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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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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本事那么大,说一句,村儿里那些人立马就来伺候你了,哪儿需要我?”说到这,宁夏还是忍不住的嘴贱:“不就是想将我当下人使唤,装伤有意思么?”

    “我说了你不信,莫不是要我脱了衣裳给你看?”没好气的一句话,说出来有些怨恨的味道。

    宁夏撇了撇嘴,端起那粥,慢慢吃着。

    烧是退了,可身子乏的很,喝着这白粥也没什么胃口。

    “我要养伤,要在他们找来之前恢复功夫,如今你这一刀下来,我行动受阻;明日起,你与我一同进山,你给我采药。”

    哦,感情是想让她老老实实的当苦力啊,难怪这般心平气和。

    “虽说在外日子不少,可我不喜下厨,往后一日三餐,也由你负责。”

    这样啊,她还得当老妈子。

    “这些日子我也希望你能仔细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只要你诚心与我合作,摒弃前嫌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有可能吗?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想杀你,你也明白;你想杀我,我也清楚;如今你的毒要我方能解,我的大计有你便是如虎添翼,你我二人这般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对啊,不是个事儿,问题是,咱们都闹成这样了,哪儿是一两句话就能解仇的?

    “都说不打不相识,可你我之间却是打的不明不白,不管是因为什么为敌,如今局面,你我二人合作是最好的。你我合作,各得其所,过往之事,又何需再提?”

    说的比唱的好听,当真跟你合作了,你一成功,我还不是一样的死。

    “知你不信我,你又何必信北宫逸轩?他连杀母之仇都能放下与你合作,我又如何不能放下之前的仇怨与你合作?你担心我功成之后杀你,为何不想想,北宫逸轩帝位成就之时,一样的容不下你?”

    关你屁事儿!我家炮灰不当皇帝,不劳你费心!

    瞧她一脸平静,不以为然时,周宇鹤难得和气的问道:“你如何想?”

    “啊?”抬眼瞧着他,宁夏想了想,这才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觉得明天喝鸡汤不错!”

    “……”

    她这般一本正经的答非所问,周宇鹤那心里头的火气瞬间就冒了出来。

    一直以来他都极具忍性,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都牢记‘小不忍则乱大谋’之言,可面对这女人,他总有一股掐死她的冲动!

    “你觉得不好吗?”

    她这回问,周宇鹤沉沉一个呼吸,瞧着赤炼在她肩头歪着脑袋看来时,一抬手便将那小东西给捉了过来。

    瞧着赤炼在他手中不依的直甩尾巴时,宁夏一声‘小气’出口。

    “我养了它将近十年!”

    “哦。”淡淡的应了一句,那碗里的粥好不容易喝完了,宁夏瞧着空碗心说,你养它十年关我毛线的事。

    “每日用我的血悉心照料!”

    这话,听的宁夏眨了眨眼,而后甚是认真的问道:“雌的雄的?”

    这莫名其妙的一问,让他一愣,随即说道:“自然是雄的。”

    得了答复,宁夏一本正经的说道:“它身体里流趟着你的血,也算是你儿子了,你这般在意也是正常。”

    说罢,宁夏瞧着赤炼:“你是不是喊他爹?”

    这一问,小东西甩着尾巴,用眼睛表示它的不明白;周宇鹤却是被她给气的脑子发疼:“你给它血喝,莫不是也当喊你娘?”

    将蛇当了儿子,她是脑子坏了不成?

    “你把它给我,它就是我儿子。”养个神兽作儿子,她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

    周宇鹤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跟她说这些?或许是因为赤炼这小东西偏了心,或许是因为她的不以为然。可听她那话说出来时,他就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这女人真是不要脸的典范!

    若非想着心中的计划,他真是想将她一掌劈死算了!

    不!一掌劈死太便宜她了!最好是将她丢进蛇窝里跟一堆蛇交。欢,到时看她生出一堆的蛇来喊儿子!

    瞧着他阴沉的目光,宁夏莫名的就缩了缩脖子,总觉得这目光太过恕�

    沉沉一个呼吸,压下心中火气,周宇鹤这才说道:“你手上的伤当换药了,我虽说是喜欢用强,却不代表什么东西都吃的下;也不似某人,乘人之危还能打着救人的名号;故此,你脖子上的伤,我还没给你上药,就等着你醒了,看你是要我给你上药?还是你自个儿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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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8:跟个搓衣板似的(4月打赏加更15)
    这话,听的宁夏不乐意了,抬眼瞧着他,没好气的问道:“周宇鹤,你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不是医术通天?不知道我那是在救你?我渡气救你,你倒说我乘人之危?

    你都那样了,我能把你怎么着?你见过死人还能给一分反应的?你真当天下就你一个男人是不?就算天下只你一个男人,我宁愿人类灭绝,也不会跟你有半分关系!”

    见过自恋的,还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这男人到底是有多自恋才会觉得他的仇人能占他便宜?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了,脏的要死,她稀罕?

    再者说了,人都没意识了,还硬得起来吗?她能占他什么便宜?

    她这番话,绝对的在他预料之外,他没想到,她竟是这般的不要脸,将那事说的这般直白;那手一握,直将赤炼给握的挣扎的不行。

    瞧着赤炼那可怜样儿,宁夏指着他的手:“你倒是轻点儿,你儿子要被捏死了!”

    “庄映寒!你给我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麻利的给我滚出去!”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般耳熟?

    宁夏瞧着那人真是恼了之时,立马就站了起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之前就因为嘴贱而吃亏,现在她是真不想挨巴掌。

    瞧着她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时,周宇鹤气的面色都变了。

    这女人怎的这般气人?怎的那般不要脸?北宫逸轩怎的就受得了她这怪脾气?他怎的就想了那么一个蠢计划?

    一想到这几日都得压着火气与她心平气和的相处,周宇鹤就在考虑是不是该改变计划?

    要不,直接与北宫逸轩合作?若是以天下为饵,那人必会心动,那人若真是对庄映寒有情,他拿出些诚意来,应当能成?

    这想法一起,他便是自个儿就给断了,北宫逸轩比庄映寒更阴狠记仇,他之前的安排已经让那人心存芥蒂,如何能诚心合作?

    如此看来,还是将那二人的合作给毁了才是。

    屋子里,周宇鹤想着当如何进行计划;门外,宁夏扶着门,朝里头看着;见他气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那个,我敷脖子的药在哪儿?”

    一转眼,瞧她立于门口问的小心翼翼时,周宇鹤目光一闪,沉声问道:“不怕我下毒了?”

    “我想了想,你要下毒有的是机会,我这不给你试,岂不是对不起你的辛苦安排?”

    好吧,她承认,她脖子上的伤很痛。

    奇怪这发烧之后,怎么脖子就那么痛了?

    听她这话,周宇鹤没再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将那簸箕里洗干净的药给拿了一些出来放进碗里。

    “自已捣碎了敷到伤口上,若是不舒服了,想要施针再与我说。”

    说罢,抬步回了屋子。

    宁夏瞧着碗里的药,想了想,倒进那石臼里,慢慢的捣着。

    药捣好了,宁夏端着碗,偏头朝屋里瞧着;见他坐在那儿写着什么时,轻声问道:“我能先用下屋子吗?”

    再是有仇,这技不如人,一个屋檐下,自是不得不低头;再者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男子汉大丈夫都该能屈能伸,她一个女人有什么拉不下脸的?

    难得听她这般轻声细语,周宇鹤抬眼,见她端着碗站在那儿时,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瞧他这般好说话的走出来时,宁夏都怀疑刚才跟他吵架是幻觉了;端着碗进了屋子,将那门一关,一落扣,将碗放到桌上,就开始脱衣裳。

    老刘买来的衣裳就只有这两身,要是弄脏了,又没了。

    衣裳脱了只剩吊带了,宁夏这才拿那旧衣裳将心口裹了一圈,防止药汁流下去。

    没有镜子,只能凭感觉敷药,就在她准备拿布裹伤口时,只觉得伤口之处,就似被刀子剜着一般,痛的厉害。

    口中直抽气,忙将那药给抖到地上,想要寻水来洗,却发现屋子里没水,想到那人这般好心的给她药时,这才骂着自个儿蠢,

    他哪儿能让她这般痛快?!

    “周宇鹤!”

    将那旧衣裳穿上,宁夏开了门出去,一边往盆里加着温水,一边骂道:“耍我有意思吗?”

    周宇鹤就在那儿翻着簸箕里的药材,瞧她痛的面色都变了时,目光虽闪,那话却是说的十分的镇定:“没点教养,好心给你药,反倒被你骂,往后休想我给你寻药!”

    “你等着!”

    端着盆往屋里跑,宁夏放下狠话就准备关门;那人却是浅浅说道:“你伤口恶化,需得用药加以施针方能减轻痛楚,这会儿用水去洗,只会让伤口恶化的更厉害。”

    认定了他是没安好心,宁夏才不会听他说什么;将门一关,脱了衣裳就开始洗那伤口的药。

    结果这一沾水,便是痛的她脸都要抽筋了;屋外那人听到她声声抽气时,嘴角一勾,缓缓说道:“你若不信,明日你的伤口便会蔓延而下,此时施针,还来得及。”

    信?不信?

    脖子上痛的让她直喘气,犹豫之后,这才穿上衣裳,开了房门:“快给我施针!”

    “你这是在命令我?”扬眉瞧着她,周宇鹤话语轻缓。

    “云大夫,请你给我施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周宇鹤抬步进了屋子,淡然说道:“你若真能记住我的恩情,真是太阳都当打西边出来了。”

    “……”

    “关门,坐!”

    宁夏依言而行,见他将银针放于火上烤着时,倒是有些佩服这男人的本事。

    若是她一个人被水冲到这地方,绝对是白吃白住等着炮灰找来的;可这男人就不同,他凭着自己的长处,不但赢得了所有人的敬重,还找了值钱的药给老刘去换银子,人还没出山,却是连银针都有了。

    “衣裳脱了。”

    “……”

    抬眼瞧他一本正经之时,宁夏唇上一紧:“你要扎哪儿?”

    “你猜!”

    这不属于他的狡黠,让宁夏一时懵了,怎奈再懵,脖子也痛,瞧他这狡黠一笑之后就是不耐烦的看来时,宁夏微一沉默,这才说道:“你先转过去。”

    转不转有什么区别?让你先适应与我的肌肤之亲,等到他来瞧着了,你自是百口莫辩!

    瞧着那人转了身去,宁夏这才将外衣脱了,将那旧衣裳将胸口以下裹了个严实,这才说道:“好了。”

    只露个肩膀出来,没有对不起炮灰………

    一转身,周宇鹤瞧着她脖子上的伤时,目光一闪。

    她倒是能撑,恶化成这模样了,还能死要面子。

    将老刘买来的布剪了备好,这才用布条沾了药汁,将她伤口腐肉给擦着。

    犹如剜肉的痛楚,让她痛的牙关紧咬,瞧她额头都痛的出了汗,周宇鹤柔声问道:“痛吗?”

    废话!

    不说话?死撑?

    心中冷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这一下,她痛的差点跳了起来:“周宇鹤,你轻点儿!”

    “轻了就不能将腐肉给磨掉,不磨掉腐肉,如何上药?”

    他这话,让她一愣。

    她这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哪儿来的腐肉?而且她换衣裳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水中泡了那般久,也不知是否被江鱼给啄了?再加上这两日没上药,你这伤口之处早便恶化。”

    宁夏真是给痛的人都要虚脱了,那削骨剜肉的痛,她尝受了一半,可千万别再来削骨之痛了。

    “忍着些,先别动。”

    几次磨腐肉她都忍不住的后退,他便是步子一抬,朝她贴近;当那药叶敷上伤处之时,宁夏给痛的一把握紧了双手。

    尼玛的,要死人了。

    也在此时,他将那烤过的银针迅速的扎进了肩头及脖子后方的穴位;因着这扎针是由肩胛之处一路往后,且需同时给她抹着伤处的药,故此他人站在他身前,双手却是以环抱之势将她给围于身前。

    这姿势,让宁夏有些不舒服,就特别是他弯腰扎针之时,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之间的耳鬓厮磨,让她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退着。

    “别动,用药配着扎针方能缓解痛意,不然这痛承受下来,痛晕你都是轻的。”

    他这话甚是严肃,俨然是一个大夫该有的严厉;宁夏一咬唇,没说什么,却是不敢再动弹。

    毕竟他在扎针之时,她确实是没那般痛了。

    “每日需换三次药,这伤是半分沾不得水的了,这些日子你也多加注意些。”一边说着,算着时辰将银针给拔了出来,拿了新的布将伤口包扎。

    脖子上的伤处理好了,周宇鹤面色平静的说道:“你先将衣裳穿上,我再给你瞧瞧手上的伤,白日刘大叔来时,我只是随意给你包扎了一下,只怕伤处也有恶化的。”

    他这表达的意思是,手上之所以包扎了,只是做样子给老刘看的。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他是转了画风了!

    痛的脑子发疼,宁夏与他挥了挥手;那人一声冷笑转了过去,口中说道:“假正经,也不知你有什么好看的?该看的,早便看了,跟个搓衣板似的,也不知北宫逸轩怎的就好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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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9:当真对我没有非分之想?
    周宇鹤这话,让宁夏想起了雪域之事,心里头实在是气的不行,可偏偏这会儿又不能发气;恼怒的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之后,自个儿将手上的布给拆了。

    这一拆,宁夏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之前伤处因着被水泡的发白,她是知道的,可这会儿这发白的地方,竟是有些化脓!

    难道他说的腐肉,就是指化脓腐烂了?

    怎么会这样?

    明明已经结疤,就算是被水泡了,也不可能会化脓啊!

    周宇鹤转身时,就见着她难以置信的瞧着手上的伤,目光一闪,坐到她对面:“果然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 ;?”

    不懂医术,只能开口发问。

    周宇鹤握着她的手,白晰的掌与她这姑娘的手相比,竟是半分不显逊色。

    以手托着她的手腕,拿了布条沾着药,细细的磨着那腐肉。

    “染九出现之时,我便觉得有些异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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