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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宠 杜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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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她开始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坐在这里帮他把这出戏演下去。
邵天扬似乎看出她悄悄蒙生的退意,竟然伸出手来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她能感觉到,他稍稍用了点劲儿,多了几分恳求的意思。她抬头,看着邵天扬的侧脸,这家伙,果真道行高深,竟然还泰然自若地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
她想了想,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临阵退缩已是不可能,于是决定沉下心来静观其变。
过了好一会儿,霍心洁又心有不甘地问:“好吧,就算我没有机会,你能忘的了席薇?当年你爱她爱的死去活来,我不相信,你真能忘的了她。”
邵天扬眯了眯眼,终于嗤笑出声:“看看,霍心洁,我还真是太了解你了。我就想,这个女人本性难移,不能心软,结果不出所料,才几句话,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当年我是追过席薇,但不都被你一手破坏了吗?我跟席薇的过去,空白的就像一张纸,怎么谈的上死去活来?你以为你说这么几句,程程就会吃醋、跟我闹别扭?
说实话,我倒真希望她能跟我撒撒娇、吃吃飞醋,那多有情调?只可惜,她背景不凡,家教好的很,从来不会无理取闹,也不会因为一些没根据的话失去冷静、失去起码的判断力。”
邵天扬把烟蒂碾进烟灰缸里,一股焦油味腾上来,又干又苦,呛的人直想躲开。他看着霍心洁,目光明亮而坦然:“心洁,这些年,你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我接过几回?你不小了,应该懂事儿了。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别白费心机了,别说是你,就是席薇来了,我都不会回头。你要是想和我继续做朋友,我高兴,举双手欢迎;你要是实在怨恨我,就别再理我,以后见到老朋友,当他们面骂我几句出出气,咱们的缘份也就到此为止了。”
霍心洁脸色一煞,所有的高傲全都在这一瞬间崩塌溃陷。她望着邵天扬,将委屈和哀伤化成一团团水雾栖在眼眶里,只要稍稍碰触,就会决堤。
这样的场面让冯程程觉得熟悉,她仿佛又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伤心、绝望齐聚而来,翻江倒海,巨浪涛天,在一霎间将所有的一切都摧毁吞没。
她没办法再坐在这里,不是她矫情,是真的控制不住,于是站起来,只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抓了书包,仓皇而逃。
(这两天改到脑子麻木,写不出字来,本想再断一天,休息一下,但又怕大家等得急,于是又码了一章,如果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请大家多多批评、指正。) ……
昨天没有更新,跟大家说声抱歉。
看到读者loismao的留言之后,我是挺震憾的,虽然他的观点,我不太赞同,但是,他说的问题,我不得不重视。这与观点无关,而是我的文还存在纰漏。
于是,我用了两天的时间去思考,去查文,去修改。但是,却无从下手。曾经有位诗人写的真对:“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可能因为这个文是我在写的,所以,我自己看和修改的时候,很困难,几乎无从下笔。
最后,我着重改了两个部分,第9章和第12章,改动虽大,但不影响大局,把女主太过矫情的地方给改了一下,使它更起来不再过分矫情。如果大家有时间可以去看一下。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23

冯程程这次是真的气着了,不是因为邵天扬骗自己来挡桃花,反倒是因为他对霍心洁的态度。其实,这本不关她什么事,但是,她就是受不了,特别是霍心洁那梨花带雨、含泪欲下的表情,她总觉得像是两年前的自己。
邵天扬结了帐,从咖啡厅里追出来,冯程程刚好拦了一辆出租车。她才坐上去,他也跟着想挤进来。
冯程程死死地抵住车门,不肯让他上来,他用力拉了几下,她就愤愤地朝他瞪眼:“你跟上来干嘛,把人家霍心洁扔下不管?”
“哟,口气这么冲?”邵天扬弯下腰来,看着她疾颜怒色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问,“真吃醋了?”
冯程程不屑:“不敢,看到霍心洁的样子,谁再前赴后继谁就是傻瓜。”
邵天扬知道她是色厉内荏,于是笑着说:“那你为了什么?怪我事先没告诉你?妹妹,我承认我错了行不行?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真的,霍心洁这人太精,我找外面那些庸脂俗粉来她肯定不信,所以,我想来想去,也就只剩你了。没提前打招呼是我不好,主要我也是怕你不肯来。我保证,下次有这事绝对不再瞒你,成不成?”
冯程程冷冷一哼:“不是因为这个。”
“不吃醋,不生气,那是闹腾什么?”
“人家霍心洁怎么说也是女孩子,你拒绝人家就不能留点情面?我看她都差点哭了,你倒像没事人一样。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性,要的时候就甜言蜜语,狂轰烂炸,不想要的就当破包袱一甩,连虚与委蛇、逢场作戏都不肯。急匆匆地撇关系,说几句狠话,巴不得她们立即走开,离你们越远越好,然后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过安静舒服的日子去了?”
她又喋喋不休,但这次却是真的动了怒,连眉头都紧紧地皱成一团。其实,她一直都想这么问洛阳,问问他那几年,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可是,她没有,当初他甩给她分手两个字之后,她竟然执拗的连个电话都不肯打。
如果当初,她有霍心洁一半的勇气,像刚刚质问邵天扬那样问问洛阳,或者现在,她就不会那么遗憾和纠结。
邵天扬总算明白了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激动,顿时觉得好笑,难得看她这样发一次脾气,居然还是为了别人打抱不平。
“程程,你又不认识她,怎么替她说起话来?就算是同情心大发,也得看对象吧?你知道这个小丫头多狠?”
“她能有多狠?我看见的就是你狠。”冯程程侧过脸往车窗外看了看,正见霍心洁垂头丧气地站在咖啡厅的旋转门里,只是一圈一圈地转,却不肯走出来。
她指着霍心洁,忍不住低吼起来:“邵天扬,你要是个男人,就好好地把霍心洁送回去。不管你们谁是谁非,谁对谁错,将来有没有交集,最起码,你现在不该丢下她。”
说完,冯程程用了些力气把他推开,又迅速把车门关死,然后对着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开车。”
司机问她去哪儿。她说,去临门大桥。
车子一路走走停停,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每到一个十字路口都会遇到红灯,就只看着计价器的数字一个劲儿地往上跳。
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外表和善中年人,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于是趁着等红灯的时间劝她说:“小姑娘,大哥我开了十来年的出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那个男朋友长的那叫一个精神,天生就招小姑娘喜欢,听大哥的话,想开点吧,只要不是他真干了对不起你事,那就甭计较太多。男人嘛,都好面子,谁没有逢场作戏的时候呢?”
冯程程听了,心里更是堵的难受。她满脑子里都是洛阳,是不是当年,洛阳也只是因为孤单和寂寞才跟她在一起?是不是那三年的甜蜜,也是在逢场作戏?
从车上下来,她拿了钱递给司机,那司机皱了皱眉,说:“小姑娘,桥上有什么好呆的,你还是回家吧。”
她笑了笑说:“我在桥上想些事,谢谢您了。”
但那司机不肯走,只是把车停不远的地方,把车窗按下来一直看着她。她觉得奇怪,频频回头去看那个司机,结果每一次,他都会对她挥手微笑。
她想起临下车时候司机说的那句话,总算想明白他究竟在担心什么,不禁有些郁闷:难道自己的脸真的难看到让别人误会她要跳江自杀的地步吗?

站在临门大桥上往下望,脚底下便是滚滚东逝的峪临江。江水波滔浪涌,急奔而流,看的久了,就有一股微微的晕眩感,仿若整个人正站在船头,缓缓前进一般。
江边的风更是冷,风大的时候,头发都被吹散开来,一缕一缕地往脸上扑。但她爱极了这种自由没有束缚的感觉,像是在奔跑,又像是在飞。
手机响了起来,冯程程一看,是邵天扬打来了。她想也不想就按了拒接,结果他又打来,一遍一遍没完没了。她实在懒得去管,就任它一直响,大概过了十分钟,才总算安静下来。
她揽着桥栏远眺了一会儿,然后蹲下身子往桥栏底下看,果然,那个“赢”字还在,只是已经变的很浅了,浅到几乎看不出来。轻轻摸着那个没有手感的字,她又想起上高中时的某天,和几个朋友来桥上玩的情景。
那天天气不好,狂风卷着乌云由西而来,天色阴沉的让人害怕,江水打着旋儿地往前涌,好像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突然从水底下钻出点什么来。但他们几个人仗着年轻,任凭风浪再大,依旧嘻嘻哈哈,一边在桥栏底下刻字留念,一边朗声念着毛主席的那几句诗。
她总是怀念那段时光,只有面临高考的压力,根本没有么多让人郁结的烦恼,所以,遇到困难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喜欢来这里转一转,看一看,让江风把自己脑子里的不愉快吹散。

在风里站了一会儿,她觉得脑子里轻了许多,心里也释然多了,于是想要回去,电话却又响了起来。
听铃声就知道是冯家傲打来的,她毫不犹豫地接通,就听见冯家傲用极低极严肃的声音说:“程程,爸爸发了脾气,你赶快回家!你知道他的性子,记着,不管他跟你说什么,千万别跟他顶着干。”
(祝各位亲中秋快乐!全家团圆!和和美美!开开心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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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回家的时候,冯家傲正在客厅里抽烟,看到她一副狼狈的模样,倒是吃了一惊:“你去哪里了?怎么弄成这样?”
冯程程摇了摇头:“没事,就在江边吹了会儿风。这么急叫我回来,又是因为什么事?”
冯家傲把烟蒂碾进烟灰缸里,一脸严肃地问她:“程程,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报考公务员了?是不是录取了又没去报到?”
冯程程表面倒是风平浪静,心里却极是意外。她一直以为,只要她守口如瓶就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他们不但知道了,还知道的这样快。
冯家傲看她表情,也没再逼问,只是指了指楼上说:“爸爸在书房里等你,你自己上去吧。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发泄一通就好了,记着我说过的话,千万别顶嘴。”
她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扔下背包直接上了二楼。
书房的门没有关死,微微敞开一条缝隙,里面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只有淡淡的光从门疑缝里盈溢而出。
冯程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开门进去。她的胆子那样大,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反倒由心底生出一股惧意来,只觉得那股寒气顺着指尖直往上窜,心脏砰砰地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见过冯伟山大发雷霆的样子,就像是古代的皇帝,一竖眉、一立目都能让人肝胆俱颤。但是没有办法,这一顿训,她好歹是躲不过了。
冯伟山正在低头写着什么,听见门响才缓缓地抬起头来。他没有吭声,伸手撕了一张烟纸,又从烟盒里捻了一撮烟叶,自顾自地卷起来。
冯程程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听着钟摆咯嚓咯嚓的声音。
这座钟是老古董了,是爷爷辈的人物传下来的。较起真儿来,到底应该管那人叫什么,她一直不清楚,只是知道他留了这件东西给爸爸,而爸爸一直拿它当宝贝,格外珍惜。她还记得自己十七岁那年回家来,看到这座钟,吃惊不已,就连妈妈都变老了,唯有它,似乎还是她当年离开时的样子。
一根烟终于卷好了,冯伟山用打火机把烟点着,吸了几口,这才摆了摆手,吩咐她坐下。
冯程程知道冯伟山一向讲究先礼后兵,他这样不动声色地让她坐下,只怕是心里酝酿着一场大风暴,所以没有动,仍旧站在原地。
果然,冯伟山开始发难了。
他很严厉的批评她:“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你把招考公务员当儿戏,可你又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这个机会?你说,你这到底算什么?”
冯程程冷冷一笑:“我凭自己本事考上的,又没托您去打招呼,我有权力决定去还是不去。”
“胡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冯伟山瞪起了眼睛,“你以为,你真是凭本事考上的?以你的成绩,不过是刚刚卡着面试的条件罢了,若不是面试的时候,组织部的赵部长认出你来,你以为你能被录取?”
冯程程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原来还是沾了您的光啊,那我就更不应该去了,是吧?”
“冯程程!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冯伟山终于勃然大怒,狠狠地拍了桌子,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扬手就要朝她的脸上扇过去,幸好冯家傲及时冲进来拦着,这一巴掌才总算没有落下来。
冯伟山气的全身发抖,火气怎么也压不住,无处发泄,只得在房间里来回绕圈子。
“真是笑话,自己的女儿考公务员,当爸爸的竟然不知道。还是赵部长给我打电话,问我说程程为什么不来报到,是不是不想去人事局?要不让她去人大吧,轻松点。
听听,你们听听,我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徇过私,这下倒好,别人要怎么看我?市委书记的女儿牛到家了,考公务员,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说不定,她连考试都没参加就直接录取了呢……”
冯程程还是笑,那表情却是越发凄怆:“你这一辈子,就知道想自己,想自己的名声,为了一个名声,你连亲生女儿都能送人……”
“程程!住口!”这一次喝断她的,居然是冯家傲,只见他皱着眉头,疾言怒色地斥责道,“程程,别不懂事儿,爸年纪大了,你别再拿话刺激他。”
冯程程掉头就走,狠狠地把门带上,就听见啪地一声响,似乎连地板都跟着颤了几颤。她一口气跑到楼上去,关了门,直接扑倒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
(感谢大家支持。)

025

冯程程趴在床上,哭了个天昏地暗、稀里哗啦。妈妈推门走进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她往上拱了拱,就是不肯抬头。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估计瞒也瞒不住,于是她用被子把自己和枕头遮起来,不许人看。
妈妈好笑地说:“多大了,还撒娇?”
她卷着被子不肯动,妈妈就坐在旁边,语重心长地说:“程程,你不该那样说你爸爸。”
冯程程在被子里委屈地闷哼:“我知道,他年轻的时候被小流氓围殴,叔叔跑过来救他,结果被踢到了要害,落得不能生育的下场,所以他觉得亏欠叔叔的,坚持当年的承诺,要把他的孩子过继给叔叔当儿女。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我?我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七年,早就懂事了,可他就那样把我送人,我怎么接受的了?”
她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到了激动之处,索性扬开被子,坐起来继续发泄:“其实,他就是为了他的面子,怕人家说他没诚信,可是他没想过,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只要他跟叔叔说,程程是我的女儿,我不会把她送人,叔叔也不可能逼着他要孩子对不对?”
冯程程的头发在被子里滚了一圈儿,早就凌乱不堪,她的眼睛哭的红红的,还微微肿起来,好像台下的戏子刚卸了妆一样。
妈妈伸了手,一下一下地帮她整理头发,心平气和地对她说:“你是你爸亲生的,他怎么舍得你?你走的前几年,你爸半夜总会爬起来。我问他,老冯,你干什么去,他就说,我给程程盖被子。你爸其实也不好受,但他是多要强的一个人,硬是苦在心里,一个字都不说。你叔叔婶婶没告诉过你,你爸偷偷去看过你好几次?你玩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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