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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铂金血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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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不同,似乎也真的有些不同。
他眼神平静,他走路时不急不缓,站立时沉肩挺胸,他稳稳地拿着魔杖。无论谁都不能从他身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畏缩或者胆怯。站在众人面前的伊塔宁,似乎只能用“安静”来形容。
这个人……
真是他们知道的那个伊塔宁?
还是斯莱特林所有的学生,都集体看走了眼?
“回答我的问题,”斯芬克斯显然并不知道休息室里的小蛇们在困惑什么,女怪桀桀怪笑,“何谓飘浮咒?”
“Wingardium Leviosa。”白发少年清晰地念出咒语,然后将魔杖指着一块蕾丝桌巾,然后那块轻飘飘的织物理所当然地在众人的视线里颤颤悠悠地飘到了半空。
有人嗤之以鼻,有人则顿时露出无聊的表情。
飘浮咒?
有谁不会?
作为一个绝不接受麻种巫师的学院,即使一年级学生也能在入学前就完成这种初级魔法。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伊塔宁必须展示出他并非是个麻瓜的证据,但显然这个标准也太低了。
“眼疾咒。”
“Conjunctivtus Curse。”伊塔宁稳稳地挥动魔杖,然后念出咒语。一道白光从他的魔杖尖端射出,笔直地击中墙壁,打出一个凹坑。
“现形咒。”
“Aparecium。”
“束缚咒。”
“Immobulus……”
渐渐的,小蛇们眼里的不耐在慢慢消失。
斯芬克斯的提问杂乱无章,可以从一年级最简单的魔咒,瞬间就跳到终极巫师考试的内容里。而伊塔宁,他始终都用同样的音量念出一道咒语,然后再演示出来。
“分裂咒。”
“Diffindo。”
“障碍咒。”
“Impedimenta。”
第10个咒语的时候还有人继续漫不经心,当咒语的数量到达20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眼里都开始有了惊奇,而当数字攀升到30的时候,几乎所有的高年级学生表情都微妙起来。
站在学生之间的德拉克•;马尔福看着周围的学生,不由得微微挑了下眉。
或许斯内普的意图,仅仅只是想要让伊塔宁能够在斯莱特林站稳脚跟,能够让斯莱特林学生接受他助教的身份,但是这场表演显然已经过头了。
长了一头白发就姓怀特海德(Whitehead),如果这不是代代相传的家族特征,那么就只有另一种可能。
这个伊塔宁,是一个不能冠上父亲姓氏的孩子。
对任何历史悠久的纯血家族来说,生出没有魔力的哑炮和身有残疾的孩子,或者非婚生的私生子,通常情况下都不能冠之以父亲的姓氏。而鉴于他有魔力也四肢健全,于是私生子的可能性就更大些。
而仔细想起来,艾琳•;西斯塔成功得极不自然。德拉克并非小看她的能力,但无论任何委托都能接受,无论任何危险的商品都能弄到手,这本身就不像是一个单身女巫就能做到的事。如果有一个家族在背后支持她,提供她任何所需的物品看上去倒是合情合理得多。
而从教父那边听到的传闻,与他刚刚想到的事并不冲突。或许西斯塔的支持者碰巧有些折磨人的爱好呢?离开了支持她的家族,西斯塔根本无法保护伊塔宁,所以才把他藏到霍格沃兹来。
但如果真是他猜的这样……
德拉克看了看周围的同学,毫无意外地在很多人眼里发现了别样的热切,唇角不由地勾起了一点点。
相信他在一瞬间就能想到的,他纯血的同学们一样能够想到。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不过是学院内部权力争夺预演游戏的奖品,而一个魔咒精湛的私生子意义却显然不同了。他可以成为强大的助力,可以成为优秀的棋子,成为好用的替罪羊,甚至抛弃伤害了还不用担心任何来自于家族的怨恨。
马尔福家只有一个孩子,但斯莱特林最不缺的就是野心勃勃。而有什么东西,能比一个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助力更加鲜美诱人?
德拉克再度把视线挪回众人视线焦点的白发少年身上。
斯莱特林,不,霍格沃兹会开始有趣了。
“欢迎来到纯血世界。”他轻轻地,对着似乎还什么都不知道白发少年说道。
第14章 开始
“刚才的表演,殿下还满意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占据了他办公室的人,忍不住又露出了他习惯的语调。
没错,的确就是表演。
柔弱可欺的假面具虽然让伊塔宁成功地在霍格沃兹站稳了脚跟,但在他必须扭转印象的时候却反而成了一个难以逾越的阻碍,尤其是在还不能暴露他身份的前提下。
吸血鬼不同于狼人。
莱姆斯•;卢平可以在几封吼叫信之后就乖乖提着行李离开霍格沃兹,要赶走此刻站在斯内普眼前的吸血鬼却不可能这么简单。魔法部定义为危险性中等的,可不是这种超过一千岁的吸血鬼。虽然作为一个巫师,斯内普对吸血鬼了解不多,但这个种族年龄越大能力越强却已经是一种基本常识。更何况“白头鬼”这种绰号,听上去实在是和温情脉脉没有太大的联系。
但就算理智上明白这是顾全大局的做法,斯内普仍然对自己被迫成为演员之一并无好感。而且或许,基于欺骗而产生的怜悯,甚至伴随而来的回忆和自哀情绪,也在斯内普无法善言相向的理由里占据了相当一部分的理由。
“这只是一份小小的谢礼而已。”白发的吸血鬼似乎打定主意要开始扮演温良少年,连他刻意的讽刺都能完全无视,“如果你们打算用魔法强行赶走我,事情将会变得很麻烦。”
……“很麻烦”?
“这么说,”斯内普微微一顿,却侧转身体正对着他,以期能更清楚地观察对方最细微的表情,“我们还应该感谢殿下的善意了?”他并不想让自己的意图暴露得太明显,虽然说话时语调还是不由自主地轻缓柔滑了一点。
身处阴暗的魔药办公室,却仍然好像坐在某个贵族花园里细品下午茶的白发少年,只是弯起唇角,用一种堪称愉快的微笑,说出一段让斯内普不知道如何反应的话。
“你们当然可以赶走我,但接下来你们就必须面对一场战争。”伊塔宁清透明亮的嗓音里,隐隐浮动着些不易察觉的凉薄,不仅是对霍格沃兹里所有的活人,也是对他自己,“虽然我会遭受到最严酷的惩罚,但在那之前,我的家族会倾巢而出来毁灭霍格沃兹。”那已经不是幸灾乐祸了,听着更像是一种期待。
“你……”斯内普终于皱起眉。
“我们,是一群将荣耀看做一切的活死人。”白发少年摊了摊手,似乎有些感叹又有些无奈。只是他轻轻翘起的唇角,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情。
如果伊塔宁表情凝重,斯内普或许还能不信,但是当他用如此轻松的,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的表情说出这番话,反而增加了不少可信度。
斯内普无从知道伊塔宁说出这番话的动机是什么。他是在警告,是单纯一概而论,又或者真的是在期待一场血肉横飞的战争?而在他眼前,有一件比猜测更重要的事要做。邓布利多让伊塔宁成为魔药课助教,并非只是简单地希望斯内普能够监视他,他甚至还交给他另外一个任务。
“拉拢”。
在经过十几年的时间后,斯内普已经提不起精神去反对邓布利多交给他的任务了。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会被说服,特别是在某个绿眼睛的冲动男孩和这个吸血鬼同处一座城堡内的时候。
在习惯性的愤怒,还有习惯性的无力感之后,斯内普不得不承认邓布利多也不无道理。如果不能让伊塔宁加入凤凰社的阵营,至少也要保证吸血鬼不会成为黑魔王的力量。
在黑魔王刚刚回归,而食死徒系统基本已经分离崩析的现在,凤凰社也处于战斗力低弱,缺乏新鲜血液的低潮中。两方的力量处于微妙的持衡中,而吸血鬼的出现将会轻易打破现在的僵局。
但问题却在,怎么做?
斯内普之所以能成为间谍,是因为黑魔王对他相当信赖。而他能够得到这种信赖,则是因为他在魔药上足够优秀,而当时的食死徒里还没有一位魔药大师。
但是这一点显然并不能在伊塔宁身上通用。
吸血鬼与魔药绝缘。而伊塔宁活过的年头比邓布利多还长,显然杜绝了斯内普靠魔咒来做什么的可能。他甚至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除了看着这座城堡崩塌这一点外。而通常情况下最简单的做法,“朋友”对斯内普而言反而最困难。
因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毫无机心对着他笑的女孩……
已经被他亲手害死了。
“西弗勒斯,我来霍格沃兹无意造成任何麻烦。”白发的吸血鬼未必能洞彻他所有的想法,却似乎能看出他的踌躇和为难,“而且如果你有兴趣,或许我们也可以聊些轻松的事。”
不止是声音,他连表情都柔软了下来。而那种措辞方式让斯内普听着更像是“他想说”,而不是一场漫无目的又浪费时间的聊天。
斯内普从来都与温情绝缘,但鉴于他的特殊使命,他把自己反讽对方过于空闲的念头强压下去,只是尽量平直自己的语调,“比如?”
“黑魔法,或者萨拉查……之类的。”只因为提起一个名字,少年表情里令人心里发凉的兴奋消退了下去。他的眼神开始柔软,虽然转瞬就萧索起来。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吗。
一瞬间,斯内普突然觉得他要接近这个吸血鬼或许并不困难。
成为吸血鬼那一天的外形会永远固定下来,而眼前的白发少年看上去并不算健康。如果说他曾经拿来诓骗邓布利多的理由可能并不全都是假,那么他如此怀念的眼神就更像是真的。
思念,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吗?
当他还可以看到一双相同的眼睛,当他至少还可以用她的血脉仍然留存于世来安慰自己,而伊塔宁显然什么都没有。
第15章 课上
五年级的魔药课,又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起。
德拉克•;马尔福漫不经心地拿起搅棒,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此刻正在教室里巡视的人。
自从成为魔药课助教之后,斯内普会将一些教学工作分给伊塔宁来做。譬如收作业,又譬如像现在这样,熬制魔药时的巡视纠正。
“非常好,帕金森小姐。”伊塔宁停在潘西的桌边看了会后,又走向纳威•;隆巴顿的桌子,“隆巴顿先生,你的魔药到现在为止还没什么问题,不过,试着再把蛇牙磨得更细些好吗?”说完,他还对着隆巴顿笑了笑。
虽然在魔药的能力上一定比不过斯内普,但霍格沃兹新任魔药助教却在短短的两周以内,就用他几乎只能用“温柔”来形容的教学方式赢得了所有学生的好评。他不像斯内普那样吝惜赞美和微笑,任何时候都轻声细语的样子简简单单就得到了大部分学生的好感,包括几乎所有的女生,还有一些男生,比如看见斯内普就发抖的纳威•;隆巴顿之类的。
虽然德拉克也不得不承认,柔和的建议的确比斯内普式的冷嘲热讽要更容易接受些,但他还是觉得这个伊塔宁身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
德拉克将搅棒伸进坩埚,小心地搅拌起浓稠冒泡的姜黄色液体。
说起来伊塔宁虽然依旧是衬衫长裤,衣服的质料却好了很多。如今的他即使站在人多的地方,虽然依旧不大声也不多话,他却会挺直脊背直视别人的眼睛。他的目光不在畏缩颤抖,甚至还会在偶尔与人目光交汇的时候回以微笑。
如今的伊塔宁,怎么看也只能说他安静内向,任谁都不会朝受虐少年那里联想了。而这个,就是德拉克觉得最奇怪的地方。
“波特,你们的魔药进展很好。”伊塔宁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距离太近,所以德拉克即使不想听,声音也会自己朝他耳朵里跑,“韦斯莱,你的手已经完全好了吗?”
红头发的高大男孩听见伊塔宁主动搭话,先是一愣,然后似乎有点无措地点了点头。
“是吗。”然后德拉克看见伊塔宁对着罗恩•;韦斯莱笑了笑,“当时你的情况看上去很糟糕,我还以为再也治不好了。魔药果然神奇,竟然可以让那么严重的伤一个晚上就痊愈了。”
德拉克怔愣了一瞬,然后下意识回头朝伊塔宁的脸上看去。
如果没有抬头,德拉克会以为伊塔宁是故意的。但是在看到那张一点脾气都没有的脸时,他又不确定起来,因为伊塔宁看上去的确就是代他高兴的样……
……咦?
德拉克还没有收回视线,却突然看到罗恩•;韦斯莱的脸突然扭曲起来,好像突然间痛得不可忍受。他的右手抽搐着,连手里的小刀都握不住。那把刀脱手飞出落进了他们正在熬煮魔药的坩埚里,哐的一声闷响。
“庞弗雷夫人真的很厉害……罗恩,罗恩你怎么了?”
德拉克微张了嘴,几乎难以接受眼前发生的事。罗恩•;韦斯莱受伤的样子他也看到了,就算整条手臂的骨头都碎了也不算什么大事。德拉克记得他第二天就回来上课了,怎么过了两个星期伤口还会痛?
“我没事。”只一瞬间韦斯莱又恢复了正常,他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用力挥了挥手臂,“为什么刚才突然觉得很痛……”
“在课堂上喧哗吵闹,影响其他同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边的斯内普阴沉着脸,他看了看伊塔宁,然后才慢吞吞地瞥了眼坩埚里几乎被魔药淹没的小刀,“格兰芬多扣两分。然后,韦斯莱今天晚上禁闭,清理所有的坩埚和教具。”
“我,我又不是故——”愤愤不平的韦斯莱企图反驳。
“罗恩!”一旁的哈利•;波特只能紧紧拉住他的手。
这种场景在五年里已经司空见惯得让德拉克再也兴不起任何一点兴趣。他正在想着,刚才斯内普看伊塔宁的那眼似乎别有深意的时候,却碰巧看见伊塔宁的唇角勾了一下。
那一瞬间的表情,是如此明显的嘲讽还有愉快,与温和的形象彻底剥裂开来,仿佛就像两个人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伊塔宁突然朝德拉克看过来。德拉克心里悚然一惊,猛地低下头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现。虽然他在自己低下头的时候就开始懊恼,但是他不服输似的再度抬起头时,伊塔宁已经转过身去了。
德拉克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咽不下吐不出,愣了一瞬后只能恨恨地用力搅拌起魔药来。
与德拉克同组的扎比尼突然凑过来,他压低声,带着点隐隐的意有所指,“你怎么他了?”
“什么?”德拉克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他’?”
“那个。”扎比尼用下巴指了指伊塔宁的方向。
“他跟我有什么关——”
德拉克话没说完,突然一顿。他看了看整间教室,终于发现扎比尼是什么意思了。
他们两人在整个教室靠中间的位置,所以伊塔宁如果要确保看到每一组的魔药情况,理论上来说应该会经过他面前很多次。但是他仔细回忆下来,整节课到现在他还一次都没有经过他面前。
就是说,伊塔宁在刻意避免走到他面前?
这时刚刚走到后面一组的伊塔宁,突然加快脚步从他身边掠过。德拉克皱起眉,看了看周围同学。虽然很多人发现他的目光后立刻回过身,但至少有四五个人是在看他。
也就是说,除了扎比尼外至少有四五个人也发现了伊塔宁的异状。
他这算什么意思?
栽赃?让周围人以为他欺负他?
德拉克看着伊塔宁,冷嗤了一声。
就凭一个魔药商人的养子,也配——
一道银光滑过他的视线,德拉克陡然一僵。
那是……
他戴在耳朵上的那个,是一只龙形的耳饰?
刹那间,无数梦里的画面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那个看不清脸的人。
那个微凉的怀抱。
装满浓稠液体的高脚杯,还是染红了的嘴唇……
他为什么会有那只耳饰!
他怎么可以和那个人有一样的耳饰!
陡然间,无法抑制的怒火突然迸射出来,仿佛内心最隐秘的地方被人找到,仿佛最甘美柔软的回忆被人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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