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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宠 杜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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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依不饶,又接着犯贫,逗得满桌的女孩子们忍笑不禁,直到服务员上了菜才总算安静下来。
冯程程虽然不拘束,但也插不上嘴,自顾自地低头吃菜。有人主动给她倒酒,她也不拒绝,只是搁在一旁,点滴不沾,唯有给齐欣然祝寿的时候,才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
本以为这样可以蒙混过关,孰料被个眼尖的小姑娘给看见了,指着她的酒杯说:“别忽略了人家,你们瞧,那酒还在呢。”
这下就像是捅了马蜂窝,几个大男人纷纷端起酒杯来敬酒。有人说是第一次见,一定要赏个脸,有人说为刚刚的玩笑赔不是,各种说辞,只为让她干了那一杯。
她推托不过,只好皱起眉头强灌了一杯,那股辛辣的味道一顺而下,烫的她喉咙发紧。她本想赶紧夹口菜来压一压,结果筷子还没来得及拿起来,就又有人起来给她倒酒。
冯程程苦着一张脸,略带哀求地向冯家傲求救,冯家傲有心替她解围,结果包庇不成,反倒被人连灌了三杯。
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大伙儿更像是有了默契,只把枪口对准了冯程程和齐欣然两个人,冯家傲此彼兼顾,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正在热闹之际,包房的门吱地一响,接着就看见邵天扬端着酒杯闪了进来。他挨着冯程程坐下,不由分说地拿了筷子夹菜吃。
冯家傲喝多了,舌头开始打卷:“你怎么跑来了,外头不用照应?”
邵天扬说:“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讲究,倒是那几个工商局和卫生局的人比较难缠,干了好几杯才能脱身,现在这胃里正难受呢。你们先别灌我啊,容我吃几口菜再说。”
今天是饭庄开业的日子,自然有很多客人需要招呼,他在外头喝了不少才来,身上就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冯程程侧过脸来,只见他脸颊微红,半垂着眼皮,嘴角微微往上翘着,表情里有一种隐隐的醉容,特别是那若隐若现的酒窝,扰的人心神不宁。
她看着他,眼前一花,情不自禁又想起了洛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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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她还记得大二那年的夏天,在学校操场上,洛阳就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在众人的尖叫声中,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来。他说:“做我女朋友好吗?”
那天的太阳极大,烤的人燥烘烘的,他又刚打完篮球,还没来得及洗澡,一身怪味儿。她怔怔地仰起头,看见汗水顺着他脸颊一直往下淌,最终隐没在那半深不浅的酒窝里。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点的头,却一直记得那天操场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祝福声。
那段时间,他们几乎形影不离,他帮她买早餐,她帮他占位置,到了晚上,他们就牵着手在校园里散步,讨论功课、随意畅想。曾经,他们是最令人艳羡的一对儿,而这些情窦初开时的浪漫与疯狂,最终却湮灭在三年后的某一天。

冯程程正这样想着,结果却被人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来,于是嚷着要罚她的酒。她只得举起杯,转过身来对邵天扬说:“刚刚给欣然姐祝了寿,现在该贺你的开业大吉了。”
邵天扬弯了弯嘴角,笑的有些顽世不恭:“这杯可是他们罚你的,你不喝又拿来敬我?”
被他这么一挑理,冯程程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只得红着脸局促地解释:“我实在不会喝酒。”
齐欣然见她这副为难的样子,噗嗤一笑,拍着她的肩膀说:“傻程程,他那是逗你呢!”
这杯酒还没来得及喝,偏巧冯程程的手机又忽然响了起来,是任贤齐的那首《给你幸福》。她的手机是过生日的时候冯家傲送的,粉红色的新款,功能很强,音量也大,就在那样乱糟糟的环境里,听的还是格外清楚。
她怕扰人兴致,赶紧接起来,才听了几句,脸上那副神采飞扬的表情就开始慢慢敛去。垂头丧气地挂了电话,冯程程满怀歉疚地说:“对不起啊,主编叫我回去加班呢,我得先走了。”
她这么一说,有人便觉得扫兴,嚷嚷道:“哪个主编这么不带眼色,这个时候还叫人加班?再说,我们程程哪能让他这样呼来喝去的?”
鲤鱼门离市区还有段距离,这里地处偏僻,又恰逢是吃饭时间,实在很难叫到车,再不走恐怕真要来不及了。于是冯程程抓了包,一边叹气一边往外跑:“唉!没办法,谁让我正惦记着人家的正式编制呢!”
从饭庄出来,不远处有一道老式牌坊,红柱石基,琉砖玉瓦,就连用金漆书写的几个匾字也在夜色之下显得熠熠生辉。她极喜欢这个调调,却没有时间逗留欣赏,一想起主编电话里那副急起直迫的语气就头皮发麻,于是不敢耽搁,立即小跑着上了公路。
路上一辆车也没有,只有眼前的一幕繁星和夹着咸味的风声在耳边簌簌直响。冯程程正等得焦急,隐隐地听见身后响起了汽车轮胎轧过小石子的声音。
原本黑乎乎的地面愣愣地生出个影子来,越缩越短,渐渐地融作一团,她下意识地回头,眼睛被两盏车灯照的睁不开。她以为自己挡了路,刻意往旁边让了让,车灯却灭了下去,接着,就看见邵天扬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笑呵呵地望着她说:“美女,要不要搭顺风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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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到底是他的饭庄开业,就这么离开总是不太好,冯程程虽然不是矫情的人,但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邵天扬奇怪地挑了挑眉:“你不是赶时间吗?”
“今天日子特殊,所有的人都能走,唯独你不可以。我看,我还是叫我哥来送我吧。”说着,她就真的掏出手机来。
邵天扬闻言,眉眼一舒,嘴角高高地扬起来:“你哥被人灌的五迷三道的,你不怕他把离合当成刹车去踩?”
他这么一说,冯程程也想起冯家傲替齐欣然挡酒时那副醉态酣漓的样子,愣了几秒,随即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其实邵天扬也喝了不少,她也是上车以后才突然想起来,于是又一脸担忧地说:“要不,我还是再等等吧,一会儿总该有出租车经过的。”
邵天扬迅速扫了她一眼,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笑着说:“放心,我技术不错,二十几岁就开车,老驾龄了。再说,你不惦记着你们单位那个编制吗,要是迟了到,那快煮熟的鸭子可就要飞了。”
一句话戳中软肋,最终,她还是咬牙系上了安全带。
公路朝着黑暗深处无尽地延伸,车窗外的星星像是披了一层冷纱,朦朦胧胧地虚亮着。车子疾速奔驰,一道道浮光掠影由车顶划过,映着他的脸也跟着一明一暗,让人恍惚不已。
冯程程觉得挺不好意思,正要跟他道谢,偏偏他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喂?是我。”
“你们先玩着,我稍后就到。”
“没事儿,真没事儿,就是送一妹妹回家。”
“扯淡,真是我一妹妹!”
“行行,没问题,我请,我请总行了吧?”
电话挂断之后,又连着打来几个,他都是哼哼叽叽的用几句话敷衍了事。这下,冯程程倒真的有点坐立不安了,忍了半晌,还是略显局促地说:“那么多人找你,要不就在半路把我放下吧,我自己到前面叫车,也挺方便的。”
邵天扬却说:“没事儿,反正我也有事不回去了,顺路。”

果然不该搭他的车。
邵天扬临时逃席,饭庄那边已经炸开了锅,太多的人想去敬他的酒,结果却找不到人,电话一个连着一个,响个不停。
后来,车子正过一个弯道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邵天扬情急之下竟然错按了免提。就听见电话里有个声音说:“扬子,听说你带着个小妹妹?那你忙你的,就别过来了,别的事儿我替你安排。酒店4327号房给你留着,咱自家的地方,百分之百隔音,明天中午12点前把房退了就行!”
冯程程听了,只觉得匪夷所思,一时间脸上烧的厉害,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显然,邵天扬也没料到会出这样的状况,气恼之余只剩下尴尬。
“程程,这群兔崽子是存心毁我呢,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她知道这群人一向喜欢口无遮拦地胡闹,点点头表示理解,之后就没再吱声。邵天扬大概是怕冷了场,于是顺手打开了收音机,调到音乐台。
主持人依旧用她清新温婉的声音在慰藉着成千上万个孤独、漂泊的心灵,她侃侃而谈,却总能在适时的时候,将人们的情绪拿捏到最恰当之处。
在节目的最后,她照例送给听众一首经典老歌。
经过了许多事,你是不是觉得累,
这样的心情,我曾有过几回。
也许是被人伤了心,也许是无人可了解,
现在的你我想一定很疲惫。
人生际遇就象酒,有的苦,有的烈,
这样的滋味,你我早晚要体会。
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
现在的你让我陪你,喝一杯。
干杯;朋友,就让那一切成流水,
把那往事当作一场宿醉。
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装着昨天的伤悲,
请与我举起杯,跟往事干杯。
……
姜育恒的声音略微沙哑,却极富沧桑感,一首歌被他唱的荡气回肠,缠绵悱恻,那一字一句,都仿若是专门唱给她听。
冯程程静静地靠在椅背上,神思恍惚,往事一幕一幕又从脑海深处浮现,是极其模糊的影像,却牵动了她极大的情绪。她之前喝了一杯酒,现在后劲渐渐地发上来,一突一突地往太阳穴上拱,极不舒服。她一路忍着,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靠在椅背上,歪垂着脑袋睡着了。
她睡的极不安分,小嘴微微张开,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好像在做梦。邵天扬把车停好,拍拍她的肩膀把她叫醒。她睡的迷迷糊糊,大概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时候,竟然微微一怔。
她慢条斯理地揉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总算记起来是怎么回事,再伸头往窗外一看,竟然到了报社门口,于是抓了书包,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报社门口有路灯,光线盈盈而落,把那一小段柏油马路照的极亮,但邵天扬还是担心会出什么事,于是降下车窗,亲眼看着她往楼里跑。她扎着马尾,一摆一摆的,伴着小皮靴嗒嗒嗒嗒的声音,让他觉得格外有意思。他干脆拿出一支烟,悠然自得地一边吸一边在心里暗暗数着马尾来回摆动的节奏。
忽然,脚步声停了下来,冯程程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又扭头往回跑,然后猫下腰直接把脑袋伸探进车窗里说:“今天谢谢你,哪天我请你吃饭吧。”
邵天扬嘿地一笑,似乎连吐出来的烟圈在飘散的时候也变得格外轻快:“请我吃饭就算了,哪天见了我别装的不认识就成!”
……
(匆忙中,未及修改,大家见谅。)

007

冯程程在报社里专门负责采访和组稿,工资不高,还要经常熬夜,忙的时候,甚至连正常的吃饭时间都不固定,但她就是喜欢这一行,喜欢那些有挑战性的工作。
她的目标是在报社里混个正式编制,于是工作起来非常积极卖力,经常拖着一身酸骨头回家。妈妈看了心疼,经常劝她说,女孩子,找个安稳的工作多好,整天在外面跑,饥一顿、饱一顿的没规律,当心得胃病。冯伟山却说,小孩子应该在外头多锻炼锻炼,要先学会吃苦,才会懂得珍惜眼前的生活。

回到报社的时候,同事们都在,氛围却失了以往轻松,变得诡抑起来。冯程程慢慢地回到座位上,给自己泡了一杯玫瑰花茶。
张敬芳正在查资料,瞥见她满面红光的样子,好像是新摘下来的苹果,扑扑诱人,于是放下手里的笔,笑眯眯地问:“程程,这么晚才回来,刚才是不是跟男朋友在一起?”
冯程程正把杯子捧在手心里,一口一口地啜着喝,结果差一点被呛到,咳了好久才缓上一口气来。她把杯子放在杯垫上,回过头来忿忿地说:“你的思想果然不纯洁。我不过是在外头吃饭,路远了些才回来晚了,哪里就蹦出什么男朋友来了?”
张敬芳不信:“真的不是?那下班的时候,楼下停的那辆辉腾是谁的?”
说到辉腾,就想起之前闹的那个笑话,冯程程不由脸上一阵发红。
“那是我哥朋友的车。今天是我未来嫂子的生日,我们一起帮她庆祝呢。”
这下,张敬芳倒好奇起来:“你哥的朋友是干什么的,这么有钱?长的怎么样?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冯程程被她问的头都要疼了,连忙打住:“就是吃一顿饭,以后见不见面都说不准,哪有那么多的可能?”
顿了顿,她又眨了眨眼说:“唉,张姐,我哥那朋友长的真不错,年龄也跟你挺合适,有房有车,你有兴趣的话,我倒是愿意成其美事,你考虑考虑?”
张敬芳朝她瞪了瞪眼:“少来,我又不是怀春少女,还有点自知之明。这样的极品男,还是留给你近水楼台吧。”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的热闹,主编办公室的门开了。冯程程看见陈晶从里面出来,拍了拍胸脯,一副如获大赦的表情,不由压低了声音问:“什么任务?这么急着叫人回来?陈晶怎么了?”
张敬芳伸出指头,指了指主编办公室说:“还不是给江墨做专访的事,社长给的压力大,下头又没人愿意干,主编发飙了,正一个一个找来谈话呢。”
张敬芳这么一说,冯程程就猛想起昨天才在路边看到的那张巨幅海报。海报上的江墨,狭着一双丹凤眼,看似一副谦和的模样,但她又觉得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总像是透着一抹邪肆,仿佛拢着让人看不透的谜。
江墨是个音乐天才,自从14岁在国外夺得小提琴比赛的第一名之后,便声名大振。随后,他又拜著名的小提琴大师为师,潜心学习,17岁的时候开始参加各种小提琴比赛,屡次获奖,曾被报刊、杂志等誉为是“奇迹少年”和“最具前途音乐家”。
有了这样的经历和头衔,他的影响力自是不言而喻,人还没到,各种宣传早已经是铺天盖地、接踵而来。因为是巡演的最后一场,机会难得,仅用了不到五个小时,所有的票就被抢购一空。听冯家傲说,黑市上已经把票价炒高了五、六倍,可即便如此,还是十分紧俏,他的一个朋友拖了好几层关系,费尽力气也才搞到两张。
社里为了追求高发行量,下达了任务,要给江墨做一篇专访,但江墨的经纪人早就放出话来,只接受一线的媒体采访,像他们这样的三流报社,分明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但主编不死心,反复强调:机会是靠人争取的,只要有恒心,没有什么沟渠是跨越不了的。
宣传口号喊了三天,估计是大家的态度让主编失去了耐性,所以干脆把大家叫来加班,然后一个一个地下最后通牒。

轮到冯程程进去的时候,她确实有些紧张了。好在张敬芳替她打气,提醒她要警醒一点,她才总算镇定了一些。但主编是多老奸巨滑的一个人,从她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把报社的编制问题挂在嘴边,暗示她只要这篇专访OK,最后一个正式编制就非她莫属。
冯程程觉得机会难得,一个激动,便把陈晶的话抛到了脑后。从主编办公室出来,她还是云里雾里一般,半天回不过神儿来,直到对上陈晶探询的目光,才不好意思地咧开了嘴。
张敬芳觉得主编有点不地道,硬是捏着冯程程的软肋逼她就范,但看冯程程那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不愿意再打击她的积极性,于是眼底也蕴上一丝笑意,逗她说:“唉,好事临门,乐傻啦?”
“好事当前,只差临门一脚。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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