药或者不吃药,活着或者死了,好起来或者继续生病,对她而言没有分别,什么都不能让她有一点点的反应,似乎灵魂离了身体,一切都是本能,而失去了最重要的思想。
不知道是因为吃药还是因为什么,齐光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她一个人愈发寂寞,除却每天定时有护士来送药之外,多余的时间她都是躺在床上不动弹,放空了脑袋,什么都不去想,不去做。
林纾不知道盛维庭是怎么和别人解释她离开的状况的,但这也和她没有关系了,不过她的情况到底还是有所好转的,治疗是有效果的,她开始被同意每天离开病房一个小时在医院里逛一逛,也可以看看电视。
就算被允许出去了,林纾也不会离开病房,这小小的病房成了她的蜗居,如非必要她已经不打算离开了。
只这天她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却无意间听到不远处有吵闹的声音,她喜欢安静,这持续不断的声音让她实在无法忍受,起身打开了病房门,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越近人便越多,许多人都围了起来,林纾也不知道自己一向不管别人的,这次为什么却站了出来。
等看到人群中那个坐在地上的中年女人之后忽然就反应过来,她大概是隐约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吧
林纾看到了她,她自然也看到了林纾,顿时放弃了护士一直劝说都没办法让她松开的垃圾桶,大步来到了林纾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就叫:“宝宝,妈妈找到你了”
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林纾将她送来的江姨。
江姨对她而言不能说特别重要的人,在之前那么混乱复杂的状况下她自然也没有想起来,如今见到之后才觉得有些难过,其实她们难道不是很相似吗?
她没有拉开她,反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脊:“我在,我在这里”
林纾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面的时候,江姨都能将她错认为自己的女儿,但这不重要了,如果她的承认能让少一个人痛苦的话,她又为什么不去说这个善意的谎言呢?
人群逐渐散了开来,护士有些无奈,想将她们分开,林纾没让,说:“我们之前就认识的,没关系。”
护士倒不是听了她的话,只是实在没办法分开江姨的手,只好将两人一起带回了江姨的病房。
江姨不让人碰,可脸上身上都脏兮兮的,原本得过且过的林纾头一次迸发出热情来,不再一直躺在床上装死,而是让护士拿了热水和毛巾过来,一点一点地擦去江姨脸上身上的污渍。
江姨这会儿就像是个孩子一样,林纾照顾着她仿佛就是在照顾自己的孩子,替她擦脸的手忽然就顿了顿,她想盛凛了。
盛凛还那么小,虽然说是和盛怡在一起,也不知道会不会想她,会不会因为她不再身边而讨厌她,忘记她
她停顿的动作让江姨有些不开心,抬手握住了她的,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林纾露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同样握了握她的手,轻轻笑了笑:“我知道了,是我出神了,我继续。”
江姨这才重新笑起来,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
见江姨这么配合,护士也松了一口气,原先她总是各种别扭不让人碰,每次接近她,让她吃药都是一件苦差事,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容易,正好也到了吃药的时间,直接就将药拿了过来。
林纾看着那看起来一模一样的白色药丸,顿了顿才接过来,送到江姨嘴边,柔声问道:“江姨,我们吃药好不好?”
江姨皱了皱眉头,看似要拒绝,可到底还是闭着眼睛张大了嘴巴,乖乖将药吃了进去,从没有这样顺利过。
只是等林纾要走的时候遇到了困难,江姨无论如何都不让她走,一直抱着她喊宝宝,林纾没有办法,只能哄着她说如果乖一些自己明天才会来看她。
林纾费了许多力气才从江姨的病房走开,她已经好多天都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了,走了两步就有些虚,站都站不稳。
送她回病房的护士看到连忙上前去搀扶:“没事吧?”
林纾摇摇头,在她的搀扶下走回病房。
“你和那位病人认识?是她女儿吗?”
林纾摇头说不是:“只是旧识而已。”
“你也可以每天都看看她,她看到你的事情情绪都很稳定。”
林纾点头应了,也不是虚虚应下的,这天之后,她倒是真的每天都去看一看江姨,反正她在医院里的生活不过也就那样,有着江姨陪在身边,她反倒是能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暂时忘掉。
江姨那么依赖她,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林纾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可以忘记很多事情。
可有些事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她可以暂时淡忘,却没办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重新想起来。
她一直在失眠,几乎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好的,总是睁着眼睛到早上,然后闭眼不过两三个小时。
好在她的病情是在不断稳定地好转中,林纾和江姨待得越久,她便越想念盛凛,她忍不住询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见家属?”
“除了你丈夫,现在可以见了,不过有时间限制,你想见谁?”
“我想见”林纾顿了顿,话全都憋了进去,她是想见盛凛,可难道是在医院里见吗?
别说现在盛凛跟着盛怡在国外,见到不方便,就算是在J市,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妈妈生这种病,是不是会觉得讨厌?
她最终摇了摇头,什么人都没说:“算了,我不想见了。”
尽管如此,第二天却依旧有人来见她,是护士先来通知,她有些好奇,一直盯着门口看。
☆、我想要你抱一抱我3000+
门终于被打开,迎面进来一个人,是她绝对想不到的人,顿时红了眼睛:“傅倾城”
如果不是齐光的出现,林纾可以很确定地说,傅倾城是她最好的朋友,属于那种认识虽短,但却可以交心的朋友。
林纾在这里见不到朋友,见不到亲人,在重新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生活之后,再度见到朋友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心酸,竟让她连步子都迈不动,只是站在原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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